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子逼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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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冷酷的脸上就多了一丝暖意,脸颊两侧泛着粉色的红,令他的模样更为俊秀儒雅。新娘子喝下的酒要少一些,但一圈走下来,喝的也有些头重脚轻,身体飘飘然的摇晃着。
终于敬完最后一桌,沈心蕊已是醉得不轻,双颊通红一片,脚步虚软,连走路也要靠临时充当伴娘的司空叶扶着。本来是要顾盼盼来当伴娘的,但是她刚好跟大部队去演习了,一时之间回不来,就只能让司空叶先顶着。
“沈姐,你没事吧?”司空叶扶着沈心蕊,看她脚步不稳的模样,不由担忧的问道。
沈心蕊的头晕的可以,眼皮子也快睁不开了,她的酒量向来就差,刚才喝下去的那些,早够她受的了。看她这样,司空叶知道她是醉的话都没办法回答了,就对沐云笙说:“云笙哥,我看嫂子醉的不轻,我先扶她上去休息吧。”
听了司空叶的话,沐云笙回头一看,见沈心蕊晕晕乎乎的,就低声道:“嗯。”
得到沐云笙的认可,司空叶便扶着沈心蕊往酒店走,在服务员的帮忙下,把她扶到了婚房。
沈心蕊一沾到床就不肯动了,抱着被子卷缩起来,任凭司空叶怎么叫也不理会。没办法,她只好让她合衣躺在床上睡着,然后离开房间锁上了门。
躺在床上的沈心蕊很不舒服,因为身上的喜服勒的她呼吸困难。要知道民国时期的新娘服类似旗袍,密密细细没有缝隙,除了四肢和脑袋,全被布料包裹着。
眼下可是大夏天,这喜服穿久了,绝对是活受罪,又热又紧的,令沈心蕊难受的要命。她揪着手中的被子,口里断断续续发出痛苦的呻吟。突地,她感觉到身上的束缚解开了些,一双微凉的手碰到了她仰起的脖颈。
颈部的盘扣很快就被解开了,露出同款式的里衣,上面没有盘扣,只要稍微拉开,就能看到下面洁白如玉的肌肤。
那双微凉的手很干脆的扯开了她的里衣,停顿几秒后,来回细致的抚摸起来。
沈心蕊被锁骨处暧昧不明的抚摸惊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悬在上空,她先是一愣,随后惊讶的张口。
“你……”
作者有话要说:你猜你猜,是沐云笙还是黎远航呢~~~
我数了数,我居然八章没有写肉了!!!于是,这章死命赶也篇幅不够写,下一章吧!
明天会更。
看在我熬夜到现在的份上,留言的话丢朵小花给我戴戴嘛
大家晚安哦
、新婚之夜①
第二十章
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婚房内,铺着大红被褥的床上;一男一女正在上面对持着。身材娇小的女子缩在床头;一脸警惕的看着男人,厉声问道:“黎远航;你怎么在这!”
被点名的男人一派悠闲的盘腿坐在床中间;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他起身扑了过去,几秒间就把女子压在了床头上。
“黎远航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沈心蕊扬声大叫。
“不可能!”黎远航快速回到;与此同时;窗外突然响起了烟花绽放的声音;轰隆轰隆一阵阵;久久未停;绚烂的烟火把房间都照亮了。
烟火的声音盖过了沈心蕊的大叫,但她还是不放弃的挣扎,双手推拒着与自己紧密相贴的男性身体:“你想做什么!快滚开!”
对黎远航反抗,就好比拿着鸡蛋碰石头。他根本不用费多少的精力,先是扯过床头装饰用的薄纱把她的双手分别绑在两端,再拿起枕巾干脆利落的堵住她的嘴。不过是三下两下的事情而已,很快,沈心蕊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唔唔……”
嘴被堵着,沈心蕊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两只手亦是被牢牢绑在床头两端,根本挣脱不开,双腿也被黎远航用被单包住。此刻的她,动弹不得,逃脱无望,求救没门,除了任人为所欲为之外,什么也做不了。深深的恐惧感包围着沈心蕊,除此之外,还有愤怒,满腔发泄不了的愤怒。
望着被自己轻松制服了的沈心蕊,黎远航在她身边重新盘腿坐下,然后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脸上是冷峻的神情。
沈心蕊不知道黎远航在看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愤怒使她恶狠狠的瞪着他,胸膛也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着。之前一通折腾,她外面穿着的喜服,扣子早已解开了大半,里面的单衣也在拉扯中变了形,胸口到锁骨之间就有小部分肌肤露在了外面,她一边雪白的山峦清晰可见,随着她胸膛的起伏,更是散发着无形的诱惑。不可否认,黎远航被这样的诱惑吸引了视线,但现在,他有比疼爱她更重要的事要做,便略微狼狈的移开目光,再伸出手帮她拉好里衣,扣好外面的扣子。
黎远航伸手的时候,沈心蕊还以为他是要扒开她的衣服,没想到他没有那么做,而是把她捂严实了。实在搞不清他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可她又反抗不了,就只好睁着眼愣愣看着他,看他下一步的举动是什么。
“蕊蕊……”黎远航开口,声音有点沙哑,“我有话要说。你放心,只是说话而已,所以你不用害怕。我现在松开你的嘴,你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如果你同意,就眨眨眼。”
沈心蕊沉思片刻,眨了眨眼,见状,黎远航真的拿开了她嘴里的枕巾。
嘴巴终于得到自由,沈心蕊轻咳了几声,随即抬起眼看着黎远航:“你特地藏在这里等我?就不怕我和云笙一起回来吗?”
闻言,黎远航轻笑:“你是在担心我吗,蕊蕊。”
“是啊,我怕云笙新仇旧恨跟你一起算。一不小心跟你大打出手,到时候,你就别想再穿着这身军装了!”沈心蕊冷笑着回答,嘲讽之意显而易见。
黎远航笑意不减,猛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道:“新仇旧恨?嗯?蕊蕊,你觉得他有在乎你?我欺负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即使当着他的面吻你,他又有何反应?这次结婚,怕是你自作聪明的一场戏吧!”说到这,他顿了顿,唇角的笑容更盛:“还是演给我看的一出……烂戏!愚蠢至极!!!”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黎远航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很难看,周身气压也低了不少,他看起来就像是在生气一般,沈心蕊见了,不由笑了起来:“呵呵,黎远航,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些?”
黎远航沉默,手却还捏着她的下巴。
“三年了,一切都会改变的,你不知道吗?”沈心蕊继续笑着,“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爱你爱的死心塌地的傻子吗?”
“你都跟别人的女人结婚了,难道还要我继续爱着你,为你守身如玉,或者是你哪天心情好把我堵在哪个地儿上一次吗!那才是愚蠢至极!!!”
沈心蕊压抑着音调,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眼睛恨恨的看着黎远航,里面满是愤怒和悲戚。黎远航怔怔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变得阴晦不明,台灯昏黄的光线更是使他大半个身体都被阴影所笼罩。
沉默许久,黎远航松开了钳住她下巴的手,再低低道:“谢谢你,爱我爱到死心塌地。”
“呵!”沈心蕊立刻笑了,讥讽的看着他:“你又在演什么戏吗?以为我还会上当?告诉你,不必了!与你这个变态相比,云笙就是我最好的选择。你不知道吧,云笙原来是K市凌云集团的总裁,遭人暗杀跌落悬崖摔伤了头,所以才会失去记忆。后来他恢复记忆了,身份也就恢复了,现在不但人长的帅,钱更是一大把,重要的是他还疼我爱我,你说我不嫁给他还等什么?何况我跟他连孩子都有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潜伏在我的房里只是为了跟我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还是你又欲·火·焚·身急需找人解决了,如果是这样,你应该去找韩仪琳才对,她才是你深爱着的合法妻子!!!”
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看着黎远航越来越阴沉的脸,沈心蕊不由有种报复般的快意。从小到大都是他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欺负、伤害着她,终于有一天,她也能肆无忌惮的耻笑讥讽他了。虽然这样的语言攻击完全起不到任何杀伤力,但她还是觉得舒服多了,起码可以让他从这间屋子里滚出去。她相信以他变态般的自尊心,一定无法忍受她的话,会直接走人的。
事实证明沈心蕊想错了,黎远航确实脸色很不好,但他并没有拍拍屁股走人,而是抬起头定定看着她,忽而又笑了:“蕊蕊,三年不见,你犟嘴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
“呵呵,什么犟嘴?难道我会放着总裁夫人不做,当你这个穷光蛋大头兵的泄欲工具?”沈心蕊不甘示弱的回敬,脸上带着嘲讽的笑。
“泄欲工具?”黎远航重复道,接着他伸出手暧昧的顺着沈心蕊的曲线抚摸,“这就是你给自己定的位置吗?”
随着黎远航的触摸,沈心蕊的身体立刻僵硬起来,但她还是笑着回敬道:“曾经……在你心里,我的确处在那个下贱的位置!但是现在,我不是了!我是凌云集团的总裁夫人,拥有美满幸福的家庭,会一辈子衣食无忧,同云笙白头到老,生死不离!”
“白头到老?生死不离?”黎远航嗤嗤笑着重复沈心蕊最后的两个词,然后像抽疯了一般抱着肚子在床上哈哈大笑,若不是外面还放着烟花,他的声音一定会被其他人听到。
笑了半天,他终于停下,坐起身认真看着她:“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第一,我没有潜伏在你的房里,我是看你回房了,算好时间从那边爬上来的。”
黎远航指了指侧边的窗户,沈心蕊看了过去,下一秒立刻怒道:“你疯了,那边是礁石滩,你怎么敢从那里爬上来,要是掉下去会摔死的!”
话一出口,沈心蕊惊觉自己的反应似乎是在关心黎远航,便立马住了口别过头不去看他。
果不其然,黎远航愉悦的笑出声:“蕊蕊,从见到你开始,到现在为止,你刚才说的话是唯一一件令我开心的事了。”
“哼,你想多了。我是怕你死了,韩仪琳和她的女儿就没了依靠,伯父伯母也会伤心而已。”沈心蕊冷哼。
“没关系,随你怎么说,我继续回答你刚才说的一大堆问题。”黎远航不在乎的说,尔后严肃道:“第二,沐云笙这个人,远没有你所见的那么单纯。详细内容我不能说,但我命令你,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找个借口跟他离婚,再离他远远的。什么白头到老生死不离,想都不要想!”
“你管得着吗!”沈心蕊扭过头,怒瞪:“云笙是怎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了,就算他有什么,那也比你这个变态好!”
“闭嘴!!!”黎远航猛地直起身捂住沈心蕊的嘴,再逼近她沉声:“关于沐云笙,你必须服从我下达的指令,听从我一切的安排。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牵扯进来,这也是我一直担心的事情……够了,总之,要是你一天不跟沐云笙分开,我就!我就像现在这样,把你绑起来,上你!!!”
“唔!唔唔!”
由于嘴巴被捂着,沈心蕊只能愤恨看着近在咫尺的黎远航。他不介意,反而伸手溜进她衣服的下摆,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上,再一把罩住她的饱满,紧接着就是大力的揉捏,还用手指搓揉着那圆点。随着他这样的逗弄,沈心蕊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丰盈上的尖端也慢慢挺立起来。明明分开三年了,她的身体还是这般没有自制,一被他触碰就动情。真是犯贱的可以,毫无羞耻!
相比于沈心蕊的自我厌弃,黎远航从一开始的单纯威胁变得沉醉其中,滚烫的大掌不知疲倦的玩弄那两团雪白,把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忍不住挪动身体压在了她身上,渐渐挺立的烙铁抵在她的小腹上。突地,他快速拿开了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