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又名人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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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汗水从温言臻的额头掉落,已经来到了极限,低头看着身下的脸色潮红的女人,手指离开。
随着温言臻手指的离开,梵歌德身体仿佛正在飘像某个不知名的所在,空荡荡的,还没有等她从那股落差中反应过来。
他抵住了她,最坚硬的所在抵住了最柔软的所在。
他正尝试着进入了她。
那已经不再是温柔的手了,火一般的灼热,铁一般的坚硬,刚刚触及,就疼,是那种铺天盖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疼。
疼得梵歌五官都皱到一起了,疼得梵歌下意识的做出了那样的一个动作,手去挡住了他。
“温。。温言臻,不要了,它太。。太大了。”
更多更大颗的汗水滴落,他双手撑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梵歌带着哀求的目光愀着他。
他妈的!真想一下子贯穿她,真想用绳子把他和她绑在一起,像蹦极一样的,在进入她的时候,高高的从悬崖上跳下,最好摔得血肉模糊。
温言臻调整好呼吸,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他的梵歌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用这样的姿态用这样的语气,要知道,这样的话很容易让一个男人有暴血管的危险。
它太大了!
这话一经回味,就。。。。
抓住了她搞不清楚状况的手,一按,温言臻告诉梵歌这样的一个事实。
“梵歌,你不知道吗?在你说出那样的话后它更大了。”
现在,梵歌手中好像捧住了一个烫手山芋,更令她心慌意乱,脸红耳赤的是手中的烫手山芋还在胀大着。
不由自主的,梵歌身体往后缩,嘴里喃喃的,别了,温言臻,不要了。。。
疼痛和某些难以解释的恐惧下,梵歌借助腿的力量身体不住的往回收,身上的人没有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空出一只手扣住她的腰,逼着她向他贴紧,又多紧就有多紧。
“晚了,洛梵歌。”
头附了下来,声音落在了梵歌耳畔。
“不要害怕,梵歌,以前可以进去,现在一样也可以。”
腰一挺,一举进入了她。
在灯光的烘托下,头顶上的那方天花板蔚蓝蔚蓝,海水波纹一拨一拨的从头顶上捏过,带出一圈一圈的蓝色的光圈,梵歌死死的盯着那光圈。
随着他抵达身体最深处,莫名其妙的眼泪从她的眼角垂直而下。
一定是太疼了,疼得她都掉眼泪了。
被突然贯穿带出了刺骨的疼痛,身体快要裂开的,呼吸随着突然间的被贯穿断开了,梵歌缩着肩膀,手死死的捞住了温言臻的肩膀。
他没有再动,不住的亲吻着她的身体,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晕到乳|尖挑逗着,一遍遍的说着,没事的,没事的,梵歌,以前可以现在当然也可以,呆会,不,不,马上的就不疼了。
顶端所传达的情潮和充斥在甬道上窒息般的胀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们如顽皮倔强的孩子在那里较劲,拉扯。
梵歌快要被逼疯了,偏偏,那个制造者还在那里说着,不住的说着,梵歌,我保证,马上,马上的,就不疼了。。。
梵歌深深的吸气,把断开的呼吸续上,一股气在身体里抽动着,制造出了一股属于身体肌肉的痉挛,刚刚一抖,甬道好像又被撑开了一点,压着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那股颤抖好像会传染一般的传染到了自己的身上。
两具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在褶皱湖水色床单上颤抖着。
太疼了,温言臻不是向她保证马上就不疼了吗?分明,已经过了不少的马上啊?怪不得,金小姐说男人在床上说的那些话都是拿来哄女人的。
没有想到,温言臻也是这样的男人,梵歌生气极了,张开嘴,牙齿印在了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下去,企图把他加以在她身上的疼痛嫁接到他身上。
他没有动,任凭她牙齿发力。
等到梵歌没有力气了,他又蛊惑着她。
“梵歌,动会好点,真的,动就不疼的。”
“那。。。。”梵歌蚊子般的哼了一句:“那。。。就动吧。”
缓慢的抽出,再缓慢的推进,一点点的,到达身体的最深处,试探,用身体所能表达出来的肢体语言,舌尖圈住了她的顶端,含住,细细的吮着,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释放自己的语言,珍惜,爱护,渴求。
陷进他身上的指甲渐渐的松开了,在他的缓缓的律动下,在他舌尖的述求下,松开的手不知不觉的改成了抚摸,爱|抚,一点点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昂起了头,他的汗水滴落嘀嗒落在了她的颈部上。
他的每一次推进,到达都让她的身体频频颤抖着,那种颤抖导致她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动着,贴近,也许还能,还可以更近一点。
好像,不够了,身体想要得到更多了,不满足了,就快要像脱缰的野马了,于是,梵歌脱口而出。
“温。。。温言臻,可以了,可以,加快一点。。”
随着她的这一句,温言臻灵魂深处的囚犯被释放了出来,发出了一声低吼,温言臻捞住了她的腰,感官带着他来到了高高的悬崖上,在往悬崖上一跃的最后瞬间,狠狠的,刺穿了她。
上穷碧落,肝脑涂地,粉身碎骨。
终于,他等来了这一刻,属于世间最为甜蜜的邀请,温言臻,可以了。
在车祸前的他们的最后一次是在一家酒吧的后门的杂物房里,杂物房里堆积着满满的啤酒纸箱,他把她压在了纸箱上,用皮带绑在了她的手,狠狠的进入了她。
在那场一厢情愿的情潮里,至始至终贯穿着她沙哑的哭泣声还有他每一次律动声音,彼时间,他以为她会臣服。
因为,她是那么的爱他。
、人妻(17)【新鲜出炉】
世界安静得出奇,那是一种很奇异的安静,眨了眨眼,梵歌睁开了眼睛,一眼所触及的便是蔚蓝色的天花板,透明的天花板印着,男女紧紧的依偎着,像躺着了一片湖面上的画面。
混沌的思想清晰了起来,梵歌悄悄的挪开了自己的头,她不敢去看那个旖旎的画面,在那个旖旎的画面里她的头发海藻般的散落在他的胸腔上。
撇头,发现,他的手穿过她的胳肢窝,手掌正按在了她的胸部上。
昨晚,他用掉了两个纯天然的避孕套,完事后他把她抱到了浴室里,细心的为她清理身体。
真奇怪,那个时候,应该是很害臊,很变扭来着,可好像没有,甚至于最后什么时候给她穿上睡衣,什么时候把她抱回床上她都没有知觉,最后的印象是她的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沉沉睡去。
一定是太累了,梵歌告诉自己,是的,她太累了,身体的每一块骨头因为超负荷在向着她抗议。
梵歌想在在温言臻醒来之前赶紧把身上这件酒店为她准备的暴露睡衣给换掉,然后对着镜子练习表情,那种看起来很自然的表情,最好,像茱莉亚罗伯茨在电影中表现的那样,挑眉,对着她的一夜|情对象咧开大嘴,满不在乎,嘿,早安。
瞄了一样枕头闹钟,已经差不多十二点的时间了,应该是,嘿,午安。
梵歌决定把脑子里的一切付之行动,谁知,刚刚身体一动,就被更紧的抱在了怀里,温言臻用性感得不能在性感得声音说了,在睡一会,昨晚你太累了。
话说得那是再自然不过了,谁说不是呢?也许,这样的话在以前温言臻无数的对着她说过了。
他记住了,而她没有记住。
心底里有淡淡的哀伤,伴随着怜悯淡化了此时此刻梵歌心里的慌张,伸出手,动作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生疏摸了摸他的下巴,很久很久以前梵歌就想这么干了。
真摸到了新长出来的胡渣。
这个中午,梵歌没有说出那句,嘿,温言臻,午安。
这个中午,梵歌对着温言臻说,温言臻,以后,我们就这样过,像所有人那样生活。
很多的杂志做过这样的调查,经过了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后都男女之间的关系会被推上了另外的一个层面,这些调查很好的反应在了梵歌的身上。
一夜缠绵过后,梵歌开始可以很自然的看着温言臻的眼睛说话,可以在窝在沙发听音乐时不忌讳的把脚倦在了沙发上,可以把头靠在了他的肩窝上手被他的手掌包裹着。
甚至与在晚上他们的身体同裹在一片被单下,任凭这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离,从胸部到腰,到小腹,任凭这他的手指在自己小腹上的蕾丝花边纠缠着。
这一晚,温言臻没有挑开设计得很让人容易犯罪的蕾丝,只是,隔着衣服,梵歌还是清楚的感到了属于他小腹传达出来的热度。
“想要吗?”梵歌轻轻的问。
纠缠在蕾丝上的手指离开,手掌来到了她的背上,安抚着,他的下巴蹭着梵歌的头发:“不要了,昨晚我把你累坏了。”
明明,这是听起来带着那么一点的情|色,但在温言臻口中说出来却成了最动人的情话,千般的好,也许,是源于那种珍爱吧?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珍爱。
温言臻说的对,昨晚她是被累坏了,体力严重透支,由于经历过大手术梵歌比普通人都来得更容易疲惫,在他的手掌下眼皮渐渐的加重,临睡时无意识的问了一句。
“你以前也对我这样好吗?”
温言臻没有直接的给出回答,眼皮继续加重,继而沉沉睡去,恍恍惚惚中,梵歌好像听到了温言臻在她的耳边说了很多很多的话,一直在说着。
这一天,他们都在海底的那个房间度过的,在八百米下的海底,漫天的海水下,梵歌的心很安静,安静之余还有淡淡的喜悦,在她把很酸的葡萄放进了温言臻的嘴里,看着温言敛眉呲牙还是把酸葡萄吞进嘴里时,那股淡淡的喜悦更盛,在每一个毛孔扩展着,类似幸福。
在文莱的第三天,温言臻向酒店的主管要了一份旅游地图,让酒店给他们准备车和帐篷睡袋食物等等。
温言臻从主管给他的一大包东西中找出了丝巾,太阳镜,他用丝巾包住了梵歌的头部,还给她戴上了太阳眼镜,她一下子变成了包着头巾的阿拉伯女人了,不过。。。。
梵歌手顶了顶太阳镜,偷偷的看了看周围,姑娘们的目光。。。。
好吧,就阿拉伯女人造型吧!
十点左右,温言臻开着准备好的车离开酒店,车是军绿色的越野车,敞篷,车轮一转,属于东南亚那种懒洋洋的潮湿的风鼓进了车厢里,呼啦,呼啦的,伴随着很适合这样气氛的印度音乐。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车子行驶在了环海的公路上,椰子树,在太阳光照射下雪亮的沙滩,白色翻滚着的浪花,蔚蓝蔚蓝的天空海洋,组陈了最为明亮跳跃的色彩,梵歌站了起来,手抓住了敞篷架,闭上了眼睛,风从她的耳畔刮过,第一次,心连同着身体一样的自由,那是一种从骨头里细细品味出来的自由。
“梵歌,高兴吗?”他问她。
“嗯!”梵歌依然的闭着眼睛。
“有多高兴?”他又问。
“很高兴,很高兴。。”梵歌试着敞开伸出了一只手,向横,伸展,风从她的指缝里穿过。
“声音太小了,你早上没有吃饭吗?”温言臻提出了自己的不满,口气就像老师在教训,诱导着他的学生。
于是,等车子停在集市饭店,梵歌点菜时声音已经哑了。
整个下午,温言臻就带着梵歌在集市瞎逛,这是酒店主管在地图上注明非来不可的地方,集市还真的很不错,热闹,特色,多元化,穿着怪里怪气花衬衫的背包客,化着大浓妆的文莱姑娘为了卖出她们的手工艺品,很可爱的向着顾客们卖弄着风情,小伙子手掌拿着花衬衫用英文,中文叫卖着,一件五美元,十美元三件。
黄昏的时候,从集市里离开,梵歌的两手拿着水果窜,手腕上戴着五彩缤纷的手链,嘴里咬着麦芽糖,温言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