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贱笑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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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杂着嫉妒,嘲笑和嗜血……
他是知道了犹京樱姬在身后,才吻她的吗?
于馨蕊感觉到停留在唇上的柔软,她红唇轻启,想要问。
犹京炊也听到身后在逼近他们的细碎脚步声,圈着她腰的手一僵,压低了磁性的嗓音:“于馨蕊,她还是个孩子,作为舅舅,我不希望犹京樱姬被错觉迷惑了,所以,抱歉了……”
恍神间,于馨蕊看到了犹京樱姬还在向他们走来,犹京炊也的动作暴戾下来,他跟她上演了一个火辣辣的法式热吻,然后,她看见犹京樱姬脚步顿下。
于馨蕊以为她会像个抢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般嚎啕大哭,可是,她没有,犹京樱姬没有。
她只是懒懒地勾起了红润的小嘴,让人不寒而栗的笑,那一刻,她的眼里是数不尽的讽刺,于馨蕊当时对犹京樱姬只有一个想法,怪胎,这个孩子是个小恶魔,她的眼神古怪,想法古怪,根本不像个孩子!
然后在犹京樱姬十四岁那一年,他们三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犹京炊也跟犹京樱姬在宴会上越过了舅舅跟外甥女的界限,犹京樱姬被侮辱,她当了箭靶子,她跟犹京炊也在那一年分手,她后来在医院里生死未卜,犹京樱姬酗酒驾车撞死了一对夫妻。
二十二岁,她跟犹京炊也分手,六年过去了,真的很多年了……
于馨蕊站在寒风里,犹京炊也早已开着车走了,她梨花带雨的脸蛋上强扯出一抹笑。
没关系,他不爱她,真的没关系,只要他肯跟她去法国接受治疗就好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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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京樱姬去了颜栗希的独立公寓,当时颜栗希连续两天熬夜过后,正在呼呼大睡。
叮咚,叮咚——
门铃频繁地响起,夹杂着犹京樱姬的暴怒声:“颜栗希,快开门!”
太要命了,她在外面按了半小时的门铃,颜栗希这混女还真能睡!
柳叶眉跳动了很多次,颜栗希再也忍无可忍,睁开熬得猩红的美眸,翻身下床。
“犹京樱姬,你吵够了没有,我熬到现在好不容易才能睡,你混蛋,打扰我的美梦,我总有一天要把你人道毁灭!”
听见她的声音,犹京樱姬只差没激动得鬼哭狼嚎了,她的嗓门都喊哑了,这厮总算起床了,于是,为了让她没把她忽略了,犹京樱姬欣喜地大喊:“你过来开门,我的钥匙掉了!”
听见那越拍越响的门声,颜栗希忍着气,眷恋地瞥了她的床单一眼,伸了个懒腰,心不甘情不愿地踩着地毯去开门。
一打开门,颜栗希还没怒斥她总是丢三落四,就看见了犹京樱姬身旁那两箱行李,这还不止,那厮手里还提着几大袋食材。
果然,她家又要面临一次灾祸了,要知道犹京樱姬这大小姐实在邋遢,每次来都会把她家弄得跟狗窝似的,这也就算了,谁让当她闺蜜就是受罪的,所以她忍了。
可是有一样她实在很蛋疼,犹京樱姬睡觉要跟她抢被子,还有踢被子的毛病,苦的就是她了。
颜栗希揉了揉有些凌乱的长发,认命地叹了口气:“妹的,我去街道那边买两份外卖,饿死了,你要吃什么?”
犹京樱姬当下就黑了脸,特意扬了扬手里的食材,谁知道,颜栗希斜了斜眼,装作没看到,随口道:“跟我吃一样的吧,在家里等我,我走了。”
“颜栗希,我买了食材来给你做意大利面,你故意当没看见呢!”快步追上去拦住她,犹京樱姬被她脸上的鄙视深深的打击了。
扬扬柳叶眉,颜栗希摊手道:“我真不爱吃西餐。”其实她对西餐谈不上爱或不爱,只是对犹京樱姬做的很无奈,吃一两次会觉得很美味,她吃了这么多年,被她腻死了,她宁愿吃没营养的外卖。
犹京樱姬没有给她再多说一句话的机会,拽着她就进了门。
哦买噶,她的上帝啊!
望着在厨房里来回走动弄食材的犹京樱姬,颜栗希突然没了胃口,恹恹的坐到沙发上看起爱情偶像剧。
好吧,她也知道她经常吃外卖不健康,只是她偏偏就只爱吃外卖,其他她都不爱吃。
犹京樱姬这人是属于嘴贱却心软的那一类,嘴巴毒的时候可以让她想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她,善良的时候可以让她觉得她是圣母玛利亚,她其实知道她是关心她,尽管那人嘴贱得欠揍,但心却是比谁都软。
“犹京樱姬,我差点被炒鱿鱼了。”看到偶像剧里一些乏味的镜头,颜栗希无趣地站起身,抱臂靠在厨房门,撇了撇嘴。
“嗯哪,师父的弟弟要炒你鱿鱼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对此,犹京樱姬幸灾乐祸一笑,手下也没停下动作“你活该,谁让你跟他每天吵架。”
“……你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犹京樱姬,你真是个混蛋!”
颜栗希的口气凶巴巴的,犹京樱姬耸了耸肩:“我才没有,话说师父要回国了,到时候我要去接机。”
瘪了瘪嘴,颜栗希索性走进厨房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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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还在赖床的犹京樱姬被吵醒了,她烦躁地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迷迷糊糊地嘟嚷着:“哪位?”
那头没有人出声,但犹京樱姬听到了平稳的呼吸声,她睁开蒙眬的美眸看了眼手机,是个陌生号码,当下耐着性子重复了遍:“请问是哪位,你还有两分钟的时间,有事说重点!”
“是我。”终于,那头的人出声了,犹京樱姬只感觉到被雷劈了一下,打了个激灵,清醒了。
是景曲岩,怎么是他?
难得呐,自从两年前在婚礼后台愤怒离开后,当晚景曲岩就出国了,两年里连个越洋电话都懒得打给她。
本来听见电话里景曲岩要跟她见面,她是不想应邀的,但转念一想,好歹跟他青梅竹马,不就吃顿饭嘛,又不会掉块肉。
所以犹京樱姬火速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化妆,穿戴好了后出门了,凡是都要快速快绝,不是么。
气氛幽美舒适的露天咖啡厅。
犹京樱姬来的时候,景曲岩慵懒地翘着二郎腿,一副又酷又拽的模样。
两年不见,没那么青涩了呐,看起来倒是比较成熟,虽然他一说话就破功,犹京樱姬在心里感慨了一声。
景曲岩看见她了,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轻佻地冲她吹了一声口哨。
“哟,两年不见,我还以为你会过着流光溢彩的恩爱小日子,谁知道要离婚了,啧啧,犹京樱姬,我还记得当年谁信誓坦坦地认为自己会幸福,我怎么看到了个深闺怨妇呢,瞧瞧你那黑眼圈,有空去整整容,免得你小舅舅都不认识你了。”
好吧,犹京樱姬得承认,两年不见,景曲岩的嘴越发毒舌得她想狂揍他一顿。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扬起一抹灿美的笑颜:“景曲岩,你千万不要说话,你一说话就暴露出你的智商,吃你的饭吧!”
最后一句,她说的咬牙切齿,特意瞥了他面前被吃得只剩狼藉的盘子。
感情景曲岩自己吃完了,闲得发慌找她打发时间,她之前就不该应邀,乖乖睡觉才是王道!
景曲岩看她没吭声,蹙了蹙俊眉,嘴还是那么毒:“真被情敌打击到了,活该,要你不听我的话,跟我结婚……”
察觉到犹京樱姬古怪地看着他,景曲岩把后面的‘都比缥木炎好’给硬生生地咽下去了。
他别过脸:“你别误会,我……”
犹京樱姬在他对面坐下,喝了口侍应端上来的草莓酸奶,问道:“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景曲岩突然就怒了,漂亮的狐狸眼恶狠狠地瞪向她:“我回来看你笑话,我乐意,你管不着!”
“你出国后,我在你房间里看到了点东西。”犹京樱姬没有多计较他的没好气,只是迟疑了下,突然想到。
景曲岩的脸一僵:“你看到什么了?”
犹京樱姬其实想说,她看到了他房间里有一个首饰盒,里面是求婚戒指,她宁愿自己想歪了,可是那戒指上刻着‘犹京樱姬’她的名字。
半响,她扬起美眸,笑了笑:“我看到了你的房间里竟然没有女人的海报,真是稀奇,我还以为你房间会贴满呢。”
说着,她的美眸里带着戏谑的神色,“难得。”
景曲岩像是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有点异样的感觉,他不由得攥紧了拳,藏着不是很好嘛,为什么会觉得落寞?
犹京樱姬看到他出神,也没有打断,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里她的脸被衬得慵懒而妩媚。
四点的阳光耀眼到刺目,景曲岩回过神来的时候,对面早已没有了犹京樱姬。
他心里一沉,坐了不久,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离开了咖啡厅。
犹京樱姬并没有离开,她靠在不远处静静地望着景曲岩离开的背影,烟一根一根地抽着,像要宣泄出心里萦绕不散的烦躁感。
她跟景曲岩认识了多年,犹京樱姬对他的感情很复杂,说不清是什么。
两人都是赛车手,可是景曲岩比她更厉害,让她有挑战性,所以赛车的时候她把他当成对手,而平常生活里她跟景曲岩只能算是冤家,两人对批评对方嘴下从不会留情,她也能把景曲岩当成兄弟,但是对他总有说不清的敌意。
看见他有时候的失常,她会想逃避,却总是跟他冤家路窄,可她,从没想过,她跟景曲岩有一天会扯上关于感情的纠葛,也许,在两年前她的婚礼上,她就隐隐察觉到了景曲岩心里的压抑,只是,那应该是她的错觉才对……
最后,犹京樱姬掐灭指间的烟,这么说服自己。
“犹京樱姬,好久不见。”
耳边忽然传来一抹熟悉的柔美嗓音,犹京樱姬蹙眉,是于馨蕊。
她应该是在等人,正好看见她,那人应该是小舅舅了,因为她看见于馨蕊眼里遮都遮不住的欣喜。
于馨蕊一副跟她很熟的模样,拉着她的手就要让她坐下,犹京樱姬可没领情,她跟小舅舅在那场宴会上给她的侮辱,她可是记忆深刻。
“不必了!”
于馨蕊无辜地眨了眨眼,放开她的手臂,自己坐下了。
侍应很快就端上焦糖咖啡,于馨蕊优雅地翘着美腿,啜了一口才抬起眼望她:“要来一杯吗?”
话音刚落,于馨蕊像是想到了什么,夸张地轻掩起红唇,呵呵的笑了一声:“对了,我都忘了,以前跟你遇到,都是你们夫妻在一起的,你不爱喝咖啡,倒是你老公爱喝苦咖啡,对了,你最近要离婚,真是抱歉,我揭了你的伤疤。”
于馨蕊愧疚的表情恰到好处,犹京樱姬不怒反笑,手撑着桌子,美眸里闪耀着挑衅的光芒:“我都结过婚了,离婚了我还年轻,亲爱的,你就不一样了,二十八了还没成为我的小舅妈,小舅舅是怎样,不打算娶你吗,馨蕊姐,再不结婚你可是要老了。”
于馨蕊美眸里有些微怒,但很快就扬起笑颜:“炊也,你来了,看看我们的小外甥女还真会说笑。”
表面上,于馨蕊和犹京炊也还是情侣,多年前并没有宣告分开的消息,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早就分手了。
而现在,在犹京樱姬面前,她跟犹京炊也就是名副其实的男女朋友关系。
犹京樱姬听到她的话,撑着桌子的手一僵,然后冷冰冰地回头,犹京炊也站在她的身后,深幽地看着她:“犹京樱姬,要礼貌,跟你馨蕊姐道个歉,听话……”最后一句话,隐隐带着宠爱成分,值得深究。
犹京樱姬抱臂,轻挑黛眉:“舅舅,我是为馨蕊姐着想,你要是爱她就早点让她嫁进犹京家,连管家都说现在那里太安静了,再说了,你不爱就别拖累馨蕊姐,你老人家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