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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太后不侍寝-第68部分

小说: 太后不侍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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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哑然失笑。
  好心叫她来见见沈清,她先拿品级压人逼沈清跪拜,然后开口不问候爹娘,只顾着自己争宠之物。沈清被她气走,她不反省自己的行为,倒诬赖我羞辱她。
  可怜沈夫人精明能干,怎么生出这么个不通事理的女儿。
  沉声道:“没事了,你回去吧。”
  沈净秀眉一挑,轻蔑道:“叶浅,你别摆着太后的架势,告诉你,你神气不了几天了。”
  “是么?”我反问。
  她笑笑,腮旁的梨涡忽隐忽现,声音依然清脆娇柔,可说出的话却如路旁的冰渣,又冷又硬,“别以为爹一直忍气吞声是动不了你,记着,这次爹可不留情面,皇上就是想保也保不了你。”
  我看着她,淡淡地说:“沈相莫不是忘了,哀家是凤身。”
  “哼!”沈净嗤笑,“你的凤身根本就是假的,你欺君罔上……”
  “来人,”我打断她的话,“将沈才人拖出去,掌嘴十下,禁足十天。”
  不是说我摆太后的架势吗,我还就摆了。
  不是说我是假的吗,假的我也能治了她。
  处罚完沈净,朝云担忧地走上前,“娘娘,大少爷所说可都是真的?”
  我“嗯”一声,算是回答。
  朝云惊呼,“那娘娘还非要忤逆皇上,放走六殿下?”
  “皇上若想保我,犯下天大的错,他也会遮掩过去,若他要我死,即便我什么都不干,他也能挑出茬子来。”
  生或死,全在刘成煜一念之间。
  当日,他能在朝堂上说我是凤身,动不得;他日,他必然也能说凤身是假的,该当处死。
  朝云“扑通”跪在地上,“等皇上回来,娘娘去求求他吧。皇上对娘娘有情分,以前他还常在夜里来看娘娘。”
  我诧异地看着她。
  朝云道:“秀女刚进宫那一两个月,皇上时不时来看娘娘,皇上不让奴婢跟娘娘说。那次,娘娘落水,皇上责罚了奴婢,其实一点都不重……娘娘好生跟皇上说说,皇上定会网开一面。”
  我愣在当地,突然想起以前曾怀疑过小娥跟刘成煜通风报信,没想到还真的不是她。
  伸手将朝云拉起来,轻轻道:“今非昔比了。”
  皇上不是当日的平王,而我也不是过去的叶浅了。
  刘成煜是腊月二十一夜里回来的,二十二日早朝时奖赏了许多忠心的朝臣,也包括在西梁打败回鹘人的将领。
  下了朝,他没来请安,只让风扬送了圣旨,擢升姚星为贵嫔。
  我二话没说,当即取出凤印,盖了朱印上去。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宫里设宴,尚膳监跟钟鼓司的管事均未来回话,也没有人请我去赴宴。
  我跟往日一样取了话本歪在罗汉榻上看,朝云却在一旁惶恐地走来走去。
  被她吵得心烦,便将她赶到外面,自己一个人清静会。
  没过多久,“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楔子部分,对话及内容略有出入,但大同小异,我就不重复写了,忘记了的妹子回头复习一下哦,下章从叶浅喝了药开始写~~~


☆、73死还生

  面前是半新不旧的天青色绣着五福捧云的锦缎帐子;万字不断头拔步床,雪青色锦被;床边是沉香木矮几,墙上斜挂一柄宝剑;窗边一把太师椅。
  太师椅上;刘成煜穿了件素白色的绫缎袍子斜斜地靠着,手里捧着一本书。
  昏黄的灯光暖暖地洒在他额前,温馨安宁,隐约有更鼓声传来;更平添了静谧安详。
  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忙合上眼睛。
  有人蹑手蹑脚地进来,“晚膳摆好了;皇上好歹用一点。”是风扬的声音。
  “朕吃不下。”
  “都三天了,皇上……”风扬再劝。
  “出去。”却是刘成煜将他喝了出去。
  没过一会,又有人进来。
  “皇上还是用点吧,否则怎么照顾娘娘?”这次是墨书。
  就听到杯盘碗筷碰到长案发出的轻微撞击声。
  刘成煜哑声道:“朕真的吃不下……这个红背竹竿草到底有没有用,怎么阿浅还不醒?”
  墨书斩钉截铁地说:“肯定有用,属下访过许多猎户,而且亲自试验过,确实能解箭毒木的毒……何况,依娘娘的体质,不需解毒也没问题……皇上,莫太忧心,龙体要紧。”
  刘成煜没有回答。
  好久,才听到他的声音,“沈家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墨书低声道:“抄家那日沈夫人咳血身亡,其余二百四十六口尽数收在监牢里,过几日就将男子充军,女子入娼藉。”
  我蓦然心惊,刘成煜已下手对付沈相了。男子都充军,那沈清呢,他说过要办书院给孩童启蒙的。还有朝云,也不知她去找沈清没有,会不会也被牵连在内?
  想开口,发不出声音。欲抬手,手臂虚弱无力。
  除了尚有意识外,整具身子仿似成了别人的,完全不听我使唤。
  方才,我希望就此长睡下去,永远不醒来。
  而现在却那么渴望能够说句话,哪怕只有一句。
  开门声响起,墨书退了出去。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几乎是同时,屋里响起长长的叹息声,有人缓缓行至床前,一双粗糙厚实的大手触到我的脸颊,轻柔地摩挲,“阿浅,阿浅……”
  声音低哑温柔,含着伤痛、期盼、爱怜、悔恨,错综复杂的感情汇集在一起,令人禁不住与他一同哀伤起来。
  就感觉,温热的泪水涌出,顺着眼角滑了下去。
  “阿浅!”他惊喜交集,一把抓过我的手,紧攥在他掌心,“你醒了?”
  我睁开眼,木木地看着他,他眼中布满血丝,眼底却乌青,极为憔悴。
  他蓦地跪坐在地上,额头抵在我手心,“阿浅……这几天,我很怕……”
  掌心温热湿润。
  又是一惊,他这般冷漠无情不管不顾的人,竟然也会害怕。
  他猛地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不大工夫,门又开了,他端了铜盆进来,走到床前,将我扶起来,小心地靠在靠枕上。
  铜盆里盛了热水,袅袅散着水汽。
  他捋了衣袖半蹲着绞温水帕子,多么简单的一件事,他却笨得要命,溅了满地水,也湿了他半幅衣襟。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伏低做小,心里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他捧了帕子过来,看到我脸上的泪,低声道:“阿浅,先吃点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墨书带回来的药,服用后会全身发软,这一两日就好了……你别着急。”说着,细细地替我净了面,擦了手。
  又端过长案上的甜白瓷小碗,舀了一匙,尝了尝,“还温的。”一匙一匙喂给我。
  是银耳莲子粥,糯软爽滑,带着微甜。
  饿了这几日,乍吃到这么可口的粥,很有些狼吞虎咽的意味。一碗粥见底,仍是意犹未尽。
  他想笑,眼圈却先红了,柔声道:“先吃这些,我让人炖了汤,一会就送来。”伸手又要拂我的脸。
  我无法躲避,他的手落在我的唇畔,再下来,指腹沾着两颗米粒。
  他又取帕子擦拭我的唇角,突然面上微红,磕磕巴巴地说:“要不要去净房?”
  我微阖一下眼,意思是不去。
  他明白,再问:“想再睡还是坐一会?”
  我转动着眼珠打量屋里的陈设,目光触及长案上的古琴,停了停。
  他耐心地问:“我弹个曲子给你听?”
  弹琴?
  张美人曾说过,有次宫宴,他奏琴,李才人跳了支妖艳的舞,腰身几乎都要扭断了。
  我又不会跳舞,要他弹琴做什么,何况我也不是风花雪月附庸风雅的人。
  赌气般,闭上眼。
  感觉他起身离开,须臾又回来,床外侧猛地一沉,是他坐了上来。
  我忙睁开眼。
  他笑笑,“我帮你梳头。”说罢,将我的发髻散开,一缕缕慢慢地梳,感觉他已尽力放柔了动作,可仍扯痛了我的头皮。
  我低呼,“痛!”竟然喊出声来,低且哑,不太像我的声音。
  他忙道:“我轻些梳。”
  我心里有事,道:“不用了,就这么乱着吧。”
  他不依,仍坚持着梳完了。
  我着急地问:“朝云呢?别把她关起来。”
  他微愣,柔声道:“你放心,我按你说的,派人将她送到白水书院了,她很好,没人动她。”初二那日,我写了两封信,一封给沈清,另一封就是给他。
  我再问:“那沈清呢?”
  他笑,“沈清也很好。你在乎的人,我都不会动……听说在那里求学的孩童不少,以前在惜福镇的那个沈蕙也在。”
  是蕙姨!
  我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了。
  轻轻地开口,“我想出宫。”
  他温柔地笑,“好,等天气暖了,你身子好了,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我是说,我一个人出宫。太后已经死了,我不能也不想,再留在这里。”若我没猜错,他所穿的素衣,是为太后守孝。
  “不!”他猛地抓住我的肩头,紧张地盯着我,“阿浅,别离开我。你走,我什么都没有了……”话到最后竟然有了几分哽咽。
  我微笑,“你是天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妃子、孩子什么都会有。”
  他双臂一合,将我搂在他怀里,我的脸紧贴着他的衣衫,能闻到淡淡体味——他这几日定是没有沐浴过。
  正胡思乱想,听到他说:“……我没碰过姚星,她的孩子不是我的。”
  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姚星的风筝上写着“鸳被翻红浪,罗帷生香尘”,没碰过她,怎么翻红浪,生香尘?
  他低低说:“姚谦年本就是个虚情假意的奸诈之辈,之所以迟迟不上奏折,是想获取更多的利益……我不会如他所愿,让姚星诞下皇子……每次召她侍寝,都给她下了迷~药,与她同寝的是……死士。”
  所以,姚星腹中的孩子无论如何不能生下来,不是我也会有其他意外发生,他绝不会让刘成烨的历史重演。
  我叹口气,又道:“我不是因为这些,是真的不想待在宫里,宫里太憋屈了。”
  他的头埋在我的发里,语气含糊不清,“你答应过陪我一辈子。”
  “我早就反悔了。”
  他松开手,一把扯出我颈间的玉指环,“反悔了还戴着它?明知道要死了,你也不舍得扔,是不是?”
  是,我不舍得扔,玉指环是初二那日戴上的,我想万一奈何桥上喝了孟婆汤,想不起他来了,或者看到玉指环能再想起来。
  我不愿忘记他。
  他将指环复塞入我的领口,“六年前一个老妪送给我的,她说交给心中认定的有缘人,就能一辈子不分开……我在惜福镇就认定了你。”
  在惜福镇,他总是爱答不理的,对我也没有好声气。
  可,他说那时就认定了我。
  眼泪像夏日屋檐下的雨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我想擦,却无能为力。
  他捧起我的脸,温存地吻去泪水,落在我的唇上。
  我听到他的话语在唇齿间呢喃,“阿浅,你对我的心,我都知道……你提拔张美人是因为她父亲守着雁门关;你插手朝政,是因为有些朝臣,我不好当面处理;你的生意,是因为你想从沈相手里夺权。还有,你放走六弟,是因为他是我的兄弟,你不想让我后悔……阿浅,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我知道……我每次气你,是因为我气自己,不能好好地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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