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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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惊叫了一声松开了他,他趁机握住她胸前的双乳。
“里面真滑,原来被我看看身体就能湿成这样。”他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沉声说着,任自己的壮硕在她体内毫不客气地上下挺动。她的身体永远跟他那么契合,无论什么样的姿势都能配合得非常有默契。
“嗯——啊……”突然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舒服得几乎瞬间就要昏过去,池子里的水面不断晃动出波浪,暖黄色的灯光下,她视线有些模糊的眸中满满的流光溢彩。
阮司桀低头吻着她微微透着酡红的双颊,顺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来回地温柔爱抚,嗓音沙哑呓语般地低声唤她:“罗歆……罗歆……”
她早就难以听清他的言语,全身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予给予求,任他勾了勾食指便轻而易举地把她的内裤彻底扯了下去。
他没了阻碍,轻轻啮咬着她的脖颈,手臂微微一扯便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的角度,狠狠地把自己的欲望挺进她灼热的最深处。水面起伏得更加猛烈,他透过波光闪烁的水面看着自己一下又一下地进出她略微红肿的私密之处,任人采撷的模样让他兴致愈发高昂地占有她。
他有力的手臂像是怕她消失一般紧紧地禁锢着她娇软的身躯,恨不得跟她融为一体,就算死了都好,只要一起。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抽尽了她的力气,她索性任他抱着摆出各种难堪的姿势。
“轻点儿……”他的动作比第一次要粗暴得多,并且像个疯子一样难以满足,她的眼眶中渐渐有泪花打转,“疼……”
他听到她的声音时头脑略微清醒了些,停了动作俯身去吻她晶亮的眼睛,她浓密的睫毛楚楚可怜地忽闪着,他轻柔地含住她咸涩的眼泪:“最后一次,行么?”
她微微喘着气息,侧眸看到他滴着汗水愈发性感的五官,有些愣神。
他还在她的身体里尚未退出,看到她这副发呆的模样,不由得拧着眉惩戒似的轻轻往深处顶了顶,嗓音沙哑而温柔:“说话,不行就不做了。”
她因为温热的池水本就全身泛着诱人的桃红,被他这么一来顿时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索性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向后靠在浴池边缘,如墨的眼睛紧紧地闭起。
“你生气啦?”她清晰地感觉得到他仍未释放的欲望,居然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十分内疚的情绪,见他未答话,便试探着在他漂亮而淡薄的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
他猛地睁开眼睛,一翻身便把她抵在浴池边缘:“是你自己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都不爱窝。。。。。话说窝好喜欢封面上那个男人脸上的胡渣,性感死了……【捂脸。Ps:=口= 。。。。各位看官尽情地拿收藏蹂躏醒姑娘吧。。醒姑娘娇汗淋漓地看着乃们
、第六章
“以熠?”他摇了摇她一动不动软成水的身体,试图唤醒她。
她纹丝不动,没有一点转醒的迹象。
他唇畔噙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再装昏迷,我把你丢在浴池里不管了啊。”
她一个激灵抬起头,唯恐他说到做到。
“这才对嘛。”他捏了把她嘟起的小脸,“你昏过去的时候我帮你洗干净了……”他微微顿了顿又低着头在她耳边拉长了嗓音暧昧地加了一句:“洗的很仔细哦。”
她沉沉地黑着脸,撇嘴嘀咕着:“你放我回去吧……我受不了了。”说完又立刻补充了一句:“别忘了给我钱。”她今天的委屈已经够多了,被他拆骨头一样地架势吃干抹净之后还要被他这样进行精神上的调戏,实在过分。
他的心脏猛地一揪,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一些:“罗以熠,你再说一遍。”
“我……”她骤然对上他凌厉的眼眸,很没骨气地妥协,话锋转的奇快,“我觉得吧……这种事情多了伤身嘛不是……我为你好么不是。”
他没搭理她,神色阴郁地抿着薄唇,起身把她从浴池里带出来。
她不仅不是罗歆,还不如罗歆喜欢他。他有些失落地确定了这个认知。
罗以熠环着他的脖子仰着头瞄了他一眼,见他脸色非常不好,神思一转便开始唱苦情戏:“我这回好像真的伤着了……”
他依旧没说话,松手把她撂在床边,随便扔了条浴巾在她身上。
罗以熠有点不安地抱着干净柔软的浴巾,犹豫了一会儿又弱弱地说:“对不起……”她也不知道到底她为了什么认错,她就莫名其妙觉得他这副模样瞅着有点儿心疼,“要不……要不……”
阮司桀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停留在她身上,快速擦干了身体,在床上仰躺下去,仿若未闻地闭上了眼睛。
“要不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伤着了……”她飞快地说完脸上就是一片绯红,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阮司桀闻言微微挑眉,慵懒无比地睁开眸子,凝视了她一会儿才伸出手指朝她勾了勾:“过来。”
她见他终于搭理他,立刻屁颠屁颠地裹着浴巾小步跑到他床边,刚站定便被他长臂一勾便拉了上去。
他倾身半压着她,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白嫩纤细的大腿,唇角邪邪地翘起,语气戏谑:“你不分开腿,我怎么看?”
罗以熠抓着床单,面红耳赤地微微咬唇,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反正他都看过那么多遍了无所谓”,然后一咬牙,将双腿缓缓地朝他张开。
他眸色瞬间一暗,刚刚消停的欲望又有复苏的迹象。
罗以熠仿佛看出了他的意图,瞬间合拢了双腿:“你……你又要干什么?”
他被她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会疼吗?”
“嗯……”她咬着唇低声应道。
他侧过身,从床头柜里翻找了一番,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
“那是什么?”罗以熠好奇地探头看。
“一点儿外用的药,消炎止痛的效果比较好。你又没出血,稍微缓解一下就没事了。”他垂着眸柔声说着,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取出一小块膏状固体,然后用眼神示意她把腿分开。
“家里居然常备这种药……”她酸溜溜地说着,微微羞赧地看着他漂亮的手指将药膏推进去,“你经常把女人弄成我这副模样吗?”
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几秒,似笑非笑地抬眼看她。她其实说得没错,他的确经常把罗歆弄成这副模样。他在这种事情上对罗歆比对她粗暴多了,最初是为了惩罚她不知廉耻地引诱他,后来发展到对她欲罢不能地索求无度。罗歆为人傲气脾气又倔,被弄疼了也不肯吭声求饶,所以很多时候都是他赫然发现血丝才停止动作。他伤她那么多次并不是真的无所谓,暗地里总是担心她发炎,便让人准备了对付这种伤的药膏,可他每次对上她一言不发地受伤后脸上轻蔑讥讽的表情,就会愤恨地觉得她本就是活该,所以虽然佣人十分周到地定期把药换成新的,他一次都没拿出来过。
“还没出血……”她没注意到他抬眼看她时诡异的表情,仍然有些愤愤地说着,“你还把人做到出血过?”
她吃醋吃得太明显,阮司桀终于憋不住地笑出来,露出一整排洁白的牙齿,手指故意使坏地在她体内缓缓滑动,药膏的润滑让他的手指毫无阻碍:“舒服些了吗?”
他太过熟悉这具身体,所以只要他想故意撩拨她,她便完全没有抵抗力可言。
罗以熠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柔媚的呻吟,只觉他游走在她身下的细长手指每动一下便是一阵持久绵长的酥麻,她忍不住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娇俏的小脸挂满了委屈:“别欺负我……”
“好了。”他涂抹均匀,然后撤出手指,手臂环在她胸前抱住她,十分享受地将下巴在她肩膀上磨蹭了一会儿,“睡吧,都三点多了。”
她抿了抿略有些干涩的嘴唇,突然闷闷地开口:“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
他没有回答,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埋在她颈窝轻轻嗅着她浴后清爽自然的体香,虽然她不再有喷香水的习惯,但这种身体固有的气味儿是一成不变的。
“喂,问你话呢。”她用手肘轻轻抵了抵身后的男人,其实她也不过是十分凑巧地遇见了他,然后就发展到了现在这种状况……她又没什么特别的,那他如果遇到的是别的女人,是不是也会这样?她想到这些,立刻有些不高兴了。
“这是我的私事,我干嘛要回答你这种问题。”他故意吊她胃口,懒洋洋地说着。
她被噎住,沉默了好长时间。
周遭十分安静,怀里光溜溜的女人又香又暖,他惬意得几乎都要睡着了。
“你为什么会……把我带到这里?”她突然反应过来,他想要她这种一点儿架子都摆不出来的女人,随便什么地方都好,何必大费周章。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她的询问,嘴里咕哝了一句:“因为你漂亮。”
他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睡眼惺忪地看了看怀里依旧熟睡的女人,他迅速地把手机接起来。
“爸爸……”阮向暖在电话那边怯怯地叫他。
“怎么了?”他低声问着,从床上轻手轻脚地下去,披了件睡衣走到门外的走廊上,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才五点多,你不睡觉?”
“爸爸……我睡不着。”阮向暖的情绪非常低落,“你是不是不要暖暖了……最近都不来看暖暖。”
阮司桀本来还很气她,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心软了:“没那回事儿,你苏白阿姨没带你好好玩吗?”
“……”阮向暖不吭声了。
阮司桀侧过头看了一眼依旧显示“通话中”的手机屏幕,带着疑问又叫了她一声:“暖暖?”
“苏白阿姨老欺负我,我什么都玩不过她,连我最擅长的国际象棋都玩不过她,我不要跟她玩了。”阮向暖难得孩子气地闹起来,“她都一把年纪了,欺负我一个小孩子,有成就感吗?哼。”
阮司桀愣了愣,然后压低了声音笑了起来:“这回不嫌人家无聊了?连你妈妈都要叫你苏白阿姨一声师父,你还嫩的很。她肯定也没认真跟你玩,跟她在一块儿谦虚一点儿,学点东西。”
阮向暖活了五年,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打击”。她也的确自负过头了,没受过什么挫折,家境又好得不像话,再加上她非常年幼,哪里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你就因为这个失眠么?”阮司桀好笑地用食指抵了抵唇,打趣她,“去跟她比小提琴,一准儿赢。”
“我才没有可怜到要用自己擅长的东西比别人不会的东西!”阮向暖本就憋得很委屈,听到被嘲笑了,气急败坏,“你总说我妈妈这也厉害那也擅长,那你为什么没跟她结婚?”
阮司桀蓦地沉默了。
阮向暖意识到自己又没了分寸,连忙语无伦次地说:“爸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没事。快点睡吧。”阮司桀快速地敛起情绪,柔声安抚,“爸爸这几天比较忙,过段时间去看你,好好跟苏白阿姨相处。”
“嗯!”阮向暖乖乖地应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紧握着手机,双肘抵在楼梯上把头埋进去,隔了五年的时光,很多旧事都渐渐在记忆中模糊,但被刻意提起的时候,疼痛却分毫不减。五年前,他从未动过与罗歆结婚的念头。
“你有女儿?”
一个柔软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他略带惊讶地回身,发现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罗以熠。
没有开灯,光线很暗,只有透过薄纱窗帘的细微光亮。
他细细地描摹过属于罗歆的眉眼,心底某处开始漾出细腻的柔软。
“吵到你了?”他温和地笑了笑,走过去隔着睡衣环住她的腰,“还早,再去睡会儿。”
她暗淡了眸光,有些抵触地推了推他,把头偏向一边:“那你也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