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有点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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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辛菲似乎能感觉到白色的瓷杯掉在了硬木地板上,褐色的液体与碎掉到的瓷片弹了起来。也就在她听见清脆的响声时,一只有力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腰,让她免受从二楼摔下去的苦头。
她回头,看着紧蹙着眉宇的男人,咧着嘴角便笑了。
“我都说这里很危险,你还不听。”
齐皖轻叹,他要是没及时上前捉住她,恐怕楼底的石板上就要被一滩鲜血给染红了。她双手勾住他的颈项,说:“你要是不做我男朋友,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向来,外来的威胁多部分都只是口头上的逞能,他不在乎,也没有必要在乎。可离奇的,他却认为眼前这娇滴滴的女孩会真这么做。
从这以后,辛菲经常来他住的地方过夜。而另一个意识却也在这甜蜜又愉悦的日子中渐渐的隐藏了起来。
直到有一天,辛菲被同宿舍的英国女孩Belle揭发,说她偷了她的衣服、首饰和化妆品。
宿管的老师也没经过她的允许,就翻了她所有的行李,辛菲上完课回来就见着自己的行李散落了一地,而床上的那些暴露的衣服、重金属的首饰和颜色艳丽的化妆品都不是她的。
Belle上前一步插着腰就说要报警。辛菲在还没弄清情况下,被带到了巴黎警局。当她看着面上横肉的警官用警棍一下一下敲着橡木桌子,那沉闷的响声几乎与心率结合在了一起,让她胸闷的难受。
这让辛菲产生了某种压抑与恐惧,如同曾经在拘留所时那样。
肥胖的警官将一张单子递到了她眼前,用厚重的鼻音说道:“淘气的小姐,请在这上面签字吧。如果你觉得自己冤枉,可以请律师来为你辩诉。如果今天没人来保释你,你就必须在冰冷的牢房呆上一晚。”
“我没有偷东西!”
辛菲用法语回他,细柔的声线里透出了惊慌。
胖警官扬起他那浅色的眉毛,又用警棍敲了敲桌面上的文件夹,对于这种否认行为替她感到了羞耻:“宿舍走道的监控录像已经足够控告你了,还是老实点吧!”
一时间,辛菲脑子里闪过监控录像里那穿着Belle性感连身小短裙,红唇艳抹的女人,她认为自己肯定是被鬼附身了。
冰冷的牢房就如同一个密闭的铁盒子,辛菲倚在最外面的铁栏杆坐着,她能感觉到几道冰凉的视线正注视着她。
单人牢房的左边是一个毒贩,右边是刚杀了情夫的疯狂女人。就当辛菲抱着双膝闭上眼尽量不去想自己的处境时,那毒贩突然隔着铁栏杆将一个刚嚼完的口香糖弹到了她的头发上。
辛菲抬头,她想扯掉头发上沾了恶心口水的口香糖。而,毒贩却突然靠近,转着她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问道:“嘿,亚洲小妞,想不想来点有意思的东西尝尝?”
辛菲惊恐抬头……
齐皖赶到警局的时候,辛菲正坐在一张大椅子上用桌上的剪刀剪自己的头发。
“菲菲。”他走上前,辛菲听到声音后,兴奋的回了头。在这瞬间,齐皖看见她左眼角的淤青。
咔嚓一声,一缕乌黑的长发落在了地上,辛菲丢下剪刀,就跑过去抱住了他。
而这时,给他打电话的警察突然走过来,指着一个衣衫不整,满脸是血的女人对齐皖说:“你的女友在狱中发生暴力,几乎撕掉了那女孩的半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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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打架了?”
辛菲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低头不语的辛小小,今天才给她换上的白棉袄已经沾满了乌黑的泥巴,脸上还有被挠过的伤。
在接到水暖暖的电话后,辛菲还有些不相信,心想辛小小虽然脾气倔了点,却不至于和班上的同学打群架。
辛小小垂着小脑袋,没说话。辛菲便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将她拽到了身前,怒道:“辛小小,我问你话呢!”
她这一声让辛小小浑身一颤,豆大的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滴落在她小脚前。一旁的水暖暖瞬间也被惊着了。她从没见辛菲发这么大的火,以前就算再生气,也只是言语严厉了些,从未这么大声的吼过。
水暖暖连忙上前小声劝道:“菲菲,你这样会吓到小小的。何况,这里是教师办公室,老师们都看着了。”
她的话瞬间让辛菲拉回了自己的理智,她低头用手指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就牵起了辛小小的手,说:“我们回去。”
辛小小却在这时甩开了辛菲的手,仰着头突然大哭了起来。在她心里压抑了许久的小野兽瞬间爆发了出来:“我不要回去!爸爸根本就不爱我,他爱我的话,为什么我被欺负了他不来帮忙?别人从小就有爸爸撑腰,为什么我没有?我讨厌妈妈,也讨厌爸爸,你们都是大骗子!”
她大声说着,就从办公室的门口窜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年前总是忙得不可开交,忙得我都觉得自己卡文了,好忧伤。
、第四三章
这一声“骗子”;使得辛菲并未及时抓住辛小小。她愣了一下,只感觉水暖暖使劲拍了自己的肩;才霍然回神,两人同时便追了出去。可,办公室在一楼大门的转角;这晃神间,辛小小那脏兮兮的小身影早已失去踪迹。
水暖暖眉头一蹙;就说,“菲菲,你去出去找,我上楼看看。”
辛菲也没听清她说什么;而是本能的跑了出去。
一个小时过去后,辛菲站在学校大门口,看着来往的车行道,脑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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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辛小小似乎知道妈妈和水老师会分头找,她直接跑进了一楼半地下室的员工车棚。当她蹲在角落里,望见追出来的妈妈往大门口追去的时候,她从里面钻了出来,然后跑到了学校西边的小卖部。
“阿姨,能让我打一个电话吗?我给你电话费。”
当玻璃柜台后的刘阿姨听见一个软绵绵的孩子声音从柜台玩传过来时,她放下织了一半的毛衣,起身往外看去。
她一眼辨认出了站在柜台前的小丫头。记得今天中午人多的时候,这孩子还给她抓了个偷零食的小男孩。因为男孩才六七岁,她也就没细究,毕竟孩子嘴馋也是能理解的,只是警告要是下次再犯,就得告诉他班主任了。
至于这位见义勇为的小姑娘,刘阿姨原想着将这件事转告她班主任,以此表扬的热心肠。只是这小丫头抓完小偷,就给走了。
不过,刘阿姨倒是记得小丫头的长相,白白净净的,一双黑溜溜大眼水灵灵的,很是可爱。只是,这才半日不见,怎么就成了一只小泥猴?
“小朋友,今天的事情还没好好谢谢你了,怎么弄得一身脏兮兮的?”
辛小小被小卖部的刘阿姨问得小脸通红,她没敢去看阿姨的双眼,吞吞吐吐的回:“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掉泥沟里了。”
刘阿姨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于是,将电话移到桌上,说:“是要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吗?”
辛小小摇头:“是给大舅打电话。”
听她这话,还以为小丫头是因为怕爸妈责怪,也就没说什么,只是问了句:“需要阿姨给你拨吗?”
“谢谢。”辛小小很有礼的对刘阿姨说了一串号码。接通后,刘阿姨将话筒递给了站在柜台前面的小家伙。
那边传来了男人温润的声音:“您好。”
辛小小听到这声音,小鼻头酸涩涩的,她忍住眼眶里的眼泪,憋着嘴哽咽道:“大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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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皖将辛菲从监狱里保释了出来,此刻已是法国时间的夜里11点,哥德式的教堂前行人依稀,只能见着两三个刚从酒吧出来的酒鬼躺在长椅上酣睡。
齐皖走在前面,步伐很大,辛菲望着他的背影,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声一声地唤道:“皖皖……皖皖,皖皖……你慢点!”
他装作未听见,继续不回头的往前走。
辛菲见他不理,连忙跑上前跳到了他的背上,央求道:“别生我气了,好吗?”
“你都知道你干了些什么?”齐皖烦闷的要将她从身上拽下来,辛菲却死活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犹如一只树袋熊,缠得紧紧的。
“我有给Belle写借条的!”她鼓着腮帮,表示很气愤:“还有我打的那个女人,她威胁我买摇头丸,我能不除暴安良吗?”
齐皖被她勒的喉头发紧。他转头,皱着一双好看的眉,冷哼了一声:“借条,威胁?辛菲你把我当白痴耍,是吗?”
被他这么说,辛菲眼泪布满了眼眶,她很是委屈的说:“我只会用中文写,谁叫她看不懂!那监狱里女的先将口香糖丢我头发上的,你都不知道人家的头发留了好几年,现在说剪就剪,我舍不得!”
女人骄横可以为了很多事情,但辛菲就是属于那种蛮不讲理的典型,也是齐皖最烦的一类。他转身一把拽住了她的腰,毕竟辛菲是女孩,力气远远不如齐皖。当她被他无情的甩在地上的那一刻,辛菲觉得自己的心脏被震了一下,竟比跌在石板上的屁股还要痛。
辛菲没忍住,撇着嘴就哭了起来,她一脚踹在齐皖的裤腿上,就骂了声:“混蛋!”
齐皖低头看着自己深色牛仔裤上的脚印子,脸色并没好看到哪里去。
一时间,教堂教堂前,一双圣天使石雕的下方,少女伤心的大哭着。站在她身边的男人一脸比烧完的煤炭还要黑。
没等她引来夜巡的巡警,齐皖蹲□一把将她扛在了自己的肩上,不耐烦道:“你再哭,我就直接把你扔塞纳河里喂鱼!”
辛菲似乎被他这低沉的声音给吓唬住了,她的哭声戛然而止。齐皖不得不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上火感到哭笑不得,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耍无赖的女人了?
他扛着她走到了楼下,在上楼梯的时候,少女那轻柔的声音,因倒挂变成了搞笑的鸭子嗓。她突然说:“皖皖,你虽然嘴巴上很坏,但是却很温柔,我知道的!”
齐皖因她这话,步伐顿了一下。然后又听挂在自己肩上的女孩继续说:“所以,别把我丢掉好吗?”
挤压的声音透着孩子般的请求,这天晚上齐皖已经为她蹙了好几次眉,如同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心里的某根弦被轻轻地拨动了一下,他竟叹道:“不会把你丢掉的。”
这晚,辛菲刚洗完了头,就乖乖的坐在了客厅里的一把木椅上,木椅下面铺着报纸,因为皖皖要给她剪头发了。
她身上只套了一件齐皖的大t恤,就兴奋的盘腿坐在椅子上,一副小孩子等着发糖的可爱模样。
当齐皖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把比较顺手的剪刀,拿了一柄扁平梳走过来,眼见着女孩子穿着自己一件白色的t恤,发丝上带着水贴在了她j□j的乳‘房上,隐约透出了粉色。
还有她盘腿下那若隐若现的粉色小内内,让他几乎要抓狂。齐皖上前就将她丢在沙发上的大毛巾搭在了她的身上:“穿这么少,是不怕着凉?小心我给你剃成秃子。”
辛菲噗嗤一笑,就回头看他:“只要你喜欢,我无所谓的。”
在灯光照亮了她一双漆黑的大眼时,他也看见了她眼角下的淤青,心尖似被扯了一下。他拿起梳子,将被她剪缺的齐胸长发梳顺在背后,修长指尖灵巧的握着剪刀,一缕缕的长发落在了椅子下的报纸上。
辛菲托抱着盘着的双腿,似乎对于这突然安静下来的感觉很享受,她望着不远处壁炉上的几幅相框,上面有不同时期的皖皖,小学时的、中学时的、大学时的……无论哪张,都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辛菲觉得能和他在一起,真的就像是命运安排的一场最幸运的邂逅,让她不由幸福地捂嘴笑道:“皖皖,我这辈子的头发只让你剪。”
“这么信任我?”齐皖好笑道。
辛菲笑:“因为在中国古代,女人的头发都是为自己丈夫留的,”
她这话让齐皖手上停了一瞬,但很快他指节夹着她发梢,咔嚓了一声:“我只知《孝经》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