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自持-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种撕心蚀骨的滋味,她已经品味了足足一年有余,直到她被他再次地强势追回。
抉择,其实从他们四年前在英国初相识的那一刻起,或者从他两年前在律政署以检控官的身份,蓦然间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起,又或者从两年前在wargame中心外雨中定情的那一瞬间开始,就已然为她命定。
他们是彼此的劫数。而她,更是两个男人的劫数。
“爷爷,我有点不舒服,Sorry。”柏伦脸色低沉,说着就已经起身。
“坐下。”
康老爷子面色严肃,不容置喙:“难得我们一家人聚聚,缺一不可。尤其今天是你未来大嫂第一次正式拜访,中途离去不成礼数。”
“未来大嫂”这四个字咬得尤其重,仿佛是在敲打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听。
叶暮更加坐立不安。
但是始终紧握着她的手掌给了她镇定的勇气。她拿起汤匙,舒缓心中的不安。
“给叶小姐布菜。”康老爷子对佣人令。
同时温和说:“叶小姐,就将这里当作自己家,不要拘束,随意就好。我们康家没有太多规矩,以你开心为主。”
叶暮心头微微一松。“谢谢康老先生。”
康仲笑了笑。“都已经快进康家的门,还是叫我爷爷。展尧,以后常带她回来吃饭。”
展尧用手背轻抚了抚她的脸颊,凝望着她,温柔说:“当然会经常带她过来。”
不好意思在他人面前这样,她躲闪着他的手,给了他警告的一眼,再微微坐直,拿起汤匙继续一口口抿。
“叶小姐,”
展尧连忙打断:“爷爷,叫她暮暮就好。”
“好好,那就暮暮,”康仲笑笑,继续问道:“暮暮,以后有什么打算?”
叶暮听得有些糊涂,抬起头,面色不解。
“我是指你在警局的作业。难道你要一直做这份工?”康仲边夹菜边随口问。
叶暮想了想,轻声说:“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我还没有做考虑。”
“现在做这份工倒也没什么。可你们结婚后若还做这份工,会不会不太合适。”康仲缓缓说:“其实康业有赞助与参与很多社会慈善。将来你们结婚,甚至订婚后,你可以代表康业参与这些慈善,这样你就不怕没有事情做,同时也是对展尧的支持。”
某人心疼,揽了揽她的肩,帮她解释:“爷爷,暮暮不习惯被曝光。”
康仲摆摆手,“这就不对。康家媳妇的一举一动都代表康家甚至整个康业的形象,总要学会面对媒体,参与社会慈善。”
“这个我们以后再考虑,暮暮刚刚有通过升级试,很快要去商业罪案调查科任总督察。”展尧继续帮腔。
让佣人将已用得差不多的汤盅撤去,他亲自给她布菜,细心挑去鱼刺,细细吹了吹,再轻轻放入她碗碟中。如若不是她害羞不自在又怕长辈不满而频频阻挡,他应该会将吃食直接喂进她口中。
他对她的宠。爱从来不忌讳于人前,这也是他强势的一面,让她头痛却也让她心头泛甜。
见到这样的景面,康仲了然笑了笑,也不甚在意,只继续缓缓说:“女孩子在事业上还是不要太拼太辛苦,终归是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是不是,暮暮?当然,一切还是在于你自己的选择,我们康家不是那么不讲情理。如果你实在喜欢这份工,那也算了。总之还是那句话,以你开心为主。”
叶暮脸颊还在泛红,她垂眸点点头,轻声轻语:“知道的,爷爷。如果必要,我会考虑申请调组。我会把家庭放在第一位的。”
康仲很满意,亲自夹了菜放进碟盘递给叶暮。“真是乖了。来,多吃点。”
————————————————————
饭后,在沙发上继续聊天,只有柏伦默默上楼。看见他孤落清寂的背影,叶暮心头又泛起丝丝苦涩。
咬了咬唇,斟酌了番,她小心问:“爷爷,我能不能,现在上楼找柏伦谈谈。”
康仲未加考虑地点点头,正色说:“去吧。该解决的事情,终归要解决,长痛不如短痛。”
还是那个观景露台。自从八岁那年住进来的那一天开始,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这里是他最喜欢心静的地方。
将自己沉浸在远方或明或暗的万家灯火中,或许能遗忘一些自我。
“柏伦。”她轻轻走近,站在他的一侧,面向他面对的方向。
即便很恨这个女人,但不可否认,每当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存在,他仍然止不住怦然地心动。
今天在她做出抉择前,他已经不抱有希望。他有直觉到抉择的结果,他还必须吞下她给他带来的苦涩。
他亲眼看到他哥哥在餐桌上对她的无微不至,爱意浓浓,亲耳听到他们对未来,对家庭的计划与安排,可是他必须留在那边直至晚餐结束,被迫接受她即将成为他大嫂的现实。
想到当他曾经对她无微不至抒发爱意的时候,他哥哥在一旁对他们的冷眼相待。他曾以为他哥哥对她不满。原来他错了,错得彻头彻尾。
他哥哥对她不是不满,而是爱得太深。
而这份爱,终于成为他将她重新抢夺而去的动力,以及成为破坏他们兄弟感情的利器。
自己原来为她做的一切,现在看来,不过是虚无缥缈没有结果的空幻与笑话。
在他离开香港前,他曾将他心爱的女人托付给他信任的哥哥照顾,结果他们双双崩塌了他全部的信任。
今夜,烟花已谢,无法被仰望。
梦想终究幻化为星光。
他沉默,静静看向远方,没有给旁边这个他始终爱着的女人只字片语,甚至一个眼神和表情。
可事情终归要得到最终的解决。即便他不再和她说话,她也要让他们之间有个彻底的了断。
她叹了叹气。“柏伦,对不起。其实一直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跟你说明真相。我知道,不管我有什么理由,总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优柔寡断。”
他终于淡淡开口:“这真的是你最终的抉择?”
他仍然抱有一丝希望,虽然希望渺茫。
她认真说:“是的。我真的很爱他,更加爱他。没有他,我会心痛。”
顿了顿,深吸了口气,索性残忍到底:“我曾经爱过你,为你心动过,但是我相信,我对你的爱包含得更多的是感激和愧疚。你对我真的很好,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必须有个结局。我会尝试忘掉以前,希望你把我当作大嫂看待。”
静默了一会,他缓缓开口,声音清冷如风:“以前所有的一切,我都不会忘记,我也不会祝福你们,更不会把你当作大嫂看待。你是我唯一爱的女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她苦涩地说:“为什么要这样执著?”
“为你执著,我觉得值得。”
说完这句,他淡淡地转身离去,只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
——————————————————
回去的路上,她心有不安,已悄悄看了他好些次,有时是从倒视镜里,可他只一路默默开车,面无表情,不发一言,一改在餐桌上时对她的温柔与蜜意。
她很敏感很聪明,对他很了解,所以有隐约猜出缘由。
她解释说:“是你爷爷要求的,这段时间不要和你们中的任何一个见面。不是我有心要躲你。你不信我?”
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默默开车,没有回应,只给她一个冰冷的侧面。
“你在生气?”她轻声问。
依旧没有回应。
“真的不再和我说话?”她再尝试。
还是无果。
她叹气,想了想,看着他的侧面,认真说“我已经和柏伦谈过,跟他已经有说清楚。”
说着就握住他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但是手却被他无声又冷冷地抽了出来。
她也不再说话,讪讪地看向窗外。
到她住的公寓楼下,他停下车,依旧冷冷地沉默。
她也有脾气的。见他始终这样,而且第一次这样冷冷待她,有一抹无情的味道,她很不好受,很受刺激,就冷冷说了句“Bye”,便头也不回地下车,再砰一声重重关上车门。
而他也没有拦她,打碎了她心里最后一丝期待。
看到车子就这样绝尘而去,她忽然想哭。但是她忍住。
回到家,刚关上门,脱下外衣,就听见一声门铃。
她心里怦然一动,她有感觉是谁在门外。想打开门,又不情愿。
现在过来道歉?
她决定不原谅。她不开门。
可等了许久,门铃也没有如她期望般再响第二声,估计人已经离去。
她忽然有些失望,心里失落落。想了想,还是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门。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号为3291668的亲给笑言投的地雷。每次都是悄悄地为笑言投。因为看到霸王票排名有变动,然后看了后台才知道是谁投的雷,真的太感动!!谢谢你!!谢谢经常给我投雷的桂花,皮皮!!有你们的一路支持和陪伴,笑言真的很开心很幸福,码字的动力也更加足。笑言一定会更加认真码字,坚持到最后的!!
新章节
打开门,已有心理准备的她还是骤然一怔。
她感觉到是他,但是他居然还没有走,单手撑在门栏边,冷冷沉沉地站着,面无表情。
“干吗还要过来,不是不再同我说话?”她心头一松,然而也没有消气。
他先是一动不动,而后缓缓进来,敛着眸,眸光微微闪烁。
叶暮感觉气氛不对。随着他的进来,躲闪着他意味不明的眸光,她连连后退。
“你要干吗?”她问。
在他用脚把门砰一声给带上后,她差点踉跄到沙发边缘。
他猛然伸手狠狠掐住她的腰。身,重重覆盖上她的唇,不留一丝让她喘息的机会。
还没有忘记方才在路上他对她的无视与冷淡。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吓片刻后,她赌气要推开他,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他已将她狠推到沙发上。
今晚穿得是半礼服式的齐膝裙,所以已经很容易被他撕。扯开,而裙下最后的束缚也更容易被褪了去。
没有前戏,他就狠狠地开始了。
在这个方面,他向来很强势又占主动地位,可又从来不乏温柔。他一直有顾及她的感觉。但是今天晚上,感觉他变了个人,暴。虐而狠厉,还有怒气。
而她遇强则强,吃软不吃硬,加上今晚一路上已经受够他的冷淡,她扭动身。体,狠狠推他,可是和他现在强烈的爆发力比起来,她的力气近乎可被忽略。
沙发上不够,不顾她的声嘶力竭,又将她扔到卧室床上,继续冲撞。
从头到尾他一言不发,只一次次猛烈地要。她,占。有她,尽情地发。泄,发。泄他的怒与郁闷,而无视她的求饶与愤怒。
在他把那最后一次的炙热播撒在“田地”里,他就不再出来,整夜不顾她的哀怨与不舒适,就深深地停在里面,拥揽她在怀中,让她趴在他的身上。而他就霸道地停留在那个里面。
她已经昏沉无力,最终也不知道是晕厥过去,还是困倦地睡了过去。
半夜醒来,趴得很不舒服,酸痛而难受,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死死得摁在心口前。她难受得窒息,沙哑着哭着求他,脚踢他,他不说话,就沉默地换了姿势,把她从心口上放下,让她侧卧。
然后他也侧卧,与她面对面地侧卧,始终将她强硬又霸道地紧紧抱。搂在心口前,也始终牢牢霸着她那里面不出来,没有温柔,只有不容她选择的强势。
她挣扎一分,他就强势地拥揽得更紧,让她窒息。
早晨醒来时,她已经浑身酸痛,可动弹不得,他还停在她里面,整个晚上没有出来,让她羞愤。
她推他,他反而将她抱的更紧,看来他早已醒来,比她先醒。
她再推,结果点起他休眠了一夜的欲。望,
他直接在里面开始律动,从轻轻到狠狠地律动。
“你怎么了?放……放开我,今天……很忙,我……我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