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冰河入梦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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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邪听到响声喊了声:“恩公?”
蒋梦来抓着江洛的领子,一仰脖子长啸一声,辟邪毫无设防,乍听到狼啸吓的浑身哆嗦,直接腿软的坐到了地上。
江洛没想蒋梦来力气居然这般大,一时半会儿竟挣脱不开,沉声呵斥道:“蒋梦来!”
蒋梦来俯下头颅,他双眼半眯着,眸中冰寒凛冽晦暗不清,他的脸几乎贴着江洛的,龇开唇角低低的咆哮,一副恨不得下一秒就撕其肉饮其血的架势。
江洛静静的抬头望着他,许久才叹了口气,犹豫道:“蒋梦来……你……”一个你字才出口,蒋梦来突然直立起身子猛的抱起了他。
江洛大惊却又不敢运力,硬生生被蒋梦来反剪了胳膊桎梏在怀里,打横抱着跳到了屋顶上。
蒋梦来长身立于屋顶,看到底下的辟邪不屑的哼了一声,想想似乎还不够解气,于是蒋教主不计形象的又朝坐在地上的小姑娘吐了口口水。
辟邪:“……”
江洛:“……”
蒋梦来得意颠了颠怀里的江洛,当着青稞和辟邪的面低头在对方的颈子附近贪婪的嗅舔一遍,遂才朝着林子的方向飞掠而去。
、第 16 章
还在江南的时候,蒋梦来破了七十二坊的那一晚,江洛半夜曾跳到秦淮的歌坊屋顶上喝酒,他赏着月亮,听瓦缝下面传来的娇喘吟哦,淫声浪语,他喝干了一壶酒,抹干净嘴忍不住轻轻掰开一片瓦来看,明烛晃晃,龙凤被下玉体横陈,好不淫乱。
他看了一会儿觉得甚没意思,刚想把瓦片摆回去就看见有人从床上下来。
蒋梦来赤裸着上身,只披了件轻薄绸子,他五指做梳慵懒的撩开额发,突的身形微顿,然后缓缓的,抬起了头。
蒋梦来瞪圆了一双鹅黄琥珀的眼,他压在江洛上方,性急的低吼着用牙撕扯江洛的领口。
江洛用了三成的力想把人震开,结果蒋梦来竟是硬扛着扯开了对方的上衣,五指成爪直接撕烂了江洛的腰带。
江洛惊怒,内力提到了五成,以掌做刀劈向蒋梦来后颈,狼崽子毫不畏惧,回头张嘴就咬,江洛有罡风护体自然不会受伤,苦的却是蒋梦来,掌风如刀几乎划烂了他的唇舌。
江洛终是不忍心,撤了气力,蒋梦来呜咽一声,扑上来吻住了他的嘴。
江洛启开唇,口腔里灌满了鲜血铁锈的味道。
蒋梦来受的内力不轻,冷汗渗渗而下滴到了江洛的鼻尖上,他苍白着脸,眼里只印着江洛的表情。
“你当时与那歌姬处的甚好。”江洛突然笑了笑:“白天吟诗作对,夜晚颠鸾倒凤。”
蒋梦来解开身下的皮草裙,他将江洛的半身托起,双腿缠绕上自己的腰。
江洛猛的伸手扯过蒋梦来的发,逼得对方扬起脖子望向自己:“你怎么能来惹我?”
蒋梦来不出声,他按着江洛的脑袋,对方贴着他的唇轻声又问了一遍:“蒋梦来,你怎么能来惹我呢?”
林间风声突然呼啸大作,江洛只觉屁股一凉,原是最后一块遮羞布也给蒋梦来扯了下来,他环搂着男人的肩膀,十指几乎掐进对方的肌肉里。
蒋梦来勃起的□□磨蹭着江洛细窄的臀缝,他的鼻尖萦绕男人特有的麝香味道。
蒋梦来忍不住低下头去,张开嘴含住了江洛的乳尖。
江洛“唔”了一声,他本是屈着膝盖正面坐在蒋梦来胯上,结果腿一软,双膝大喇喇的分开着地,面前门户大开,已经有了反应的下体紧贴着蒋梦来的腹部。
蒋梦来低头看了一眼,突然笑了起来,他喊了声江洛的名字:“江洛……洛!”
江洛恼羞成怒,却又没办法再掩饰,他嘟囔了一句:“都怪你来惹我……”低下头亲了亲蒋梦来的唇。
蒋梦来的唇角裂开了好几道创口,脸色也是白的可怖,要不是底下仍旧精神抖擞,一柱擎天的顶着自己,江洛真有些怀疑他还做不做得下去。
两人僵持了半晌,江洛终是放软了腰身,他抬起屁股蹭了蹭蒋梦来的龟头,淡淡道:“你来吧。”
江洛的后穴干涩又没有任何膏油在手边,蒋梦来顶着后面挤了半天才进去一点,剧痛刺激的江洛前面都有些蔫巴巴的,蒋梦来盯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拿手去搓揉。
江洛被摸了几下就又有了反应,前端渗出不少淫水来,他款款摆动着腰身,后穴慢慢主动的吞下了蒋梦来一半的巨根。
蒋梦来从来没有如此般舒服过,他发出一声闷哼,握着江洛的胯部,等不及的一下顶到了最里面,江洛没料到他会来这一下,痛的都叫不出声来,却不想蒋梦来只顶了这么一下,便又抽出大半,然后再一次连根顶入。
江洛低头咬住了蒋梦来的唇,对方伸出舌头紧紧地缠着,江洛被亲的合不拢嘴,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了脖颈里。
蒋梦来伸手掰开江洛两瓣紧致的臀,好让自己抽插的更加顺畅,江洛不知被顶到了哪儿,连胸口都红了起来,他微微蹙着眉,额头上的汗渍浸湿了两撇剑眉,乌发散乱在脑后,贴着肌理分明的背部。
江洛的呻吟闷闷的卡在喉咙里,蒋梦来逼了几次都没让他喊出来,颇有些赌气的停下动作委屈的叫:“江、洛洛……”
江洛哼了一声,他挺直了腰,斜睨着看向蒋梦来,声音沙哑道:“嗯……别停啊……”
蒋梦来又插了几下,有些急的道:“江洛、洛……叫、叫我!”
江洛眨了眨眼,总算是明白过来,笑着叫了句蒋梦来。
蒋梦来欢欢喜喜的呜了一声算是答应,插几下,又催促着江洛再叫一遍。
于是就这么来来回回翻来覆去的叫了百来十遍,蒋梦来才终于射了精,江洛早不知自己发泄了第几回,浑身上下被折腾的彻底没了气力,简直抵得上他练一天一夜的剑。
两人准备回去的时候才发现江洛的衣服早就被撕的稀烂没法再穿,唯一完好的只有一块蒋梦来的皮草裙。
蒋教主光着蛋到处乱跑都没有一点自在,皮草裙便穿到了江洛身上。
蒋梦来抱着江洛蹭了又蹭,半晌才舍得分开了,手拉手的慢慢往回走。
江洛稍稍落后一个身位,他盯着蒋梦来走路的姿势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蒋梦来回头看他,疑惑的歪着脑袋。
江洛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我们阿来真聪明。”
蒋梦来只当是在夸他,裂开嘴猢了一声,讨好的将下巴搁在了江洛的肩上。
、第 17 章
青稞生了火,把兔肉分了辟邪一半,两人坐在院子里大老远的就看见了江洛和蒋梦来一同走来。
青稞想都没想就伸出手盖住辟邪的眼睛:“完了完了,阿来又开始光屁股了……你别偷看啊!”
辟邪羞红了脸,她坐着没敢动,偷偷隔着青稞的指缝打量着蒋梦来。
江洛拿着自己的衣服给蒋梦来穿上,他看着对方卷起袖子凑在鼻端闻了又闻没说什么,倒是青稞比较坏心眼儿,故意找茬道:“你俩刚去干嘛了,搞这么狼狈都脱光了。”
江洛淡淡道:“打了一架。”
青稞:“哟,那谁赢了啊。”
江洛想了想:“自然是我。”
蒋梦来猛地抬头,江洛看着他理所当然道:“因为我骑在上面。”
青稞一个劲儿的啧啧啧,骂了句死不要脸,他看了蒋梦来一会儿,突然道:“阿来都能穿衣服了嘛……他有记起什么么?”
江洛撕着兔腿的手顿了顿,慢条斯理道:“没,就是小狼崽子长大了,知道自己是个人。”他笑着问蒋梦来:“我说的对不?”
蒋梦来嗷呜叫了声,咬过江洛手里的兔肉狼吞虎咽的吃进嘴里。
江洛又说:“今儿开始得教他识字了,之前师尊留下的书还在不,乘天好的得拿出来晒晒。”
蒋梦来嘴里的肉“啪!”的掉到了地上,江洛笑着看向他:“以后要说人话,要不然不让上床。”
青稞理出了一间屋子给辟邪住着,本以为江洛会送她回去,不想人家却另有打算。
“好歹送出了根千年人参给凤仙儿,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白送。”江洛探过辟邪脉门,毫不避讳的摸了遍小姑娘的腰身筋骨,思量道:“底子不错,倒是可以跟着学点功夫。”
辟邪大喜,双目盈泪便要跪下,被江洛稳稳扶住了肩膀:“你年纪已大,至多跟着我学些粗浅皮毛,算不得拜师,不用行此等大礼。”
辟邪拭了泪,她想了想,仍是唤了江洛声师父,青稞听到后笑道:“你叫江洛师父那要叫我什么?恩……师叔?”
辟邪抿着唇笑起来,竟是乖乖喊了青稞一声师叔。
青稞大笑,指着蒋梦来又哄她:“来,叫一声师母听听?”
被叫师母的蒋梦来倒是坦坦荡荡的站在一边,辟邪却很是不好意思,江洛踹了青稞一脚,肃了容道:“就知道没个正经,让你每天练一遍剑法你练么?”
青稞一向能不练功就不练功,可惜现在多了个小姑娘,面上自然不能够丢了份子,只得乖乖拿起了木剑舞的虎虎生威。
江洛盯着青稞和辟邪练了一会儿,便带着蒋梦来去搬师尊留下的书,江洛累了一上午有些懒得动,于是搬了张榻子到院里,差使着蒋梦来把书一摞摞的拿出来晒太阳底下。
他随手拿了本诗集,纸都是用线缝的,破破烂烂连封页都没有,他翻开来随便看了几首,眼角余光瞄到蒋梦来蹲在地上在书堆里翻翻捡捡。
“你在看什么?”江洛懒懒的问,他低下头去看那些书名:“你看得懂么?”
蒋梦来的回答是对着江洛皱了皱鼻子。
江洛重新躺会榻上,蒋梦来围着他脚边转了会儿,最后仍是忍不住将江洛的脚抱进怀里,跟着横在榻尾。
“我念什么你就念什么,好好学。”江洛眯着眼,他光着脚,脚趾头抵着蒋梦来的胸口轻轻按了按。
不等蒋梦来回答,江洛朗声便来了句:“人面桃花相映红。”
蒋梦来张了张嘴,江洛踢了踢他:“念啊。”
蒋梦来结结巴巴的念了一遍。
江洛:“我愿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蒋梦来跟着读。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念到这一句时蒋梦来闭了嘴,不肯再念,江洛好脾气的笑了笑,不甚在意道:“不喜欢?那我们换一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蒋梦来仍是不肯念,江洛无奈的叹了口气,嘀咕道:“本来还有一句……不过算了……”他突然点着脚尖沿着蒋梦来的胸口往下,沉声道:“凝神,沉气,引气海至巨阙,吐息。”蒋梦来下意识的闭眼照做,江洛的脚底心贴在他的丹田附近,如一盅小火炉,缓缓将内力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与往常一样,内力就算源源不断的渡过去也仍是多一半又少一半的节奏,江洛皱着眉,额头冒了薄薄的一层汗。
蒋梦来翻开肚皮,舔了舔江洛的脚底心。
“我自认解毒无数,倒真没遇到过你这么棘手的。”江洛苦笑,他撤回内力叹了口气,撑着脑袋看向蒋梦来:“曾经叱嚓风云,落得今日这般田地,不知你心里怎么想。”
蒋梦来眨了眨眼睛,胯部蹭着江洛的脚,下半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江洛失笑,故意拿脚尖掀起了蒋梦来的衣裳下摆,若有似无的亵玩着对方的阴囊。
“我幼年习武,精进之快从未让师尊失望过,十六岁时武林几个前辈在我手下都挨不过百招。”江洛慢慢笑道:“师尊总训斥我狂妄自大,却也奈何不了,我知他心里其实很是以我为荣。”
蒋梦来哼哼着喘息起来,他抱着江洛的脚,眼神既是痴迷又是依赖。
江洛摸了摸蒋梦来的发:“江南那一场,师尊便说你功力在我之上,我怎能服气?一个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