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黑道教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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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揉揉嘴唇,酸麻至极,谁说接吻是件美好神圣的事?舌头都发麻了,抱怨道:“你到底会不会接吻?”见男人只是愁眉不展,忽然想到什么,倾身诧异道:“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有这么老的处男吗?刚要否决,只是……
骆炎行扭曲着嘴角,咬牙暗骂了一句,便偏开头不再说话,原先惨白的俊颜不知是不是因为媚药的缘故,正迅速染上一抹红霞,万般不情愿的问道:“到底还要不要继续?”那模样,就跟壮士一去不复返一样。
“你……你真是处男?”程七显得过于震撼,不是她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而是见的世面太多,所以基本像这种长得塞潘安,钱权双收的成功男士,哪个不是红颜遍布?见男人双腮越来越红,验证了她的猜测,和五年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若不是他没否认过他不是骆炎行,还真不敢相信,啧啧啧,灭绝的人种,而且还挺闷骚的,明明刚才还叫她快点,这会居然一副不乐意,突然觉得今夜的选择是对的,老处男对老处女:“你放心,今夜我会好好疼你的!”就算是处男,她也不会有怜悯心的。
骆炎行突地喷出一声闷笑,明明是该生气的,听到女人这么说,倒是忍俊不禁,大概是那一吻不太差吧,至今嘴里还残留着清香和缠绵,话虽如此,可为何还不动手呢?挑衅道:“你该不会是不敢了吧?”有了好印象后,话也不免多了起来。
程七狐疑的伸手在男人眼前晃晃,当真看不见?是啊,不敢了,因为男人的那个地方太他妈的吓人了,得想想,可别自个儿找罪受。
“哼!”某男鄙夷的扬唇。
“你哼什么哼?我只是在想你这种脏脏的人,会不会携带什么病毒细菌,听说外国性病最猖狂!”程七抬手大力拍了一下男人的侧脑,自兜兜里掏出一瓶风油精,进来时麻子给她的,说做清洁用,泄愤的打开盖子将一整瓶全部倒在了男人的小腹下。
“嗯哼!”骆炎行顷刻间难受万分的咬牙拧眉:“你在干什么?”身体上最脆弱一处被这般刺激,实在非人可忍耐,铁拳再次开始费力的挣扎,力大无穷,直弄得木床开始左右摇摆,好似猛兽正在被惨绝人寰的虐待。
程七倒是好心的安抚,懒懒道:“放心,这只是风油精!”
“风……你给我涂这个做什么?”骆炎行憎恨的咆哮。
“自然是为了去除包匹垢喽!”扔掉瓶子,奇怪,刚才还气势汹汹,怎么这会又无反应了,弯腰开始努力引起男人的性念。
骆炎行傻了:“谁告诉你的?”
“网上是这么说的,效果绝佳,不会造成后遗症的,你就安心的享受吧!”难道是药的量不够?忙了十分钟,居然毫无反应,想了想,拿起扔掉的针筒,将剩下的一半继续打进男人的身体。
这下真是生不如死,冰火两重天了,骆炎行除了隐忍就是隐忍,等待着痛苦散去,奈何风油精过多,实在难以消受,血液中的药又来势过急,再次有了谷欠念,却不似方才那般舒爽,反而颤抖着身躯想摆脱这种恶劣的对待,额头青筋接近炸裂,脸色惨白如纸。
谁说床底之事男人最为享受的?突然觉得苦了白叶成了,这么多年,这一刻才发现手下竟然有被虐倾向。
另一头,白叶成听得呆若木鸡,呆呆道:“想不到大哥不但人身经百战,连他的兄弟也如此的强悍!”平时装得跟圣人一样,玩起来比他还激狂,风油精都用上了!
第011章 扒光扔出去
“黄天不负苦心人,终于上道了!”程七勾唇拍了拍男人的脸蛋,好心的问道:“你是喜欢节奏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亦或者你喜欢刺激点还是含蓄点?还是要来点工具助兴?”
女人说得天经地义,可男人听着就觉得其放浪形骸了,骆炎行越加的面红耳赤,嫌恶的偏开头低声道:“无耻!”
“谁说的?我牙齿长得好好的!”某女对答如流,眼角笑开了花,男人越是生气,她就越是开心,压低身子继续逗弄:“你是喜欢被干还是干人?”
如此粗俗下流的话,着实令男人瞠目,英眉拧做一团,闭口不言,只是怒气显而易见。
正所谓敌人的痛苦,便是自己最大的乐趣,程七从未这般热情澎湃过,太有成就感了:“既然你喜欢被动,那么你后面那朵小花,我会温柔点对待的,等着,我去取工具!”刚要起身……
骆炎行终于按捺不住,死命的挣扎,咆哮:“女人,你会后悔的!”也被吓得脸色发青,仿佛那样做,对他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屈辱,银牙紧咬,内心争斗许久,不得不低头,放软了语调,尴尬道:“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程七在心里冷笑一声,还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不,终于肯就范了:“我呢,是个明事理的人,只要你乖乖听话,定不为难于你!”
男人无可奈何的做了个深呼吸:“知道了!”
邱浩宇这边,听得毛骨悚然,大哥这是碰到了什么样的变态?何曾受过这等侮辱?岂是一个惨字能表达的?通讯器内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而韩煜那边还未传来消息,看来大哥贞操不保已经毋庸置疑了,而他们回头的惩罚也已一锤定音。
程七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衣物褪尽,后爬上床拿来床头柜上的红绳解说:“听说处男是无法令女人尽兴的,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于你!”
再次袭来的钻心刺痛让某男苦涩的闭目,好似现在发泄不发泄,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折磨能尽快结束,尽快满足了女人的兽欲,黑布下,深邃的绿眸内全是骇人的阴沉,隐藏了那一丝不肯妥协。
明明是男女最为愉悦的云雨之欢,在这里却完全颠覆,女人毫不顾忌男人的感受,为所欲为,只是几番尝试,都无法正常交合,见男人面色痛苦不堪,非但不怜悯,反而更加刺激了心中的肆虐因子,兴奋的咬牙强行合二为一。
“shit!”骆炎行忍无可忍,扬起后脑暗骂,痛得嘴唇不住颤动,声音支离破碎,过于用力的缘故,掌中伤口被彻底撕裂,源源不绝冒出的血水浸湿了大片软枕,触目惊心。
程七自己也是倒抽冷气,没有痛呼,粗喘着不敢再动作,自认为不惧任何痛苦,却还是小瞧了那一层膜,好似身体内部最脆弱的一处被刀子硬生生划开,想到这是所有女人一生的必经之路,也不觉得委屈,别人能承受,她为何不能?
但好像比形容的还要痛苦万倍,是风油精的缘故吗?可恶,竟然是自讨苦吃。
骆炎行同样感觉自己的肉被撕裂的感触,多处破皮是肯定的了,刚要冲耳钉给出震天怒吼时,竟发现身上的女人似乎在发抖,痛苦的非他一人,那么怒气也消去不少,得意的挑眉道:“知道这叫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
‘啪!’
“唔!”
用尽了全力的一巴掌打得男人偏开了脸,血渍再次顺着嘴角滚落,嫣红舌尖无所谓的舔去,不怒反笑:“恼羞成怒了?”
程七很是反感男人那一脸的幸灾乐祸,可恶,明明同样痛得全身打颤,还有心思来挖苦她,发现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后才随着感觉而动作,极为粗鲁,怜香惜玉什么的,不适合她,好歹她也感受到了丁点的快乐,可男人就不一样了,从始至终都眉头紧锁,紧咬牙关忍耐,这就是她要的反应。
三个小时后,骆炎行已经嘴唇发紫,也尝试到了欢乐,可却得不到宣泄,加上又是第一次,更是要命,只是那倔强的性子不允许他低头讨饶,哪怕会欲火焚身而死,断然不会说一句软话。
程七自己也没想到痛苦过后,是这般的愉悦,将男人充当成一副充气娃娃,随意揉捏,至于男人太久不宣泄会造成什么后果,她并不在意,当然,也不是太懂,反正她自己舒爽了就好,整整一夜,待男人昏厥后,还在疯狂驾驭,直等精疲力尽后才抽身而去。
穿戴整齐,末了看了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一眼,见双臂鲜血淋漓,胸口青青紫紫,腹部被铁链蹭得脱了一层的皮儿,上半身可谓是体无完肤,咋还是这么迷人?向来只喜欢那种王中王,这种狗腿子是最不屑的,定是被那容貌迷了心智,不再多看,拉开门对着晨阳疏散筋骨,今儿个天气不错,心情从来没这么好过呢。
“七姐,您……还好吗?”麻子大胆的走过去,对屋子内目睹了一眼,立刻捂住嘴,不是吧?七姐这么厉害?将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给玩死了?
“死了?”卢冰和东方铭也凑过来,一见床上男人的惨样,不得不心生畏惧,七姐太狠了,看样子这骆炎行一夜都不曾宣泄过,至今还绑着红绳,嘴唇乌黑,加上床脚的针筒,媚药也用尽,这样不死也难。
程七却摇摇头:“还没!”算他命大,五年的鸟气早已消除,飞云帮落魄也不关他事,当初只是将她弄进监狱,卷走钱财的是莫忠贤,曾经她那般信任他,将理财全数交由他来掌管,竟敢落井下石,下一步就该是如何拿回属于她的东西了。
“哦,那怎么处置?”卢冰抽出一根香烟为程七点燃:“直接杀了?”再怎么说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断然不会千刀万剐了吧?
某女接过烟,大步下台阶来到贵妃椅前落座,翘起二郎腿颇为享受的喷出烟雾,知道手下们还等着回复,斜睨了卧室一眼,杀了……倒是有些不忍心了,首先男人此刻无缚鸡之力,而且昨夜给的教训也够了,挺惨的,即将灭绝的良心令她慷慨道:“模样还不错,杀了岂不是可惜?算了,我非恃强凌弱之辈,扒光了扔出去!”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善良了。
刚为男人穿好衣物的卢冰停顿,看着骆炎行的凄惨,确实有了点不忍,大姐这么做,对一个男人来说,可比千刀万剐要来的实际,算了,偶尔做点善事,当给往后的杀伐之路积点德,将衣物又褪去,解开束缚,交由胖子扛出。
“大姐,扔哪里?”
胖子不费吹灰之力的扛着裹着棉被的男人问。
“越远越好,随便哪里!”程七不耐烦的扔掉烟蒂,起身回屋:“这里不能久留,准备一下,撤走!”新的一天,新的开始,定下来再去拜访二爷,那个从小就仰慕之人。
胖子明白的点点头,踏上面包车,一踩油门飞驰向郊外,到了一处芦苇荡时将赤条的男人扔到了水沟旁,又觉得这样做太惨无人道,四周听说可是有鳄鱼出现的,瞅着半个头都埋在水里的骆炎行,傻乎乎的抓抓后脑,拿过棉被上前抱起男人放到了路边,裹进棉被里:“你就自求多福吧,也别怨恨我们,怪就怪你太目中无人,你说你自小衣食无忧,要什么有什么,为何要与我们这些孤苦孤儿争夺?我从来没见七姐这么生气过,当初我们损失了那么多人,才有点成就,才不被人践踏,而你却把我们用血打下的江山踏碎,当初要不是七姐,我们这些人早就被砍死了!”
密室里,邱浩宇努力凝听:“有水,有芦苇,绝对是芦苇,且还不少,刚才听到有车辆经过,速度极快,想必是油漆路……”
“派直升机,立刻全市搜索!”白叶成扔下耳机,飞快的冲出密室,到了门口又折回,看着满屋子的电脑问出了心中疑惑:“浩宇,我还不知道你和大哥还有这一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指指屋中的电脑,大哥身上怎么还装着监控器?
邱浩宇并不惊慌,冷冷道:“你真以为大哥背后长眼?往后少在他背后做小动作,他可是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