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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暮光]灿烂阳光-第20部分

小说: [暮光]灿烂阳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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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的味道,一种微弱的甜香。信件上她手指残留下来的,比一般人美味一点的嗅感。对我来说这毫无意义,既然她在我眼里已经黯淡,作为一个知道我太多事情的人,我必须亲手制裁她。

我慢慢地走在大学校园的广场上,我的嗅觉对我来说是如此忠实。我闻到了克莱尔的味道,那种熟悉的甜香。

比我周围那些线条人形,这种鲜血的味道似乎要浓厚得多。

这是克莱尔的味道吗?跟信纸上一模一样,除了浓郁些外,丝毫不差。

我今天并不想猎食,必须戴着隐形眼镜就是因为我并不饥饿,我身体里面还有充裕的血液残留。

眼镜只能在毒液的侵蚀下坚持几个小时,这点海蒂很有经验,她的任务注定了要准备几百副这样的彩色眼镜。

我冷漠地注视着灰白色的雨水线条,风安静下来,这不利于我在这里找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

错了,是人形线条,连信封都快要没有颜色。克莱尔比那个画师还无能,所以我从没有奢望能看到一个有颜色的克莱尔。

我的世界,没有色……

脚步猛然顿住,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克莱尔。

生命的奇迹如同毁灭,天崩地裂地带着大风暴席卷过我的理智。

让我产生了可怕的幻觉,我的心脏在疯狂跳动。死去的所有人类感官都活了过来,连时间都倒流回三千年前的克里特岛,阳光明媚,百花盛开,遍地敌人的头盖骨。

灰白的单调在我的视线里面,慢慢,一点一点,通过感光的视觉神经,在消失。

简直无法想象,这是我梦寐以求了多少年的东西。

我第一眼就看到克莱尔,她蹲在石头的阶梯上,苍白的脸孔如同她的信封,带着一种清晰明白的色彩。

我站在远处,中间隔着无数的灰白杂乱,她蹲在图书馆前面,独立在任何杂乱外面。

带着色彩的衣服,金色的头发,我竟然还记得住她眼睛的颜色不是黑色,而是棕褐色。

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不再是单薄空虚的线条,而是一个圆满的,明确,有着温暖立体感的人类。

我的心脏与感情都如同闪电般快速尖锐地复活过来,这种感觉太过快速,崩堤地冲涌而过甚至带着疼痛。

她站起身,我看到她长发在摇曳,我怕她头发上的金色会因为这样的抖动,而将色彩给抖落下来。我死死地咬紧自己的牙齿,过量的毒液在我嘴里肆虐开。

她的雨伞也开始沾惹上她的色彩,像是在看一部黑白默片,怎么被涂上颜色。

克莱尔走过的阶梯变成了实体,冷灰色的石头沉默地承接着她的脚步。雨水从她的雨伞上溅落,滚到她脚边变成了清澈质感的透明水流。

我露出锋利的牙齿,呼哧着气,一步一步地用轻盈的脚步跟着她的步伐而移动,远远的,身体反射性地压低。

我在捕猎,不能让她逃跑。色彩,色彩,色彩……

怕自己不够冷静,力量不够强大,奔跑不够快速,隐藏不够熟稔,而让这个人逃掉。

这不是错觉,这是真实的,我将一朵郁金香扔到她脚边。她拿起来,灰白色的郁金香线条在几秒内,以我的眼睛来说过于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消退了灰白,刺眼的大红色重新回到花朵的本体上。

她走过的楼梯,阳光从窗户上投射而下,光线的颜色是闪烁的彩色光点。就像是被黑暗隐藏的灵魂都冲出禁锢的牢笼,我沿着克莱尔的脚步,第一次在她留下的色彩道路上,看到阳光在我身上留下的光芒。

闪闪发光,沃尔图里的法则,不能在人类面前暴露皮肤的原因。

不再是杂乱的线条,而是真正的阳光。

她站在图书馆古老的背景下面,凡是她站立经过的地方,她碰过的东西,色彩都重新在覆盖。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将她放到外面,放在一个随时有猎食者经过的破地方这么久。

“克莱尔。”我压低声音,站在图书馆门外,将她名字喊出来。

我专注地看着她,我的眼睛不需要眨眼这种累赘的动作。她回过头,阳光从正在蔓延染上颜色的巨型圆拱窗上,灿烂新鲜地以披荆斩棘的姿态冲进来。

光明强侵,无边无际。

“C?”她疑惑地说。

“你让我惊讶,你看起来真完美……”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不敢放太重的力量,怕踩碎了地板上鲜明的色彩,冷白的石头地板不再只剩下线条。

阳光披到我身上,我的脑子里面响起了古老的战歌。

英勇的战士,拔出代表正义的利刃。

砍下傲慢无礼与懦弱的头颅。

女神,女神在看着你……

空气里面甜美的气味越来越浓郁,我才发觉自己刚刚解放了自己的嗅觉,狩猎屏息的习惯一直留在我骨子里。

我放慢呼吸的速度,大脑还停留在这个清新的世界的风暴中央。

“你从未迷失过自己。”永远自我怀疑的人,是不可能在我能力下面保持清醒的思想的。

我的目光不敢移开,无暇他顾,四周的吵闹声音突然让我愤怒起来。这些该死的纸片线条人,色彩来不及染上的人形线条蹦蹦跳跳的,海蒂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凯厄斯?”对于我面临暴露的风险,她没有任何迟疑地封锁了楼下的出口。

没有人跑得出去,这是沃尔图里正规的处理程序。

“快跑,快跑!”克莱尔突然大喊起来,她浑身僵硬,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这是背叛,我怒视她,一股憎恨从我胸口激烈地涌出。“克莱尔,他们破坏了规则。”所有看到我的人,都是该进入沉默不语的地狱的罪人。

你怎么可以向着罪人示警。

我在下一秒却犯下了致命的错误,因为无法控制的低喝而让大量的空气进入了肺部。

一种气息,空前地温暖起来。克莱尔的味道,她身上流淌的血液像是一把利剑,瞬间扎进了我的猎食本能里,摧毁了所有的理智。

血……在唱歌。

我身上全部器官都战栗起来,烈火焚烧的饥渴疼痛不堪,我的视线开始泛红。

我看到克莱尔惊吓到惨白的脸孔,但是这无法阻止我的疯狂,我需要她的血,色彩已经被我摒弃在外。我要捕猎,杀了她,吸干她的血液。

身体紧张到发抖,每根神经都在咆哮要咬死她。

这种甜美的味道是无法抗拒的,克莱尔不该逃跑,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猎食本能,反射性地将所有背对着我逃窜的生物抓住。

她显得过于柔软脆弱,我强硬地逼迫自己要放缓力气,不敢想象随便放任自己的力气的后果,可能她就碎裂了。

她色彩鲜明,薄弱清秀。

我用牙齿浅浅割裂她锁骨上的皮肤,芬芳的香气随着鲜血流出来。我知道会吸干她的血液,她跳动的心脏声渐渐弱下去,她会死,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叫喊。

她喃喃自语,爸,妈妈,查理……C。

C……

我终于因为这声叫唤而分了神,隐形眼镜早已经被分泌出来的毒液腐蚀干净。我能在克莱尔没有力气闭上的眼睛里面,看到自己狰狞的面孔,还有那双充满大红色的眼眸。

我痛苦地抗拒猎食本能的压迫,终于发现我又重新回到那个线条杂乱的世界里。

先前沾染上的色彩,全部都在干涸,

随着克莱尔的死去,而消失。

作为人类的克莱尔失血过多,我牙齿上的毒液开始进入她的血管,我知道接下去她会被我转换。

但是,色彩在崩塌,随着克莱尔痛苦的挣扎,她瘦弱的手臂死死缠绕住我冰冷的身体。我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这个人其实正在死亡,而不是新生。

毒液会让她死去,这是多么无稽之谈的错觉。

她抱着我,纠缠厮磨的绝望姿态。

她已经找不到可以拯救她的人。

而我能救她,就像是我那些人类记忆一样,我是我的子民的英雄。

我红着眼睛大喊,“海蒂,阻止我,不然我杀了你。”

然后我重新将自己凑到克莱尔鲜血横流的伤口上面,我撅着嘴将那些流进她血管里的毒液吸出来,血液与毒汁的缠绵不休。

这种味道可以让我发疯,连战歌都救不了我。

她的血液快速流失,她已经失去太多的血,毒液被我吸干净,新鲜的血液重新回到我口腔里面。

海蒂从门外快速冲到我面前,她重重地用手将我推开,我完全不设防备撞上图书柜。

果然海蒂不会让我失望,她敬畏沃尔图里,努力地服从我任何命令。

我们杀了图书馆所有人,海蒂放任克莱尔气若游丝地躺在图书馆过道上。她连忙对我说:“凯厄斯,我已经联络西雅图分部,让这里的FBI处理,不会暴露的。”

我屏住呼吸,没有空听她对于事故的后续报道。飞快地往机场那里奔跑,上百英里的时速已经快要满足不了我急促的心态,我要快点离开这里。

克莱尔血液的味道还引诱着我,我随时可能回去杀掉她。

我知道后面有同类追上来,海蒂死死跟在我身后,她还没发现身后有一个身法很敏捷的吸血鬼在掉尾。

如果是平时,我会亲自回身去干掉他。

但现在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我们的速度让那个追踪者跟不上。

当飞机重新飞上天空,我看到自己的世界又变成灰白色的线条。克莱尔的颜色似乎只是一个美梦,但我知道那是事实,因为我不睡觉,不会做梦。

我想起克莱尔蹲在图书馆前面,色彩厚重地盛开。

意外宁静蔓延开,我让海蒂重新将飞机驾驶回意大利沃尔图里。现在的我没有空去理会南方战争的余孽,我必须回到我熟悉的地方。

然后,再次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C大爷在上章被我写成中二病后,在这章华丽丽终于完成了深井冰的变态全过程。
捂脸,明天不更。
星期四入V,如果我能赶出三章的话,我会在星期四入V。
要离开我的家伙请出来吱一声,祝福祝福我,相聚是缘不容易啊。笑。

明天不要刷新了,摸摸。

最后一说,在原著里面,所谓的歌唱家或者翻译成歌者,是吸血鬼最好吃的食物,跟伴侣扯不上任何关系啊。
观念转回来,转回来啊。
还有,亚西诺多拉被我炮灰了。她实在在原著里面没有存在感,所以,恩,咱就忽视这个问题吧哈哈哈哈


、第26章 贝拉


我不知道自己竟然还能醒过来,这不是我第一次从医院里面睁开眼睛,但是绝对是我最意外的一次苏醒。

比当初重生的那一次,还要不知所措。

“查理?”我困难地歪头看着坐在旁边的人,他看起来很很不好,一点都没有斯旺警官的那种精神气派。头发乱糟糟的,衬衫穿得邋遢宽松。

“现在好点了吗?”查理握住我的手,温热而用力,他带着胡渣的脸孔很憔悴,黑色眼圈让他看起来像是熬了几天几夜。

“没事了,我没事了查理。”我动动手指,却发现完全没有力量,我看着查理黯淡的脸也很难过,试着安慰他,只能不断地低声重复:“一点事都没有,我很好。”

查理看到我这样,他更难过了,声音带着嘶哑地说:“你差点就醒不过来了,克莱尔。幸好医院的血库里面有足够的血源,医生说你失血过多,肩膀被子弹打裂,幸运的是你撑到了救援队伍到达现场。我不敢相信,我差点就失去了你。”

他的惧怕是如此真实,悲愁爬上他紧皱着的眉间。

子弹?

我不是被咬了吗?

“怎么回事?”我鼻子里还插着软管,硬邦邦带着栏杆的医院床铺让我觉得不舒服。这种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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