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浅笑倾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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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侍候她梳洗一番。
“姑娘,今日跟着老爷,奴婢发现似乎有人在跟踪老爷。”春风边给西陵浅梳头,一边说道。
西陵浅一愣,“知道是什么人么?”
春风摇摇头,“奴婢的功夫无法反跟踪。”
西陵浅点点头,目前来说,她们几人的功夫实在是太弱了,虽然今日自己似乎在那群小混面前占尽了优势,那是因为这些小混不学无术,只会与人斗狠,一遇到真正的学武之人,他们就不堪一击。
到底是什么人跟踪呢?前世的时候也有人这样跟踪爹吗?爹就是因为这些人不见的吗?
自从自己重生,有太多的变数,不过,却也有很多事情的结果,表面上似乎看着是变了,可实际上,却是换了另一形式。
就象今日西陵宇出事,前世,他是因西陵漫之故落水而亡。如今,却是因西陵少找碴而昏。
后续还有什么变化?西陵浅不敢想象。
是仍朝西陵宇死亡这条线走呢,还是西陵宇已重新开辟了一条生路?前方将有什么?
现在已不是西陵浅前世记忆的样子,西陵浅的心被压得沉沉的。
“春风和秋霜,你二人仍然要注意跟好父亲,另外夏雨,你看着娘,冬雪要多留意小宇,我们刚被逐出家门,我担心他们会出事。”西陵浅吩咐道。
“是。”四婢齐声应道。
“我这里,你们就暂且不用伺候,你们就直接跟在他们身边,等过了这阵子之后,你们再回来。”
“是。”
西陵浅看着四婢稚嫩却又沉着的样子,心中很是欣慰,四婢是能干的,自己前世真是太不将她们放在心上了,浪费了这么四个大好的人才。
第二日,西陵宇醒来,还好,迷迷糊糊些,但却还认得出人,大家这才真真正正地放下心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七日。
在这七日里,西陵宇头痛头晕越来越少,越来越轻,到了第七日,已是又能吃又能跳了。
一家人住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里,总算安心了下来。
主屋里,西陵君泽看着抽屉里的所剩无几的银票,有些发愣,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这阵子,为给西陵宇抓药,已用去了一半,剩下的钱,最多也就只能支撑个一个月。
当然了,凭他一身的功夫,入那些富宅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些银子,定是没人会知道,可是,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沦落成贼来养活妻小。
他薄唇紧抿,脑袋飞转,如何才能赚钱养家?
西陵夫人坐在床边,手里正缝制着一件冬衣,如今虽是夏季,但几个月之后,天气就会转凉,现在开始赶制,到时他们才有衣裳保暖。
他们一家,一切从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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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生计
更新时间:2013130 20:21:56 本章字数:3377
她抬头看了一眼西陵君泽,他已经陷入沉思很久了,西陵夫人有些担心,再瞧见那开着的抽屉,西陵夫人了然,他是在为一家人的生计发愁吧?
谁能想到,几日之前,他们是山珍海味吃不完,绫罗绸缎穿不尽,而如今,却要去为下一顿饭发愁。这其中的落差,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倒叫她有些难以适应,不过,为了不给西陵君泽增加负担,她从未哼过一声不好。
孩子们的适应倒很好,西陵夫人微微一笑,特别是女儿西陵浅,也就这几日,俨然长大了般,对家里的事安排得井井有条,倒让她多出些时间赶缝衣裳。
“夫人。”西陵君泽此时已抬眸看向她,说道:“我想出去做事,迟妈带出来的一百两银票,如今已用去一半,剩下的,最多也就只能用个把月。”
西陵夫人一愣,“你想要做什么?”
西陵君泽一出生亦是天之骄子,哪里要为生计忙活,所学的也只是如何做好家主,如今出去,他能舍了脸面去做?
这几日,西陵夫人知道,西陵君泽已悄悄与一些朋友联系,只是,也许是西陵世家在东朝的势力或说余威太大,朋友们不是避而不见,就是以其他借口搪塞过去,有一些私交好的,私下里悄悄告诉他,他们都接到了西陵世家的传话,不会有人敢收留或是帮助西陵君泽一家。
西陵君泽苦笑一下,朋友既然都这般说了,他也不好难为朋友,更不愿意接受朋友银钱上的施舍。
“我想去医馆里去看看。”西陵君泽沉声说道。
“可是,你不能总耗内力探脉……”西陵夫人摇摇头,这对身体的消耗会很大。
“没事,晚上回来调息就好。”西陵君泽对西陵夫人安慰地笑了一下。
“那……好吧,不过——”西陵夫人迟疑了一下,没有提出反对,她知道,西陵君泽对被赶出家门一事一直心存内疚,对让妻小陷入生活的艰苦更是愧疚不已,让他做些事也好,“只是一有不妥,你要马上说,你不能出事,我和孩子们都离不开你。”西陵夫人伸手握住西陵君泽的手,眼里是满满的柔情。
西陵君泽轻“嗯”了一声,“夫人放心,我也不想离开你们,我们一家人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我会注意,不会让你和孩子们担心。”话语里是安慰,口气却是坚定。
门外,站了半晌的西陵浅,将举起敲门的手放了下来,嘴角向上弯弯勾起一抹欢喜的笑意,眼眶里盈满了湿润。
爹爱她们,爹并没有因为目前的窘况而想着离家,也就是说爹在前世离家失踪定非故意,一直存在她心底的疙瘩终于解开。
她抬手轻拭眼角,转身离去。
刚走进房,迟妈妈就跟着进来了。
现在这个家,不知不觉中,似乎已由西陵浅在管着。
一是由于四婢与迟妈妈一直都是跟着西陵浅的,二是西陵夫妻在谋划着如何把这个家撑起来,这些家事太琐碎,因此就由西陵浅在处理了。
这由西陵浅管家,在他们看来是自然而然的事,却不知在隔壁邻舍街坊邻居的眼里,这实在有够令人惊讶。只因西陵浅的年纪还太小,才八岁而已。
“姑娘,我这几日在家,就着做衣裳的剩布,绣了些小样,拿出去卖估计也能得些银子。”迟妈妈将手里的小绣样递给西陵浅。
西陵浅接过小绣样,仔细地看着。
前世西陵浅的女工,就是由迟妈妈教授的,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绣功,在京城那是数一数二的,只如今,她还不能表现出来。
她现在已是在抓紧时间跟迟妈妈再学,争取能早日出师,自己就不用再藏拙。
西陵浅看着那精致的小绣样,立即开口赞道,“绣得可真好。”然后她又问道,“迟妈妈知道要拿去哪里去卖吗?”眼里闪过一道若有所思。
迟妈妈迟疑了一下,她也从来没有卖过绣品,“我去街上找人问问。”
“不行!”西陵浅很急地就拦住迟妈妈的这个想法,瞥见迟妈妈似乎不解她的反应,她便轻轻一笑,“我的意思是说,你这样上街去问太麻烦了。前些日子,我在街上转悠的时候,曾经看见有人拿了绣品进那什么绣庄,我想,那里定有收绣品的。迟妈妈不妨拿去那里去问一问。无须在街上一个个地问,多累人啊。”
迟妈妈立即高兴地道:“这真是太好了,省得这许多时间,我也可以抓紧再绣多些。”
“正是。”西陵浅呵呵笑道,心里松了一口气。
前世里,迟妈妈就是这样独自上街卖绣品,才会三个月后西陵夫人死后,在街上偶遇一旧时姐妹,却又恰巧是欧阳府的人,迟妈妈将西陵浅成孤之事告之,这姐妹回府后便向欧阳青禀报,才有了欧阳青接人入府的手续。
因此,这世,她要断了这个偶遇,减少一分被接入府的机会。
“迟妈妈,你也知道我身上带有银两的事,这绣活也无须做得太累,一时半会我们还饿不死。”西陵浅实际上是极想劝迟妈妈别绣了,没了卖绣品的事,偶遇就更少有机会发生。
“姑娘,这银两再多,也会坐吃山空,因此一定要趁着现在还能做,就要多做些。”迟妈妈严肃地道,“姑娘现在还小,到姑娘再大些,还要嫁人,这些银两哪里够做嫁妆。”
西陵浅怎么会不知道坐吃山空的道,只是,她不想让迟妈妈卖绣品,即使坐吃山空她也愿意,更何况只是暂时的。
现在年纪太小,不能出去赚钱,还真是一个麻烦事。
不过,这嫁人、嫁妆,她在前世里可是一样都没有,这一世她也不在乎。
“奶娘!”西陵浅撒娇地叫道,“人家现在还小,嫁人还远着呢,至少也是十年八年以后的事。”
“哪用十年八年,还有六七年你就及笄,那时就可以嫁人了。”迟妈妈呵呵笑道。
是呀,东朝女子从十五就可以嫁人了,可是她在前世都到了十八岁,欧阳府才让她与欧阳明月完婚,还说是早就定亲了呢,而她又一直住在欧阳府,却仍被他们拖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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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端倪
更新时间:2013130 20:21:57 本章字数:3856
而亲事延期了三年,之后在成亲前几日又被欧阳明月残忍地要换新娘,对她这位旧人赶尽杀绝,令差点受辱而死,当日她强忍住心中的惊惧与恶心,为自己挣得了个自杀免辱的机会。
西陵浅的思绪不知不觉地就飘远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冰冷,周身所散发的寒气,令跟前的迟妈妈吓了一跳。
“姑娘,你……怎么这么冷?”迟妈妈瞧西陵浅的神色不对劲,想叫住失神了的她,便用手触碰了一下西陵浅,却发现西陵浅的手是如此的冷,不由得失声低叫了起来,“姑娘是不是生病了?”
这几日看西陵浅一个小小的姑娘,却要操心一家老小的问题,迟妈妈看着既心酸又心疼。
西陵浅被迟妈妈的低叫唤回了神,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冷意吓坏了这位疼爱自己入骨的乳娘。
她朝迟妈妈微微一笑,“迟妈妈,我身体好得很哪,冬暖夏凉,现在都不用冰块来消暑了。”
“可是……可是……”迟妈妈担心地望着她,“姑娘实在是太冷了。”
“哪有很冷!”西陵浅嘻嘻一笑,“不信,你摸摸我的额头。”说罢,拉起迟妈妈的手抚在自己的额上。
温温的,体温很正常。
迟妈妈这才放下心来,她将小绣样收拾起来,“既然知道去哪里卖绣样,这会也不急着卖了,我再多绣些,到时一起拿去。”
“嗯。”西陵浅叮嘱道:“我这里的银钱还能用上个几年不成问题,何况几年后我也长大了,到时我会想办法赚钱,迟妈妈也不用着急,爹和娘这些时日定也是在着急生计的问题,难免会忽略了照顾小宇,迟妈妈这段日子就多费心,多多看顾小宇。”
“姑娘放心,我会留心。”迟妈妈连忙道。
“还有果果,也正是身体发育的时期,迟妈妈尽量多做些好吃,别担心银钱的问题,不够了,你悄悄与我说,爹那里,你只按正常的报就行了。”西陵浅想了想,又交代道。
“是,我知道了。”迟妈妈心里有着感动,姑娘是把她与果果当成一家人来看待啊。
次日一早,西陵君泽果真出门寻医馆去了,不过,没到午时,他便回来了。
只是,回来时的脸色有些不好,西陵夫人以为是他寻医馆碰壁,担心他想不开就没多问,只是张罗着让他赶紧坐下吃饭。
西陵浅坐在右边,原本也是同西陵夫人一样的想法,只是渐渐地,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西陵君泽的脸色不仅是有些难看,还夹杂有一丝惊惧。
她朝门外望去,果见春风在门外徘徊,脸色焦急。
西陵浅三口两口扒完碗里的饭,就道饱了,然后先离了饭桌,出了门,朝春风使了个眼色。
二人一前一后,回到了西陵浅的房间。
“爹出了什么事?”一进门,西陵浅便沉声问道。
“姑娘,是拉鞑人,拉鞑人找上了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