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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没法说不爱-第3部分

小说: 没法说不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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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了,“你有事也跟我没关系了,所以,你先走吧。”

讲完这些就先起身,把女人带起来,虚扶着她的腰送到包厢门口,“最后一次警告,我不愿意你在圈子里混不下去,咱们好聚好散,别再找我了。”

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的做了电梯下楼,才踱步到窗前,看着城市繁华的夜景,心里莫名的空落落的,蓦地想起来刚才在门口看见的那个身影。

白色的带帽衫,浅蓝色的牛仔裤,红色格子羽绒带帽背心,高高的马尾辫。

风月场上呆的太久,竟然莫名喜欢那种干净的学生气质了,崔子瑜狠狠的抽了口烟,把剩下的半根掐灭,好吧,小姑娘,我玩也是有原则的,下次如果还能再见到你,可就别怪我下手了。

那边被念叨的何以眠大大的打了个喷嚏,把两层帽子都戴上御寒。

“冷了?”郑彦飞就在身边,侧过头来关切的问道。

“有点,本来以为是来唱歌的,早知道穿件厚的了。”何以眠食指搓了搓鼻子,打起精神来听弥撒。

郑彦飞低下头来轻声问,“那咱们再回去看看?估计现在有座了。”

何以眠摇了摇头,“咱们一会儿找场电影看了就回去吧。”看他头低着呢,抓了抓他的衣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程语喜欢你,你知道的吧?”

郑彦飞回头看了眼正在聊天的程语,又转过来跟何以眠低语,“你就别瞎配对了,我看她对我挺正常的啊。”

“才不是瞎配对呢,她天天在宿舍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啊。倒是你,你怎么想的?”

“我就把她当普通朋友啊,没往那方面想过。”

“那你就想想呗,说不定一想就觉得还挺好的呢,你上一个分了以后得有一个学期没找了吧?”

郑彦飞神色有些不自然,又靠过去说,“我后边又谈了一个,没公开,现在分了。”

“啊?你又不是什么大明星,还不公开呢,偷情比较刺激?谁啊?”

“嗯……比较刺激……别问了,你认识的人,我不好说。”

郑彦飞看她沉浸在这个消息里有些怔愣,也没再逼迫自己去跟她朋友处一处了,觉得单细胞生物果然比较好相处,拍了拍她的脑袋,继续看这场根本看不懂的弥撒了。



大三上学期的课程是最多的,所以这个期末何以眠这样临阵磨枪的姑娘过得无比折磨,好在要到了学霸班长的各科分类笔记,重点什么的划得一目了然,熬两天夜班也就通过了。

这天上午正背书呢,程语又是华丽的把门踹开,丝毫不考虑门的感受,一脸喜气的走进屋。

认真复习的两人都是一惊,姜姜直起身子看她,“垂死病中惊坐起。”

何以眠没考虑就接口道,“笑问客从何处来?”

程语把手里的通知给她俩看,“咱们上学期做的短片,就是一分钟电影得奖的那个,郑彦飞给申请了个校单项奖,下午学校总结表彰大会要去领奖呢。”

两人猜是郑彦飞帮她们申奖并且把通知给程语这件事的重要性超过了得奖本身这件事才会让她这么兴奋,也不多话,继续埋头背书去了。

程语坐进自己的椅子里,“可惜了,今天下午导师找我有事,没法去开会了,你们帮我拿了就行了。”

姜姜头都不抬,“小肥,你去都拿了吧,我复习不完了。”

直到从手里拿着的书本中抬起头来看台上的颁奖嘉宾,何以眠才惊觉坐在校长身边笑容得体的奖学金发起人不就是崔子瑜嘛,怎么皇城根下就没几个成功人士了么?两次颁奖都请的动人家大总裁?

 第4章

这边还暗暗腹诽崔总每天什么事都不干到处颁奖么,年级指导员已经过来通知要领奖的同学到后台去排队了。

何以眠想起来他的那把放在置物柜角落里的黑色雨伞,给姜姜发短信:“江湖告急!!!把公共柜里底层的那把黑色雨伞帮我拿来报告厅啊!”

姜姜很快回复,“了解,你男人那把。等着。”

刚读完这一条还没回,指导员开始点着名字让人排队了,叫到程语、姜姜时,何以眠赶忙把手机塞到口袋里,举着手臂跟指导员汇报,“老师,她俩被导师叫去干活了,我替她俩领。”

如果何以眠知道这句话的后果不是直接把她俩的证书拿走就行,而是要上台三次分别去领的话,她一定不会轻易的答应替她们领奖。

起码也要先敲诈一顿红烧排骨吧!

年轻帅气的指导员和同学混得比较熟,临上台之前拍了拍何以眠的肩,“我可是把你们三人的奖都排在寰星的老总发的位置啊,你好好表现,给人家留点好印象,说不定对找工作有帮助呢,我可是很看好你的。”

何以眠简直要吐血了,三次三个名字出现在人家老总面前,还要怎么好好表现?

她学着指导员的动作也拍拍他的肩,“老师,你真是当代活雷锋。”

两人还没互相恭维完,经典的进行曲就响了起来,指导员欣慰的点点头示意她先去领奖,何以眠也挂着一样的笑点了点头走向礼台。

“程语。”崔子瑜看了眼奖状上的名字,轻声念出来。

何以眠还在思考要怎么告诉他这是舍友的名字,而舍友有事她是替她来的时候,已经慢了半拍跟着其他人一起转过身去面向观众合影了。

刚转到后台她就几步快速的跑去下一组的队列里,把证书随手塞给指导员又上台了。

“姜姜?”崔子瑜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她,带些疑惑的说出这个名字,眉头轻皱了一下。

依然来不及解释,何以眠又重复上一次的步骤迅速的跑去站队,然后上台领奖。

“何以眠。”崔子瑜这次没用疑问句,像是在和朋友打招呼一样,脸上甚至有些微笑意。

何以眠这次总算趁着转身前的那点时间回答了,“嗯,这个才是我的名字。”

看着面前背对着自己站着的女生,白色的衬衫,鹅黄色的针织开衫,藏青色的休闲裤,马尾高高的扎着,似乎因为来回跑,耳朵红红的,脖子却是白皙的很。

崔子瑜这么看着,莫名的心情就变得很好,起初因为大会冗长的讲话和沉闷的气氛而烦躁的情绪得到了安抚,甚至觉得下次校长要是还这么死乞白赖的让自己来颁奖,也不是不可以的。

终于不用再跑来跑去了,何以眠抱着三本大红色的证书坐回位子上,身边有人陆陆续续的提前退场了,本来她也应该成为这些伏低身子和一旁的人说“借过”然后偷偷从后门溜出去的人中的一员,可现在她突然很想认真的听完校长正经的训诫和鼓励了。

连正在复习的《多媒体系统设计》都看不进去了,托着腮看校长——身边的那个男人。

大会的礼台布置的很讲究,鲜花后面的那张脸,此刻是面无表情的,但又带着丝若不经心的笑,其实坐在中间靠后位置的何以眠是看不清人物表情的,但她直觉他一定在笑着的,虽然不知道带着几分虚情,几分假意。

逆着悄声离开的人群,款款走进来的姜姜都坐到了何以眠身边的座位,她还没发觉。

没办法,女王大人只好用手里的伞戳戳她的脸,“发什么花痴呢?”

惊觉来人,何以眠全身颤了下,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瞪大了眼睛迅速的偏头看,“女王大人啊,你吓死我了,来了都不出声的。”

姜姜把雨伞随手扔给她,“我觉得我动静挺大的,某人看帅哥看出神了而已。”四处寻找了一番,“你刚才看谁呢,伞的主人?”

何以眠点了点头,“你来了正好,把证书都带回去吧,我一会儿要还伞顺便请他吃饭。”

姜姜依然在打量可能是伞的主人的“社会学院大四师哥”,听见何以眠过河拆桥的话语很是愤怒,动作很重的把证书还有一起递过来的课本拿过,起身就要走。

犹豫了一下,又坐回来,“我说要不我给你参谋一下,你跟我说说是哪一个啊?你这么上赶子去请人家吃饭,会不会太不矜持了啊?”

何以眠看她面冷心热的样子,笑了笑,“我就请他吃饭谢谢他的伞而已,没想怎么样,他有女朋友了。”

那天看见的那个金发高挑的女人,应该是他的女朋友吧?

听说对方有女朋友,姜姜倒是不担心了,有那么多单身有为青年追求何以眠都没成功,有家有室的人更没戏了,只要这傻丫头不会吃亏就行了,没可能的对象她才没心情跟去看呢。

大会终于在稀稀落落的掌声里胜利落幕了,许沐晴慢腾腾的熬到会场只剩几个人了才出门,果然看见校长在礼堂正门处拉着崔子瑜亲切会谈,看样子是校长邀请他去个饭局,他在推辞。

正好看到她踱出来,崔子瑜一手插兜,一手指了指自己,笑着和校长说,“我晚上和她约了吃饭,要是失约的话,我怕她会不高兴的。”

突然被校长用看闺女似的眼神来回扫视了一圈,何以眠觉得寒风吹起一层鸡皮疙瘩的样子,就听见校长了然的跟崔子瑜说,“既然崔总佳人有约,那我就不打扰了,学校的国交餐厅不错哟,欢迎崔总去品尝品尝,哈哈哈,好了,我先走了。”

什么叫不打扰啊?品尝什么啊?怎么有一种妈妈桑把头牌推出去的感觉?

何以眠寒得简直要打哆嗦了,思绪转回来,愣愣的问崔子瑜,“我说了要请你吃饭么?”

崔子瑜笑了笑,“那我请你吃饭好了,忙了一下午,现在还真有点饿了,去尝尝你们校长推荐的国交怎么样?”

何以眠听他这么说,说的都对呢,似乎没什么可以反驳的点啊,于是点了点头,“哦。”

见她穿的那么单薄,崔子瑜问了句,“你没穿外套么?”

还在想要不要跟他说刚才姜姜来得急,没多穿,为了报送伞之恩自己把外套给她了,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和他也不熟,说那么多干嘛,于是又点了点头,“哦。”

崔子瑜无奈的说道,“小同学,你的话怎么比我还少啊。你和人交流的时候都要自己想半天然后才能点头或者说‘哦’么?”

第一次见她的那天,她不是挺喜欢说话的么,怎么现在呆呆的呢?

何以眠想起第一次见他,好像确实都是自己在说,他很沉默的,“因为你说的这些都是事实,解释起来又很麻烦嘛。”

崔子瑜又笑了,笑的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一天笑的次数比一个月的都多,“你英文名是不是叫Damon啊?”

何以眠歪着头想了一下,“是呆萌的意思么?你刚才说了冷笑话?”

才说完,肩上就被披上刚才挽在他臂间的西服外套,还带着些许体温的热度。

“走吧,Damon,我真的很饿。”崔子瑜拿过她手里的黑伞,先一步往门外走去,走了两步回头唤她,“你还站那儿干嘛?走啊。”

何以眠这次没有思考半天,听话的“哦”了一声就快步跟上了。



“你叫何以眠?”等菜的时间,崔子瑜先打破沉默。

大概是因为体温回升,连带着何以眠刚才冰冻了的大脑也开始运作,这会儿又变成活泼的小姑娘,笑着跟男人说,“崔总,你是不是平时很少和人聊天啊,你问的这些问题我除了‘哦’根本没有别的回答啊。”

崔子瑜听她这么揶揄自己,笑着承认,“是不太跟人聊天,一般都是谈判、演讲,正常话都不会说了。”

这么一说,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呢?

为了摆脱“可怜”这么奇怪的形容词,崔子瑜努力的想另外的话题和她聊,“是为什么睡觉的意思?”

正喝水的何以眠差点喷出来,努力的止住咳嗽,“这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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