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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失恋者联盟 作者:丹余-第50部分

小说: 失恋者联盟 作者:丹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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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坐等。”
“就为那点儿糟钱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毁约呢!”
“相当的期盼。”
“你、你妄想!”
“撑不住就别勉强,别委屈自己,赶紧哭爹喊娘的承认深陷泥潭不能自拔,咱也就两清了。”
“是该两清了,省得看着你碍眼。”
“何止碍眼,还堵得慌吧?赶紧的,了清了都消停,我也不用负其责,你也随便为所欲为,多好的事。”他开着车直视窗外,不屑一顾。
她气得脸泛红,眼冒火星,大叫:“你才为所欲为!为非作歹,你、你就是个无耻无赖无品无德……无底线的卑痞混蛋!”
他盯她一眼,梗得咽口唾沫:“操,不带这么嫁祸于人的。”
“我嫁祸你?”她理所当然的嚷:“告你,多行不义必自毙,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咎由自取就欠遭人唾骂。”
他皱眉嚷:“我怎么了又?”
“怎么了!本性难移,世界太疯狂,难免洁身自好,多好的借口,你就仗着这个恬不知耻的借口为所欲为,我告你,这要是在古代无信无义的罪名没准儿就让大铡刀给铡了脑袋!”她嗔怒着眉目一本正经的虚张说教。
他一惊悚,拧眉琢磨,啥时候落下个这么大逆不道的铡头的罪名?
“背地里淫纵妄为的招惹女人,还装得人模狗样无辜正经的为别人尽职尽责,也不掂量掂量你够格吗!装腔也装得像回事,不然漏了馅节操崩碎一地,恶心死人不见血。”
他忽的想起来,是那个电话……她听到了萱子的声音,哟呵……他扶额自笑。
她还在嚷:“得意是吧,成、别紧着乐,你等着,回头咱就把账算清了,我跟你好好算算这笔账,甭妄想着赢,我让输得底朝天得滚……”
他眉目挑过去,悠然的翘着嘴角:“你嫉妒了。”
“嗯?”她望过去,和他对视,回过味儿,马上蔑笑:“谁、谁嫉妒了,想得还真龌蹉,你值吗!哎呦喂……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嘴角快撇到耳朵后面。
他摸摸下巴乐得极其惬意,这么大动肝火的,就为这个……差点儿把自己搭进去,这傻妞儿……
她继续说教:“我还告你,我眼底干活的都得品行端正着,像你这种贼骨贼心的我就得当头棒敲着,剔了之前我也得扒了你的脸面,让你装狗尾巴鹰!你、你就不配当个差事,最好滚远点儿。”
他笑说:“谢谢提醒,真是大仁大义,还有什么赶紧说,别憋坏了。”
她顿着,这会儿又憋不出什么话了。
他自得:“我就这德性,别忘了我那什么很厚很厚很厚,你尽管说,反正也是改不了了。”
“哼哼,可不,不但厚颜无耻还虚与委蛇,你这种人还就该放弃治疗省点儿药。”她冷笑。
他点头:“呵,咱没白处这么久,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争持一路到了她住处,他打着方向盘拐进去,她开门下车,撑着车门停住,回头又正儿八经的一句:“明儿你不用开车了,别妄想我违约,到期限咱两清,回去等着吧,别再让我看到你。”砰地拍上车门,牛逼华丽的转身直径而去。
他下车追上去,在门口一把揽住,一手撑着墙壁将她堵在怀里,邪痞的看着她笑:“这一路净听你瞎嚷嚷了,怎么的也得听我白话几句才显公平呀。”
“滚走,我不想听。”她使劲儿推他胳膊,那胳膊撑得铁柱般纹丝不动。
“不听不行。”他撩着她一缕发絮轻言慢语:“话说我预存了这么久的千军万马的能量就想和你马跃腾疆,绝对断恒悬崖也挡不住,要不要体会一下坠崖欲死的奔腾,嗯?”
她抬眼瞪着:“滚,恶俗低级无下限。”
“绝对的无下限,没那本事不敢拿出来秀,不信你感觉一下没预存的精血绝对爆不出那能量。”又说:“你说你这人撩耳朵听一语就浮想联翩,你的想象力是不是也太丰富了。”
“什么?”她问。
“有人对你调笑一句,难道你就脱光了以身相许?嗯?会吗?”
她脸忽而绯红,不眨眼儿的看着他。
“谁也不会那么弱智,调侃只当乐不当真,没你想得那么多事,什么也没有,明白吗,这世界上的很多悲剧就是来源于像你这样不切实际的诳想。”
她眼皮眨动两下,他揉揉她脑袋:“这傻妞儿。”
她忽而脸面松弛没了愠怒。
他又说:“不过我还真弱智了一回……”
她猛抬头看他。
“我怎么那么缺脑细胞呢,你醉酒撒疯那晚上多好的机会我怎么就装正经了呢!太他妈弱智了。”
她急问:“你是说那天晚上……”
他接言:“太失误了,绝对不像我本性,我就该趁你人事不知的时候把你办了过过瘾。”
“恶心!这么无耻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来!”她骂。
“恶心吧,就这么龌蹉,你何不顺应了,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逢这时候最有必要,该推广一下才是。”
她又骂:“脸皮真厚!”
“没错,就是很厚,除了脸皮够厚,身子够厚也很重要——不然怎么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托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跟我疯,我想看你疯……听见没,再跟我疯一次……”说着伸手按动开门密码。
她大叫:“你干嘛?谁让你随便开我的门。”
他回道:“这门我开了不止一次,又何必在意这一次。”
大门打开,他急切地一把将她横抱起身。
她惊措,脸突红,蹬着双腿挣搏:“神经病……放下、放开……”挣搏几下不动了,双手不知觉的抱住他的脖颈。
他抱着她直奔卧室,毫不犹豫地将她扔床上。
她脸色潮红,莹唇粉润,晶亮的眼神儿看着他。
他嘴角笃定,眼目炽热,如火般熊熊的烧……
作者有话要说:


、情潮背后

他耐不住,急切的压迫而上。
她睁眼儿望着,片刻羞辱般侧过头。
他肆意地含住她发热的耳根儿,摩挲在她颈间。
窗帘的缝隙透进灵动的月光,伴着昏亮的灯影摇曳,她的脸庞如月色的旖旎,波动阵阵的潮红。他看着眼炫血涌,止不住贴吻。
如万马腾跃的力量瞬刻穿透她的身体,她被揉虐得哀鸣一声,没了任何抵抗。
马跃腾疆汹涌澎湃,她被击得骨节崩碎魂魄消散,受不住,推他的臂膀,哀怜讨饶的样儿,可哪推得动,他正收不住的时候,霸横的按住她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
他臂膀坚实的鼓着崚嶒的肌肉,板着寸土豪夺的劲头。她声息抑扬起伏,哀喘不止,跟俘虏的羔羊,频临待死。他看着血涌撩心,一把拽掉枕头,她的头仰过去。他小腹结实的嵌着那个身体,胸膛坚毅,不遗余力。她招架不住,击溃得晕死在云端,又好似意识空茫跌入悬崖沟底,祈求般哀叫着,像是累极了,像是就要脱尽最后一口气,如死前凄迷的绝望,竭力攀附他的脖颈。
他似有感应,贴合上去,爱慰的亲,松弛了力道,似有一丝怜悯,慢慢地挑逗。在她喘出几口气无防备间又海啸般迅猛澎湃,她再次淹没渊底狂潮,竭力抱住他的脖颈抬起头看他的眼睛。
他目光笃定,面容坚毅,还带着松缰坠崖般不死不罢休的冷酷。她无力争持,似甘愿与他同归于尽,手指尖快要嵌入他的肌肤,正好触到他背部的伤口,他“额”一声。
她瞬间激醒,轻声:“疼了?”
他似悲悯般一笑:“爽!”
她不知觉贴慰在他胸膛,他怀抱温暖如火,体魄精健,每块肌肉都在奋力搏张,连带脖颈间的根根经脉都绷劲着,不屈不饶的征服。
她环过脊背抚摸那道长长的疤痕,心头微颤,侧过头,正望见台柜上那张合影,她盯着合影的那人忽而眼目潮涌。
他板过她的头亲吻,堵住她的嘴,低喃:“看着我、听见没……看着我……”
她闭上眼睛,瞬间情绪万般复杂,睫毛湿润。
这像是他以身抗争的最后方式,更加猛烈,爱慰间他伸手摸到台柜上的那个相框把它扣倒在桌面。
她不知体会到何种滋味,禁不住哽出一声,眼角里流溢出泪水。
他停顿,凝目地看,疼惜一声:“乖,别……”他止住不说,什么也不想说,也不知要说什么,只把她抱紧在怀里。
她埋在他颈间呓语般说:“车上那个拉力器是给你的。”
他顿住,欣慰一笑,无耻的说:“每天练你几回,什么胫骨都拉开了,不比那个强!”
她羞恼,照他脖颈狠劲咬一口。
他“哼”一声吃痛,低头看去,她眼角还带着湿泪,他亲吻上去,舔净湿痕,她闭上眼睛,露出笑容。
驰跃的能量像明亮的火焰,能创造欢乐瞬间燃亮一切,也能摧毁一切顷刻击溃意志,什么都不想,他只想求得能有片刻乘虚而入的狂欢。
耗搏到最后,他奋勇冲刺,溃力的瘫倒。
她亲吻他的嘴角,抚摸他脸庞,咬他的肩膀……
他看着她的娇容,满足眯笑,乘兴翻身又起,把她揽在怀里再次无休止狂奔……
他搂着她说:“你说咱现在算不算一对志同道合超有内涵的奇葩?不绝配说不过去。”
她回道:“刚干完就说这么无聊的问题。”
他笑:“有的问题有必要这时候说,据说男人在射完的几秒时是最理智的时刻,这时候的问题也最诚恳。”
“哦?”她笑:“还据说女人在这个时候最单纯,通常还没想周全了,便已经失了分寸。”
他看着她:“之茹,有时候你还真是心无杂念的单纯。”
“哦?这可不像夸人,还不如说我傻,所以你才可以乘虚而入。”
“哦、不、不是。”他揉揉她脑袋:“我是说单纯是惯用的行事方式,不过有时候也要学会韬光养晦的想问题。”
“什么意思?”她蹙眉:“发现你这一射完说话都长了深度了,还佯装内涵了,没白射!”
他一脸我操,笑喷口:“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逗比了。”
她靠在他肩头,他望着空间里虚无的月光,余味悠长。
她问:“诶,你干嘛在砖塔巷开个挺二气的失恋者联盟?”
“够二就对了。”他止不住笑:“我琢磨着能否做个拯救的道义者,以亲身经验告诫那些失恋不能自拔的傻子们,所谓爱只不过是自己心里演绎的一场风花雪月,不必太当真,免得受伤害。”
她说:“误人子弟,风花雪月也有实景的时候,怎么就不能当真。”
他不屑的笑:“只不过是添油加醋感天动地的自娱自乐,玩儿高兴了就得了,伤心的事别记着。”
她说:“不对,爱情就是由衷的温暖,即使痛楚也愿意珍藏在心里。”
他看着她,她毋宁置疑的点头。
他笑:“这玩意儿是讲究规则的,不论演绎得多深,某些时候在金钱面前却不堪一击。”
她说;“你在说你自己吧,是你在金钱面前不堪一击。”
他忽然觉得无趣,自语般问:“你这样认为?”
“你想让我怎么认为?”她问。
她期待那答案,又惧怕那答案不合心,忽然觉得自己矫情又无聊,像是应了那句话,通常女人在做ai时以为那就是纯粹,这时候躺在男人怀里说出的话是最傻的。
欲欢刚过照理满嘴还是淫言秽语才合适,正经话题像是不应景儿,她顿时失了情致,撇过脸不理他,他默语片刻,扶正她的头,揉着她脸蛋儿所问非所答的逗:“诶,你说到哪儿找像咱俩这么合适的,嗯?天做一双。”
“一边去,哪凉快到哪晒着去。”她回逗一句。
她不明白那个答案,也不想刻意寻摸了,像是谁都有意避讳曾有的规则和期限,避开那个不知是什么结局的结尾。
她自我安慰般一叹:“总有那么片刻是纯粹的吧,哪怕一秒,也是种寄托。”
他似有触动,说:“爱情的终极不一定相守,而相守的爱情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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