八师"弟"-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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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其他四只大概是不用找了,看来根本就是没用,但是,她可是和七个人拜堂成亲,现在是在离情岛,要是出了这岛,她铁定会被人浸猪笼的。
古代的男子如果只是娶一个妻子,都算是骇人听闻,是每个女子艳羡的对象了,现在,她一人嫁七人,这又不是女儿国,而且这样的日子以后该怎么过啊。
“月儿”轻柔的低喃带着淡淡的苦涩在身后响起,散着清寒的酸楚和隐隐的落寞。
“遥夜?”有些诧异的转身,一袭明媚的鹅黄色印入眼底,越发显得光彩照人,只是,男子俊秀的面容上,却是散着苦涩的悲戚和凉薄。
“嗯,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着痕迹之间,面上扬起淡然的笑靥,抬步上前,在女子面前站定,俯首看着那张布满迷惑和惆怅的小脸,点点心疼的怜惜在眸底划过。
月儿该是开心无忧的,璀璨的幸福才适合她,而现在的愁苦,不应该出现在这绝美的小脸之上。
“没事啦,你”怎么会在这里,后面的话,流皓月没有说出来,只因她知道,那日混乱的拜堂之后,赫连风月,默言还有若儿都被几只狐狸莫名其妙的扣住了,起码到现在,自己还没有见过他们的人,而看起来最为柔弱的遥夜,却如此轻而易举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怎能不让自己觉得奇怪。
“娘和爹爹也来了”澄澈如溪的星眸轻眨,像是了解她的疑惑,遥夜淡淡的开口,轻扬的薄唇间绽放着点点的暖意。
“哦”明了的点点头,流皓月小鼻子一抽,怪不得呢,吕鬼儿那个奸诈的女人还有遥远那个爱妻成奴的怪胎来了,七只狐狸虽然腹黑,但是比起那个最少先进了几千年的老女人,还是要单纯了一点。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柔柔的开口,依旧掩饰不掉语气中的黯然和凄冷,望着女子的目光是浓郁的爱恋,时隔两年未见,原以为自己可以静静的等待,但是那日看见一袭嫁衣裹身的她,还有身旁那七个如风般狂傲的男子,遥夜才知道,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纯然和无所求。
想要每天都看见她,想要日日都守着她,喜欢看她开怀的笑靥,更喜欢她淡然的飘渺,两年时光飞逝,荡漾在心底的情意非但没有消弭分毫,反而越发的浓厚了些。
“遥夜,我很烦”张了张嘴,原本想要说没事,却发现面对那张柔雅的俊颜,却是只能吐露心底最深的烦恼,扬起小脸望着精致的假山,和摇曳在湖泊中的粉荷,心底不但没有范芬的愉悦,反而透着无法释去的压抑。
对于七个师兄,她知道,那隐隐在眸中闪过的情意,但是懦弱的胆怯让她不敢去深究,她甚至分不清楚,对于那几个男子,自己到底存了怎样的心思,而感情的世界从来就只容得下两个人,多人同时侵入,自己到底要如何收场?
“因为…前日?”嘴角笑靥瞬间生辉,散着如水的温暖,遥夜眼底的涩然也稍稍退去了分毫,不怕她说实话,就怕她对自己疏离,而故作没事。
“遥夜,你说,要是天下人知道了那日的荒唐,是不是光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可怜兮兮的瘪起粉唇,注视着遥夜的目光是被抛弃小狗般的娇怜,呜呜,话说,不管她的事啊,而且她都已经不顾清誉的当做没事发生了,为什么那些个罪魁祸首却硬是不肯罢手。
“傻月儿”摇首一笑,伸出的大手柔柔的拂过女子柔顺的青丝,“自己的人生是要自己过的,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看法?”直言不讳的话不是安慰,更不是劝解,至懂事起,这个观念就一直被传输在脑海。
奶奶说过,爹爹年轻的时候也是自我到目中无人的地步,直到遇见娘亲,不顾那层层的阻碍和荆棘,硬是超越了所有世俗的目光,与娘亲相守,而这样的痴情一度成为自己敬服的存在。
可是,见到了可以让自己为之倾尽一切的女子,却发现,她耀眼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一个人足以守护拥有的,尽管觉得遗憾,尽管有所失落,却依然艳羡那些光明正大陪在她身边的男子。
“他人不齿也好,唾弃也罢,自己不痛不痒,又有何关系?”罕见的狂傲和霸道在温润如风的面上闪耀,遥夜嘴角含笑,却是睥睨天下的独霸,那种姿态如一只翱翔在天际的雄鹰,自由自在,不受约束。
闻言,有些震惊的回眸,看着那没有半分勉强活着阴暗的俊颜,流皓月半天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须臾,粉嫩的嘴角才溢出丝丝苦笑,“遥夜,我不如你”听着那狂傲的话语,流皓月纠结的心底才散出了隐隐的释然,他说的没错,日子是自己过的,为什么要在意别人,而她流皓月,更不是古代被荼毒了思想的闺中女子,二十一世界的开放早已对所有的事情见怪不怪,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拽住,不会痛,却也不能呼吸。
“月儿”平静的黑眸带着点点的紧张,遥夜看着一脸苦笑的流皓月,不安的开口,“你的心中,没有让你在意的人吗?”想要知道,到底是何人如此幸运,可以在那颗七窍琉璃心中落地生根。
呼吸一窒,就连心跳也无预警的停了一拍,前所未有的迷茫在眼中闪耀,在意的人?自己有吗?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听到遥夜的话,有那么多张容颜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呢?
爹爹,四个哥哥,五位娘亲,师傅,七只狐狸,甚至碧落,晨曦,怪妖那么多的人都在自己的脑海中闪耀。
遥夜看着那面上不自觉逸散着暖意和依恋的倾城玉颜,子夜般的星眸划过片片的痴迷,早知她姿色无双,可是这般近的瞧着她,才发觉,根本是色不迷人人自迷了。
“我喜欢大师兄的冷傲孤寒,喜欢二师兄的邪惑俊魅,喜欢三师兄的慵懒不羁,喜欢四师兄的绝色妖娆,喜欢五师兄的温润如风,喜欢六师兄的腹黑奸诈,喜欢七师兄的狂傲独霸,可是,一个人的心怎么能装下那么多人呢?”偏偏,她的心就是那般纵容的允许了他们的进驻。
闻言,遥夜闪烁着耀眼光芒的眸子骤然暗淡,微扬的唇边再次溢满苦涩的悲凉,敛下黑眸,也掩住了眸底一闪而逝的清冷。
想要开口问,月儿的心底可有遥夜?但是不能问,不敢问,如今她的身边好像已经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而自己更怕从那张唇瓣吐出让自己绝望心碎的答案,所以,就这样吧,看着她幸福,守护着她的幸福,是不是就可以了呢?
“看来,这家伙当真没有那三个家伙那么讨厌”不远处的回廊转角处,玺垠睿双臂环胸,注视着前方的两抹身影,意味不明的开口。
“原本以为最笨的家伙,才是最聪明的”烨貅冥撇撇薄唇,颀长的身子懒懒的倚在圆柱之上,半眯着黑眸,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也许,是在乎到极致,才会变得那般坦然”,崆荇醉依旧静静的坐在轮椅之上,邪肆妖娆的俊颜上荡漾着前所未有的平静和静默,唇瓣带笑,散着浅浅的柔软。
“也许,我们的家又会增加人了”沵枢枫一身谪仙风骨的立在一旁,负手而立,微微扬起俊颜,眯起如风的黑眸望着天际冉冉上升的太阳,闲适而慵懒。
“也许,我好久不曾想要动手的沉寂,马上又要复苏了”粲轶涯邪笑着开口,话音未落,修长的身子已经闪电般的袭向了疾风般躲开的沵枢枫。
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明明就知道几个人一起分享月儿,已经让人恼怒的快要吐血了,现在居然还一副说风凉话的模样,自己不揍他都对不起他的多话。
“二师兄,你在公报私仇”身子躲闪的瞬间,沵枢枫依旧不忘闲闲的丢下挑衅的话语,睨着某个黑脸男的眼神是吃果果的鄙视。
明明就是嫉妒陪在月儿身边的他们,明明就是气愤不能一个人独占月儿,现在居然将所有的怒火发泄在自己的身上,他真是何其无辜啊。
“嘿嘿,冰小子,你有什么要发表的”众人混乱之间,一抹白影贼兮兮的探过小脸,满是期待的望着面无表情的麟翱寒,睁大的杏眸似乎要从那双沉暗如大海的眸底看出些什么。
见状,麟翱寒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某个为老不尊的女人,然后,黑眸低敛,转身,抬步离去,溢满霜寒的颀长身子即便是在暖阳下都无法消融半分。
“唔,这小子真不愧是他的种”吕鬼儿搓搓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蹙起眉峰望着消失在转角的麟翱寒,娇嫩的红唇不停的嘟哝着,眼前,却又似乎浮现起一张总是布满寒霜的俊颜,杏眸一柔,点点的暖意在眸底划过。
“不准想他”倏地,一声带着怒意的低吼在耳边响起,身子一个旋转,便被一双长臂紧紧的拽入怀中,鼻间闻着那熟悉的气息,吕鬼儿扯唇浅笑,悠然的阖起了杏眸,一双小手却是紧紧的环住男子,在感觉到那僵硬的身子逐渐柔软下来,嘴角的弧度越发的浓厚了。
没关系,曾经的记忆在此刻想起来,也许带着些许的遗憾,可是还好,有他陪在自己的身边,此生足矣。
御寒炎望着那相拥轻偎的一对男女,总是傲然的眸底掠过点点艳羡,随后淡然的转身,望着前面那纤细单薄的白影,寡情的薄唇扬起一抹飘渺的笑意。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开心也好,痛苦也罢,只要自己觉得美好,那么又何苦去在意别人的看法?他人的幸福,终究不是自己的。
另一边,一座环境清幽的阁楼之内,却是弥漫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羽蝶若,默言和赫连风月咬牙切齿的看着几乎将这偌大的花厅给堵得水泄不通的黑衣侍卫,恼怒的几乎要咬碎了一口大白牙。
“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羽蝶若一反以往的娇柔和脆弱,黑着一张小脸,瞪着面无表情却团团将他们围住的人墙,紧握的双拳恨不得砸死这个碍眼的混蛋。
“喂,你不是天下第一杀手吗?”赫连风月的脸色同样好不到哪里去,瞪着一双墨黑的双眸,却是不满的转向始终无言沉默的默言,那样带着挑衅的语气明显是想要人家替他强出头。
“……”默言则是谨守沉默是金的原则,直接无视赫连风月煽风点火的无耻举动,径自敛眸不语,抿紧的薄唇却是透出寒霜一般的凛冽。
只有几个环绕在他们一旁的黑衣男子忍不住蹙眉,望向赫连风月的目光是赤果果的鄙视,哼哼,天下第一杀手又怎么样?即便是独步天下无人能敌,但是俗话说的话,一手难敌双拳,且不说他们本身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单单是车轮战就能累垮这个所谓的第一高手。
“呵呵,如此以多欺少,看来,那几人也不过如此嘛”鬼魅般的轻柔呢喃响起,众人一惊,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兵器,下一刻,还未等他们看清来人,只觉眼前一花,猛烈的黑暗就彻底将他们笼罩覆盖。
卑鄙,混蛋,王八蛋,所有人昏迷前,皆不由在心底暗骂来人的无耻,这世上的高手绝对不会用mi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看来,那偷袭他们的家伙根本就是小人一个。
赫连风月长大嘴巴看着排排倒的人们,然后怔怔的抬眸,以绝对崇拜的眼神看着飘然而入的白色身影。
羽蝶若却是灵眸轻眯,深思的幽芒在眼底浮现,却是抿紧樱唇没有言语。
默言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依旧垂首敛眸,静然的姿态犹如睡着了一般。
“责啧,一个个没良心的臭小子,人家好歹算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居然连声谢谢都没有”白衣男子闲适的斜倚在靠椅之上,懒懒的拨弄着自己不染尘埃的洁雅长衫,面上的罗刹面具在阳光下透着几分森寒,却奇异的被薄唇上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