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春,渣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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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春脸红,低着头看杯子,“别说了,当时我差点害了你们。”
“这是句真话。”喻言点头,“你还不嫌远地从伦敦跑到法国玩自杀。神经病啊你。”
莫小春正打算辩白时,一个陌生外国男人端着咖啡也坐了过来,打断了他。
“你们等飞机吗?”那人说着带浓重口音的英语。
不等飞机谁爱坐这儿喝咖啡,脑子又没进水。莫小春极其不爽这个男人无礼地打扰,特别是他看喻言时那直勾勾喷桃花的犯贱眼神。
“是呢,到马赛。”喻言也被吓了一跳,尴尬地回应着,嘴角想笑都拉不动。
“哎,女士,你一定要听我说。”那人自称来自意大利,似乎受了什么大打击,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气,哀怨地倾诉起来,说他老婆,说他工作,说意大利经济不景气,失业率高,反正巴拉巴拉越说越离谱,最后讨论到敏感的政治上时,激动得拉了喻言的手。
“你特么抱怨了半天吐够了垃圾,还想占便宜。”莫小春火了,把咖啡杯狠狠地撞在瓷碟上,一声脆响。
那男人转头看过去,一怔,仿佛困惑什么时候这儿多了个人。“你从哪儿来?”
莫小春放下二郎腿,坐的端端正正,清了清嗓子说,“Korea。”
“nice。”意大利男人先是一笑,还表达了一番对韩国菜的喜欢,可他说着说着又觉不对,兀地停了下来,睁大眼问,“south,or north?”
“North Korea,absolutely。”莫小春表情忒认真。
“……”喻言满脸黑线。
意大利男人的大眼里顿时充斥着金色小星星。他连句再见都没说,立马端着咖啡转身撤了。
“我后悔了,那时应该买机票去意大利玩自杀。”莫小春突然说。
“为什么?”
“我的目的是死之前朝地中海里撒泡尿,让他们喝喝我的‘琼浆玉液’,也算回报社会了。”
“……”
“只可惜,当时就只有飞马赛打折。不然那个意大利男人刚才肯定乖。”
——真人真事,不要骂我高级黑——
马赛普罗旺斯机场。
莫小春出机场时坚决挽了喻言的手,展示他们是couple,防止再有闲人打扰。但茫茫人海中,莫小春犀利的小眼睛还是发现远处有个亚裔在往他们这边看。
穿着格子衬衣,一头卷毛。估摸着五十来岁。
“你看你看,那边有个老不休。”莫小春超级不乐意,“他没发现自己的头发卷得像下体的毛吗?真难看。”
在人海中寻寻觅觅了半天的喻言经莫小春一提醒,扭头看去。亲爹啊,你的头发肿么了肿么了。
喻言尴尬地戳了戳莫小春的手臂,小声说,“是我爸。”
“啊?”
“我说那人,是我爸。”
“坑J8爹。”莫小春受到惊吓,双手捂面,压低了声音骂,“我以为你只是以‘故地重游’为借口,偷个懒跑来玩。”
喻言坚定地摇头。
“鬼子你果然藏得深,早点给我说会怀孕啊。现在怎么办?又没带正装,特么我还穿着沙滩裤和人字拖呢。”莫小春急红了脸,额头上渗出汗。都说长辈们喜欢老实女婿,他今天穿得实在……惨了惨了,第一次拜见未来岳父老人怎么是这德行,还连个见面礼都没带。
“没事。我老爸很随意。”不然也不弄卷卷毛了。
“没事个屁。”莫小春拉拉裤子上的松紧绳,“这可是浪漫的普罗旺斯,我以为今天能和你来个‘高歌猛进’,结果……老子特意没有穿内裤啊。”
“……”
谁再没事图方便谁是王八蛋。莫小春咬牙切齿,“反正我今天绝对不能和你爸一起去洗手间,不然就露馅了,肯定以为我是流氓。”
莫小春衰惯了,夸不得。从机场回市区的路上,他放佛转了性子,一句话不说,更不敢看那个被他称之“头发卷得像diao毛”的男人。
喻言最开始打算在家里住,老喻却不让。“家里有你阿姨,不方便。”他说。
“你什么时候……这事儿怎么没给我说。”喻言很惊讶。
“以后日子还长着,不找个伴,你非得让你爸憋死啊。”老喻一直臭美他那头卷毛,大概是新阿姨给弄的,“不过你别和你妈说。她心气儿太高。”
“……”喻言一时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喻言妈妈是小女儿,比她亲姐姐,也就是沈安的妈妈,还跟喻言那大户人家出生的姥姥像,基因里带着阔小姐的金贵,娇生惯养,享乐为主。当年,她一个在国内和姐妹儿几个吃喝玩乐打牌蹦迪,玩心不减的人,居然为了家庭团聚,带着喻言去法国找老喻。可到了之后,喻言妈不会说法语,更别提工作,只能天天在家洗衣做饭奶孩子。那样的生活,对喻言妈妈而言,简直如临地狱,像被关进铁笼子的小鸟,既不光鲜,也没了自由。喻言现在回过头来想,她妈妈忍了六年才离婚,已经是奇迹了,不知道那时她是怎么挨过来的。
“小言,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位先生是谁呢。”老喻问。
莫小春把视线从车窗外的风景收回来,努力克制不盯着喻言爸的卷发看。“叔叔,你好。我叫莫小春。”他巴拉巴拉战战兢兢地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老喻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女儿,面露担心。“小言……”
“爸,行了,他都知道。”喻言早猜到老喻要问什么。
莫小春也听了出来。“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我从来没在在意过。”这点包容心,对喻言,他有。
老喻听后立马松了口气,赞许地点点头,接着盘问,“那你们俩现在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
“朋友。”喻言毫不犹豫地答。
“……”莫小春用眼神抗议。
知女莫若父。有些话由喻言说不好,但由父亲的嘴里说出来,却显得正式又有诚意。
“你们可以把朋友关系发展成恋人嘛。我觉着就合适得很。”老喻哼着小调把音响打开,放了首浪漫香颂,“前面有家酒店不错。这几天你们住那儿吧。爸收入不高,只够付一间双人间。”
哎哟哟,凉爽的小风吹着,外面树青草绿,莫小春心情大好,在心里把老喻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回味。他大脑中多巴胺分泌旺盛,兴奋过度,都快湿了。
“小莫你不高兴?”
“……”还在呆滞状。
“莫良!”喻言戳他,“我爸问你是不是不乐意。”
莫小春揉揉脸蛋,纳闷地问。“我看上去不高兴吗?”
“一点笑容都没有。”
“好吧,我血液流到其他地方去了,脸部肌肉罢工。”他单手捂脸侧身冲着喻言耳朵嘀咕,“羞射羞射,这次你再敢说‘你羞了’的话,下面那句,我一定回答‘是’。”
“啊呸——”去死吧。喻言看着莫小春得逞后笑得花枝乱颤的表情,就是想整整他。她拍拍老爸的肩,“还是开两间吧。我和他不来电。”
“哪儿没电啊。”莫小春急了。
“哪里都没有。”
“……”莫小春蹙眉,敛起五官。
喻言以为玩笑开过火了,可莫小春却又立马嬉皮笑脸地在喻言衣服上反反复复地摩挲起来。
“……”耍流氓吗?爸爸还在呢。
“看,我正努力着呢。摩擦起电啊。”莫小春说着又滑了几下,“摩擦起电,感觉到了吗?感觉到了吗?”我对你的怦然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十二点的存稿箱。花爷你也在吗?你在吗?啊———这两天打游戏打疯了。做梦都梦见在和人PK。怎么将人打倒地,怎么接招,怎么破技能……走火入魔。这章差点更不出来。然后刚又打算转战LOL,虽然是有点晚了,弱爆了。但是心痒难耐。Dota太难,一直玩不好。看看LOL玩得如何。哎呀呀,怕玩多了 无心码字肿么破。星期四开始应该有榜单。不一定是隔日更了。但是还是十二点,不见不散。我在想什么把我室友的糗事抖出来写。我在他眼里是逗比。他在我眼里是奇葩。给你们看个某天清早上课前他在我门口留的纸条。
、第 25 章
到家后,喻言把事先准备好的礼品拿出来,说是莫小春的心意,一一送人。又和新阿姨打了招呼,包了红包,说了一通客套话。尽管在家的时候和老妈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但也真的也只有和亲妈那样。阿姨嘛,面子上过的去就够了。
新阿姨也算好,找了个借口说晚上有事,不和他们一块吃饭了。
喻言爸爸偏爱日式菜。老喻,喻言和莫小春三人便在海边的某家寿司店订了一桌。吃饭唠嗑。
“不知道和我家姑娘在一起时,她有没有给你填麻烦?”
“肯定没。”莫小春坚定地摇头。哪能啊?
“不怕你笑,小言说话很晚,都快两岁了。那时大家都说她是个傻子。但我和她妈不信,抱着她四处看医生,拿了一堆一堆的健脑药回来吃。”老喻滔滔不绝地给莫小春说喻言小时候的糗事,“她以前还爱荡秋千,却跟小脑不发达一样,常摔下来,哇哇地哭,一边抹泪珠子一边喊她妈。死丫头真是没少折腾我们,磕着碰着不说,又挑食,猪肝,腰花,芹菜三不吃,从小到大瘦得跟一豆芽似的。幸好,学校里没人欺负她,不然她那小身板,还不天天跑回家来哭……”
这些丢死人不偿命的衰事,喻言从来不知晓。现在她听见父亲的口述,捂着嘴咯咯直笑。也不知是笑得太过火,还是心里发酸,眼眶竟然不争气地湿漉漉的,暴露了一副硬皮囊下的软弱。
她的第一次发音;第一次行走;第一次掉牙……竟然有人能记得那么清晰,放佛是谁曾细心地举着一部老式摄像机,秉着呼吸,安静地注视着她的瞳孔,录了好多年,剪成了一部纪录片。
喻言说不出那种感觉。她怔怔地看着老喻,看着他喝了很多酒,红红的脸颊,老在笑。眼瞳里似乎藏着东西,柔和的,温暖的,映得他眼角的皱纹都乖乖地躲了回去。
喻言想,那是一份属于人父的荣耀感吧。
“从小,喻言在我和她妈那里也是当掌上明珠般地宠着。她有些傻,你以后多担待些。”老喻又给自己加了一壶清酒。
“叔叔,别喝了。”莫小春劝。他明白,老莫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自己别辜负了他女儿。
“不,今儿高兴。小莫,我见到你是真高兴。”老喻眼眶也有些湿,他却挥挥手,狡辩说是酒精外排的原因,“小言大部分时间都和她妈一起。她在法国这几年,是我这辈子最欣慰的时候了。哪个做父亲的不喜欢自己闺女呢?哪个做父亲的又不希望女儿好呢?后来她说要回国,要去做些事儿。我尽管不舍得,也不能拦。今天你们难得回来看我,陪我吃饭,不多喝几杯都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以后搬回来天天陪你过。”喻言卖口乖。
“少跟你老爹玩这些虚的。以后啊,你如果真同小莫结了婚,好好地给我在婆家待着,收起臭脾气,一定要对老公好,对公公婆婆好,还有你妈,她一个人不容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这句话,老喻不敢忘。
“你们看前面那一家子。”老喻指给莫小春和喻言看,“老夫妻是德国人,以前在这边工作,女儿嫁给了一个法国小伙儿。寿司店老板以前给我说,他们基本上每个月都来一次,总是坐靠窗的第二张桌子,总是八点,总是点那几个菜,总喝很烫的清酒,好几年了。”
“呵呵。德国人嘛,喜欢一层不变。”喻言也看了过去,正巧女婿说笑地拍了他老婆的头,一家人都笑开了。这样其乐融融的画面,只怕,不能出现在他们这家身上了。
“爸……”喻言转过头,偷偷擦了泪。以前她总自以为是地爱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别管”,可三十年来却磕磕碰碰,摔了不少跟头,老让人替她操心。喻言到今天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