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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贱男春,渣女-第11部分

小说: 贱男春,渣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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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诩是见过大场面的,也经历了钱里来钱里去,莺儿燕儿前赴后继围着飞的日子。那些看上莫小春的姑娘里面,可以大致分三种:
一,寂寞难耐找事消遣的,与他就是各取所需后草草了事的露水情人;
二,为了名利而来的,属于通过存折数字换来的安全可靠没有传染病的伴侣,并且随叫随到;
三,其中也不乏对莫小春掏心掏肺不贪钱财的好姑娘。但是这种感情这类人,莫小春认为是“无以为报”,也不愿“以身相许”,只能连连避闪了。
即使俗话说,“常在河边哪有不湿鞋”,莫小春的桃花灿烂无比,在男女之情上,他却可以一直立于不败,其原因为八个字,“不碍人权,不为后患”。
不管是哪种卯足了劲儿的姑娘,只有和他达成了口头或者身体上的契约与关系且没终止前,莫小春都对她们好,绝对“不碍人权”——给予平等,安全,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仔细说来,在感情中,平等不外乎男女平等,安全则为不动手脚,不窥隐私,不图谋钱财之类,自由更容易理解,而追求幸福的权利,莫小春是这样认为的,他有义务与必要让女方幸福开心,笑到脸上起皱纹,还包括拥有放手让她去追求其他幸福的宽怀。
最后半句话听来相当顺耳,但还真没哪个女人自愿劈腿,都是受迫被逼,“我大男子主义,脾气臭,长相差,去另谋高就,寻找真爱吧,true love”,万年不变的分手标语,莫小春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型,相当损人品。
但认真探究起来,倒不是他长了一副花花肠子,而是不知道怎地,像进了怪圈,莫小春发现,无论多可爱漂亮善解人意的妹子,只要被他领进了屋,想往深层稳定关系发展时,她们都会用各种化妆品,女人香,穿衣配饰等等东西攻占他房子里的各个制高点,仿佛发挥着动物类似于狗要在树或墙角撒尿的本性,无一例外。
捡其中某次说,在伦敦,一位长得若出水芙蓉气质极佳的妮子跟着莫小春回家,在卫生间的暖气片后面发现了前任女友遗留下的半罐面霜,一瞧见那牌子,姑娘笑了,嗤之以鼻,很是瞧不起的那种,第二天,啥话没说,直接买了一套全新的Valmont,耀武扬威堂而皇之地放在了梳妆镜正前面,整一个像插在山头迎风招展;宣告胜利的小红旗。
呵呵,莫小春看见后也是笑,内心狂喊着:天,这只是带回家过个夜,还没扯证见父母居家过日子呢,怎么就摆上女主人的架子了?还试图要霸占他以前的生活。他向来最讨厌谁有爱自封“莫太太”的臭毛病。
于是“恋爱——分手——再恋爱——再分手”的情节像热播娱乐节目般乐此不疲地上演。分手费,封口费,顶着各式名目的钱没少花,珠宝没少送,全用来当撇清干系求长久安乐的开支了。所以那些对他真心实意的姑娘,莫小春反而不敢找的原因就在于不知道分手时要如何妥善处理,金钱入不得她们眼,感情他又给不起,难道白过一场?才不是,指不定那日她们突然杀回来哭哭啼啼说要找他重归于好了。这种事儿绝对不允许,坚决要“不为后患”。
这些都是莫小春的恋爱真经,周逸老师却有自己的一套。何思楠离开后,她不哭不闹不撒泼打滚,淡定得跟个没事儿的人似的,让你都怀疑周逸是不是真和何思楠好过一场。她只是在课间休息跑到办公室接水,看似随手其实有意地放了一张学生花名册在林乐乐桌上。
天下学生一般黑。一张用来看哪些混账孩子翘了课的东西,能有多大本事?
可就是这张花名册,它绝不甘愿跑龙套。
——╭(╯3╰)╮——
中午休息,几个老娘们又聚在办公室一起胡诌闲聊。新婚的林辅导员乖了许多,颇有些相夫教子之范儿,但那喜八卦爱吐槽到毫无节操的风格却是一点没变,她取笑着喻言同志近日越发红润的脸蛋,说她还常常发愣,跟《牡丹亭》里的伤春寻春的杜丽娘差不多。
“是不是和上次那位莫姓男子好事将近了?我们可是等着喜糖……”乐乐说着,忽然双眼亮晶晶,扯出一张压在一叠入党申请书下的A4纸,嗓门直接蹦出了海豚音,“啊,妈呀,不得了不得了,这谁把廖大狼的点名册也夹着送来了?”
“廖大狼?是不是建院那个?我也有听人说。”董老师捂嘴笑。
“可不是,除了他,还有谁敢担当起廖大色狼这名字。”
喻言心里窃喜,这下算转移攻击目标了,傻子才不煽风点火:“新人无知,求深扒,求科普。”
林乐乐“咳咳”清桑后声情并茂地讲起了廖大狼的极品故事。“那货上课爱点名,抽着来,一节课二十人左右,被点到的要站起来露个脸,特别是女生,还得稍稍说几句或者唱首歌才肯让你坐下。好看漂亮他瞧上眼的,哎,就像这上面的,瞧瞧,”乐乐把花名册逐一展示给办公室听八卦的老师们看,“要在名字前面用铅笔打个小小的五角星,算做标记了。”
董老师眨巴眨巴眼,嘴嘟起来问,“廖大狼可是要骚扰学生?”
“必须的!他最喜欢叫同学们吃饭唱歌自己却不爱掏钱。光这个月他就已经把建筑学大一的学生组织了两拨KTV之旅了。嘿,第一波全女生,要签到,不到不给复习资料,第二波才是男女together。坏吧?还有更没师德的,隔三差五打电话给女同学喊陪喝酒陪聊天。我说他都四五十岁的已婚老头了,和那些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有啥好说的,真是个老不休。还有还有,帮学生做点分内的小事,真的是小的不能再小了,像什么解答问题啊,收下晚交的作业啊,介绍下参考书啊,妈妈呀,他居然让人请他吃饭,三番四次打电话过去催,那些可都是还让父母养着供着毫无收入的穷学生啊,他奶奶的腿。”
不得不说,结了婚有家庭的人果然不一样了。像以往听林乐乐说这些豪门偷人禁忌恋的大狗血事件,每次都讲得欢天喜地眉飞色舞,大家也跟着笑成一团。可今儿啦,讲着讲着就参杂进去一些个人的情感和道德观了,会出现否定,批评的情绪。果然自古人家强调家庭的重要性,仿佛乐乐君突然蜕变成社会的安定份子,中流砥柱了。
差不多一个小时,林乐乐义愤填膺把廖大狼老脸不要的丑事数落了个够,喻言则是听得一边干笑一边心里抓毛。
师生恋,传道授业情操高洁的老师和懵懂无知处于弱势的学生间的关系定位,扯上情情爱爱还好,若再有些利益关系,性,出轨,曝光等词语,真是重口味,大尺度,深度新闻呢。喻言真害怕哪天也被乐乐这个“红卫兵”写大字报,批斗整改。
想想就要冒冷汗。
“呜呜~”喻言手机震动,高于飞打来的。
“芋头,上次在医院沈老大不是提议组织高中同学会嘛。你看这星期六空不空,正好杨寒森他们几个要从国外回本市做个学术报告,大家难得聚一块儿了。”
“星期六肯定空,放假嘛。只是……”喻言捂着手机往走廊上闪,“有没有说一定要带家属?没家属带只狗OK不?”
高于飞抓头,“不对啊,听说你有稳定对象了最近。”
R,哪个王八羔子泄的密。喻言心里有个小鼓敲着180拍,精神紧绷。
“飞飞,那个黑幕……带不带男朋友去啊?”于倩倩在电话那头嚷嚷,各种期待加盼望,“可一定得劝她带上了,这次我们再来玩赌球,专和拉丝眼反着下。”
拉丝眼,除了某某某多半找不到别人了。喻言心里松口气。地下恋情很脆弱,莫小春可真是个好使的挡箭牌。但等等,黑幕是什么?黑木,黑/木耳?
我去~喻言心里在咆哮,迄今为止她可只有脑何这么一个男人啊!并且话说回来,三十岁的女人还是那啥,不是太纯洁就是身心不健康了!
“你别吵。我正问着了,没规矩!”高于飞出于礼貌,象征性凶了于倩倩一句,又紧跟着和电话这头的喻言道歉,“倩倩年纪小,你还别记心上。那个……有对象的话,尽量带过来给大家瞧瞧吧。高中女同学圈子里,可只剩你和沈老大两姐妹飘着了呢。”
“别缩小范围说女同学里面。你自个儿也是没结婚的,以前吃香蕉皮,现在吃小嫩草。”喻言对于倩倩是怎么也看不对眼,记仇得很,“啧啧,不会你没下过手,她还是粉木吧?”
“这个这个……”高于飞满脸黑线,支支吾吾了半天后回到,“不是粉的。”
哼——那也一样嘛。十几岁被开了苞,神气什么啊神气。
喻言得意之际,却不料高于飞接着说:“她是雪之耳,用日语那个写法,好听好看,且文雅很多。”
雪の耳。
“噗——”一口鲜血差点喷到瓷砖上。她局部变白种人,该看妇科医生看妇科医生去。



、第 13 章

说起开同学会,大家必会想起后面著名的半句,“拆散一对是一对”。感怀情谊是个原因,看看同学们的变化恐怕才是各自心中的小秘密。
“这么多年没见,肯定有龙有风也有虫。”安安约喻言下班shopping,出门时不忘多往钱包里多塞了张信用卡,“我可不想咱俩是混得最糟的。如果是那样,以后再有这种聚会,我死也不去了。”
这妮子一贯爱面子。
正好何思楠晚上要见两个客户,喻言倒是落了不做饭的闲。她回家换了身风骚衣服,开着Q7去接沈安。两人从衣裙包鞋逛到配饰,南大街杀到北大街,累了就坐下来歇歇,商场打烊了就换到夜市小摊。沈安本来打算眼影和口红也重新换一套,无奈莫大老板近日心情颇差,小恩小惠少发了很多,还警戒他们说“装逼要低调”。她哪有喻言那么好命,找了个移动ATM男人呢。
“今天走这么多路,可算是减肥了。嘿嘿,不吃不喝变个小蛮腰到时候去勾搭老同学。”沈安脱了高跟鞋,翘着二郎腿倚在24h咖啡厅户外的小沙发椅上,一股子狐媚骚。
喻言嘘着眼睛感叹到:“我发现你一失恋就犯失心疯,发病时间还和感情深厚成正比。李嘉茂如此,老张也是如此。我的亲姐姐呀,瞧你那贱样,相亲见的男人们还没把你吓够?”
“怎么着我也得得瑟下我过得很好不是,要算也算张淳熙那小子没福气。”沈安说这番话,理应配上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才是。可她却咬牙克制着,眼神飘忽不定,像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造孽的感情,何苦呢。
喻言正想劝说几句宽心话,不料沈安突然花容神色,苍天,她居然仓皇地光着脚钻到咖啡桌下面去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这可不是那个爱美爱体面的沈安。
“嘘——!”沈安比出一个噤声的姿势,挤眉弄眼地指着咖啡厅门口,声音小得像蚊虫,“是赵良,刚进去。”
“谁?”
“就相亲碰到,老说为我花了好多钱,和李嘉茂认识那个钢材老板。”
“认识就认识呗,能把你唬成这样。”喻言一副嫌弃的面孔。
“他难缠得很,能避则避。我们赶紧走。”沈安急急穿上鞋,提着大包小包拉着喻言飞奔,像赶鸭子上架一样把喻言赶上车,念念叨叨催着开快些。
这叫赵良的到底会厉害成啥样?喻言好奇地不得了,非常想见识一下。她问了好多遍底细,无奈沈安一贯有事儿藏肚子里,只说赵良对她知根知底,不好惹。
喻言一路上猜测着赵良和安安的诡异关系,忽然才发现时间不早,脑何怕已经回了家。何思楠喝酒应酬总吃不饱饭,回家惯要喝一碗温热的菜稀饭,不然胃疼。今儿喻言可是偷了大懒,什么饭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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