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春,渣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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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掉了孩子过后茫然不知所措的精神状态下。我就去应征了。”
“那你们……有没有?”
“有个你个大头鬼啊。就两个人把材料一交,登了记,他过他的,我过我的,到时候满了年限,移了民,就离婚的那种。你肯定见过。”喻言无奈地摊手,“那人本来心脏不好,有一次朋友聚会,玩得太high,嗑药了,呵呵,说来很狗血,死在了床上,裸着死的”
“就这样?”
“废话。因为他死的时候,是出轨状态,法院把他部分财产判给了我这个受害方妻子。”喻言朝大门方向指着说,“喏,以前那辆Q7就用那钱买的,然后卖了买的现在的甲壳虫。”
“明天去车市卖掉!”莫小春更火。
“啥?”
“卖了!卖了咱们重新买!”莫小春声音酸溜溜的。这事儿还好,没多少恩怨,算问完了,然后该第二个问题。第二个……莫小春其实挣扎着要不要问。那答案就像在布满陷阱的迷宫里藏着的宝藏,想要探寻却又危险重重。稍不留神,说不定尸骨无还。“上次你和脑何分手,就是我去接你那次。如果不是你怕连累老何的名声强行分手,是不是……是不是后面根本没我什么事儿了?”
“……”
“我想听实话。”
喻言的双手慢慢地收在了一起,十指交错,死死地扣着。过了好久,久到莫小春心里又冒出小小的希望,结果她还是点了头。
放佛有人对着莫小春的心脏,砰然开枪。那一刻,他真希望自己不那么犯贱地去探知真相。说出来果然伤人累累,还不如让它腐烂在心里,永远见不了也未尝不好受。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蒙头就睡忘了写我的「作者讲笑话」话说今天和室友回忆小时候犯二的故事。室友说他有一个是这样的:小学写日记嘛,语文老师要检查批改的那种。有一次他想写「和某某某发生了口角」,对,你没有想错,他写了一个别字,于是就成了「我和某某某发生了口/交」。他说苍天啊,那个字被老师用红笔圈出来了,日记本到现在都在压箱底呢,成了他从小掉节操的有利证据。现在他一听到说「发生口角」立马就想到这事儿,估计要伴随一辈子。于是我今几天都打算喊他交交哥了。
、第 41 章
这个年代,任你所住的城市再大,人口再密集,任每天它会创造多高的GDP,也不能阻止吐槽,嚼舌,风言风语的传播速度。说不定今天你和男朋友大吵了一架,第二天下午城市那头的某某某就发来安慰留言,微博@,人人互访了。那感觉,放佛生活在狭隘的空间里,到了去嫖个娼听到熟悉的声音,都会抬起手敲敲墙,说句“隔壁是老王吗?”的地步。
喻言不敢和脑何继续,她尝试过,复合过,结果并不理想。尽管喻言爱何思楠,可里面有太多的无奈。
“啧啧啧,真没想到,你连我都看不入眼的,多神气的一个人啊你,也能为一个男人付出过这么多?真特么瞎了我的狗眼了要。当然,最最牛X的那个人不是你,不是脑何,是我,从头到尾一不入流的备胎货,本色出演各大电影里的悲情diao丝男,只特么差没喜当爹。”
莫小春一秒钟变傻×,被气晕了,牙齿战栗,小腿抽搐。他还害怕到死,那一向被优越感塞满了的心脏里早被无尽的自卑小蚯蚓填充霸占,不敢面对了,像被丢进了冰凉的深海之中,周围没有一丝光亮。
他平时连碗都不舍得喻言洗,喻言却愿意为了何思楠揽下所有的辱骂,远走他乡。他们一起在阳台上晒着太阳光着脚丫说过笑话,一起承受过中伤的言论,他们还有过一个孩子。
之前莫小春一直都在等,等时间久了,喻言对何思楠的感情会消减,会走,会忘记。
可现在他突然想明白了,莫小春三个字永远也抵不过喻言脑子里那个年少时遇见的何思楠的影子,无论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欢笑,再怎么逗她。他永远不存在喻言那段二十出头还幻想着有真爱有理想,没来得及被社会麻痹神经的年纪里的记忆中。那纯白光阴里的刻骨铭心放佛发哥版的《上海滩》,95版的《神雕侠侣》,任由后来者费尽心思,也无法取代。
事实诚如莫小春所猜,如果没有那些蜚短流长迫使喻言忍痛割爱,他永远也入不得喻言的眼,更别提谈婚论嫁,和像现在这样坐在同一个沙发上看电视,吃她做的饭,听她说的俏皮话。喻言当初选择和他在一起,无疑与去大街上随便拉了个阿猫阿狗回家便说要过一辈子,十分无所谓,和对何思楠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个人,我从来没想过是别人。”
“待到万里挑一时,便来寻你。”
“真的,我想娶你,想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快以为是我上辈子许下的愿望了。”
“其实,老言,恐怕你不知道,我很怕,我怕哪天你离开了我,我已经无法一个人生活了。”
他不是一个讨巧的人,催泪的情话不常说,好不容易说的几句现在看起来也是不值一文了。
莫小春以前那么固执地认为自己是特别的,会和喻言成为围城里千千万万男女中不一样的那对。他也为了自己见过的美好,
克制嫉妒,
忍受折磨,
看着时间划过皮肤,
就是舍不得消失。
可到头来,他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个替代品,好比那个他在马赛的超市里,曾经珍视无比的,透过干涸的血液看过去的笑容。也只是为了脑何而绽放的罢了。
真相是一个冷血的杀手,刺得莫小春好疼,疼得都快忘记当初时隔几年之后在演唱会门口重遇喻言时的喜极而泣。
“我在想,那天如果不陪老张去赴何教授暖场的约,也不必现在这么尴尬了。。”
“莫小春……”喻言伸手拉住莫小春的衣角,怕他跑了 。
可莫小春并不愿意,他缓缓地折着衬衫衣袖,抚了抚喻言的手,示意他松开,“我出去转转,你晚上早些睡吧。”莫小春说着去门口穿鞋,他开始还走得很慢很缓,放佛真的只是打算出去散个步,但当他跨出门槛躲出喻言视线后,忽地,却像个逃兵一样地溜了。
——╭(╯3╰)╮——
不是正房太太,却要去斗小三,小三没斗好,还把自己的老公弄丢了。苦逼的喻言给自己冲了一杯浓茶,对着镜子戳着一对肿大的双眼。
莫小春一夜没回来,手机关机,不知道警察是不是已经在街边的哪个垃圾桶发现了他的尸首。
说真的,喻言从前真的没想过有一天莫小春会发火,会生气,会上了脾气玩姑娘家的赌气出走。她实在是太粗心大意了,或者说被莫小春惯出了一身臭毛病。
“果然一身贱皮子,从了良就忘了以前出过墙。”喻言心里骂了自己一千遍,奔向了老张家。
周六的早上八点,喻言去的真是时候。张淳熙原本打算清早活动筋骨做个活塞运动的愿望在一阵凌乱的敲门声中给破碎了。
沈安本来黑着一张脸去开门,但见到喻言更臭的脸时,她直接变乖去厨房给她热馒头打豆浆了。
“老莫会和你吵架?”张淳熙抿着嘴,满脸的怀疑,“打死也不信。”
喻言只好无奈地把事情前因后果全说了出来。
张淳熙听后噤声不言,心里像被硬塞入数块有棱有角的火山石,半天没适应过来。二十岁?二十岁他还一脸懵懂无知傻X模样地在冬天跑着八千米,他亲亲的小姨子却跳进了大学老师的被窝当了小三。差距怎么这么大?
“你之前只说过你结婚了,说你和何教授有过一段情,但……明显,大家都被误导得不轻。我搞不懂,要么你干脆只字不提,要么即使你选择如实相告,为什么之前不说明,偏挑现在两个人打算见父母结婚的时候。”张淳熙觉得换他,他也一定火冒三丈离家出走的。
“……”喻言答不上,只好埋着头喝豆浆假装没空说话。
沈安咬着牙狠狠地瞪了张淳熙一眼,掰了一块馒头塞进张淳熙嘴里,“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见老婆发了言,张淳熙学乖了,殷勤地给喻言挖了一勺芝麻酱,拍着胸脯表示他知道莫小春躲哪儿去了,说以前莫小春很少伤心难过,一般出事儿了他都躲在那儿,要让人像去幼稚园领孩子般把他领回家。
“什么地方?”喻言急忙问。
答案是:市图书馆。
忙碌奔波的都市,鲜有人有功夫有闲心有那个心境跑去市图书馆借本书,坐在窗户边翻两页杂志和报纸。说不定好多人从小学到大学十几年,连隔得最近的校图书馆都没踏足过一次,觉得那玩意完全是面子工程,摆设罢了,更别提离了几个区的市图书馆。
但莫小春很喜欢这个地方。一个说了地点谁都能找到,却从来不会出现在正常人思维范围内的隐秘地点。这里安静,隐蔽,不浮躁,坐在角落里看一天的弱智漫画也不会遭人白眼。
喻言仰起头咕噜咕噜把豆浆喝下肚,忙手忙脚地擦了嘴提着包夺门而出。她跑到电梯门口又想起什么,转身看着正欲关门的沈安,眨眨眼,低着头小声说:“今早对不起了,打扰了你们。”
沈安习惯性地笑着摆摆手,否定到:“哪里哪里,过来串门嘛。”
“我是说,”喻言指指沈安凌乱的头发,“早上你俩打算爱爱一场吧,结果被我……”
“……”沈安张大嘴。
“你平时那么讲究的,睡觉前起床后都要梳头。现在这头型,明显被男人抓的。没想到,你们这么激烈。”喻言无耻地指了指沈安又大又挺的胸和居家裤子下藏着的小妹妹,打趣地说,“恐怕敲门敲得急,你情趣内衣都还没来得及换吧。”
沈安噗地笑出来,用力地抓了喻言的胸一把,又得意洋洋地指着自己的,“你看姐这分量,用得着吗?用餐馆来打比方的话,你就一高档餐馆,配菜多,主料少;姐姐我不一样,江湖菜,大盘大盆的,实沉,还爱放辣子,让人吃得酣畅淋漓,绝对不喊饿。”
“……”
喻言胸小,自然被反攻了。她灰溜溜地退回电梯里,趁关门前补了个鬼脸,咒骂道:“那么辣,也不怕你家老张肠胃不好拉肚子啊,一滴精子十滴血,你俨然要克夫了!”
沈安捂着嘴乐,看着喻言还能说笑,顿时放心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小虐,章节后半部分就欢快一下。今天跑去看了《泡沫之夏》的电视剧。小说我没看过,只是听同学说了个背景。电视剧也是第一次看。里面有个情节,是女主角没准时去参加试镜,女主角的闺蜜说了一句话,大致意思是女主角这个人从来不迟到,现在肯定出事了。当时,我看了我室友一眼,我室友看了我一眼,两个人顿时心如明镜,锃亮锃亮的。估计我和他迟到了,别人只会觉得我们不是早上赖床不起就是打游戏打得忘乎所以。死了都没人及时知道啊。于是,从今天起,要做一个准时的人,为了人身安全。放张那天从实验室回来在电梯里看到的图。玛德,牛B坏了。系主任和教授们天天过上过下,不知道作何感想。注意看两个人的性别。
、第 42 章
市图书馆。
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莫小春。喻言买了一份热腾腾的早餐,用刚出的晨报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塞进手提袋里,抱着侥幸心里潜伏进图书馆。她蹑手蹑脚地爬着楼梯,上上下下找了三圈儿也没见人,正灰心丧气打算走人时,却突然看见莫小春埋着头,手里夹着几本书从大门口迎面走来。
是来认错的,是来求和的,要放下架子,要摇尾乞怜。喻言心里默默念。
“脑公~”喻言挥手蹦起来大声叫他。
门口的图书管理员白了她一眼。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