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春,渣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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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何思楠说。
“我先去给你放水洗澡吧。一会儿再给你下碗鸡蛋面,冰箱里还有今天刚做的馒头,热热就能吃。”周逸把一杯热蜂蜜水递到何思楠手上,穿着软底拖走进浴室。
五分之三杠子的水,按摩开最低档。周逸用手试了水温,又从罐子里夹了三片柠檬放进去,把居家服放右边架子第二层,换下的脏衣服塞进储物间的脏衣篓前要弹几下。
关于何思楠的所有喜好,她都了如指掌,如数家珍。
何思楠躺在浴缸里点了根烟,烟雾袅袅。“我们结婚吧,周逸。”他说得很轻,在这安静的凌晨三点半,那声音像首轻吟低唱的小夜曲。
这句话,周逸都忘了自己等了多少年了,一直盼,一直盼,可她真的听到后,仅仅是很淡很浅地一笑,好似午夜凉风,说了声“好。”
周逸不愿去深究何思楠这不知道算不算求婚的一句话有多少的真情,更不愿去探寻他和喻言到底情归何处,隐瞒了什么。因为她明白,即使诚实,也总有不知道的故事,谁都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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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喜欢那个某相亲节目的女老师。拿她打比方,只是因为她有名,并且形象认可度高,鲜明。如有冒犯,或者读者看不过去,麻烦见谅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12点的准时草稿箱。到这章算酸完,莫大爷要熬到头了。室友在ebay上卖东西的时候,老像个窑姐一样地吼:“来买我的啊,买我的啊,你们这群混蛋。”我看着那弱弱的点击和收藏,也想恶心充卖萌,骚兮兮地吼一句:“来收藏我啊,收藏我啊,点我啊,点我啊,留言啊,你们这群混蛋!”随便在前面抓个虫,T。T。我一排整整齐齐地12点木有了。
、第 18 章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何思楠的年纪说结婚就结婚了。分开两个月后,一张红色的喜帖送到了喻言家里。
只瞧了瞧封面,喻言就猜到了大概,和她关系亲密能送上喜帖的人没几个了。她才不想翻开看里面的内容,随手给扔在了茶几上,却被前来看女儿的喻言妈看到了。
“太好了,他终于结婚了。小言,我都想喊你姥姥了,我的亲妈呀,这可是我几个月来听到的最好的一个消息。之前我还担心你俩又搞一块儿去。”喻言妈妈看着喜帖内容,仿佛顿时年轻了几岁,神采奕奕,走路都觉脚底生风,“你不知道,上次他居然还打电话约我第二天吃饭。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啊?当时把我吓的,当又出了什么事儿,一夜没睡好。幸好,他后来又来短信说有事儿不吃了,我的老神经才敢松懈下来去朋友家搓两把麻将局。”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家庭都这样,反正喻言家如此,母女两个,看不见想,看见了烦,说不了两句话就交火,吵了很快好,好了接着吵。
喻言坐在沙发上喝老妈熬的秘制银耳汤,这会儿难得她们和谐相处几分钟,见老妈又这么高兴,她只好盯着那烫金的“囍”字陪着苦笑。
但是,喻言妈哼着小曲儿笑着笑着后又突然皱起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她说:“闺女,听妈一句话,这何思楠都二婚了,你也抓紧找个人定下来了该,已婚男人不是谁都能碰的。虽说现在歪风滋长,笑贫不笑娼,可当小三啊,始终丢人,我想你明白这个理儿。”
“妈,你可是我的妈,一天到晚把你女儿想成什么了?!好好想想自己说的话。”喻言一听就火了,银耳汤也不喝了,把陶瓷碗用力地搁在木头桌子上,随带翻陈年老账,“给你说多少次了,不要放那么糖,不要放那么多糖,银耳汤甜成这样,给谁喝啊?还有,也是不知说了多少遍了,不要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发短信行不行?改天就给你买个支持手写的机子去。”
喻言乱发完一通脾气过后,忽又有些后悔,觉得把话说重了说过了,但她又不想低头认错,干脆甩脸子上楼锁门打冷战。
吵归吵。两个小时不到,饿肚子的她还是厚着脸皮下楼去吃亲妈做的饭了。
喻言妈主动示软替喻言盛了碗番茄排骨汤,撒上新鲜的绿色葱花。这般的殷勤,让喻言怪不好意思,她乖巧地接过碗,黏黏地喊了声“妈”。
“这次做的清淡,多喝点啦。”喻言妈一边擦着手,一边唠唠叨叨地如常嘱咐,好似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一刹那,喻言心里软软的地方像块奶酪般在发酵,她突然开始重新思考喻言妈的话,关于找对象的,觉得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两母女,打断骨头连着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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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婚宴,喻言犹豫了好一阵到底去不去。何思楠父母可认识她,尴尬至极。何母还给过她白眼臭脸,掐过她肉扯过她头发,说过难以入耳的骂人话。
但是若真不去,喻言不甘心。
她想了想,卖掉Q7,重新买了一辆红色的甲壳虫。那颜色,喜庆好看得很。不是男方亲朋,她是去恭喜周逸的。在机械院任课的女老师没几个,周逸,林乐乐和她可是“年轻金花三人组”。
嗯,就是冲着周逸老师去的。喻言这般自欺欺人。
喻言穿着牡丹刺绣旗袍去赴宴,新人新车新衣新气象,图个喜庆。她同时不忘叫上莫小春。
“让你破财消灾啦,随便来给我当个司机。”喻言找的这个借口,“上次你和脑何打赌,输了,他和周逸结婚,你可答应了要给五位数。”
莫小春小眼睛铮亮铮亮的,像两个迷你型灯泡,差点忘了。他问了脑何账户,立马打了电话让财务处给汇喜钱去。
可那数字,喻言一听,吓尿了。“不是说五位数嘛,怎么那么多?”
莫小春被问愣了,他颧骨的肌肉伸缩了两下才一拍额头解释到:“噢,忘给你说了。我们单位用的千,grand。”
“……”
“诶,咋了你,呆头呆脑的,也不说话。”
“我R啊——!”喻言直接疯了,“我知道你家里条件不错,但是,他妈的,我不知道你好成这样,出手也太特么阔绰了吧。”让你当司机真是让屁民们折寿啊!
莫小春笑岔了气,他吊儿郎当地指着自己脸说:“大姐,古代人挨个光都知道要‘潘驴邓小闲’。你看我啊,老大不小了,还是拉丝眼,不帅,也不会哄人,兜里要是再没两个子儿,我去讨毛毛的媳妇啊,鬼都不愿意嫁给我。最关键的,嘿,我是个‘不举男’,比‘三寸丁’武大郎还次,你说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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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人常说,到了一定年纪,找个条件家庭各方面匹配的,该领证就领证了,没几个山崩地裂的感情。喻言看着支在酒店门口的滚动旅行照,不禁再次感叹,真是说结婚就结婚了。
橙色土地,琵鹭飞,风车转,周逸和何思楠十指相和在盛开的郁金香花丛中笑得比欧洲的太阳还明亮。那些幸福四溢而出,五彩斑斓,就像喻言在巴塞罗那古埃尔公园里见过碰过的拼贴瓷砖,如梦如幻,美到随便拿卡片机一按便能当电脑桌面。
“知道跑去荷兰玩。”莫小春也驻足观赏,“这些花儿开得可真够艳的,比我去那时还妖娆,跟高潮了一样。妈的,连花儿都知道冲着帅哥献,花痴。”
“……”喻言斜着眼瞅莫小春。那点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小文艺被他的话搅和干净了。得速速拉着莫小春进礼堂,少丢人现眼了。
何思楠和周逸的婚礼排场虽不大,却并不代表不奢华。红毯花篮,现场乐队,进进出出的宾客皆是中产阶级以上,举止得体,款款而谈。按当地习惯,女士们都是要头簪鲜花的,亲眷用玫瑰,朋友用百合,红白相应,讨个甜甜蜜蜜,百年好合的彩头。
门口送礼签到发喜糖,坐镇的正是何思楠的妈妈。
喻言一看便发怵,躲在莫小春背后推推拖拖了半天,最后被后到的林乐乐撞见,硬拉了过去。
“恭喜恭喜啦。”林乐乐乖巧地作揖,递上红包和礼物,在签到册上写“快快给我生个干儿子吧”。
“我也想孙子呢,哈哈。”何母一见那几个字儿便高兴了,亲手拿了一朵全开的百合插在林乐乐头上,拍着她的手背说,“你以后可要多替我在小周耳边催催。”
还是隔代亲。喻言不禁想,如果她那孩子健健康康生下来了,会不会很讨奶奶喜欢呢?
喻言走神这会儿,何母已经把她瞧见了。尽管儿子嘱咐过她见了喻言要装不认识,可她还是情不自禁没好气地低声骂了句“狐狸精 ”。
这话别人忙着笑脸迎人听不见,有人却闲来无事听得真真的。
“喂——,乐乐,你送的什么礼物啊。”莫小春问。
“一套厨房刀具,我家‘语文老师’去欧洲学习时带回来的。”林乐乐头上有怨灵,“你呢?不会又是一摞书吧。”
莫小春拉拉黑色领结,一脸呆滞。他让喻言先签了到,戴正了百合花才说:“送你语文书多贴心可爱,一来可以搁书架上当摆设,二来以后还可以把结婚礼物给你们娃用,多有纪念意义。这次嘛,哈哈,送脑何的当然也符合我一贯风格。瑞典牌子。L开头那个。”
“……”林乐乐一听,顿时脸黑透了。
“快拿镜子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原来你买过。”莫小春贼笑。
林乐乐被折服了。“你真有种。”
林母听着听着好奇了,问:“你们说的哪个牌子,什么东西啊?”
莫小春咳咳清嗓,将礼物双手奉上,九十度作揖。何母以为莫小春也是个礼貌孩子,却不料他凑到耳边说:“瑞典牌子,LELO,情趣用品界的LV,奢华无比尊贵无限呢。有G点尾翼,防水全自动,震力提升百分五十……这些产品介绍,您不了解不要紧,反正只要知道,如果您儿子和儿媳妇生活不和谐,这东西能帮忙,帮你求个孙子。”
他说完哈哈大笑拉着喻言的手扬长而去,留下何母站在大门口一张老脸气得发绿发黑。
是,他莫小春脸皮厚,吊儿郎当,说他贱说他无赖,没关系,反正习惯了。但在他跟前,老规矩,喻言却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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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吉刻。放鞭炮,喷彩带,撒喜纸。
周逸穿着vera wang浅茶色的曳地婚纱步步而来,裙角玫瑰型的褶皱顺势摇摆着,盛放而开。那一刻,当她把双手交到双目深情的何思楠手里时,他们十指相扣,互换婚戒,相拥相吻,喻言鼻腔里控制不住地发酸。
一个端庄美丽,一个玉树临风,他们两人站在一起,猪的脑子都会想到两个字:般配。周逸和脑何甚至连笑起来时嘴角的弧度,都惊人的相似。这样的couple,足以满足人们对郎才女貌四个字无尽的幻想。
羡慕吗?有点;难过吗?有点;满意吗?也有点。
这个喜庆至极众人喝彩的时候,喻言却环抱双臂不发一言。她忽然记起好多年前,何思楠坐在阳台上讲笑话的样子,那时阳光正好,他笑得牙齿尽露,眼睛弯成一条线。这些镜头似乎还在昨日,今天他却成了别人的新郎。
喻言知道,脑何是她一手推走送人的,任现在心再疼,怨再重,也是活该,她只想脑何的日子过得好,尽管说些新婚快乐的祝福话显得有些言不由衷,但真的,她仍然想他过得好,比她印象里的任何时候都好。
何思楠亲在台子上巴拉巴拉说着一些客套的交际言辞。他身后立着一个巨大冰雕,粉色的,在火树银花的光线下灿灿通透如色泽上层的瑰丽宝石。
喻言被它美丽若梦的样子吸引了,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地标建筑——链子桥。Budapest,多瑙河上的一颗明珠,约定好去度蜜月的地方。怎么现在……
“接下来的一个月,是兄弟是哥们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