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冷少,勿靠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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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无声冷笑,他粗噶含混地“嗯”了一声放开她,决定,回家再撕辶。
黑色的悍马几乎是飚着开出去,仪表盘都微微震动,那纤小的人儿发丝微微凌乱地裹着他的外套在副驾驶座上缩成一团,水眸泛红觉得气氛微凉,心里却腾起一个小小暖暖的想法,她想去学车。
以前不愿不想,觉得身边有人会就好了,现在却觉得那么有必要。
酒驾。危险澌。
……
回的是c城市中心那套说是“暂居”的公寓。
没人会像开行宫一样给他个中央军区总首长弄个公寓随时来住,猜也知道钥匙和房产转移证明早就一起送去给了他。
回来时那件礼服已经被撕得彻底辨别不清样子。
大掌在她娇小的后背上揉得满是可怕的红痕,霍斯然一下下吮着她的舌将她吮到灵魂飘飞四散,那撕裂声听得他很爽,解气,她又乖得搂着他的脖子一动不动只是轻颤,他总算舒服了些,蹙着的冷眉松开一些去开门,跌撞着进去,将她为了礼服而穿的乳贴撕扯下来,矮身吻住顶端,那纤小的身影再次缩肩颤起来,被小口中满溢的辛辣醇香的酒气弄得眩晕起来。
大掌探下去,她已经有了一点湿。
霍斯然冷哼了声,撤出,接着解放了自己的束缚,勾起她的一条腿将她抵在门上,狠狠地冲了进去。
“……”她疼得整个人仰头,上缩,腰被他紧紧禁锢着,脚不沾地。
里面还有些干涩,应该是疼了,霍斯然俯首亲她的唇角,冷声道:“忍一忍,我三天没碰你了。”
三天。
没想到他会记得那么清楚。
除了那深入骨髓的位置之外她浑身都被勒得发紧发疼,小手只能轻颤地揉着他的头发,哑声说:“只是三天……那如果以后你出任务我不在,你要怎么办……”
霍斯然额上的青筋暴起,早已强忍着脱缰的冲劲狠狠撞击了几十下,缓了缓才托住她的后颈哑声说:“憋着。”
接着薄唇轻吻她的下颚,带给她一阵阵难忍的酥麻,“等到下次见你,再把所有你欠的,统统补上。”
那寒冽如雾飘渺如斯的一句,竟让那纤小的人儿听得脸色煞白,知道他没开玩笑。
接下来,她再没能有思考的余地。
从门后一直激烈地辗转到玄关的矮柜之上,接着是沙发,霍斯然健硕庞大的身形让那纤小的人儿除了攀附和承受之外再没有被的办法,尤其被困在沙发背之间狭小的角落里,被冲撞得连续两次无助地攀上高峰浑身剧颤时,她一度以为自己会被这一把火烧得死去,尖锐到疼痛的酸涩快慰还在继续,一点点叠加爆发,她浑身汗水淋漓在他身下哭到嗓音彻底嘶哑。霍斯然却只刚热好身,吮着她的颈力道发狠,要将她全身都烙下属于他的痕迹,最好刻到骨子里,洗都洗不掉。
她本没有那么开放,矜持到裸身相对已是最大尺度,却每次都被他强迫承受超越极限的动作,将她的尊严和羞耻感一起燃尽。
“想我吗?”他猛然停下动作,轻吻她脸边的细汗,问。
那纤小的人儿被迫从死亡般快慰的高峰上下来,沾满水雾的纤睫打开,挤出一丝清醒去思考。
半晌才艰涩地点点头。突然鼻头很酸。
昏暗中他的表情一丁点都看不见,只低低道:“想到一个电话,一通简讯都没有,彤彤,嗯?”
寒气沁身。
那纤小的人儿在发抖,骤然感觉这样的快慰是在将自己往死亡的方向推,他很可怕,一丁点的触碰都让她觉得可怕。
可是她没有说谎。
他是真的想。
走路的时候,上班的时候,哪怕是看到医院门口穿着迷彩装巡逻社会治安的时候,她都会想起京都的那段生活。果然离得远,便最没有压力,她那时生活何以像在c城那么惊涛骇浪,满心满眼都是那一个男子,他叫霍斯然,他疼宠着她,铺天盖地。
所以每次回家看到林微兰,对着熟悉的主任副主任,交头接耳说悄悄话的护士同事,她一张小脸璀璨地笑着,却手足无措,只觉得碰哪儿都不对。她怕,怕一个人在c城生活,怕生活里哪怕一丁点的变动风浪,因为知道自己不复以前,随便来个人问她她都不知怎么回答。
那时候最想他。
她在医院洗手间里蹲着,小手握着手机,一边拨号一边想事情,想他在中央军区忙得熬红双眼的样子,还有那时稍微提了一下顾景笙,他就爆发成那副模样,冷眉冷眼,暴雨降临。
那一瞬就不敢了,退缩了。她收起手机来,一个人蹲在台阶上坐着抱着自己,心茫然得闷痛。
霍斯然心下冷然,没有再想别的,纯属泄欲。不过是看着她为自己沉醉失神的样子会激得浑身发颤很容易就沦陷进去,一场大汗淋漓后终是不忍见她已被摩擦到红肿发疼,措施也不做,直接死死地抵住她,看到她眼神里的无助和慌乱,却还是轻轻拢了一下她的发丝吻下去,重重地爆发在她身体里面。
这一分钟,要她好好受着,感受着他的意义和存在。
……
累到手指都无法抬起,眼皮动一下就耗尽了浑身的力气,泡在灼烧的汗水里,被重物压得不能喘一丝气。
他走后身体微凉,寒气浸湿了汗水蔓延到全身来,她才慢慢清醒。
纤小的身影稍微一动,身体就有异样,灼热的东西顺着已经酸痛到极限的腿心淌下来,不由自主,她双眼泛红,几乎被烫得无措,失神了一下,发现有些起不来。
“宴会散了他刚刚在找你,”霍斯然已经洗漱干净头脑清醒地从里面出来,将自己的手机丢在沙发上,她手边,“陆青托我转告一声,你现在要回去找他吗?”
正文126126 令他震惊的决定(3000+)
那冷冽的话如刀,刺进她心里去,让她眼眶一下子被逼红,痛不能言。
发颤的小手轻轻缠绕上他的大掌,她小声柔柔地说:“斯然。”
“……你要是生气,可以发火,可以骂我……但是不要用这样的话来侮辱我,那种事,我不会做……”纤眉紧紧蹙着,她几乎是在乞求。女人的自尊和底线就那么一丁点,说她什么都好,但不要把她说得那么脏。
“侮辱?”霍斯然冷笑着拔高声调,扣紧了她哑声得掷地有声,“你跟着他一起出席宴会的时候,就没想过这是对我的侮辱!!”
她小小的指骨掐紧了他,好半晌才停止那阵剧烈的颤动辶。
“……我不知道。我一开始没有意识到这种方式不对。”
“后来看到你来,我才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可是……”可是,那时已经晚了。“斯然,对不起。”
这话已经足够卑微,卑微到是踩下自己所有的尊严,露出最柔软体贴的一面向他道歉,只希望讨来他的一丝平静,不要再这样怒不可遏到伤人伤己。没人看到她深埋着的小脸已经苍白如纸,水眸里凝起的细小血丝已经崩裂开来,染得红了一片澌。
霍斯然果然听到这话平静了一些,眸色猩红,出席宴会前心里压抑着的澎湃激动也泛了上来。不得不说他一路飞到这里来时心里对她是渴望的,好多天没见她了,他一天对着手机看八百回,稍微有点响动他都立马抄起来看,险些被弄得神经衰弱。
她浑身都布满他的吻痕,低垂着小脸抱紧自己,模样很是可怜。
长指伸过去将她后背卡盘着头发的暗色夹子拿下,长发顿时散落在她光裸的肩上给了她一点温度,霍斯然眸色软了软,俯身将她抱起来后坐下去放在了自己身上,抱住她,有些迷乱地在她脸上亲了亲。
她小手很凉,身体是僵的。
霍斯然皱了皱眉,扶正她的小脸借着天花板四周亮着的一圈橙色小灯的灯光看,脸色苍白,白得像个女鬼。
“被我吓着了?”他哑声问。
这话算是白问,没几个人能立马从刚刚那种氛围里摆脱出来。
有时候林亦彤倒宁愿他能发个火让自己受伤,痛一下也就知道自己活该了,可这回不一样,他的动作,语言,句句都刺在她心上,他不止是不相信她,而且还那么轻易,那么轻易就可以把她想得龌龊不堪,她要怎么才可能一下子活跃回来,在他怀里柔声撒娇,讨他的欢心?
“冷。”她红着眼眶,伏在他胸口小声说。
霍斯然沉了一下气息,用毯子裹紧了她塞到怀里来,柔声道:“我本来打算晚宴散了再去找你,如果难出来的话不介意在你家楼下等上一晚,可真没想到能在那儿碰到你。我这几天累坏了,脾气不好。”
怀里的人儿半晌没说话。
他拍拍她的小脑袋道:“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她顿了顿,轻声问:“你呆几天?”
霍斯然闻言脸色又沉了沉,抚了抚她的头发道:“我大概后天会跟陆青出去一趟,时间久一点三四天左右才能回来,有什么事吗?”
她小脸往他肩窝深处埋了埋,轻声说:“有没有可能在京都可以腾出一个职位来让我去试试?可以从最低的护工开始做,做不好不要我也没关系……我没有人脉,在这边上次也是靠我妈跟以前老朋友的关系才进的省军区。事业单位不像一般招收员工的企业一样可以没有门槛,我的专业限制了我的出路……所以,有没有那个可能?”
霍斯然听着这段话好久才回过神,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居然是想随他回京都去,她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我妈妈那边我去搞定,她其实没有那么倔,如果我坚持,她会听我的。”她抬起小脸来,看着他柔声说道。
霍斯然紧盯着她的脸,有些错愕地哑声轻唤:“彤彤……”
他不得不承认,刚刚哪怕是她道了歉,他心情仍没那么好,暂时压下火气来也只是为了不闹那么僵,何况她已放软了姿态。
可这件事,本就是她不对在先。
所以他本想选择先忍着,可以暂时忽略这么一次,却没想到,她这么决绝。
发凉的小手轻柔探过去圈住他的脖子,柔柔地跪在他身上抱紧他,那纤小的人儿颤声说:“在这里我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么一大堆的人际关系,我处理不来,更何况你不喜欢我见景笙,那我去京都陪着你,是不是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她苍白的小脸露出一抹甜美的浅笑,“你不要着急呀……我今晚已经看到了,他很好,也放心了。如果你不高兴我跟他再见面,那我改天寻个理由,去跟他说清楚,而至于我用什么理由,你可不可以不要管?”
“你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你为什么要针对他,我不管了。我也绝对不再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们就这样决定,好不好?”
男人之间的事,还涉及到军事、国家,她的分量显得太小,太微不足道,所以她退出。
她也真的很讨厌自己的优柔寡断,讨厌这样痛着却断也断不了,就必须一直疼一直疼的感觉。不如就一次痛个够,从此天各路。
这样,以后。她再也不见顾景笙。
霍斯然被她的这一番话震在原地,半晌都回不了神。
俊脸泛起一丝苍白,他薄唇抿得死紧,好半晌才轻轻拍拍她娇小的背道嘶哑道:“彤彤,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这些天来军中事务太过繁忙,他不是没有想过回来要如何处理这件事,这桩突然就促成了却全然没有昭告天下的婚事。他没有隐婚的习惯,所以身旁的朋友没有一个不知道,只除了顾景笙。
刚刚在宴会上,他几乎已经是决定了要鱼死网破,不管问出个什么结果,对也好,错也好,这件事都说给他听。可没想到竟被顾景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