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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贱男春,渣女-第2部分

小说: 贱男春,渣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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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上教授了。他有新欢了。
本以为自己无坚不摧的喻言,真真地看见了脑何的一刹那,她脑子有点发晕,站在原地挪不动脚。那是脑何吗?她手心出汗,显得有点矫情。
“手给我吧。”莫小春去拉喻言。
喻言躲开。
“看在你救过我的份儿上,相信我,又怀不了孕。”莫小春一把将喻言黏糊糊的手攥住,笑了,“瞧把你紧张的,还出汗了。”
喻言依然默默地傻傻地站着,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何斯楠身上。
他还会笑着喊一声“囡囡”,眉眼柔和,温柔似水吗?她曾把所有的勇气都送给了这个男人的名利双收。
“喂,哈哈——”何斯楠突然朝喻言他们这边挥手,声音上扬。
喻言小腿直抖,心跳得快要惊厥。何斯楠一步一步,越走越近,慢慢清晰了他黑亮的头发,清晰了他坚硬的下巴,他浓密的眉毛和狭长的眼睛。喻言连牙齿也开始打颤,失魂落魄的。
脑何以前不近视,现在却带金属框眼镜了。镜片后一对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偶尔一两下,又闪烁着猎豹般的警惕。
她想,有天自己死了,化成灰,进了阎王殿,喝了孟婆汤,六道轮回,也是忘不掉脑何的。那些感情根深蒂固缠绕在心里,一颦一笑,他的完美与不完美。
何思楠微微眯起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藏着无尽的惊喜,他嘴角仿佛生了一朵花,笑得像夏日间的凉风。他说:“好久不见了……”可那眼光却从喻言身上掠过,落在了那个脸色冷峻的男人身上。“好久不见了,淳熙。”
淳熙?呵呵,人家两个认识,冲别人打招呼呢。
喻言心里狂笑不止,拉扯着肺,疼到胸腔里。她突然觉得自己无人问津的样子即尴尬又滑稽。
这样的结果应该早早猜到。很多年前,从背着行李远走他方时,那个曾经让她爱到卑微的男人就已经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了。
“以后咱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是她自己说的。 
“去你麻痹。”喻言骂。旧情人重逢,简简单单打个招呼便够了,哪儿来那么多轰轰烈烈的桥段。这个年代,干什么都患得患失,她居然还相信爱情。“一夜情快餐”都比KFC要 popular了。
“喂,喻大姐,都上年纪了,稳重点好。”莫小春把喻言握得更紧,想给她力量,给她依赖,却配着一贯的散漫嘴脸,“你又说脏话。”
“……”喻言将指甲狠狠掐进了莫小春的手背。
“何教授,好久不见。”张淳熙嘴巴一张一合,动了动,想说什么。
何斯楠似乎明白,走得更近,侧着脸,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晃晃一瞬,张淳熙的脸色柔和了不少,嘴角微扬,眼睛灿若辰星。
两个小时前喻言还以为他是面瘫呢,没想到也会笑,笑得跟春天来了一样。
何斯楠又对莫小春和喻言一一点头,算是简单打过了招呼,
“姑奶奶,你孙子来电话了,你孙子来电话了,你孙子哟~”喻言手机响。
这铃声……莫小春看着她,眼神诡异。
“厄……”喻言松开莫小春,掏出电话一看,陌生号码,叹气,偷偷瞄了眼何斯楠,又塞了回去,“打错的。”
“咦咦咦……”莫小春才不信。
“那说是你怎么样?”喻言模仿着铃声,“姑奶奶,你孙子莫小春来电话了。”
“……”你才是孙子呢。
这般嬉戏的说话在何斯楠看来是在明显不过的打情骂俏,他情绪有些失控,想抽身离开,“这儿风大,我们一会儿坐着再说吧。我车停在另一头,先去拿。” 
他背身朝车库走去,内心一片波涛汹涌,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装到何时。幸好有夜风吹乱头发,遮住了那双含泪的眼。“好久不见了……囡囡。”何斯楠低喃,嘴角生硬,已经很久不曾说起这两个字。终于回来了……他想着,仿佛触电,从头发丝穿过心脏一路麻到了脚后跟。这次,在劫难逃,剩下的时间,轮到他受了,他该得的报应。
——╭(╯3╰)╮—— 
何斯楠和周逸一个车,莫小春肯定和张淳熙,喻言则开着她的红色Q7载着林乐乐等三人一路欢声笑语,从学校里这个男老师的内裤颜色八卦到演艺圈那位明星家的狗品种,全程兴奋,像打了鸡血。
溯源酒吧。
以前何斯楠玩乐队,常来这地方演出,喻言也跟着过来凑过热闹。
包间的环形沙发,一行人从这头坐到那头,觥筹交错,谈天说地,中途何斯楠还在林乐乐的撺掇下弹着吉他抢了驻唱歌手半小时的风头。
“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还喝酒吧,现在怎么戒了?”喻言问。莫小春一个晚上喝了好几杯牛奶,一滴酒没沾,也不唱歌跳舞,只躲在一边自娱自乐地玩着手机上的连连看。
“不喝了,没意思。”莫小春眼睛瞬间睁大,看得见眼白。
那是害怕。“你没事儿吧。”
“没。”
“真没有?”
“没……”莫小春欲言又止,抬起头来认真地注视着喻言,双眸含情,“有句话,我一直想给你说,这么久了,憋得难受,”莫小春甚至微微害羞,柔软的睫毛颤抖着,两片性感的粉色嘴唇抿在了一起,“以前找不到你,现在算逮着了机会。”
喻言没多心,“怎么了?”
“老实说,大姐你长得清秀,虽然丢人群里不扎眼,但也算一朵花,”莫小春故意咽口水,顿了一下,欲抑先扬,“加上你的姓氏,可以被人叫成‘喻花(浴花)’;年龄比你小的,还可以叫你‘喻姐(御姐)’。呵呵,是不是很有趣?”
“……”陡变的内容惊得喻言小嘴大张,脸色绛紫。
莫小狡诈地笑,“如果你不当老师出去当谁的上司,还能被叫做‘喻头(芋头)’。” 
“嘶——”冷风灌牙缝。喻言看着得逞后欢乐玩手机游戏,笑得双眼不见了的莫小春,脑子里只有三个字——小贱样。
“姑奶奶,你孙子来电话了,你孙子来电话了,你孙子哟~”熟悉的铃声。
“狗屎,要把人折磨疯才罢休啊。”喻言愤愤地说,不自觉地又朝何斯楠的方向看去。
他和女老师们在猜拳,有说有笑,不过貌似输得很惨,眼儿前搁了一排空酒杯。周逸伏在他身上,一声声温柔地劝别喝了。
真想冲上去拉开他们,一人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然后振臂一呼,声如洪钟地大吼“何斯楠,你是我家男人啊!”
可是,喻言没资格,以前没,现在更没。
“咳咳,电话和老何有关?还念念不忘啊?”莫小春笑得狡猾,“老何确实厉害,我都怀疑他是妖精变的,几年了,也没怎么变,不知道床上是不是依然生猛啊,哈哈哈~”
“您老人家亲自洗干净了去找他试试不就知道了?”喻言瞪了莫小春一眼,拎包站起身,把手机丢给张淳熙,“面瘫哥,知道您话少,求搞定,拜托拜托。”
木楞的张淳熙还没点头呢,喻言就拎着包像兔子一样就溜了。
“烫手山芋。”莫小春看着手机下定论。
“不是,”张淳熙一脸无辜,难得张了金口,“这不关我什么事儿吧,我都没说话啊。”躺着真中枪吗?
——╭(╯3╰)╮——
凌晨4点,一行人出了酒吧。
何斯楠喝得烂醉,一碰汽车后座就躺那睡着了;醉醺醺的林乐乐则嚷着骂着狗屁喻言怎么先跑了也不送自己回家。
从头到尾没喝酒能开车的只有三个人:莫小春,张淳熙,和周逸。
“我送斯楠回家。乐乐,沈老师和李老师他们只好拜托你们了。”周逸把靠枕轻轻地塞到何斯楠脖子窝下,愧疚得说,“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们俩的关系,不提这些。再说,我一夜游神,反正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至于淳熙嘛,”莫小春笑着给了张淳熙一个爆栗,“他纯属苦力,算还何教授人情了。”
“……”张淳熙又躺枪。
闷热不堪的天气终于在半夜被一场暴雨划破,哗啦啦,倾盆而下。莫小春和张淳熙按照周逸写的地址把三个女老师挨个送回家。
“呜呜呜——”电话响了,喻言的手机。张淳熙自觉得hold不住那种铃声,给调了震动。
“……”张淳熙接电话。
“我想揉你胸,射你的小嘴!上床你要快点湿啊?哈哈哈,我们再来一次?”
张淳熙绷住皮肤,“……”
“给我叫起来,浪起来。”电话那头猥琐的男人陶醉地高喊着。
“撸管前多用点葱姜蒜擦手吧,这样更high。”
“男人?……”对方吓得赶紧挂了电话。
“奶奶的!”张淳熙黑脸,像乌云压城。这喻言在外面卖吗?怎么会接到这种电话。可恶的是还把电话丢给自己,帮人午夜打飞机,梦回一高潮?
“哈哈哈哈。”莫小春在驾驶座上笑到要抽筋。
“果真是烫手山芋……”张淳熙话还没完,手上的手机又响了,仍然是没在联系录上陌生号码。
还来?
张淳熙才不接了,谁接谁王八蛋。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告诉你我要连续发文吗?


、第 3 章

完成护花使者任务后,莫小春与张淳熙分道扬镳,各回各窝,抱着枕头睡大觉。
喻言的手机跟地下党员一般顽强地震动了三百回合依然电力十足,吵得没睡到一个钟头的张淳熙吼声似杀猪。
打电话给莫小春,他无奈地喊:“莫小春,我真要喊你哥了。你赶紧让喻言把她的手机拿走吧,我八抬大轿地给她送回去也行。”
“啊……大声点。”莫小春睡得迷迷糊糊。
“喻言,你救命恩人喻言的地址是哪儿?” 
“……”
“喂——”张淳熙吼。
“呼呼……”莫小春懒懒地喘气声,睡得很香。
“……”要说什么好呢,太坑爹。
张淳熙正准备打电话到公安局查喻言户口地址时,手机再次响了,一个陌生的座机电话。
又一个把自己当性幻想对象,撸到灰飞烟灭的loser?
他当机立断,按下了接听键。哼,被一群臭diao丝骚扰了几个小时,该他报复回来了吧。张淳熙打算用最毒辣,最粗俗的语言组合把对方家祖宗十八代全问候得含泪九泉。
但,
“你还是不是人啊,雨下这么大,电话都要给你打爆了!”是女的,还在哭,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像地道的山西老陈醋,一个劲儿酸到心里,直冲脑门。
“……”张淳熙一下子软了,酝酿了半天的脏话吞回肚子里,没声了
“我在机场,口袋里就一张身份证和几块零钱。”她声音哽咽,呼吸费力得像一台咯咯作响的破旧电风扇,“我和嘉茂玩完了……小言,我真的努力过,只差没跪着求他了。”
出走,失恋,没带钱,很容易猜,张淳熙却不知道用哪种方式安慰才算妥帖。一瞬间,所谓的理论技巧全部狗屁滚蛋。他惊慌失措,忐忑不安,冷汗直冒,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好久好久之前。
是个夏天,高二期末。张父突然客死非洲的苏丹,一个星期后,把一辈子泪水都哭干了的张母也跳楼自杀殉情。一个家突然垮了。
父亲的过世,无法控制,但是母亲,张淳熙始终觉得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在家庭出现骤变时,他明明知道母亲茶饭不思,看到她半夜摸着父亲的遗像哭,却仅仅就那样傻看着,没有轻言抚慰,也不会关心体贴,直到后来,母亲挨不住,跳了楼,他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嗯……乖,先别哭了。”张淳熙笨拙地扮演着安慰者,口齿不清,技巧拙劣,“喻言手机在我这儿,我是他朋友。喂……那个什么……你站在电话旁边别走开,我马上来。”
张淳熙匆匆挂了电话,也没问对方愿不愿意等。他怕,怕被拒绝。
张淳熙火速洗脸刷牙,顾不上换衣服,拿着一件棕色外套冲出门。他有意挑了院子里挂着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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