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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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罗歆表情怔愣地看小红本本上两人的名字一起出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全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儿,大概就类似饿了太久早就饿过劲儿了;看到极其丰盛的食物;本能的会觉得反胃以及不适应。
阮司桀稳稳地开着车,见她半天没声音;扬了上挑的眼尾瞄她一眼,低声笑道:“怎么这种表情。你就算不开心;也不用表现得这么难受吧?”
罗歆嘟起小嘴轻“哼”了一声:“我哪有难受。这又不新鲜了;难不成你是第一次结婚?”
阮司桀原本笑意盎然的表情一僵;不动声色地斜睨她一眼:“嗯;第一次。”
“你当时真没结啊?”罗歆一脸惊讶;带着副娱记八卦般的嘴脸凑过去。
她完全置身事外的模样让阮司桀多少有些不舒服,又瞥了她一眼还是冷了声音道:“没。”
“那你是不是也没……”罗歆突然止住嗓子,觉得再这么问下去怕是又要闹僵了,其实她也没什么多大兴趣打听,毕竟事情早就过去那么多年了。
“什么?”阮司桀等了半天没听见下文,奇怪地又转头看她。
“没事。”罗歆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将手里被她把玩了半天的结婚证随手丢进包里。
阮司桀却在这时猛地一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剧烈的声响,罗歆猝不及防间身子向前一冲,差点撞在玻璃上。
她余惊未平地抚了抚胸口:“又怎么了?”
“问。”阮司桀单臂撑在方向盘上,俊美的脸上挂着温和的浅笑,眼神却埋了一层阴郁。
“我没什么想知道的。”罗歆直接冷了脸色回答得干脆,看他半天不回话,不耐烦地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阮司桀手脚利落地将车锁上,抿着薄唇不悦地死盯着她。
真难伺候。
罗歆翻了个白眼,惹急他是个什么后果她一清二楚,但如何哄住一个男人她更是深谙此道。
不能晾太久,也不能惯着,她懒得猜他为什么又恼了,这种情况下,给颗糖就对了。
将安全带慢悠悠地重新系上,罗歆懒散地顺着车座趴过去凑在他唇边软软地亲了一下:“别闹嘛,回家啦,我得赶紧把带来的东西收拾一下。”
她可爱又撩人的模样让他心底蓦地一软,刚刚燃起的怒意瞬间就没了,但他依旧没好脸色地抑着嗓子低低地“嗯”了一声,重新启动了车子。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阮向暖被送去了苏白那里,家里只剩一个做饭的佣人。
阮司桀把罗歆的小皮箱搬上楼,箱子不沉,他估计就是些平时穿的衣服。
他走进卧室,打开箱子准备塞进衣橱,却尴尬地发现里面全是塞得乱七八糟的干净内衣。
阮司桀顿时思绪乱糟糟地开始浮想联翩,满脑子全是罗歆只穿内衣的白白软软丰盈纤柔的身体,他赶紧帮她把内衣整理进衣柜顶层的格子里。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里映出她沐浴时的窈窕身影,他喉间又是一紧,索性去楼下的浴室里冲凉。
罗歆洗完澡裹着小浴裙晃着白嫩的小腿出来时心情好了很多,一边哼着歌一边拿着吹风机吹头发,一回头发现自己箱子里那些被她匆忙间胡乱丢进去的内衣已经被他整齐地归类放好,顿时窘迫得不行,她以为他不会打开的……他什么时候这般仔细地管过她?
心不在焉地吹到了半干,罗歆一头倒在床上有些倦怠地阖上眼睛。
阮司桀好不容易将躁动压了下去,刚迈进卧室便发现罗歆就那么裹着浴裙在他的床上睡得香甜。她素颜睡着的时候格外显得稚嫩,仿佛十七八岁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无论经历了什么事情,时间都好像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丝微痕迹,他一时恍然间回到两个人未曾分开的时日,心中不能自已地泛起酸酸涩涩的感觉。
阮司桀放轻了步子走过去,用带着凉意的手背轻轻地蹭过她的脸颊,小声叫她:“罗歆,吃点东西再睡。”
罗歆没睁开眼,条件反射般伸手拨开他打扰她的手指,含混地小声咕哝:“不饿……”
“罗歆……”阮司桀顺势握住她挡过来的手,眉眼间尽是温柔的笑意,“你中午就没吃东西,这样不行。”
罗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昏黄灯光下线条极美的脸,无数回忆纷至沓来,她愣了愣,继而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骤然起身。
“怎么了?”阮司桀被她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睡迷糊了?”
罗歆缓过神,蓦地反应过来,他并不是又来逼迫她的,她已经跟眼前这个男人……结婚了。
阮司桀见她松了口气,饶有兴味地撩弄着她依旧稍微带着些湿润的发梢,柔声道:“起来吃点饭,我让人做了些粥。”
“不吃了,没胃口。”罗歆低头揉了揉眉心。
她柔弱瘦削的肩膀被他完完整整地拥在怀里,让他觉得格外满足,下一秒便反身将她压在床上,低沉磁性的嗓音微微沙哑:“那就不吃了……”
罗歆抬头对上他凑得很近的迷醉而深邃的漂亮眸子,清楚地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下意识地偏过头去。
阮司桀微微拧了眉,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笑吟吟地沉声问:“不打算享受一下你的新婚之夜么?”
罗歆没有看他,一副了无兴致的模样。
阮司桀柔情似水的眸光暗淡了一下,然后他轻柔地用手背托起她娇小的脸,让她的目光不得不对上他,他微微勾起唇角:“你幻想中……我会在这样的夜晚怎么对你?”
他温柔得像是在梦里,罗歆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声音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你……你吻我的全身,然后……”
她的声音渐渐弱下来,心底一片冰凉。
阮司桀邪邪地笑出声来,附在她耳边了然般哑声接她的话:“然后吻你那里?”
还不待罗歆回答,他便迫不及待地吻在她的额头,若有似无地点过她的鼻尖,然后吸吮在她略微有些颤抖的柔唇之上,细密辗转,带着刻意压制的急促:“罗歆……”
他温柔地笑,带着些兴奋去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嗓音氤氲着说不出的喑哑难耐,他柔溺地在她耳边叫她:“老婆……”
罗歆蓦地全身一颤,被她压抑了许久的疼痛骤然复苏,她期待过的,她曾经期待过的……
阮司桀因为她干净温润的触感而十分动情地吻在她柔白的脖颈,一点一点耐心而熟稔地挑起她的情欲,他修长的手指覆上她浴裙的环扣,轻柔地解开,像是从未看过她的身体那般缓慢拉开浴裙,露出她不着寸缕的皎洁身躯,他视若珍宝地轻柔抚过,兴奋得仿佛第一次与她缠绵。
他顺着她柔=媚的线条一路吻下去,将炽热的吻落满她的全身,最后停顿在她平滑的小腹缓缓厮磨,手指略微忐忑地探向她柔软的秘地,那里是微微湿润的,他松了口气,他多么怕她依旧对他的触碰无动于衷。
她身体的反应让他惬意地眯了眸子,像品尝猎物的野兽一般十分享受地继续向下吻着,轻柔含住她最娇嫩的一处,灵巧地舔舐。
罗歆瞬间因为被突如其来的温热柔润包裹而绷紧了身子,一阵难以压抑的酥热从她的身体里飞速扩散开来,她摇着头蜷缩合拢起腿来:“不用了,不用了,你想做,就快点做吧……”
阮司桀怎么也没想过她会是这种反应,只能僵持在那里一动不动。
罗歆翻身从床上起来,抬手就去解他的扣子,阮司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将他的衣物胡乱扯干净,然后用腿勾住他倒在床上。
她环着他的脖颈细细地吻着他的胸膛,表情妖媚而诱惑,他动情地微微蹙眉,觉得心都要被她吞走了,再也来不及思考其他,俯身急切地与她交=缠在了一起。
他沉醉地进入的那一刻几乎忍不住缴械投降,她温软的身子一如既往的糅合着少女的甜美和女人的妖媚,像毒药一般一寸寸渗入肌理,将他的理智绞成碎屑。
她是刻意地在取悦他,他有多了解她的身体,她便有多了解他的,她知道他全部的容易攻陷之处,他难以自禁在她湿润紧窒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地达到极致的愉悦。
当阮司桀迷乱地紧着她柔韧的腰不知是第几次平息下来的时候才蓦地发觉,她一次都没有高潮,他有些愧疚地垂了狭长慵懒的眸子,低头亲了亲她:“不尽兴是不是?一会再来。”
“我累了,睡吧。”罗歆的额头仅是汗水,晶亮的眸子却清澈如辰,妩媚至极,却是清醒的。
阮司桀顿了顿,只觉得原本滚烫的汗水从头凉到脚,他发了狂一般把她拉起来猛烈地摇晃:“你怎么了?告诉我你怎么了!”
罗歆被他晃得一阵晕眩,缓了口气才轻声开口,声音干涩而疲惫:“你不睡么?那我去暖暖的房间睡。”
阮司桀一阵心疼,不由气馁,勾住她的腰将她裹在怀里:“你今天太累了是不是?”
罗歆柔弱地枕在他精实的胸膛上不说话。
“好,睡觉。”阮司桀抬手关了灯,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QWQ宝贝们!不许投雷了都是钱啊!醒姑娘不会继续加更!更不了那么多……更太快会崩得更快……醒姑娘会坏掉嘤!!
【酱紫吧,有长评就加更0;0,啊咧没错醒姑娘就是赶脚乃们写不粗来=v=
OTZ感觉有哪里不对一定要说粗来,醒姑娘每天忙完乱七八糟的再更文难免会粗现不合理的地方,及时纠正及时改,拜谢~
、第三十一章
夜色渐浓,富丽堂皇的会所包间内一片颠倒狼藉;推杯换盏间纵情声色。
阮司桀虽坐在主要的位置;却冷冷清清仿佛并未参与其中,他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下意识地垂眸看手机屏幕;他平日非常忙;怕她找他找不到,专门给她留了一个专用的手机;但她却一次都没打过。是他最近太把她当回事儿了,所以她得意忘形了么?一定是这样;她向来都有这种毛病;她一定在等他自己乖乖妥协回家;那今晚就……回去吧。
沈延北凑巧也在;怀里揽着一名身材火辣的妞旁若无人地调笑着;无意间惊讶地发现阮司桀谈完公事难得地逗留在这里,却也并没有玩乐,心中略有些疑惑,扬了扬眉示意怀里的美妞过去陪一陪。
阮司桀正心情低落,一时没注意便被一个女人靠了过来,她身上淡雅时尚的香水味儿让他嫌恶地一蹙眉,轻轻抬臂将她礼貌而不着痕迹地挡开,并未发一言却足以拒人于千里之外。
女人一脸无辜地看向沈延北。
沈延北敞开手臂笑着走过去,将美人重新拉进怀里,顺势在阮司桀身边落座:“莎莎可是我这里的头牌,一般可是不陪客的,比普通明星还高那么几个档次,也入不了您的眼么?”
“真是……谢谢沈总的好意。”阮司桀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着,抬杯轻呷了一口酒。
沈延北放肆地抚摸着女人饱满的胸脯,引来一阵娇嗔,他低头堵住女人的朱唇,许久才放开,一双邪气的桃花眼饶有兴味地斜斜地瞄过去,发现阮司桀仍旧一片清冷自若,仿佛觉得没意思一般懒散地松开美人让她先退下:“阮先生的定力还真像传言中的一样好,不沾女人?”
阮司桀优雅清贵地敛目,沉声笑道:“这不是定力的问题,我有洁癖,太多人碰过的东西,统统不沾。”
“洁癖?”沈延北意味深长地挑眉,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微微欠身致歉,然后踱到一边接手机,一边接一边不耐烦地敷衍,最后直接扣上了。
“女人?”阮司桀见他烦躁地重新在他旁边坐下,笑着问。
沈延北不屑地嗤笑:“给几分甜头就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这才十二点,电话都打了七八个了。”
阮司桀没有答话,神色有些暗淡地垂了眸,轻轻地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