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恶毒男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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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层骨,一摸上去冷冷的,带着点寒气。不管他多么抗拒,她一把抱住他的双脚,放在自己怀中捂热,时不时给他搓搓脚,活下血气。
“老样子了,也没什么,你睡觉吧不用理我……”
黑暗中,他的声音清冽好听,却多了一丝慌张,说话也没有底气,越说越小声,一点点将自己的脚从她怀中移除。
她凑过去,贴上他的薄唇后他立即消声了,动也不敢动,摊着身子任她索取。渐渐的,他修长的手圈上了她的脖子。她怀中还抱着他的脚,这样的姿势挺累人的,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离开他的唇,规规矩矩给他捂脚。对她的中止,他也没有说什么,靠在床头不说话,任由她动作。这样温顺的程静,是她极少看见的。这样想着,不由得问出口。
“这么听话啊?”一边问一边恶作剧挠他单薄的脚底。他也甚为敏感,躲了躲她作恶的手,嘴里仍是不吭一声,连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躲了她一会,等她没动作了,又乖顺地将脚重新放进她暖和的怀中。
“这是你头一回……给我捂脚,我不听话还能闹你吗?”
黑暗中,他清冷的声音慢慢响起。她也没有打断他,耳边听着他说话,手上继续动作,轻柔给他按摩,似乎是她的按摩起效了,怀中的脚渐渐暖了起来,摸着也更为柔软。
“我父亲都没有这么替我捂脚……老毛病了,胎里带来的,总是比别人更怕冷,夜里经常睡不着……”
听着他逐渐放软的声音,她想起了两人刚结婚那会的事。那时的她极度排斥他,夜里睡觉他蜷缩在她怀中,她总要将熟睡的他推开,任他在一旁打着哆嗦,翻来覆去彻夜不眠。更别提耐心为他捂热冰冷的脚,在家她连父母的脚都没碰过,更别说程静了。如今将他的脚当宝贝般抱在怀中细心呵护,这也是她没有料到的事,只是下意识这么干,再不顾自己的洁癖是有多严重。
等他的脚暖和了,她也停了手,将他的脚放进温暖的被窝中。打了打呵欠,准备睡觉,却有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唇,只是一会,她唇上的东西又消失了,只是贴在她脸上的手却没有离开,正细细地摩挲着她的侧脸。
借着星点月光,她依稀看见,程静的脸在她面前陡地放大,他又黑又长的睫毛、他幽黑柔和的眼睛、他的一切她都看得到,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摩挲着她脸的手却像某种暗示,令她不由自主地靠近,她的吻一点点落在他额头上、眼睛上,最后在他柔软馨香的菱唇上流连忘返,撬开他的贝齿,贪婪地汲取他甜美的津液……
越到最后她有些忘我,被情|欲控制了自我,动作粗暴了许多,躺在她身下的人去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反抗,桃花眼微眯,原先穿得严严实实的衣服早已罗衫半解,露出他大片奶白的胸口,两点红缨娇艳欲滴,白花花的肉体、纤细的腰肢不断刺激着她的视觉,有些难耐的她急促地俯低身子,张嘴含住他胸口上的红缨,舌尖勾勒出它的美好形状,身下的人再也受不住了,呻yin出声,断断续续的声音像埋在枕头下一样闷闷的。她抬头看一眼,只见身下的人修长优美的脖子仰着,修长的五指捂着嘴,仍是有破碎的声音自他唇边溢出。她有些不满,张嘴咬住其中一枚红缨,指甲戳刺、揉捏着他胸口另一侧的红缨,双重刺激令身下的男人再也无法压抑自己,放声叫了出来。
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背靠着她胸口侧身躺着,把玩他胸口红缨的手逐步下移,揉了揉他纤细的腰身又下滑,轻而缓地一点点拉下他的睡裤,便长驱直入闯入他小腹处的私密地带,捏了捏,他腿间的小宝贝微微抬头了,抵在她的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回学校了,今晚赶紧将码好的新章发上,让大家久等了,抱歉哈!虽然龟速了点,但坚信慢工出细活,谢谢一路追到这里的亲们,鞠躬!
30最新章
“这么迫不及待?”她笑了笑;又伸手弹了弹他的物事。
听了她这番嘲弄的话,他生气般恶狠狠扭过头;白净的耳根此刻染上了一层胭脂色。
狭小的卧室内;一个年轻的男人躺在床上;美丽的胴体j□j,纤细如柳的腰身被头顶的一个女人夹在双腿间;女人每撑起腰身,那纤细的腰身就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力道之大以至于身下的床板咯咯响。
“啊……不要了……嗯……”
身下的求饶声在文卿听来就是莫大的鼓励;腰身轻缓地抬起,眼睛一直盯着身下的人看,身下的男人额上香汗细细;浸湿了两鬓的头发,柔软的头发服帖地贴在脸侧,好看的菱唇此刻红肿不堪,暧昧不明的津液自他微阖的唇角滑下。在他迷离的桃花眼看向她时,她扶腰猛地坐下。
房间里回响着男人破碎的呻yin声,两条白皙的腿直挺挺的,更显修长,汗津津的小脸上面脸红潮,大大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她,这样的程静,令她心里平添了几分怜惜。俯身亲了亲他,将人揽进怀中,让身下连接的部位更加亲密无间。
早上八点整,陆家饭香飘逸,红木圆桌上摆着炸得金黄金黄的油条、米白的豆浆、热腾腾的青葱廋肉粥以及一盘蛋炒面等等,这样丰盛的早餐文卿倒是头一回吃到,还未成家前,她都是啃块面包就匆匆出门了,哪里有闲情逸致坐在这里享受着这令人垂涎三尺的早餐。坐在文卿右手边的程静面色苍白,萎靡不振,面对着这一桌的美食他无动于衷,大眼睛时不时阖上,眼下青黑一片。
也难为程静了。昨夜他们折腾到凌晨三四点才睡,早上七点多房门就被人敲醒了,门外站着的人是她的父亲,只好抱着睡得迷迷糊糊的程静起床穿衣。程静脾气糟糕,被吵醒后还有起床气,往她脸上招呼了几下才气呼呼地套上鞋子。
见他脸色憔悴,她内疚得很,悄悄在桌底下摸上他光滑细腻的手背,继而跟他十指相扣。程静扭头看了她一眼,也没有挣脱手,她更是欢喜,越发握紧他的手。
就在这时,门铃声忽然响了,等看清门口的人是谁后,文卿终于明白她父亲一大早做这大桌丰盛早餐的缘由了。
“你来帮我下吧,还有菜还没上齐。”
程静被她父亲叫进了厨房打下手,她母亲也跟着进去,原先热闹的红木圆桌上就剩下她和一个不速之客。
“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们吃早饭了?要不我等会再过来?”说着就要起身。
“不会,正好一起用饭。”她看了对面的人一眼,不知道该微笑还是该绷紧脸,最后什么表情都没有,木然地拿起大汤勺盛豆浆。
这个不速之客正是她的青梅竹马柳相宜。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桌,一直到高中才没怎么见面,一直到上大学,两个人很偶然在大学城里碰见,之后关系又好了起来。结婚那一次,她父母是有给柳家发喜帖的,只是那晚柳相宜并没有出现,两人又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这次他突然来访,令她有些措手不及,当场尴尬不已,倒是那人一脸自然,像记忆里柳相宜一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如沐春风。
她刚盛好一碗豆浆,手中的汤勺就被人轻巧地接过,接过的那刻,那人柔软细腻的掌心肌肤不小心蹭到了她的手,她的心陡地漏了一拍。抬眼看对面的人,盛着豆浆的柳相宜若无其事回看了她一眼,对她报以微笑,一如从前的温婉可人。只是她却淡定不了。
她和柳相宜从小就玩在一块,感情很深,几乎是到同穿一条裤子的地步,他陪了她好些年,她和谁相恋,何时失恋,柳相宜都看在眼里。她一直以为天下所有的姐弟都是像她和柳相宜这样的,直到高中时交往的男人吃醋了。
“你喜欢的人是柳相宜吧?不然你为什么让他呆在你身边那么久?”那个男人这么说道。
“我当他是我的弟弟而已。”
“弟弟?全校的人都说你陆文卿在跟柳相宜好上了,你怎么还能睁眼说瞎话。”
高中那仅仅一次的恋情就那么不愉快地结束了。她唯一一次真心喜欢的人就跑掉了。当晚她喝得醉醺醺的,她同柳相宜说她只是拿他当弟弟看,柳相宜什么都没说,凑上前贴上她的嘴唇。
她的脑袋轰地炸开了。
有前车之鉴,现在对柳相宜总会不自主地躲开,不论他是做什么,她总要多留心他这里边的意思。只是今天会跟他同桌而食,这也太巧了,更巧的是,她父亲准备碗筷时又刚刚好多出了一份,而且知道门外的人是柳相宜后,她的父母连一点惊讶都没有,这一切就好像知道柳相宜今日会来一样。
不经意间抬眼,对面的人也正好在看她,很快红了耳根子,两腮绯红,水眸盈盈,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她扭回了头,干咳两声才开口道:
“医院里忙吗?”
说这话时,她目光停留在他的眼睛上。她知道柳相宜大学毕业后就去了医院,听说现在是一名整容医生,没想到他开刀开到自己身上去,给自己隆鼻。记忆中的柳相宜五官长得是不错的,就是鼻子不太好看,是塌鼻子,现在他的塌鼻子变得又高又挺,显得愈加地俊美逼人。
“还好。文卿姐你和你家里那位……相处得不错吧?”
她挑眉,尽管柳相宜没说错什么,她却突地不舒服。难道还希望他们相处不来,离婚吗?“很好啊,没有人能比他更合我心了。”
吃完饭快走人的时候,她的父亲将她叫进了主卧室内,说是有东西要给她和程静。
要给她的东西是一些珍贵的补品,程家什么都不缺,这些补品更是天天能吃上,她想说不用了,刚要开口,她父亲凌厉的眼睛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将东西装进一个袋子里,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我叫你进来除了这些还有事吩咐。相宜那孩子不错,我和你母亲都挺喜欢他的,你若喜欢那更好……”
“我已经和程静结婚了。”在她还没结婚时,她父母就经常催促她娶柳相宜进门,她本想现在结婚了,这事家里两位长辈应该闭口不谈,现在又提起。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结婚了就不可以离婚吗?姓程的没有一个好人,当初若不是姓程的儿子,也不会搞得你妹妹要吃牢饭,这口气我怎么都咽不下……姓程的不就是有个几个钱吗?我们家现在也有点积蓄,根本就不用靠姓程的!”
“父亲,您是不是忘了我们家、你女儿我有今天靠的是谁得来的?”她家所谓的积蓄是她爸妈做生意挣得,而做生意的本钱是程家给的,说穿了,她家会有今天,还是因为有程家在背后撑腰,程家也不会无缘无故帮她家,这不过是因为程家的小少爷是她陆家女婿,仅此而已!
“你住口!去给别人当上门媳妇,你不丢脸,我和你母亲还嫌丢脸呢!姓程的不过就是给了几个钱吗?连本带利还给他们就行了,说不定他们还在暗地里偷笑呢。再说了,你们都结婚这么久,他肚子到现在还没半点消息,这不是要让我们陆家断了香火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只是这话放在她这也不怎么合适。断了香火?这不是还有她妹妹吗?她是木讷,但并不代表她傻。她妹妹之所以结婚结得这么匆忙,还不是因为搞大了对方的肚子,怕被左邻右舍笑话,又为了不让对方家怪罪,这才匆匆忙忙订酒席,宴请四方。
“是因为程静的小叔,您才这么讨厌程家吗?如果我没有猜错,今晚在酒店里和您说话的男人就是母亲当年的情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