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又名人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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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梵歌离开了楼梯,回到了房间,这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了她当了一回不光彩的偷窥者。
这偷窥者的角色似乎是纯属她个人自找麻烦了,那感觉让梵歌觉得挺糟糕的,梵歌发誓,以后她再也不会乱好奇了。
躺回了床上,梵歌望着天花板,温言臻交出了作为丈夫的一份完美的答卷,他的那些话没有让人有任何想象的空间。
梵歌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还有什么可害怕的?要是,让金小姐知道了这些一定会用恨不得杀死她的眼神这样对她说的。
手贴在了心上问自己:是啊,梵歌,你还在不满意些什么?
回应她的依然是如死一般的静寂。
有声音响起,梵歌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还是如以往一样温言臻走进了衣帽间,很快的又从衣帽间出来,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间的门到另外的房间去洗澡。
确信温言臻不在房间里了梵歌睁开了眼睛,如很多次一样在午夜里茫然的望着天花板,只是这次梵歌想起了那位温言臻那位叫韩玉婷的秘书,她见过她两次,第一次是因为肖助理,她正在和肖助理说话,一个声音冒出出来,肖特助,我们在赶时间呢,那个一个半靠在车上看着表的女人,肖特助告诉她那是温先生的秘书,正因为这样,梵歌多看了几眼,韩玉婷是那种有着西方深邃轮廓又有着东方柔美的女人,看着很有存在感。
第二次见到韩玉婷是在素食店,她带来几个朋友到店里来,目光不时的往梵歌的身上飘,看得梵歌挺不自然的,只好的冲着她傻傻的笑,第二次的见面韩玉婷显然是经过精心打扮过的,看着更漂亮了,是那种会让男人们的目光从头到脚,又从脚慢慢到头,然后目光若有若无的会在腰和胸部之间徘徊的女人。
也许,那个时候,韩玉婷就对丈夫动心了,那时,她应该是带着敌意和好奇来的,她的BOSS到底是娶了什么样的女人。
金小姐说过了,温言臻是一位如黑天鹅般的男人,神秘,高贵,独具一格,这样的男人会让女人们奋不顾身的。
让女人们奋不顾身的男人回房间了,这次,他洗澡的时间比平时短了点,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安静的在她床前愀着她,而是直接躺到床上去,然后。。。
盖住自己的蚕丝被下多了一个人,这是他们同床一年多来的头一遭,温言臻的唐突行为使得梵歌的脑子有点的发糊。
梵歌和温言臻同床的一年多来都是一人一套被子和枕头的,她那贴心的丈夫还怕她会不自然而把原先的双人床换成了更大的双人床来着,那么大的双人床两个人躺在一起完全可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的状况,梵歌也从最初的不习惯变成了最后的习惯。
温言臻这是怎么了?梵歌心里挺纳闷的。
接下来,梵歌可不仅是纳闷了,因为。。
温言臻的手落在了梵歌的头发上,他的手指在她鬓角徘徊着,慢慢的手指缠住了她的发丝,小心翼翼的饶着。
还好,一般梵歌都会选择背对着温言臻睡,不然,此时此刻她那紧张的呼吸和抖动的睫毛一定会出卖她的。
更让梵歌紧张的还在后头!
温言臻的身体在向她贴近,近得他热热的气息落到了她的后颈上,让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展开了,在一个个展开的毛孔中梵歌心里大叫糟糕了。
由于梵歌以为温言臻不会回来,她今晚没有像以往那般穿的是那种从头包到脚的睡衣,今晚她穿的细肩带米黄色睡衣,不仅里面没有穿胸衣还把大半的背露出来了。
这个认知让梵歌头皮发麻,应该说是紧张,分明,温言臻今晚可是喝了不少的酒,据说。。
不,不能去想那些据说,也容不得她想,因为,温言臻的唇已经印在了她的后颈上了,轻柔得如羽毛划过。
温言臻吻过梵歌两次。
第一次梵歌给了他一巴掌第一时间傻傻的问出,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那是她来到青岛的第一年后,医生宣布她可以停止服药,那天她坐在小区的长椅上闭起了眼睛,脸朝着在经过了漫长雨季后的第一缕冬日,吻就落下来了,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温言臻舌头灵巧得像一条蛇,在梵歌傻乎乎的忘了换气导致快要缺氧的时候钻了进来,若干混合着海洋季候风的气息就这样渗透了进来,于是,灵魂开始离开了躯壳如自由降落体,在跟随着那股海洋气息拥抱了碧海晴空。
那感觉,梵歌觉得不讨厌,起码,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讨厌。
温言臻放开她时,梵歌给了他一巴掌,恼怒于他的没有打交道就吻她了,那个时候梵歌想,要是温言臻提前告诉她他要吻她了,那么,她心里的保护层就会迅速开启,她和温言臻之间一直存在着一道防火墙。
那一天,温言臻一整天都愀着梵歌笑,笑得傻兮兮的惹梵歌讨厌。
第二次,温言臻吻梵歌是在三天后,在家里的窗前,窗外有时不时会落下的雨点,吻完后,梵歌看着窗外的雨点哭了,没有哭出声,眼泪就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淌落,直到温言臻的手为她拭去眼泪时梵歌才知道自己流泪了。
为什么会流泪梵歌也不明白,是因为外面下着雨吧,因为外面下着雨再加上那时听说了金小姐要离开的消息。
从那天起,温言臻就再也没有吻过她了。
仔细算起来。这应该是温言臻第三次吻她吧?这次,唇虽然没有落在了她的唇上。
令梵歌慌张的是温言臻的唇好像不满足于在她的后颈上徘徊,渐渐的,有往下的趋势,不,根本已经在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想写一个以锦书哥哥的男主,后来,在看到了《盗梦空间》时这个故事就蹦出来了,觉得特别的兴奋。就写了。我在想人们总是说,关于一起变老的情缘,可是真真正正的能携手变老的机率有几成,其实,说得挺容易做起来应该会很难的,就像电影里的男女主人他们也只在梦境里一起变老。所以,特别喜欢文案里的那一句:爱到深爱的来路布满荆棘,本文是围绕着这个话题来写的。
、人妻(04)
温言臻的吻从梵歌的后颈往下移动着,沿着肩线流连着,在她睡衣的肩带停顿,牙齿咬住了细细的肩带,往外撤,直到细细的肩带滑落在了梵歌的手臂上,这一切温言臻做的是悄无声息,除了他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外。
把她的肩带跳落后温言臻停顿了下来,属于他喘息着的气息热热的落在了梵歌的后背上,那些气息仿佛充满着魔力,很神奇的柔软了梵歌一个个展开的毛孔,有遥远小小的歌声在梵歌的心里泛起,鼓动着她去用心倾听。
没有让梵歌细细的去倾听,温言臻又卷土重来,这次,唇直接的印在了浑圆的肩膀上,手指和手指之间绞着梵歌心里一片的慌乱,要不要推开他,要不要?
要知道,他们是夫妻!任何一方都可以向对方提出合法性|性|行为。
温言臻似乎没有给梵歌半点慌乱的时间,很快的他的吻到达了她的颈部,从颈部来到了头的耳垂,当温言臻的唇含住了梵歌的耳垂时,梵歌绞着的手指松开了,睫毛也开始停止抖动了。
就这样,任凭着温言臻含住她的耳垂,细细的吮着。
而这个时候的温言臻的动作也不再仅仅局限于用唇了,他的手落在了梵歌的腰间上,轻微的试探着,一点点的,小心翼翼的往上。
房间的温度伴随着温言臻吐纳出来气息里的酒香升高,一片旖旎,包住两个人的蚕丝被在一片旖旎之中仿佛幻化成了托住梵歌的云朵。
身体软绵绵的,和身体形成反差的是心律跟随着温言臻的手在加速的跳动着。
温言臻的手从梵歌的小腹一点点的往上移动,越过了她卷在胸前的手,停在梵歌露在睡衣外半边胸部上。
有如点击般的,梵歌的脚趾头因为温言臻的大胆行为倦了起来,下意识的,梵歌伸直了腿,随着梵歌伸直腿的动作出现了更为严重的状况。
被子下的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三秒钟后,梵歌弄明白了贴在自己臀部上那处僵硬的是什么,那处所在灼热得像要把她的睡裙烙成了灰烬。
还停留在她胸部上的手颤抖了起来,连同手主人的身体,更为灼热的气息落在了梵歌的耳畔。
显然,身后的人在极力的压抑着自己。
这个时候,梵歌终于真正的意识到了她和他是夫妻。
是啊,他们是夫妻,他是男人他是女人,他们曾经还有过一个孩子。
孩子!仿佛有一根细细的无形的细丝绞过了梵歌心上,她见过那个孩子一次,在去年,很漂亮,极小的模样站在那里愀这她,被她的婆婆抱着从她的怀里移到了她的怀里,安静乖巧漂亮得就像一个晶莹剔透的瓷娃娃。
抱着那个孩子,梵歌以为自己会喜极而泣,会高兴会幸福,只是,没有,那颗心安静得像湖泊一般,安静得近乎的麻木。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梵歌那时十分的着急,她哄着那个孩子和那个孩子不停的说话,三岁大的孩子被教育的很好,他对她有礼貌的笑着和她说着谢谢,在言翘的指引下叫她妈妈,咬音清晰。
就是那声的“妈妈”大石块般的落在了心里安静的湖泊上荡起了涟漪,涟漪所引起的不是激动,不是喜悦。
而是,悲伤,被细细的丝那般刮过的悲伤。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那样?
抵在臀部的灼热所在在主人的小心翼翼下更紧的贴了过来,背后温言臻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落在梵歌胸部上的手指开始动了,正在企图穿进她的睡衣里。
“够了,温言臻。”梵歌紧紧的握住了手,冷冷的说出。
半根手指已经穿进睡衣的手停了下来,并没有离开,就因为这样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依然在周遭流窜着。
索性的,温言臻身体更紧的朝着梵歌贴的过来,不仅这样他还任凭着他的灼热之处在梵歌的臀部上厮磨着,梵歌往里面缩他就跟进,一步步的,把她逼到了退无可退的边境,就像在撒着野的小兽。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梵歌第二次说出:“够了,温言臻。”
这次,被逼的无处可退的梵歌口气听起来十分的恼怒,在这样的气氛下听起来更像一场情人间的大发娇嗔。
背后的人哑哑低低的声音笑开了,没有来由的梵歌觉得那声线性感极了。
温言臻用和平常都不一样的声音在梵歌背后低低的吟着:“梵歌,我喝了很多的酒,现在我还没有从酒精中解脱出来,我能不能借那点酒精耍点酒疯,平常清醒中我可不敢对你这样,就怕被你讨厌。”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男人,这样气氛这样的话就像世界上最美好的,最让女人难以抗拒的香,有那么一霎,梵歌觉得自己就要掉进了那股香气中了。
梵歌何曾见到这样的温雅臻,一时,心中警铃大作,一个声音在催促着梵歌,快点摆脱这眼前的困境。
梵歌睁开眼睛,眼勾勾的看着天花板,说。
“如果你想耍酒疯我可以帮你联系刚刚的那位韩小姐,我想,她会更能配合你,而我,不行,不,是不想。”
“被你知道了,所以,梵歌嫉妒了。”温言臻用一种让梵歌更为慌张的口气说出,那是一种岁月所形成的情感,惗熟得类似一个孩子向你撒娇,厚着脸皮直到你妥协为止。
“如果,你喜欢那样的回答的话那么就算是了。”梵歌用极为缓慢的口气说着,一字一句:“温言臻,你得到你想要的回答了,那么,就请你,从这里离开。”
“再有,我觉得那位韩小姐所提的建议你不妨考虑一下,我不会介意的。”
梵歌的心麻木成了一片,任凭着自己机械化的吐出了一字又一字,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