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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仇妃殇 作者:落叶紫絮-第46部分

小说: 仇妃殇 作者:落叶紫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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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样了?”穆天赐轻声问道,眼睛却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儿。

  “你还在乎她的死活么,二十年来,你心里可曾有她一点地位?”叶青竹的唇边荡着耻笑,眼里满是深深的讽刺,这个男人他一辈子都不愿再看到他。

  “你是谁?”咋然见他的一瞬间穆天赐竟然感觉到无比的熟悉,他从不曾见过这个人,为什么却好似认识许久一样。

  “我是谁?哈哈。。。。”叶青竹突然仰天大笑“是不是觉得很熟悉?”他的声音干哑,好似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的粗糙的感觉。

  “朕问你,你到底是谁?”穆天赐声音的温度降到了最低点。

  “呵呵。。。。”叶青竹向前一步发出悚人的笑声“你当真不知我是谁?”

  “朕不想再多废话,亦不想再问第三遍。”穆天赐回避着他*人的目光。

  “我告诉过你了,我们很熟悉,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们流着一样的血么?”叶青竹收住笑,不屑地望着穆天赐,看着他渐渐变化的变情,突然有些累,回身轻轻抱起陈瑞雪“让开,我要带她走,你们谁若阻拦,别怪我手下无情,若不信,定可以试试。”环视着周遭叶青竹发出狠狠地警告,那些本蠢蠢欲动的人也被他赫人的气势吓住了,一时竟不知所措。

  “她是你娘?”穆天赐一步步向前,声音里有着怀疑也有震惊。

  “她是我娘,所以我要带她回家。”叶青竹缓缓跨过若高的门槛。

  “孩子,朕是你的父亲。”穆天赐颤抖地说道。

  “你不配。”叶青竹并未回头“娘,孩儿带你回家。”一步一步向前走,只有走下去,才会看见未来。

  “站住,你不能走。”仇无痕越过人群平静的不能再平静地说道。

  “她死了,现下你满意了。”叶青竹转身含笑凝望着仇无痕,声音似春风拂过。

  仇无痕向前一步,伸出修长白静的手,手心里赫然放着两粒白色的药丸,勾起嘴角默然点头。

  “真的是你。”叶青竹眼睛里掠过震惊,怀疑,心痛,最后是绝望。

  “你答应过我的。”仇无痕不知也不打算辩解。

  “你可知她是谁?”叶青竹看着依旧晕迷不醒的人突然笑了起来“你可知你做了什么事。”

  “这不管你的事,放下她。”仇无痕往前一步声音越加的冷酷起来。

  “你真的想所有人知道?”叶青竹冷然出声“你当真不悔。”

  “好,我成全你,但愿你不会后悔。”见仇无痕不语他灿然一笑“皇上,当真想知道我的身份。”叶青竹一一扫过众人最后目光落在穆天赐的身上。

  “嗯。”穆天赐有些忧郁地点点头,见叶青竹突然的转变一时竟然无措。

  “诚然如皇上所言,除却三皇子穆叶青是你的儿子外,我以及乔将军之子乔笙竹同样也是你的儿子。”叶青竹看着穆天赐一字一顿地说道“但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一切都没发生。”

  “你恨朕。”本来舒眉的穆天赐听到后来的话时突然哑然失笑。

  “你自知。”叶青竹嗤笑“无论怎样都好,从今而后,你我再无关系。”叶青竹漠然转身,穆天赐苍白的脸映入眼眸“对于我娘皇上想必早已忘了,你早已经废了她的称号,现如今她不再是你的什么,从此我们就真的不再欠你的。”

  风一样走了,叶青竹没有泪,没有恨,娘亲离开了留下了他们所有的人去面对这一切,而如今他真的不愿再管什么了,什么在他眼里都无关紧要了。

  谭灵儿看着眼前的情形哑然失笑,不管她再怎么怒力也挣脱不了宿命。 

   第二十九章:无法相处 '本章字数:391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07 14:36: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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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崖边,风呼呼的灌入他的衣袖,叶青竹的衣服飞舞起来,此刻他的心全部想着逝去的娘亲,早知道她会发生那么多的惨剧,死他都不会任她那么做,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他连看她的资格都失去了,心中无限苦涩,他似乎看见了她柔弱的肩膀在抖动,无助的眼神,那么绝望的看着他,他仰头长啸一声“啊。。。”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顶。

  “你有时间在这里缅怀,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谭灵儿缓缓地走近他,看着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她的心开始难过。

  “滚,离我远点。”叶青竹冷漠的脸,冷漠到严厉的声音,毫无感情。

  “你娘注定有此劫,逝者已去,你也无须挂怀。”谭灵儿对他的无理并不生气。

  “你别再这里装什么好心,我的事还轮不到你*心。”叶青竹一支手狠狠地掐上她的脖胫“别让我再见到你,下次绝不轻贷,滚。”看到她越发苍白的容颜他才松手。

  “咳。。咳”谭灵儿轻咳着“我从没装什么好心,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不想后悔的话,最好去阻止她,不然到时她必将万劫不复。”

  “你走吧,她的事以后我再不会管。”叶青竹并没回首只是轻挥衣袖,一阵风而过人已飘然而去。

  “你真的放得下她么?”谭灵儿看着远去的白影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轻扶下脖间的痛意,无奈地笑着背着手迎着断崖处肆虐的风,只觉冷意溺满胸间。

  王府内亭榄阁,深林处,摘水间,朝露轻拈,纤手暗卜,西风吹来,涧流乍开。

  “小姐,王爷的身体已无大碍,现已醒来,是否相见。”紫若看着任风雨吹散的落叶,眼中一片宁静。

  “不了,该相见时自相见,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暂时先放着吧。”谭灵儿依着榄杆眼中泛着笑意“那边是不是已经行动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紫若稍微犹豫下才缓缓道。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谭灵儿站起身伸手接过散落的叶子,轻轻揉搓着。

  “小姐,恕属下多嘴,既然淳亲王已动手,为何我们不先发制人,还要任他们恣意妄为。”紫若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淳亲王是个狡猾的狐狸,他一等就是四十年,你以为会那么轻易就能制服得了么,若不是有了十足的把握绝不能妄然出手,所谓狡兔三窟,总要一网打尽才好,你明白么?”谭灵儿勾唇一笑,瞬间手中的叶子化成灰。

  “属下明白了。”紫若忙低下头,对于小姐,她一直都相信,她就是她的天,她的地,自己就算失了命也会去遵守的。

  “你去忙吧,王爷的药必须经过你手,现下这里也不太平。”谭灵儿轻摆手示意她下去。

  待紫若走远后,谭灵儿清雅的声音徐徐地说道“既然阁下来了,何不下来一叙。”

  “没想到王妃原来真藏不露。”司马落情缓缓地从树后走出,唇边挂着疏远的笑“随风楼的宗主,原来你还有另处一层身份。”

  “原来你们两兄妹都喜欢损人,只不过你那宝贝妹妹可是直来直去,倒不知你喜欢盗听。”谭灵儿看着来人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大了。

  “原来连这事你都知道。”司马落情落于背后的手已收紧“但是不知你下的是何步棋。”

  “棋中自有棋中手,我非棋中人,但观棋中事。”谭灵儿缓缓地走向前,把玩着手中的一枚竹钗。

  “有你这句话,就好。”司马落情松开紧握的手伸手接过竹钗坐了下来。

  “今天到这里来,怕不会那么简单吧,有话就直话,你我根本不需要拐弯抹角。”谭灵儿摊开手示意他直说。

  “你倒很直接,看来不愧是帝后命,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司马落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顿了顿又道“你明白事情总该有个结果,但必须有个人来了结这一切,而那个人应该是我,我这样说,你明白么?”

  “看来她并不知道你会做这样的打算,只是你认为以她的脾性会如此么?”谭灵儿微微一笑,显得雍容大方。

  “正因为如此,才会找上你,以你的聪明,定会制止一切。”司马落情亦朝她笑道,但眸子里却泛着少见的冷意。

  “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而我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理由?”谭灵儿翩然一笑。

  “好处你会不知么?”司马落情嘲弄道“清炎的天下如何?值么?”

  “好,我定助你。”谭灵儿狭长的凤眼眯着一条线,朱红的唇里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司马落情的白衫在风中随意飘落着,比衣衫更白的是他的脸,一头黑色的头发,比头发更黑的是他的眼眸“好,一言为定。”淡淡的话语有淡淡的忧伤,比忧伤更淡的是他嘴角的笑。

  “滚,都给我滚。”穆叶青远喝了一声“慢着,把王妃给我叫来。”

  “王爷不知找灵儿来有何事?”谭灵儿早在他发脾气时已入了屋,待听到他震怒的话才不急不缓地步出。

  “王妃好大的架式,竟敢让本王三请四请。”穆叶青挑着眉不悦地看着伫立着的人,胸间涌上怒气。

  “王爷消消气,灵儿这不是来了么,再说你受伤了,府内这么多的事都需要灵儿一个人来应付。”谭灵儿微微一笑缓缓地走近他接过紫若手中的药碗,顺势舀了一小盅递到他的嘴边。

  “是么,谁借你的胆竟敢擅作主张?”穆叶青撇过脸一手挥去发出清脆的声响药洒了一地。

  “没人借我胆,而我也从没有这个意思?”谭灵儿自知不亦多说,要不只会愈描愈黑。

  “没这意思?”穆叶青逸出冷笑“你向来自视甚高,本王说了你几句就甚觉委屈是吧?”

  “你简单直敏顽不灵,委屈,如果真若论起委屈的话,那的确是如此。”谭灵儿并未被他狂霸之气给震住,站起身手指着他怒声道,但眸子里却清冷无比。

  “承认了?”穆叶青轻蔑地摇摇头,肆笑出几分冷意“从以前到现在,本王所说的话你百般不愿的接受,你以为我瞧不出来。”

  “是么,王爷真的以为么?”谭灵儿没想到自己在他眼里竟然如此,不仅觉得可笑。

  “难道不是么?”穆叶青冷冷地笑着“自你嫁入府中,好像就带来许多不幸的事,后宫争斗,战火绵延,甚至连本王也因你而受伤,本王已经处处忍让你,而你却私自出府,暗会情郎,不仅如此,还目无尊法,蔑视权威,实在是忍无可忍。”原就因受伤就心绪不平,现在又被她的话给弄得胸闷不已。

  谭灵儿一双凤眼充满了诧意,顿时凝声不语了,如他所言,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原来自己竟然嫁给这样的人,原来他就是这样认为自己的。

  “怎么又不吭声?”穆叶青利眸一锐。

  “臣妾无话好说。”谭灵儿特意加重臣妾两字,让穆叶青听起来只觉得格外的刺耳。

  “如果本王说要休了你,你做何打算?”穆叶青的脸孔彷似冰雕般。

  “那王爷可否告诉臣妾犯了七出那条?”谭灵儿轻挥衣袖大方地坐落,嘴角浮上了淡淡地笑意。

  “七出之*,妒,多言,以上三条足可以休了你。”穆叶青冰冷地的唇上泛着冷意。

  “臣妾不服,*又何从何说,妒又何曾说起,多言又休曾说起?王爷是否可以说清。”谭灵儿狭长的凤眼眯着一条线。

  “一则万恶*为首,新婚之夜本该代表贞洁的朱砂痣却不见,即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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