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师"弟"-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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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出城的毕竟之路,一站一坐两抹身影静静的等待着,两双同样暗沉如海的黑眸默契的望着前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人的出现。
“月儿不是你的恩人吗?你居然将她一个人扔在那里?”低沉的呢喃,是强自压抑的愤怒和焦灼,倚树而坐的御寒炎恶狠狠的看着那直挺如山的男子,布满冷冽杀意的质问尽管因为身体的虚弱而多了几分嘶哑,但是那不自觉从周身散发的气息仍旧压得人难以喘息。
“……”默言只是抿唇不语,面无表情的俊颜甚至没有半分的波动,一双眨也不眨的黑眸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
“该死的你给我说话?”多次的发泄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御寒炎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惜字如金的王八蛋,如若不是自己该死的中了什么狗屁软禁散,哪会如此简单窝囊的被这个家伙像是抗麻袋的一路带出了宫,更可恶的是,这个家伙居然一点不留情的劈昏了自己,将月儿独自留在了那危机重重的风炎殿中。
“吵…”冷的没有温度的话音落,只见男子衣袖微动,一边的御寒炎火眸暴睁,微张的薄唇却是一个字节也发不出来。
啊,天杀的混蛋,等自己的内力恢复了,他非要一掌劈死这个王八蛋不可,他居然趁人之危的点了自己的哑穴?
于是,夜间的小路再次恢复了该有的静谧,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流转在御寒炎眼里的是毫不掩饰的担忧,而默言,只是慢动作似的眯起了黑眸,然后机器人似的转向了御寒炎。
“她反悔”眉峰紧蹙,低沉的声音吐出三个铿锵有力的字眼,旋转在眼底的是冉冉升起的薄怒。
她答应自己的,只要自己将这个聒噪的男子带出宫,她很快就会追来,可是现在已经一个半时辰了,还是不见她的踪影,那么,就是说她又骗了自己。
御寒炎唯一能动的眼珠子一翻,愁绪的不安黑眸也因为男子无厘头的话而稍稍退去,黑眸不停的向下看,示意这个家伙解开自己的哑穴,否则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他自问自答的笨问题。
可是,再次,某个得天独厚的皇子再次被某个面瘫似的男子给直接无视,一双涟漪越发壮观的黑眸荡漾着可以将人席卷的煞气,“她骗我…”这句话,说的没有半分犹豫,就像是给人判罪的法官,完全不给人半点解释的机会。
闻言,御寒炎又是丢出一个白眼表示无语,这个家伙身手不错.,可是脑子却不怎么好使,简直就是一白痴。
“都是你”接下来,语锋一转,直接给某个被剥夺了发言权的人定罪,一副你罪恶不赦的表情看着不能为自己辩解的某男。
恩人进宫一定是为了这个软的比女子还不如的家伙,这个单从她今晚的行动就能看出来,如果不是为了救他,恩人就不会进宫,不进宫自然就不会危险,当然更不会留在那个被人严密监视的风炎殿,所以,罪魁祸首就是他,一定没错。
这次,御寒炎深沉的黑眸也是一眯,凛冽的寒意在眸底闪耀,他知道,月儿进宫是为了自己,尽管自己担心她的安危,但是不可否认,见到她的那刻,他的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幸福,他的月儿,心里有他,所以才会为了自己甘愿以身赴险,可是从这个家伙的嘴里说出来,就是无来由的让他非常生气。
“你该死…”这句话,依旧平淡的好似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却是逸散着骇人的杀意,默言慢慢的抬高右手,眼底聚集起血色的狠辣,犹如被血色蒙住的黑曜石,绝美却也冷魅。
御寒炎俊颜一怔,望着那凝聚了十足力道朝着自己劈来的大掌,眸底却是无半丝的惊慌,只是依旧不舍的望着杳无一人的小路,月儿,难道这就是你我最后的结局吗?
可是,“该死的默言,你给我住手”由远而近的怒吼犹如天籁般传至两人的耳膜,御寒炎眸色一亮,璀璨的霞光瞬间照亮了一张憔悴苍白的俊脸。
默言眼看要拍上御寒炎的大手一顿,随后无预警收回的内力使得他的身子被冲击的退后两步,眉峰紧蹙,却也是眸色明亮的看着从天上飘然而落的单薄身影。
“六师兄,你没事吧?”疾奔而来的流皓月直接奔至御寒炎的身边,水眸含着仍旧未退去的惊惧打量着那浅笑的俊颜,直到确定他没事,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然后,水眸一转,咬牙切齿的瞪着沉默的俊帅男子,“该死的默言,我让你照顾师兄,谁让你杀人了?”丫丫的,这个家伙,若不是自己正好赶回来,索要面对的怕是要终生后悔的遗憾和痛苦了。
“默言…”谁知,男子闻言,却自动忽略她沉怒的水眸,薄唇轻启,冷冰冰没有温度的呢喃就淡淡的吐出。
“默你个头…”天杀的,这个家伙不知道是真的纯善还是装傻,每次简短的两三个字总能气的她暴跳如雷。
“默言…”依旧是两个字,只是男子的眼底浮现出熟悉的火焰,冰冷温度,却是燃烧着狂妄的火芒。
那是她为自己取的名字,也是从那时自己,自己不再是一个代号的存在,所以,默言两字,对于他而言,不仅是名字,更是一种重生。
“该死的你,我…′”还想要说什么,却被一张软软凉凉的东西给堵住了嘴,水眸轻眨,不解的望着那近在咫尺的深邃黑眸,怔怔的看着那冷寂的眼底慢慢浮现灼热的火焰,似要在刹那将她吞没殆尽。
无法动弹的御寒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流皓月被某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给轻薄,心底一口怒火就那样被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间,差点气的他眼前一黑,直接与周公下棋去。
该死的面瘫男,快放开她的月儿,妈的,月儿自己都不忍却摘取她的美好,这个混蛋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吃月儿豆腐。
默言碰触着流皓月的唇没有做多停留,身子直起,便离开那馨甜的柔软,“默言…”一贯的惜字如金风格,只是平然的语调不知为何却多了几分沙哑的魅惑气息。
“你你你”反应过来的流皓月抬起颤抖的小手指着好似啃了一块豆腐的男子,简直不敢相信,他就如此的占了自己的便宜。
看着她惊慌的后退,不满的光芒在眼中闪烁,然后长臂一捞,直接抓紧那莫名让他心生眷恋的身子,俊颜一垂,再次没有半分缝隙的将自己的薄唇压在那柔软香甜的粉唇之上。
这次,不再满足与蜻蜓点水,顺从内心的渴望,探出长舌轻舔女子冰冷的唇瓣,感觉到那不同于自己的娇柔,男子眸底的暗芒越发的沉郁,就像是杳无光明的夜里倏地升起了点点繁星,照的人眼睛几乎要睁不开。
第一次被吃豆腐是因为没有防备,第二次被吃就完全是自己笨了,刹那的怔楞过来,流皓月便开始反抗,感觉那湿润灼热的长舌一次次的从自己的唇瓣掠过,想要推开男子,却发现身子骤然软的好似一滩烂泥。
水眸浸入火芒,丫丫的呸,这个家伙居然制住了自己的内力,而这样的答案无疑与掀开了某月之前的伤疤,该死的混蛋,仗着武功比她高,一个个都欺负她。
想到这里,便不管不顾的张开粉唇,尖利的牙齿没有留情的直接咬住男子灼热的薄唇,感觉到点点的腥色在嘴里蔓延而来,水眸才一怔,然后微启粉唇呆住。
而默言,在感觉到唇瓣上的疼痛时,抚在流皓月肩上的大手一紧,眸底的阴暗越发的浓厚,非但没有放开那被自己蹂躏的唇,而是长舌一个肆虐,直接闯入那蜜甜般的檀口之中。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那娇小的贝齿,幽香的气息,一次次的紊乱了他平静了十九年的心湖,那泛起的巨大涟漪几乎让他控制不住。
感觉到那不自然的僵硬,默言眉峰不可察觉的一簇,而后才极为不舍的离开那温热的馨甜密地,微带紊乱的急促呼吸,使得他并未远离,只是以额抵额的方式揽着她,空茫了整整十九年的心在此刻才觉得满足的快要溢出。
这种感觉,是不是就是师傅空中所说的幸福,而师傅时常望天时那迷茫却也奇特的表情,是不是因为幸福?
“默言,你听我说…”同样乱了呼吸的流皓月很头痛,非常的头痛,看着男子眼底因为沾染情欲而越发幽深的黑眸,那里面,只有简单的希冀,却没有奢靡的焦躁。
她知道,他真的是因为喜欢亲吻自己所以才如此放肆的轻薄与自己,可是自己到底要怎么跟这个看起来已成年,心智却单纯的如同侄儿的他解释,有些东西是不能因为自己喜欢就去做的。
“我娶你”像是看不到女子脸上的无奈和叹息,即便是他看到了,自然也不明白那样的神情是为何。
“这个不是娶不娶?”非常头大的顺口解释着,却猛然一惊,嘴角抽搐的望着一脸认真的男子,他刚才说什么来着?他娶她?谁娶谁啊?
于是,一旁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御寒炎越发的愤怒了,这个该死的卑鄙小人,居然趁火打击,不但吃月儿豆腐,这会居然还要横刀夺爱,丫丫的混蛋,当他御寒炎是死人啊。
“默言,你不能娶我,明白吗?”想要发飙,可是气急败坏的情绪终于在那双纯挚的黑眸注视下消失不见,流皓月无奈,很是无奈,老天到底玩够了没有?她现在真的没空再去应付别的事情了啊。
“你嫁我”这回,流皓月的话他听懂了,她说,自己不能娶她,没关系,那她嫁他也行。
“……”于是,某月彻底风中凌乱,望着男子积极认真的表情,非常想要开口问一句,他娶和她嫁,到底有什么不同?
最后,某月只是面色一整,试图以最严肃的面前望着这个在求婚时,都面无表情的男子,“默言,你不能娶我,当然,我也不能嫁你,因为,我是你恩人,懂吗?恩人呢,也就相当于你的再生父母,你娶我或者是我嫁你都是最不尊重恩人的行为,明白吗?”一副大野狼诱骗小红帽的邪恶模样,完全的欺骗小孩子的手法。
默言沉默,拧紧剑眉似乎在考虑她话中的真实性,而流皓月,笑着一张最为真诚的脸看着他,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心虚的表情。
于是,在流皓月的脸即将笑僵的时候,默言才无声的放开了她的身子,一双沉郁的双眸也恢复了平静。
某月眼神一亮,哇哇哇,看来,救命恩人这个身份真的很好用,这不,倔强的酷男马上就妥协了。
“你娶我”在流皓月的期待,御寒炎的安心目光中,一句让人非常崩溃的答案顷刻乱了静然的气息。
群龙逐凤 第一二六章 客栈奇遇
“哇,今天的天气好好啊”双手负后的白衣男子,抬首望天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唯有那因为紧张而不停左右移动的水眸透着几分无奈。
跟在白衣男子身后的青衣男子闻言,凛冽的薄唇一抽,眯着黑眸望着那阴沉的好似随时会坠下来的天空,这样的天气,叫做好?
而另一个身子坚挺的黑衣男子,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已经开始隐隐飘雪的天空,剑眉微敛,这样的天气,确实不错?
没有得到回应的流皓月极度无力的耸拉了小肩膀,微微瘪起的粉唇是无辜的娇怜,丫丫的,她到底是招谁惹谁啊啊,莫名其妙来了一个要报恩的冰山美男,一厢情愿的要下嫁,与她,本来就是让她脆弱的小心灵不堪受创,偏偏,还有一个占有欲相当之强大的醋坛子总是用冷飕飕外加委屈阴郁的目光盯着她瞧,呜呜,她也很无辜好不好?
偏偏,自从御寒炎恢复了自由行动之后,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怪异的要命,六师兄总是将复杂又莫名的眼神盯着默言身上,而默言,好似打坐僧人,没有半点情绪外漏,只是将那让人忍不住想要逃跑的眼神盯着她,害的她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