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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暗夜流萤-第72部分

小说: 暗夜流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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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定策略的工程是漫长的,他们只有三个人,无论如何考虑,都无法做到万无一失。最后干脆决定,用最老土的法子—做好充足准备,随即从埃洛特本宅出发,装扮成埃洛特的保镖,当晚亲自搜集情报。

这个办法很冒险,等同于把自己暴露在了埃洛特家族的视线之内,毫无藏身之地。

三个人从交易前一天半夜,便身着保镖服混入了埃洛特偏宅的院子。

自始至终,周弈天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坚定。

—回忆起从刚到美国到现在,只要是有关埃洛特家族的事件,周弈天便会忽略上头的命令,急迫地走起极端。

周弈天越是严肃,那种违和感便越是明显,周弈天的确……有点太在意了。

然而时间不允许刘铭锐再思考太多,夜半三更,突然地动山摇。

震动感从埃洛特的别墅群中破壳而出,慢慢往四周传递,如同地震,很快呼声四起,宅邸的灯光自上而下地亮起,隐约看到火光闪起,保镖潮水般涌出。

三个人藏身在偏院,住宅里的震动对他们的影响不大,但蜂拥的保镖让他们不得不选择后退,一切发生地太突然,连周弈天都甚至懵了几秒钟。

反应之后,两侧差不多要被保镖围住,幸好衣黑风高,没有人发现他们三人有何不妥。

候小胖方寸大乱,刘铭锐却显得更为冷静,他当机立断捂住候小胖的嘴,迅速观察左右—在不知道主宅到底发生了什么时,贸然挤入人群,只会增加被冲散的几率,而目前,能选择的方向只有两个—

返身回到埃洛特主宅。

以及

跟随着保镖一起护送凯利斯逃亡。

暗夜流萤 Chapter 98 分兵两路经歧途

刘铭锐仅仅思考了一秒,就决定跟着保镖离开,事发突然,他可以肯定,凯利斯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安排好分流路线,那么保镖们行进的方向,毫无疑问,便是凯利斯将要藏身的地方。

刘铭锐不顾侯小胖支支吾吾的挣扎,拖着他顺流而下,跟到停车场,不出所料,正好看到凯利斯走进了最前面的那辆汽车,身后的保镖分成两拨,分别钻进其他的车厢里,形成一路车队。

“跟我来。”刘铭锐低沉着声音吩咐了侯小胖一声,便猫着腰挤入保镖群,趁人不备钻入一辆保镖车,侯小胖还算机灵,打晕了车外的另一人也钻了进去。

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是两个陌生的家伙,人高马大一看就不是善类,侯小胖吓得连呼吸都在颤抖,刘铭锐不由得也满手是汗。

幸好车厢里没人说话,驾驶座的男人很快发动了车子,跟着凯利斯的车开出停车场。

“周队跟来没?”见车开出了一阵,刘铭锐用口型问。

侯小胖摇头。

刘铭锐脸色难看了三分:“真没有?”

侯小胖举起双手,悄声道:“我对天发誓,刚才看到周哥往公寓的方向走了。”

刘铭锐沉默了。他一直以为,出于这次行动的目的考虑,周奕天和他们的选择会是一致的,然而一直沉着聪明的周奕天这次却选了所毫无一人的空城,到底是他另有妙计,还是自己的判断失误?

“接下来该怎么办?”侯小胖咬着他的耳朵问。

刘铭锐也犯难,虽然跟上了凯利斯,但万一他去的真是机场,那么己方势单力薄,到时候还是一无所获……

侯小胖戳戳刘铭锐的胳膊,哆嗦着问:“要不要……联系周哥……?”

刘铭锐环顾下四周,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打:“不行。我怕附近有无线信号接收器。”

侯小胖也取出手机打上:“就我们俩,你说能怎么办。”

“先跟去看看再说。”刘铭锐写,“到时候找机会,拿到证据要紧。”

车子拐了好几个弯,窗外的场所越来越陌生,他们才真正意识到,这次,是真的被逼上梁山,毫无退路。

从前的任务,因为周奕天在前面带路,才会显得无所畏惧。

而现在,真的只剩初出茅庐的两人,除了彼此,便全是敌人。

两个人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

但一半,还有少有的兴奋。

也许是太依赖周奕天了……刘铭锐想。

这是个挑战,也是次绝好的机会。

这次,他一定要亲自手刃凯利斯。

——许诺,等着我。

而另一方面,阎信之的房子也在爆炸中受到了冲击。

习惯性失眠的许诺几乎在第一时间内跑下楼,一打开门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保镖。紧接着,自己的手机也收到了上层的讯息,很简单的八个字——留守原地,保护宅子。

“凯利斯有麻烦了。”不知何时,阎信之已经拿着手机站在他身后,似笑非笑地说。

“谁干的?”

阎信之摇头:“大概是凯利斯的对头。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主宅地下安了炸药,现在主宅那边,说不定是一片火海。”

阎佑之和薛楚仪也跟着走下楼,睡眼惺忪的薛医生松松垮垮地穿着睡衣,看到阎信之眼中的厉光一下子清醒了一半,摇着头高呼:“别看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干的!!”

阎佑之给了他一个爆栗,面无表情地道:“老三,收到老头子的命令了?”

阎信之点头。

面对许诺疑问的眼神,他言简意赅地回答:

“老头子让我们杀光宅邸里留下的人。”

许诺耸肩轻笑:“看来我是要被杀掉的其中之一。”

两个杀手面面相觑了几秒,默契地给许诺让出通向地下室的一条路。

“先躲在这里,等风头过去了再逃。”阎信之嘱咐:“那家伙这次是玩真的,自己小心点,凯利斯手下的杀手,应该不止我们两个。”

“谢了,”许诺笑,“留着这条命,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

阎佑之把薛楚仪推到许诺身边:“带上他。”

说罢,两位杀手便涌入保镖群中。

看来凯利斯身边没有自己想象地那么太平。大概是得罪了不少人,除了警方,还有别人想要除掉他,这次,凯利斯是想大刀阔斧地洗刷掉他所有不信任的部下。

很不幸,自己依旧没有夺得他的信任。

不过许诺不在乎,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手电筒,用阎信之的备用钥匙打开了去地下室的大门。

比起外界的喧嚣嘈杂哦,地下室仿佛是被分隔开的另一个世界。

爆炸发生在住宅,周边地区的地下依旧静谧,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许诺清楚,这次意外,给了凯利斯一个清理手下的借口,若是有太多人和自己那样留在地下,那么这个地方迟早要变成汪洋血海。

也就只有薛楚仪能在这种场合聒噪个不停。

“阎佑之那不讲义气的的,他好歹整一身保镖服让我俩混在人群中跑啊,这地下室里全是监控摄像,这不是找打么——喂,别老走呗,咱停下来想想办法,这地儿我熟悉得很,都关了好几个月了,偷偷告诉你我知道哪里没摄像头,上那避避风头呗——诶你别忙着走嘛,告诉你那个房间是藏红酒的,你看啊就是那扇门——我说你去哪啊看一眼又不会死!!”

许诺停下脚步开口:“知道夫人宅怎么走么?”

“夫人?”

“不知道就算了。”许诺举着手电筒自顾自地转弯。

“我知道啊当然知道!”薛楚仪狗腿地跟上,“你找死啊别往那拐,那上面——”

话音未落,地底又是一震,薛楚仪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许诺拖过来,眼前的路瞬间便被爆炸而下的废墟堵得严严实实。

“好险。”薛楚仪深呼吸了两下,“幸好我机灵,地下室也不太平。”

许诺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摸索着往另一个方向走。

薛楚仪看他扶着墙走得歪歪斜斜,便皱着眉头问了句:“你到哪去?”

“你把我的手电筒弄丢了 。”许诺回头,漂亮的脸上是一触即发的愤怒。

“手电筒比命还重要?没有我你早就被压在下面了——”

“现在我就是个瞎子,难道还得感谢你?”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瞎子……等等,瞎子?”薛楚仪好像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愣在原地。

许诺懒得和他计较,被堵住的地下室完全不漏光,他只能凭着感觉往前走。

薛楚仪快步追上挡在他前面,夜盲的病症和这张似曾相识的脸猛然间串在一起,恍然印成一幅熟悉的画面:“喂!我想起来了,你叫许诺对不对?!”

“不对。”许诺头也不回地矢口否认。

“不可能!”薛楚仪跟在后面,过去的记忆越来越清晰,许诺的样子四年前没有多大变化,薛楚仪对那个浑身是伤又漂亮的无法言喻的瓷娃娃记忆犹新,想不到再次见面居然大脑当机,说实话还真是不习惯病美人活蹦乱跳的样子。

“我就说我认识你!我可是救了你一命的恩人呢,喂,后来怎么样啦,夜宵的药不是给你了么,怎么还看不见?低血压呢?低血糖呢?我看你就是没好好遵医嘱吧,枉费我用尽医术救你一命……”

许诺当然记不起薛楚仪,那时他长时间昏迷,天知道那医术长什么样子。

不过这江湖郎中吊儿郎当的狗样,一看就知道没医德没医术。

“喂,”薛楚仪依旧自说自话,“那个送你来医院的家伙不会就是你说的警察吧,他张那副样子能制住犯人么,嘿嘿,你们俩现在还搞在一起?喂你倒是吱一声啊!”

得,黑夜里唯一灵敏的听觉也在某人的聒噪中丧失功能了,许诺一个不留神一头撞在墙角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了两三步。

薛楚仪顺势扶住他的肩膀:“我说你走路还真不小心。”

许诺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脚:“我看不到。”

薛楚仪回头看了看废墟中手电筒的尸体:“要不……我背你?”

许诺一脚踹开他:“安静点就谢谢你。”

“别嘛,”薛楚仪捂着脚金鸡独立,“我们俩都认识那么多年了,连句话都不让我说,太见外了吧嗯哼~”

许诺翻了个白眼,紧接着,两人背后不远处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

暗夜流萤 Chapter 99 深陷危机的双方

薛楚仪被震了个踉跄,连滚带爬地抓住许诺的胳膊。

“把敌人引过来你就开心了?”许诺忿忿地道。

薛楚仪满脸冷汗,心想这瞎小子到处乱跑看来是让监控录像拍去了,前途堪忧啊前途堪忧。见许诺不管不顾地往前走,他吓得一把抓紧他:“喂,你不要命啦?”

许诺显得很不在乎:“烂命一条,他们爱拿不拿。”

薛楚仪抽了抽嘴角,劝道:“你看你这样,基本也没可能活着见到那个什么夫人,我们还是留条后路,听我的话,我知道有个房间的监控坏了……诶小子你怎么不听劝呐?!”

许诺冷冷地甩开他,摸索前进,连解释的话都懒得说。

薛楚仪有点恼了:“你都那样了,一个人过去不是被炸死就是被撞死!”

“那也不需要你担心。”

他站在原地,看着许诺扶着墙,一句话也不肯多说,纤瘦的背影慢慢消失,心里不知为何,感到非常不舒服。

他想起曾经,在病房门口,这张精致与漂亮的脸,并没有现在这般冷冰冰,他会发脾气,会大吵大嚷,会哭,会笑,他是一个如此鲜活的存在。

然而第二次见面,他却把所有情绪都隐去了。他每夜失眠,表情淡漠,语气不屑,从未想过要与别人融为一体。

他只懂治人身体,不懂治人心病,他很疑惑,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这人变得如此……一意孤行?

或者是……这个人一直都如此冰冷,只是因为那张温柔的笑脸,才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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