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的法医娇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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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审阿忠,张大龙醒了
全丙忠在被抓住的那一刻,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他响起了以前和女人的过往,想起他在老油子手下所受的苦。想起当初他的人生很简单,他就是想和女人过好日子。
哪怕被老油子欺负、利用,都没关系。他只想过好日子。可是随着女人死,他的梦就醒了,其实他从来都没有过上好日子过,他都是在自欺欺人。他假装看不到女人受到的凌辱,假装看不到老油子和兄弟眼光中的对他的冷嘲热讽。
全丙忠抹了一把脸,手铐发出声音,他的手有些抖。
咣当,关押的门打开。
全丙忠用手挡着眼睛,从缝隙里看到穿着警服的人走过来,一把提起他。全丙忠在想,当初如果自己走的是警察的路,现在一定是威风八面的,不用过到处逃窜的日子。
他被带到一处审讯室,之所以知道这是审讯室,是因为他刚被抓的时候来过一次。不过那次只问了他的名字和身份,并没有多问别的。
他被一把摁下,摁他的人力气很大,他的屁、股生疼,可是他咬了咬牙,觉得这是他应得的待遇。
三道比刚才还要强烈的灯光朝他照了过来,刺得他几乎要睁不开眼。
“姓名?”
他用手遮着片刻,还是无法缓解光亮,放下手,低头道:“全丙忠。”
“身份?”
全丙忠道:“老油子的手下。”全丙忠觉得,他更喜欢这个身份。什么头目,根本就不是他。
他从来都不想当什么头目,只想有个女人过日子。
听到这个回答,全丙忠能感觉到三人都看着他。其中有一道目光比别人的更加强烈,因为常年的躲逃生活,让他对人的目光比普通人敏锐。他用手遮着眼睛,抬头,也看向三人。这次他终于能看清对面的人了,各个都是穿着正装,看起来十分气派。
坐在中间的应该是问他话的人,旁边的两个,就是所谓的陪审吧,他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下旁边的两个人,随机身子一怔,僵住!
冰冷的目光就像是刀子一样一把扎入他的心脏,他吓了一跳,从僵硬中一下子反应过来。反射性地转头,看向中间的人。
“你们审讯完,是不是就会杀了我?”全丙忠突然变得有些激动,他站了起来,“你们不要杀我,我有线索要说!我有重要的线索要分享!”
旁边的两名干警,包括中间的主审人员也不明白,为什么全丙忠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不过这种亡命之徒,他们见多了,看起来都是一副冷静的样子,其实十分贪生怕死。所有的冷静从容,都是装的。
谁都不想死,谁都想活。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主审人员厉声而下。
全丙忠抖了一下,可是他不是为主审人员的话而抖,而是为坐在他旁边的人。他能感觉到,那个像冰刀子一样的目光依旧落在他身上,就像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剑一样,随时可能杀死他。
全丙忠觉得,自己这辈子做得最机智的就是刚才那一下,没有被房间里的其他人察觉出来他的异样。
他吞了吞口水,他想活。
他想有更多的女人!
他还没有玩够女人,他还没有享受够。老油子死了,老油子的老婆死了,唯独他活了下来,说明老天是要他活下来的!他要抓住这次机会,他记得老油子说过,只要上头的人不死,他们就不会死。
现在老油子死了,是因为他上头的人也要死了。
可是他上头的人还在,而且就在这个审讯室里,只要他上头的人没死,他就不会有事。老油子的脑子从没有这么快速转动过,他就像是一个陀螺一样,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他头上的这把刀子是在警告他,警告他别乱说。
“你脑子在动什么!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主审人员再次开口。
贺鎏阳坐在一边,他的姿态有些慵懒,看起来就像是这场审讯和他无关一样。他接到的通知是,因为他参与了这次抓捕,所以要求他也一同过来审讯,以保证公正性。
“我什么都知道,警官,你想知道什么你尽管问,我保证,什么都告诉你!”全丙忠很是配合。
“我问你,你们的毒品是如何过京城海关的?”
全丙忠没有犹豫,就说:“是因为我们京城里有人!有人帮忙,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就是高子平。但是!他也只是帮凶而已,其实,他也是受了人指使。而且我知道,这个指使他的人就是你们京城高家的人!”
“哪个高家?”
“警官,还能有哪个高家啊。当然是最厉害的那个。”说这话的时候,全丙忠还比了个大拇指的手势,脸上的笑容小心翼翼。
主审人员看着他,半响,让旁边的人提笔记下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
全丙忠之后就将高家安排的手续都说了一遍。其中有些只有老油子知道的,他也胡乱编了一些凑上,听起来如果不是在查的人,真听不出什么端倪。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一定要和高家撇得干干净净的,要保命。
审讯进行到两个小时的时候,贺鎏阳就站起身先走了。全丙忠看到他走,抬头眼睛终究是忍不住跟着他的目光。贺鎏阳开门的时候,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全丙忠立刻回过头来,那一瞬间,他知道自己犯错了。
“怎么,见到贺队就这么惊讶?”主审人员拿着笔,边记边冷笑道:“哼,不用看了,当初就是他抓的你们。你们能落网,多亏了他的出手。”
全丙忠连声应是。
主审人员抬眸看了一眼,看到他神色间似乎……微微松了的一口气。
贺鎏阳之所以中途离开,是因为他接到了来自私家医院的电话。一直在医院昏迷着的张大龙,突然间醒了。贺鎏阳打电话给梁医生,让他先去医院处理。
梁医生听到消息,他清楚知道张大龙的重要性,立刻就赶去了医院。
☆、187送走,唐家的真正目的
梁医生赶到医院,看着完好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张大龙,他松了口气。抬手,就打了个电话给贺鎏阳,让他放心。
听着梁医生的电话,张大龙始终只是默默看着他,没有任何表示。因为刚从昏迷中醒来,所以张大龙的身体机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他的目光并未因此就无神。
梁医生看着张大龙的目光,扶了扶金丝眼镜,神色不变。
“你是什么人?”张大龙的声音微哑。
梁医生笑了笑道:“你的主治医生。”
“你不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不是疑问,是肯定。
梁医生摇头道:“我不是,可是这并不妨碍我成为你的主治医生。你动动看你的左胳膊,看看有什么感觉?”
“你是贺鎏阳的人?”张大龙并未如梁医生所说动作,而是反而询问。
梁医生走过去,看着他眸中的戒备狠辣,笑着道:“我是。说实在的,你能捡回一条命真是不容易。知道费了我们多少工夫吗?”
张大龙能清晰地记得子弹射穿他的那一刻。
“贺鎏阳呢?”
“他暂时不会过来见你。”梁医生在一旁自顾坐下,丝毫没有当医生该有的样子。
张大龙道:“你替我告诉他,他的命,我已经还给他了。”
梁医生听到这句,扶了扶金丝眼镜,笑得很温和,“恐怕不行。”
张大龙转头看他。
梁医生笑着道:“要不,你再死一次?”
张大龙目光顿时变得冷毒。
梁医生毫不在乎,靠在后座上,似笑非笑道:“你以为你的命是谁救的?可以救你的人,可以杀你;可以杀你的人,却不一定会救你。”
张大龙紧皱眉头,的确,贺鎏阳可以直接杀了他不用救他。“他答应过会留我的命,让我和儿子团聚,他食言了。”
“他食言了?”梁医生笑了,只是笑容很淡,配上他的金色眼睛,笑容有种腹黑鬼畜医生的感觉,他摇着头道:“我可还没死。你要是想死的话,别把我拉下水。”
张大龙看着他,冷笑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梁医生看着他,笑容恍然,站起身道:“很抱歉,我无法相信。你还是睡一觉吧,睡醒,也许就什么都成真了。”
张大龙正不解他的话,脑袋却传来一阵晕眩感。
昏迷前,他看到的是梁医生脸上的笑容,“很抱歉,我是神经外科的。”说完,他将手中的针筒放在桌上。神经麻痹对他来说,简简单单。
见张大龙完全昏迷,梁医生笑了笑,抬手测试了一下他的各项机能,在确定没问题,只是需要时间恢复后,他将情况告诉给贺鎏阳。
“嗯,我立刻安排。”
梁医生看着张大龙,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种亡命之徒贺鎏阳怎么会要。所以说,他当初选择做医生是很明智的选择,要是当了兵,遇到这种人,他肯定会有忍不住把他杀了的冲动。
梁医生笑了笑,离开医院。
当天夜里,一架私人飞机听到医院院子里,张大龙被秘密运送上去,彻底远离了京城。
也是在当天夜里,经过对毒贩人员的审讯,中央决定对高家的事情成立审查小组。这意味着,高家有罪已经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秦婷心中松了口气,但是在没有听到贺鎏阳的分析之前,她并不敢完全放下心。当晚,秦婷在家里等贺鎏阳,可是一直到十二点,贺鎏阳都没有回来。
眼看着时钟划过十二点,她忍不住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秦婷只能挂了电话,一个人躺在床上,七想八想,直到临近清晨才迷迷糊糊睡着。如果不是一个骚扰电话打进来,她上班恐怕都要迟到了。
秦婷迷迷糊糊出门。因为这段时间不断体检的缘故,所以她和不少人认识,通过一些私人关系,模模糊糊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一拼接,秦婷才知道,原来贺鎏阳被拉去开会了。
内部保密会议通常会在有紧急情况发生的时候开,就像是上次张大龙被外媒发现,也会开这种会议一样。不同的是,这次的会议开了一个晚上,有些审查的味道。
也只有审查小组有这样的手笔,可以从内部开始审查,而且名正言顺。
在审查小组将这次涉及毒贩案和洗钱案的人都见过一遍的同时,也去见了高世泽。此时高世泽依旧是在自己的小屋里,离他被关在这里,这已经是第十天了。
每一天,他都记得很清楚。
听到门打开,在看到不是梁震庭之后,高世泽并没有站起来。
“你们的速度很快。”
两人没想到,他们来到这里,听到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句。
“你早料到我们会来?既然料到了,你还是尽早坦白的好,如果等我们查出来,结果你应该知道。”
高世泽对于这样威胁的话,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摇头,笑了,拄着龙头拐杖站起身道:“我高世泽一生对得起dang,对得起政府,我有什么可坦白的?”
“你别执迷不悟!”
高世泽笑着道:“你们还年轻,不用白费功夫了,我是不会和你们说任何话的。你们还是回去,再多学几年吧。”说完,高世泽自顾闭目养神。
看着高世泽的态度,其中一人想要进去,但是却被另一人拦住,摇了摇头。在来之前,上头已经暗示过,高世泽这个态度也在意料之内。
两人离开,关上门,高世泽依旧闭着眼,脸上是自得的笑容。
“高世泽这只老狐狸,还真是不简单啊。”唐五知道审查小组吃了闭门羹,似笑非笑说道。
唐老笑着道:“高世泽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他自然有人能对付,不足畏惧。你大哥过几天要回来了,他的事,才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