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浅笑倾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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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年纪略小,约十一二岁,身穿蓝色丝质便服,身材高瘦,脸形漂亮,眼神清朗,偶尔会闪过一丝狡黠,俊秀的脸庞带着微微笑意,观其五官轮廓,可知其再过几年必也是一个俊美少年。
西陵浅本是很随意地偷瞟,却在瞟见那小少年那似曾相识的面孔时,不由微愣了一下。
再仔细瞧了一眼,真是像极了那个她在前世被欧阳明月派去迷晕的三个男人之一,淡如风。
应该说,是缩小了十岁的他。
她心中有些激动,这是她在这世见到了会高兴的人之一,会是他吗?
看着那小少年渐渐走近,西陵浅大大的黑眼睛亮晶晶的,扑闪扑闪,引得那年长的少年悄然低笑道:“如风,那女孩子一直在盯着你,她喜欢你哦。”
如风?!果然是如风,西陵浅心里是一阵惊喜。
那小少年如风抬眸看了眼激动的西陵浅,心中微惑,他们认识吗?
随即他已十分肯定,他未见过她,他们绝不认识!
不过,这女孩长得真可爱,黑眸圆圆,晶晶亮亮,笑容靓丽。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如风走过她面前,本未想要停下,只是一眼瞥到了她手里的流光溢彩,好奇心顿起,他便停住脚步,脆生生地问道。
西陵浅眼睛笑得象弯月,她举手看着掌心的骰子,“你说这个么?它叫九珠玲珑骰。”
“竟然是骰子啊——”如风惊叹,“原来赌具也可以做得这般美妙。”
“送给你。”西陵浅微微笑道,再世重逢的朋友。
如风心中微讶,本能的就想拒绝,但当他看到小女孩眼中的真诚与喜悦时,手便不由自主地伸出,接住她递来的骰子。
而一旁的西陵漫,看着眼前这两个丰神俊朗的少年,神情本有些呆傻,忽听得西陵浅的话入耳,注意力便被拉了过来,待见西陵浅的动作,嘴巴立即惊讶地张成大大的O形。
这骰子可是西陵浅才花了几千大银买来,握在手上都还没得握热,居然就这样送了出去?!
这西陵浅到底知不知道钱为何物?!
“谢谢,小妹妹。”如风接过骰子后,轻声一笑,这笑容令人如沐春风,一如他在前世给她的感觉,温暖轻松。
不过——西陵浅听到“小妹妹”这三个字,汗完!好像他也没比她大多少吧?
而那身边的少年瞧着如风脸上的轻笑,不由得好奇地多看了西陵浅两眼。
嗯,长开后应该也是一个大美人。
不过——现在就开始肖想男人,是不是太早了?
随即一脸戏虐地看着如风,随便接受别人的东西,特别是女孩子的东西,这可不象是如风的作风,看来,这小女孩有些特别。
在他的注视之下,如风脸上似有一丝腼腆的红晕。
这腼腆的表情令西陵浅颇为惊奇,原来那长大后洒脱如风的男子也曾经有过羞涩的表情。
其实,西陵浅与如风倒没有这少年这么成熟与狭隘,一个是纯粹高兴,一个是心里坦然。
就象从前的老友,多年不曾相聚,见面友情仍在,自然而温馨。
小少年如风就象一阵轻风,随着贵气中年男子走了。
但那双圆圆亮亮的黑眼睛,却给这位少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多年以后相见之时,已是相逢不识美人面,但那双眼睛却让他认出了这位大方的女孩。
西陵浅目送如风远去的背影,心中已在期盼,他们再见面时,他是不是与另外两个朋友已成三人行了。
她期待与那三个男人的见面,令她的心觉得很温暖的三个男人。
只是,在前世,她小时候也有见过如风吗?
西陵浅若有所思。
而身旁,西陵漫已忍不住大声说道,“西陵浅,我真是佩服你,就这样把骰子送人了!”
虽然那是个招人喜爱的人,但也不值得一见面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西陵浅斜睨了她一眼,“我高兴,怎样?!”
现在西陵浅巴不得把所有的宝贝全部都送人哩,免得到时被家主府的人拿去。
“你败家。”西陵漫没好气地道,她用着西陵浩骂她时一样用词。
“我怎么败家了我?”西陵浅本想不理她,可在瞧见西陵浩已往回走近上前,她眸底微转,脸色便似有不乐意地道。
“这骰子可是花光了你昨日卖宝贝所得的银两!那不是价值仅一两,而是价值几千两的骰子啊——浅儿姑娘!”西陵漫最后那四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可以想象她心情有多么的压抑,里面可是有她西陵漫的贡献啊。
“对呀,我送的是骰子,没有送银子呀?这跟败家有何联系,难道说骰子就是银子,银子就是骰子?送骰子就是送银子?”
西陵浅以惊讶的表情看着西陵漫,然后对已在旁显然已听到她们对话的西陵浩道:“浩爷爷,那骰子真可以当作银子来用呀?”一脸疑惑纠结的样子。
这下不止西陵漫被西陵浅的话弄得悲愤,就连西陵浩也被西陵浅弄得有想瞬间石化的感觉。
这西陵浅的脑袋原来出问题了啊!似乎从上山滚落醒来后,她整个人都变了似的。
西陵漫一阵窃喜,变傻了好,这样,自己就是这西陵世家里唯一的公主了。
而在西陵浅低眉垂眸处,一道讥讽在眼角一闪而逝。
西陵浩听清了她们的争执,似乎也没心情与这两个小女孩折腾,便迈开大步走回主厅。
一会之后,一道指令已从主厅发出。
西陵世家召开家族大会。
这一刻,西陵浅知道,大伯的事,快被揭发了。
那么,刚才那神秘的贵客,就是来传大伯消息的?如风与那神秘客是什么关系?
想来这事也就只有西陵浩知道,她也没有特别地想知道,因为,她与如风日后定会再相见。
!
018 风起
更新时间:2013130 20:21:53 本章字数:3795
接下来几日,西陵世家上空笼罩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情势,大人们的表情严肃紧绷,小孩子们也都被禁足不让出府。
前世的西陵浅在经历这几日时,并不知道是何原因,然而现在的西陵浅却明白,大人物们这是在排查嫌疑人,排查西北绿林道与达鞑人勾结的人。
西陵浅从前世所知的局势推及当今,大概明白怎么回事。
东朝先皇从达鞑人手中抢坐了江山,达鞑人被灭,剩下一些残余部落被迫迁移到了关外,如今一百二十多年,却也日益壮大起来。
当今皇帝东阳啸天,励精图治,在位二十多年,东朝也度过了二十多年的平稳局势。
然而,也就这几年时间,达鞑人重新崛起了,东朝也暗生有庞大的暗势力对东朝朝庭心怀异心。
而西北绿林道亦是其中之一,西北绿林道是江湖一股庞大的势力,其总坛与皇都一样,都设在北方,若其与达鞑人勾结,东朝面临的危险可想而知。
而西陵世家低调避世,就是不想再卷入政治之中,偏却这庶出的大伯,野心不小……因此就连累了西陵浅一家了……
西陵浅坐在窗前,眼睛盯着窗台上的小花,久久不见一动,她陷入了深思。
现在的波动,不过如微风扫过水面,掀不起惊天巨浪,十年之后,东朝的局势将再次重演,而那时将更为复杂更为激烈,彼时,欧阳明月亦是参与其中。
这接下来的十年,她不仅要练功,东朝局势的变化也必须时刻掌握,不能忽略,这样,她才能在关键的时刻给欧阳明月致命的一击。
明日,她们一家就要离开这里了!命运之轮将开始启动。
她激动而又难过。
她将明日要发生的情形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
前世与今生会有些微的区别,这一点,在这过去的一个月里,她已有所发现,是因为她的重生吧?
脑子里继续回放着离家后的情形。
蓦地,她想起一件事,她差点忽略的一件事,婚书!西陵君泽与欧阳青所约定的她与欧阳明月的婚书。
前世,何以她与欧阳明月的亲事会拖得到她十八岁,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没能拿出婚书。
因此欧阳明月拖着不成亲,她也无可奈何,最后还是她的感情感动了他,亲事才提上议程,只是,感情终究抵不过野心……
埋藏心底的痛似乎又被揭起,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这痛压下去,眼眸里一阵惊人的戾气冷冷迸射。
这张婚书一定要找到,也许,这是日后对付欧阳明月的一把利器也不一定。
只是,这张婚书会放在哪里呢?
西陵浅仔细地回忆着关于婚书的点滴,自己八岁以前是没有听说过,那一日欧阳府派人来接,也很出乎她意料,但因为她确实见过欧阳青,他与父亲的关系似乎也挺不错,因此就跟着欧阳青的人走了。
后来去了欧阳府,才知道她与欧阳明月的亲事,也是当时这两个当父亲的酒后醉言,只是当时却偏偏立了书为证。
可西陵君泽回府后根本就没有提过,那么,那一纸婚书,他会扔到哪里去了呢?
要不要去问问西陵君泽?
明日就要离家,时间很紧。
西陵浅没再犹豫,立即一个急起,就往西陵君泽的书房跑去,这会儿,他应该就在书房。
正立在房外听候传唤的春风等四婢看见西陵浅突然跑了出去,便赶紧跟了上去。
西陵浅一边跑一边思索着该如何向西陵君泽开口,似乎直接问是最快的途径。
果然啊,人没这么多弯弯道道,坦诚相问就把一件事情变得简单多了。
西陵浅只问了一句,“爹,听说某次你喝醉的时候,把女儿给卖了,还立书为凭了,是不是啊?”
好哀怨地表情,弄得西陵君泽一脸惭愧地从书架上把婚书主动拿出来,然后道,“乖女儿,爹怎么舍得卖你,酒后戏言你也当真?不过——这事你不提,爹也差点儿忘了,这还是你滚下山那天发生的事,当时与你欧阳伯父在酒馆喝酒,一听下人来报,你出了事,爹是惊得魂都快没了,因此这事一搁,竟忘了说,你娘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了?”他奇怪地望着西陵浅。
西陵浅心中一凛,糟糕,这事大家都不知道啊。
她有时真是分不清,哪些记忆是前世的记忆,哪些记忆是这世的记忆。
这一点她以后可得注意了,可不能再让人起疑。
她情急之下便含糊地说道:“当然是府上的人出去喝酒吃饭,无意中听到,然后你女儿我又无意中听到的了。”
“顽皮鬼。”西陵君泽听着西陵浅的含糊之语,却也不在意,只认为是西陵浅不想暴露传消息的人才故意如此说的。
西陵浅做了一个鬼脸,从西陵君泽手上拿过婚书,打开来看,果然是两家男人把她与欧阳明月的亲事给定下了。
“爹,欧阳伯父那里不会也有一份吧?”西陵浅故意问道。
在她的记忆中,欧阳青手上应该是没有婚书,她在欧阳府生活了十年,都没见他提过,倒是他问过她婚书的情况。
“没了,第二份没来及得写完,爹就接到你出事的消息,就赶紧奔去找你了。”那一日的惊慌还清晰地记忆着。
西陵浅得到确认的答案,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与欧阳明月的事,主动权她已掌握了。
她抬头看向眼前的爹,不知道爹离家后会去哪里?爹为什么会离家?为什么会丢下她们母子三人?
“爹,假如……我是说假如……”西陵浅迟疑地道,“假如有一天,你必须要离开娘,离开这个家,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西陵君泽轻敲了一记她的脑袋,“你在胡说些什么?爹怎么会离开你们,离开这个家?”
“人家只是说假如嘛?”西陵浅嘟着嘴,撒娇地道,“女儿当然知道爹不会离开。”
“小小的脑袋瓜子成天地胡思乱想,快玩去吧。”西陵君泽摸了摸女儿的脑袋。
“好吧。”西陵浅知道这会儿也不会知道答案,到离开那日,就是西陵君泽自己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