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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逼婚狂-第27部分

小说: 逼婚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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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阅执一个飞刀,简颂临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一把扯掉了边上带着两定连帽衫帽子的宋乔鹿:“你别整得跟死神一样好不好。”宋乔鹿面无表情地又把帽子带回去。

田丝葵醒来的地方不是某条街边的长凳,也不是某处派出所的门口,而是方家专属于她的房间,熟悉的紫色墙纸和贴花,她的第一感觉并不是惊慌,而是狠狠地吐了口气,竟然觉得心安。

眯着眼,发现方阅执端着早饭走进来,多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小的时候,只要她生病了,就会被方阅执接到方家。彼时他就会端着盘子,放着她爱吃的点心,

“椒椒,就连吃放都会忘记,你说我怎么能放你一个人出去。”方阅执笑得无奈,将摸了果酱的面包撕成一块一块,递到她嘴边。

田丝葵看着面前白皙修长的手指,忽然觉得眼眶酸涩,一下咬住了面包,连他的手指也咬进了嘴里。

她咬得并不用力,方阅执也不觉得疼,只任由她这样,竟然还笑了。

、第33章 田丝葵哎妥协?

田丝葵难得这样安静又听话;方阅执喂一块,她就嚼一块,有那么片刻的错觉让方阅执以为她真是只乖顺的兔子。

原本温馨的环境因为兔子眼方阅声的出现而终结;小伙子眼眶绯红,这么一比较;方阅声倒是个更像兔子。

小家伙靠着门框,心情十分不好的样子,还学会了蹙小眉头。“方阅声;在幼儿园挨打了?”田丝葵笑眯眯地问。

“我已经上初中了!”方阅声梗着脖子辩解。“好好好,谁欺负你了;姐姐给你报仇好不好?”

方阅声撅着嘴;一副欲哭不哭的小表情:“就让我开看看你醒了没有。”“文妈妈呢?”田丝葵奇怪,放在平时;方母肯定是比方阅执来得还早的那一位。

“她躺着呢,爬不起来。”方阅声说着就要哭了出来,还抹了抹眼泪。“文妈妈怎么了?”田丝葵吃饱喝足,就有力气跳下了床,朝着方母的房间直奔而去。

方母的房间里灯光昏暗,床铺上躺着一个人,偶尔还传来几声咳嗽,虚弱无比的样子。田丝葵扑了过去:“文妈妈,你怎么了?”

“椒椒醒了呀。”即使病得再重,方母对她永远这样耐心温柔,“妈妈没事,就是摔了一跤。”田丝葵眼眶一热。

“椒椒啊,你是不是和老大吵架了?”方母明知故问,“一晚上没回来,可急死妈妈了。”说着一把拉住了田丝葵的手。

田丝葵思量片刻才勉强笑道:“我们经常吵架,没事的。”“那你这算是原谅我了?”方阅执出现得恰到好处,田丝葵咋舌,直在心里暗道这人卑鄙!可在方母面前又不能继续苛责,咬咬牙,嗯了一声。

方阅执乐了,没脸没皮地挨着她坐下,两人靠得很近,甚至连手臂都贴在了一起,田丝葵往边上移一分,他就跟着追一寸,弄得两人越挨越近,她也不敢再动。

“椒椒啊,今天老大也在,有些话妈妈就直说了。”方母目光流转,微微含笑,“妈妈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等了二十多年,就是盼着你成为我的媳妇,椒椒啊,你再不成全妈妈,妈妈怕是要看不到了。”

田丝葵的手一下子握紧了方母的:“文妈妈,你好着呢,别胡思乱想。”她觉得脑袋有点乱。

方阅执沉默不语,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田丝葵心软,却又无法开口妥协,特别是其实两人已然领了证的事实叫她更加难以启齿。

方母微微叹了口气,其中的心酸田丝葵听得一清二楚。“先拍婚纱照吧,总是要按照顺序来的。”方阅执忽然开口便是语出惊人。

“你说什么呀!”田丝葵惊愕,推了他一把以示不满。而方母面有喜色,一脸的不敢相信。

方阅执贴近田丝葵的耳边,小声道:“总要做点什么安抚我妈,也能拖一拖时间。”田丝葵虽然觉得有点道理,但还是不太能接受的不满模样,方阅执继续,“总比说去领证好,是不是?虽然我们已经领了。”多少有些调侃。

田丝葵嘴唇一扯,显然是很无奈,再次像刚刚那样,闷闷地嗯了一声。“好好好。”方母大概意识到自己中气太足,连忙又轻下来,“妈妈真是太高兴了。”

田丝葵脑子里一团乱麻,方阅执则是奸计得逞的模样,眼里暗藏光点。“老大,去楼下给我把药端上来。”田丝葵一听,连忙将活计揽下来,也好给自己一个喘气的空荡。

确定她走远了,方母才刷地一下坐直了,高兴道:“椒椒怎么这么好骗啊?”“是您演技好。”方阅执这话不知是损是赞,方母照单全收:“没用的家伙,娶媳妇都还要靠老娘帮忙,光遗传到你们爹的死皮赖皮有什么用?娘的智慧一点都没分去!”

一直蹲在床边的方阅声撒娇般开口:“妈妈,我演得是不是很好?”方母满意地点头,小儿子是随她的演技派。

“那乐器课的事情…”方阅声急不可耐地与他母亲讨价还价,方母立刻摇头:“要上要上,你老和椒椒作对,在家里闲晃多容易惹她生气啊。”

方阅声如五雷轰顶:“你们两个骗子!我要去告诉田丝葵!”他决定鱼死网破,谁让他妈和他哥都是不守承诺的人!

“看来老幺还想上舞蹈课,老大,你说是民族呢还是国标啊?”方母老神在在,“民族么骨头软,国标么屁股翘。”

方阅声吓得一个哆嗦,连忙保证:“我才不是那种把秘密说出去的人呢!”方母满意地点头,大方地表示零用钱翻一翻,才总算让他又有了笑脸。

田丝葵跑下楼梯的脚步都乱了,直到跨下最后一级,才靠着墙壁大口喘气,理智上告诉自己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她已经有谢长斐了,可情感上她竟然不能逼自己说出一个不字,她到底是怎么了。

对方母的事情,田丝葵还算是亲力亲为,不假佣人们的手,打算亲自将砂锅里的药汁滤出来,只是导热的手柄滚烫,田丝葵险些将整个壶丢出去,幸好伸出一只大手将东西接住,稳稳地放下。

“烫伤了没有?”方阅执翻过她的手心,之间传给她的温度竟然比她还要烫,指尖也是绯红。田丝葵瞧他淡定自若的模样不禁好奇:“你不怕烫吗?”方阅执将手指捏住她的耳垂:笑道:“不怕。”这个动作的亲昵程度叫田丝葵不仅面色微红,伸手把他推开。

方阅执不挣扎,任由她把自己推出去一臂之遥:“椒椒,谢谢你没有拒绝。”那么真挚坦诚的语气,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田丝葵忍不住去打量他的脸,唇畔是淡淡的笑容,并没有不怀好意,也没有捉弄调侃,是认认真真的。

“我是为了文妈妈。”天丝强辩,目光躲闪,望向了别处,“医生说长斐就要醒了,我们不能再一直这样,总是…要把婚离了的。”

方阅执愣了片刻,眼底一闪而过的光亮显出凉意:“椒椒,如果哪一天我妈她…我就成全你们,好不好?”

尽管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可田丝葵根本没有办法开口说不,犹豫了片刻,轻轻颔首,这样矛盾的心里,希望谢长斐快点苏醒,更不希望方母离开。

楼上吃着水果的方母连打两个喷嚏,一边揉鼻子一边猜测:“一定是老幺这臭小子在骂我!”可怜的方阅声此时正在被窝里哭呢。

第二天早上,因为半宿的辗转难眠,田丝葵根本就起不来,被方阅执拖来拽去,连脸都是他帮忙洗的,甚至连方阅执帮她收拾衣物,她都瞌睡朦胧的看着。

一路睡过去,等田丝葵醒的时候,已经是长许的大门口,而门口聚着不少同事,有的背着偌大的登山包,有的更夸张,拉着旅行箱。

田丝葵茫然地望向方阅执,那边笑了笑:“拍婚纱照顺便和员工们交流感情。”田丝葵惊讶地合不拢嘴,直觉要钻回车里,就被身后的前台小陈喊住。

“丝丝姐!你终于出现了!我想死你了!”一个熊抱将田丝葵的逃跑计划打乱。田丝葵转过身,有些尴尬地对她笑,生硬地打招呼:“我也想你。”

这么一闹,大家纷纷把目光聚集到田丝葵身上,顺便朝边上的男人看过去,面相是十分脸熟的,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所以大家的第一感觉便是田丝葵这朵喇叭花竟然能配这么好看的花瓶?

“方先生。”庄许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胡乱猜想,众人此刻都是吞蛋的表情,此人姓方,总不会是他们未曾谋面的大boss方阅执吧?

“我以为庄总监不会来。”方阅执和气地同庄许说话,两人对面而立,个头上方阅执高出了不过半指,可气势上简直是天差地别,特别是与庄许的冷漠一比,方阅执简直是天使一样温柔可亲的人。

“方先生亲自点名,我怎么能不来。”庄许显然是十分不快的,田丝葵和这人相处一月有余,月多少了解一些,猜想方阅执估计又拿长许威胁他了,只有这个才称得上他的软肋,哦,对了,还有任聪聪。

而事实上方阅执的确也是这么做的,他要这些不看好他和田丝葵的人亲眼见证两人的幸福,即使只是假象。

任聪聪一如既往和庄许好似连体,瘦小的身躯躲在庄许后头,田丝葵好奇,男人会不会特别喜欢这种怯生生的模样,忍不住问身侧的方阅执:“你觉得任聪聪怎么样?”方阅执有些意外,田丝葵竟然问他关于女性的看法,这简直是一个表达忠诚最好的机会。

他唇畔一挑:“不同种族,欣赏不了。”“你是什么种族?”田丝葵对他的说法颇感兴趣。“老鹰。”说完又补了一句,“不是我,是我们。”

“那她呢?”田丝葵不怎么喜欢被比喻成鸟人的说法。“小鸡。”又习惯性补充道,“不是她,是他们。”这个们字里头到底藏了多少人?田丝葵笑起来,只把庄许算上,殊不知方阅执是连谢长斐也一道划分进去的。

一时间田丝葵心情大好,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再众人眼里简直是惊涛骇浪的消息,这位一定不是老板娘!他们如是祈祷,但天不遂人愿,方阅执挑了一个田丝葵铁定不会甩开他的手腕握住,当众宣布道:“我和田丝葵两人的婚纱照就辛苦各位了。”

大多数人是跌破眼镜,唯有庄许和任聪聪两人,远远的看着,眼里森冷的温度将周身的空气都带冷了。

一时恭喜的声音叠声而来,田丝葵被这样热烈的祝贺,特别是并不是真的欣喜的准新娘心态,尴尬不已,笑得极为不自然,直到与任聪聪浑圆的眸子相撞。

她小小的手捧着相机,抖得厉害,无论怎么看都是愤懑而起。田丝葵做出来一个极为幼稚的举动,朝着方阅执的方向靠了靠,将脑袋歪在他胸口,挑衅般勾眉,心里十分畅快,就好像守住了属于她的…

、第34章 方阅执耍流氓?

一行人上了大巴,田丝葵瞧见小陈边上有个空位;二话不说挤进去坐下;原本在插耳机的小陈几乎跳起来:“丝丝姐;你这是干嘛呀?”

田丝葵被她激烈的反应吓到:“这儿又没人坐。”“你不和大boss坐;跑来和我凑什么热闹?”小陈讨饶;“丝丝姐,我上有老下有小,这份工作对于我特别重要,你别害我。”

“神经。”田丝葵无语,抬头瞥见靠着第一排座位,姿态随意的方阅执,对着她微微笑;像是在召唤她;扭头看向窗外。

直到车子发动,方阅执都没有开口对她说话,田丝葵目光看着窗外,其实是透过上面的玻璃观察方阅执的反应,只是阳光太大,人影憧憧,分辨不出谁和谁。

“脖子不酸吗?”身侧的人忽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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