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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国色芳华 完结-第32部分

小说: 国色芳华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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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夫人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却不甘心就此认输,待要将从前的事情扯出来说,刘承彩已经抛了她自出去了。见刘承彩走得头也不回的,她心下又有些着慌,又松不下脸叫人去看刘承彩到底去了哪里。直到留在刘畅院子里盯着刘畅的朱嬷嬷着人来说是去了刘畅的院子,方才松了一口气。念娇儿上来伺候,她就怎么看都不顺眼,盘算着是不是要将念娇儿打发出去。

正自盘算间,就听外面来报:“舅夫人来了。”却是她的娘家兄弟媳妇裴夫人来访。戚夫人正在心烦意乱间,就有些毛毛躁躁的,烦道:“天都要黑了,她这个时候来做什么?”却又不能不见,只能是任着念娇儿伺候好衣服发饰,方才懒懒地迎了出去。

裴夫人年轻,不过三十六七岁,发上插着金镶玉蜻蜓结条钗,系着五彩印花的八幅罗裙,披着天青色的烫金披帛,踏着一双金丝百合履,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笑道:“阿姐,我前两日就要过来的,偏事儿多,来不着。今日好容易有了空,赶紧跑过来寻你。”

戚夫人淡淡地请她坐下,先问了家里人好,方问起她的来意。

裴夫人见戚夫人懒懒的,明显是不高兴,倒不忙说自己的事,关心地道:“可是天儿太热了,身上不舒爽?您别太操心了,儿子儿媳妇别太惯着。”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来戚夫人的鼻孔就差点往外喷火,哼了一声,道:“别说那个!说起我就来气!”

裴夫人惊讶地道:“这到底是怎么了?谁惹您不高兴了?快说给我听,我去帮您出气!”何家从刘家搬东西那么大的动静,早就从坊间传到官署里去了,她其实是知道的。只是她今日来的这件事,就得装着不知道引出戚夫人的话来才好。

戚夫人说起当日的情形来犹自气得发抖:“那何家当真是粗鄙之人,一家子都目中无人,全无半点教养……”

裴夫人静静地听她说完,方道:“我听二娘说,那日子舒和人动了手,就是演了舞马的,似乎也是他们何家的什么人?”

戚夫人恨道:“可不是!是那病秧子短命鬼的远房表哥,就是宁王府长史家那个不做官偏跑去做买卖的崽子李行之!生得没有头脑,被病秧子挑唆两句就动了手!今日又险些动了刀剑,老天要保佑,叫他一个个的莫落到我手里!”

裴夫人陪着她说了一歇狠话,方佯作不在意地道:“我听大郎说,端午节,皇后娘娘寿诞之日,宁王府要敬献两匹舞马给娘娘贺寿,届时会在勤政楼前献舞。不知你和姐夫可听说这事儿了?”

戚夫人不由一滞,皇后育有两个皇子,长子封了太子,才薨了不过两年多。皇后娘娘伤心得很,圣上为了让她排解忧思,这才趁着这个机会特意下旨命百地献艺。先太子薨了两年多,贤明有才的成年皇子一大串,却仍未另立太子,可见是圣眷深厚。而这宁王,不巧正是皇后的幼子。

想到此,她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骂道:“难怪得李行之有恃无恐!何家如此目中无人!原来是靠上好靠山了也!”

裴夫人垂头不语,人家李家做宁王府长史,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她怎么现在才回过味来?当真是享福会把人享笨了么?

戚夫人想了片刻,却又笑了起来:“我才不怕他!”

第四十二章 谋(一)

更新时间:2011428 8:29:31   字数:3303

裴夫人听戚夫人如此说,又见她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到来时自家夫君的叮咛,便笑道:“您当然不用怕他,想他李家,从前不过商家出身,到了李元这一辈,方才侥幸做了官,熬到如今,也不过一个从四品亲王府长史罢了。”

她这话要反着听。亲王府长史,虽然只是总管王府府内事务,比不得刘承彩这样的三品尚书威风八面。可那是宁王身边至信之人,宁王如果没机会上位那倒也罢了,偏这宁王身份非同一般,自来多有圣眷,出身低微的李元能钻营到这样一个官职,能说他笨,能小觑他吗?不能。

偏戚夫人只是微微一笑:“你可知为何五姓女那么难求?朝廷为何又专门下了诏令不许五姓子孙自行婚配么?”

裴夫人道:“自然是知道的。”

本朝有自前朝年间就形成的五姓七家,乃是一流的高门大族,分别为清河吴氏、范阳白氏、荥阳王氏、太原秦氏、陇西萧氏、博陵吴氏、赵郡萧氏。他们通过与皇室和自身之间相互联姻,形成一个权势地位很高的集团。到了本朝,这五姓在朝堂上的势力虽大不如从前,在社会却仍有极高的影响力,官员权贵,乃至皇室,无一不以与五姓结亲为荣。随便举几个例子,五姓女的踪迹无处不在——皇后出自荥阳王氏,宁王妃出自太原秦氏,楚州候世子潘蓉之妻也出自范阳白氏,其他的更是不一一而足。

对于男人来说,娶五姓女这种荣耀,甚至超过了尚公主。偏这五姓之人还要自抬身价,轻易不肯与其他人结亲,越发显得奇货可居。朝廷为了打破这种局面,特意下了诏令不许他们自行婚配。在这种情况下,许多新兴贵族权臣总算是如愿以偿。

戚夫人冷笑:“既然知道,便该明白,似我等这种人家,虽比不过五姓七家那般显赫,却也不是那商户出身的能比的,何况你姐夫是国之栋梁。就算是将来……那位尊贵了,还能为了这种小事情来找我们的麻烦吗?何况又不是李家的至亲,不过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罢了。他若是连这种事都要管,只怕是要忙不过来。”她嘴里说得硬,心里却暗想,是得悄悄叮嘱刘畅,莫要与李荇再结仇。

“那假如李家铁了心要为何家出头呢?”这个道理裴夫人怎会不明白?但她更明白一个道理,诸人为何千方百计要与五姓结亲?趋利之心,人皆有之,图的不过就是声名和更大的权势利益。就如同刘家为何会答应娶何牡丹一样,图的就是保住自家的荣华富贵!她完全赞同自家夫君那句实在话,能与五姓结亲的毕竟是极少数,不如找个实在的才是真。这李家,将来富贵少不了!

戚夫人被她问住,半晌才不高兴地道:“他不讲道理,插手我们家的私事,我家也没必要和他客气!”

裴夫人心里微微一沉:“那子舒这件事你们是怎么考虑的?清华郡主不是个好惹的……”

戚夫人听她提起清华郡主,立时“噌”地一下站起来,怒气冲冲地道:“我平生最恨一件事,就是有人压着我,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儿!总有法子的!”

裴夫人见她发怒,立时改了原本的来意,这么大的脾气,还是等自家夫君明日自己来和他姐姐说罢。于是顾左右而言他:“怎不见姐夫和子舒?”

戚夫人哼哼道:“子舒喝醉了,他爹看他去了。你有事找他们?”

裴夫人摇头笑道:“我要有事,还不直接和您说呀。”

戚夫人瞪眼道:“莫哄我,我还不知道你的?这个时候上门到底有什么事?赶紧说!”

裴夫人只是推脱:“不就是和你说舞马和李家的事儿?”

戚夫人冷笑了一声,道:“你对李家这么上心,莫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裴夫人惊讶道:“开玩笑了。这是从何说起?”

“既然不是,上次宴会下来,你们觉得谁好?”戚夫人见裴夫人不语,冷哼道:“是不是你都听我一句,那小子靠不上。”

“阿姐您着实多虑了。”裴夫人面色如常。

却说刘承彩进了刘畅的院子,见刘畅躺在窗下的软榻上,酣睡正甜,身边围着一群衣着光鲜,貌比娇花,殷勤得不得了的姬妾。碧梧、玉儿、纤素,甚至大着肚子的雨桐都在,两人执扇,给他送去幽幽的凉风,一人在给他捶腿,一人则拿了帕子在给他拭汗,好不快活!

想到自己刚才的窘样,刘承彩忍不住羡慕嫉妒恨了!当下将一群女人轰了出去,从矮几上抬起一盆水来兜头给刘畅浇了下去。

刘畅正在做美梦。梦里他将李荇打得落花流水,把何牡丹折磨得欲生欲死,连连哀告讨饶,他却总是不饶她。正在高兴处,忽然被清华郡主一脚踹进了湖里,透心的凉,气也喘不过来。他惊慌失措地翻身坐起,方才发现自己头上脸上、身上都在滴水,不由大怒,正要骂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将他弄成这个样子,忽见刘承彩放大的脸骤然出现在他面前。

他淡淡地扫了刘承彩一眼,往下一躺,瞪眼看着头顶的雕花横梁和在空中乱转的银香球,哑着嗓子道:“又要做什么?”

刘承彩看到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抬脚狠狠踹了他一脚,骂道:“做这副样子给谁看?还不是你自己作出来的!”

刘畅冷笑了一声,并不答话。

刘承彩知道他的脾气,越逼越上火,也就不再打骂,自寻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道:“你母亲说你今日要和人家动刀子拼命?你倒是真出息了啊!招惹上一个郡主还不算,又要去招惹宁王府?”

刘畅哼了一声:“她自己愿意寻不自在,怨得我么?宁王府,他父子也就和宁王府的一条狗差不多,何惧之有?”虚与委蛇,面面俱到什么的,他都知道,只是,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刘承彩默了默,突然哈哈一笑:“你呀!是仗着郡主舍不得把你怎样吧?”从前清华郡主一心想嫁刘畅,却没能嫁成,嫁了人之后也是一直念念不忘,还很讨厌她那死去丈夫的软脾气,看来就是专爱刘畅这个调调。想到此,他的心情又好了几分。

刘畅闻言,不承认也不否认。

刘承彩起身背手在屋子里踱了几步,沉声道:“她此时和你情浓,自然舍不得把你怎样。但到底,她也和我们不是一样的人,真叫她寒了心,恨上了你,你是要吃亏的!这件事你不要管了,由我来处理就好。从明天开始,你再不许出去晃悠,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家里,把学问捡起来,过些日子再给你谋个职事,你也该上进了,成日这样厮混着不是事。”

刘畅一怔,随即狰狞了面孔:“你休想!”翻身下榻,转头就要往外走。老东西,之前卖了他一次,这次又要卖他了么?

刘承彩冷冷一笑,喝道:“来人!好好伺候公子,没我的话,不许出门。”言罢一甩袖子走了。他身后几个家丁彬彬有礼地将刘畅拦在了院里。

第二日,恰逢休沐,刘承彩和戚夫人刚吃过早饭,就听人说戚长林来了。刘承彩看看天色尚早,便自言自语一样地问自昨晚起就没和他说过一句话,给过一个好脸色的戚夫人:“这样从早到晚,一趟赶一趟的,是要做什么?”

听见他这样说,仿佛是嫌弃自己娘家人太过讨厌似的。戚夫人大怒,将手里的鎏金银把杯子狠狠放在桌上,冷冷地道:“你要不想见,可以不见!”

刘承彩撇撇嘴,也不理她,自出门去见戚长林,二人寒暄过后,戚长林方道明来意,原来他就是何家请来的中人。

刘承彩先饮了一大瓯蒙顶石花茶汤,方慢吞吞地道:“这么说,是宁王的意思咯?我记得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怎么就管起这种小事儿来了?是李元求他的?”

戚长林对着这个姐夫,却是没裴夫人对着戚夫人那般小心,只笑道:“谁知道呢?反正儿子和老子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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