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黑道教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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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打得筋疲力尽才一屁股坐在蠕动的麻袋旁,一旁围坐在地的人都是同样表情望着麻袋,也有被程七发了疯一样的狠劲吓得直打哆嗦的,都带着哀怨,遥想当年,多风光?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毕恭毕敬的接待,豪车豪房不屑一顾,可如今呢?尽是这个鬼样子。
东方铭没有感受到复仇的雀跃,当初跟着七姐,总觉得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没想到落得个教书先生的下场,兄弟们更是成了小商小贩,这一跤,跌得实在惨痛,别说毕恭毕敬了,就是想重新开始,都要去看那些不入流者的眼色。
程七的气也撒得差不多,双手痛苦的揉搓揉搓面庞,着实打不下去了,她还是学不会这男人的腹黑阴险,对待一个无还击之力的人肆虐,总觉得非好汉所为,也罢,回头一次性解决,至于大快人心后的路要怎么走,到时候再说吧。
“兄弟们,我说过,只要我们努力,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以后也一样!”
“七姐,我们相信您,也相信自己!”
一直都很相信,五年的牢狱,出来后,更威武了,不到一天就心想事成,七姐,我相信我们还会有威严四方的一天。
几乎无一人去想过残害了骆炎行后,会有怎样的不良后果,也是,或许要知道对方就是这道上的帝王,恐怕会是另一番光景,骆炎行在他们心中,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已。
骆炎行愤怒之际,也对这些人生出了少许的钦佩,既知他名讳,却还要如此对待,恐怕就是韩煜和浩宇,也没这说干就干的胆量,女人的力道非寻常人,谁说女人打人形同挠痒痒的?疼着呢。
次日,货车再次一帆风顺的抵达F市九号社区,大堂内,人人跃跃欲试,院中,卢冰已经竖起木桩铁链,正‘嚓嚓嚓’的磨着削肉刀,没有了笑容,有的是无尽的仇恨,多年来被他人欺压的屈辱,恨不得那磨刀石就是男人身上的肉,骆炎行,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好了,打开,我倒要看看我幻想了五年的人,到底是个什么鬼样子!”程七霸气外露的斜坐陈旧木椅中,一手端着白瓷杯品茗,一手恣意的敲击着扶手,双腿大开,一脚更是曲起踩于臀下,不知情的,哪里会将她与女人联想?
好听点叫随性所欲,难听点,活脱脱的二流子。
邱浩宇这边,密室里早已人满为患,五十岁左右老者居多,都一脸不苟言笑的盯着漆黑屏幕,七个可以与西施媲美的女孩纷纷戴着厚重耳机,盯着手提严肃的敲击,韩煜则按紧耳中通讯器凝听着里面传出的任何话语。
就在麻袋即将要打开的瞬间,程七又抬手慵懒道:“蒙上眼!”虽说这是将死之人,可万事有个万一,还是面面俱到比较周全。
麻子领会,一把扯下麻袋中男人的眼镜扔到了桌上,后用布条将男人的双眼紧紧蒙蔽,拿出牛蹄筋所制的皮带将其双手反绑在后,满意的掀开麻袋扬唇道:“七姐,这下安全了!”七姐是怕这男人做了鬼来纠缠吧?迷信。
而另一头的密室里,程七那张脸早已曝光于十多台电脑前,清晰得几乎连毛孔都能洞悉,邱浩宇见并非是熟人,而且长得还……惊愕的张口:“行哥,是一个……比猪还丑的女人,坐没坐相,还穿人字拖,男士大裤衩,啧啧啧!”天啊,这是女人吗?形象和气质也太……
老者们白了他一眼,开始细细端详屏幕中的具体位置,其中一人道:“看着屋子,应该是八十年代所留下的旧屋,你们来看看这些陈设具体是何年月!”
设计师们拿出资料飞快的翻阅,一精干女人讲道:“具体一时间推测不出,大概出自八五至九零之间!”
“韩煜,立刻派人在市里所有建立于八五年和九零年之间的社区进行搜查,记住,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说完便冷着脸转身带着同伴疾步而去。
韩煜立刻弯腰,没办法,这才是往日龙虎会真正的龙头,又是行哥的干爹,那也就是他们的父亲,尊重是必须的,虽然都退休,也不可小觑。
骆炎行得到解脱,立刻不容忽视的站起,一双大手早已鲜血淋漓,洁白衬衫完全被血水玷污,可谓是惨不忍睹,只是那完好无损的俊脸却依旧不减往日风采,看得屋中人直抽冷气,麻子双目圆睁,好小子,长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帅。
程七倒是显得比较镇定,凤眼微微挑起,瞬也不瞬的打量,身材高大,体魄强悍,她相信,若不是迷药作祟,他那强劲的腿会立刻扫荡而来,踢爆一人头颅,绝对不在话下,光洁下颚微扬着,不露惊慌,加上双手反绑,此刻更像是君临天下的态度。
看似不在意,但捏着茶杯的手却在不断使力,可以说,这一辈子,或许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能在即将要被千刀万剐时还如此无动于衷的,即便是她,也做不到吧?他真的不怕吗?
“他怎么一点也不害怕?”胖子拉拉傻了的麻子,要是他,吓都吓死了,卢冰在院子里的磨刀声可是很慎人的。
“我怎么知道?”麻子小声回,后又迫不及待的看向男人,这正是她喜欢的类型,成熟,稳重,不惧生死,不像那些所谓的富家子弟,总是狂妄自大,仗着老子的势力不可一世,幼稚!
程七见男人不求饶,又不屑和她谈判的模样,很是郁闷,还以为他会跪地求饶呢,不免有些失望,放下茶杯起身站在其对面,冷笑道:“这样,你跪下求我,或许我会考虑给你一个痛快!”千刀万剐乃最为残忍的酷刑,她不觉得有几人能承受得起。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铁骨铮铮,绝不向人低头,尊严就那么重要吗?
骆炎行闻言扬唇冷笑了一声,后鄙夷的偏开头,一副‘做你的春秋大梦’之态度。
无人知道桌上的眼镜奥妙在何处,殊不知此物早已将他们所有人都曝光于人前,邱浩宇看着屋中发生的一切,甚是嫌恶,这女人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大哥给她跪下?这种话她也说得出口?她以为她是谁?
曾经在F市再风光,也不过是一个市里的团伙,居然要她的帝王给她下跪,开什么国际玩笑?
程七不怒反笑,挺有志气嘛!合她的胃口,无意间扫到那一双棱角分明的薄唇居然是最诱人的淡红色,不知道品尝起来是何等滋味,感性的喉结不时滚动,大动食指的小手有些按捺不住,想触上一触,会不会和看上去那般光滑?
隐藏在皮囊下的原始欲望开始作祟,二十六年了,真没和男人有过亲密行为,往日的恋人总是在外就读,难得见上一面,又因帮会的事,忙得无法分身,这下清闲了,倒是想这些凡尘俗世了,一个能让敌人垂涎欲滴的男人,定是有他非寻常的资本,而他,有她垂涎的资本。
不光是较好的皮囊,还有那一股子和她相似的倔劲,和她永远不可能拥有的贵族气质,都说人总是仰慕于自己所不能,而那人却手到擒来的种类。
骆炎行仿佛不喜欢被一个比猪还丑的女人这般大喇喇盯着瞧,眉宇间有了嫌弃,和厌恶,更多的是不耐烦,良好的修养也没使得他蹦出一个脏字,只是一如常态的昂首挺胸,等待着救援的到来。
“七姐,刀磨好了!”卢冰拍拍泛着青光的刀面,绝对吹毛立断。
程七很是想看看男人惊慌失措的表情,想撕烂他脸上的骄傲,邪笑着摸着下颚冷不丁来了句:“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杀了!”
看着刀,接近心肌梗塞的邱浩宇呼出一口气,太好了太好了,这给他吓的,擦擦满头冷汗,同白叶成对望一眼,相互将心放回了肚中,你要真把他给杀了,别说重头再来,恐怕就是整个世界的黑道都会联手将她挫骨扬灰的,要知道大哥一旦突然死亡,可是会令所有帮会陷入金融危机的。
“行哥,我就说吧,像您这么威震天下的人,谁敢在您身上动刀?您放心,老爷子已经派人去搜了,相信很快就会找到!”
骆炎行明了的抬眉,后对女人的话一声鄙夷的冷哼,下颚再度扬高一截,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道:“算你识相!”
麻子等人还没从程七的话中惊醒,屋子内静谧如地狱,什么?不杀了?那大伙这般幸苦,不是白费了?
程七哪里是那么好心的人?见男人越加傲气,说出一句惊死人不偿命的话:“改上他!”她就不信他还能维持得住那一股镇静。
第009章 见色起意
“哗!”
全场噤声,麻子先前还觉得这世间,如此如神祗的男人本不多见,杀了过于可惜,如今程七这般说,倒是觉得可行,再说了,看这男人丝毫不动容的表情,杀了也无成就感,不愧是七姐,够狠!
果然,骆炎行嗤笑的表情僵住,微扬的嘴角换做了抽搐,木讷的转回头,若不是被蒙蔽了双眼,此刻定是双目圆睁,明白对方并非玩笑后,眉宇间刹那间射出阴狠,可见是多大的侮辱了。
“吸!”
韩煜同白叶成同时倒抽凉气,屏幕中的女人表情认真,且十多个小时的了解,绝对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韩煜心想,反正如今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这总比丧命要好,还能拖延时间,立刻按住通讯器安抚:“行哥,这样也无不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除了这么说,他还能说什么?
怪就怪他们办事不利,回头一定没好果子吃,尽量保全其性命才是王道。
白叶成整张脸扭曲到一起,仿佛即将要被强暴的是他一样:“Oh,my,God!大哥,韩煜说得没错,您暂且就牺牲一下色相吧,碰到这种女人,咱别无他法,虽然这女人丑到爆,而且我光看她那营养不良的脸,就知道那胸一定跟叉烧包一样……”
“叉烧包也是包!”韩煜瞪了白叶成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刺激大哥,天晓得行哥喜欢女人的类型是那种温柔贤淑,乖巧可人的淑女,而这个七姐恰恰就是他最厌烦的类型,白叶成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骆炎行听得额头青筋都跟着突突的跳,抿成一线的薄唇透着万般不愿,可一想白叶成的话,也只得如此。
“行哥您放心,我们绝对会在您惨遭毒手前找过去的!”韩煜扔下耳麦,见屋中人数还不少,他可不敢确定百分百,为了保全领导人的颜面,挥手道:“都出去!”
七个女孩早已听得心惊胆颤,逃命似的放下手提飞奔而出,要是听了不该听的,死,恐怕都是她们最好的出路。
白叶成却不肯远离,同邱浩宇细心的凝听,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这般惊险刺激,行哥也会遇到这等事,不可思议!
见男人终于面露恐惧,程七在心中不断的狂笑,跟她斗,回去再练个千八百年吧,太有成就感了,转身果断的下达命令:“带进我房中!”
“是!”卢冰和东方铭点头,七姐来真的?肯定是想先奸后杀,但这不是男人惯用的计量吗?七姐也太……爷们了吧?
程七见许多兄弟们并不赞同,是觉得惩罚过轻?拍拍胖子的肩膀:“放心,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的!”好吧,她是见色起义,这不过是给自己的私心找借口罢了,待明日再行刑,这辈子即便没有男人也足矣了。
恰好也断了一些非分之想,年少时总期待着能与那二爷白首不相离,如今倒是觉得可笑至极,人家哪能看上她?破了身,也就不会去尝试着飞蛾扑火,往后心系事业就可。
白叶成奇怪的盯着男人耳中的黑色小球,有些碍眼,随手摘除扔到了角落里,这才粗鲁的推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