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暗夜协奏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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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有些晃神，默默地走上前，拔出草雉，收好，向大名府走去。

“佐助少爷。”赤井秀一（伪）走上前来，问道，“您还好么？”

佐助一抬头，看到这个他平时讨厌的家伙眼里掩藏不住的担忧，突然有些恍惚。这个眼神是如此的熟悉，就好像……鼬一样，那样的包容，那么深沉……拉尔那句“鼬在看着你”不由自主地闯进他的脑海。莫非有什么玄机？佐助暗自思忖道，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现在最主要的是收拢势力。这，也是那些逝去的亲人愿意看到的吧？

花开两边，各表一枝。

在劈出号称忍界有史以来最强一剑的拉尔·莱蒙特大魔王淡定优雅地往死神界进发。

以上都是假象。莫非诸君以为这厮还有什么顺心的时候么

“我擦！哪个孙子拽我！！！！”

一道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牵引力将某个正在装X的家伙拉离了轨道。

古话说得好，失之毫厘，谬之千里，一失足成千古恨。此情此景，再贴切不过了。

是漂流在空间缝隙一直到能量耗尽而死还是冒险随便进一个不知道有啥子的位面以图未来？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考虑！

拉尔回应了召唤之力，迅速朝着当初牵引他的力量来源飞去。

“谁敢召唤我？！”平地一声惊雷，平淡的语气却暴露出主人暴怒的情绪。

拉尔冰冷的眼神直视着眼前惊恐的夫妇，无形的威压在他的周围旋转。

妇人在幽深的眼神下，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头脑突然一阵空白。

“回答！谁召唤了本座？”拉尔怒火中，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结果却不知道被什么玩意儿给搅了局。这就如同等到你吃完火锅才发现锅底有一只小强一样恶心。

那女子顶着拉尔的威压，上下牙不断地打架，磕磕巴巴地说着拉尔不懂的语言。

这是嘛玩意儿？拉尔远目……他确定这绝不是地球上的语言……

女人巴拉巴拉说了一堆，见拉尔不做声，焦急地哀求着。

拉尔不耐烦了，粗暴地动用他强大的精神力直接冲入了她的脑海，改用精神交流。这会子倒是整明白了。

那妇人道＇尊贵的天神，请您拯救您的信徒吧……＇

拉尔的脸上挂着浓浓的嘲笑＇天神？真遗憾，本座是死神。愚蠢的凡人！连祈祷召唤都能弄错，还坏了本座的好事！＇说到后面，拉尔忍不住面露狰狞之色。

那女子瞬间脸色惨白，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绝望

那女子精神中的巨大反应当然瞒不过拉尔，他冷笑道＇你，要如何赎罪？＇坑爹啊有木有，你们倒霉还拉上我是作死啊！拉尔心里那是瓢泼大雨倾盆下。

女子直愣愣地没有什么反应，当最后一丝希望被无情地掐灭之后，她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你，想怎么死？＇拉尔冷酷而完美地笑道。

那女子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冲上前来，抓住拉尔的袍角焦急地乞求道＇死神大人，求您救救我的儿子，我只有这一个请求，如果您能够帮我，我死而无憾！＇

拉尔头一歪，眼里净是残忍的笑意＇你是死而无憾还是死不瞑目与我有何关系？坏了本座的事，你们那卑微的性命死上一千遍都是不够还的。＇

＇死神大人，我们知道没有资格谈条件，但是就请您怜悯一下卑微的我们，救救我的儿子吧。无论什么代价，我们都答应。＇那苦苦哀求着，沧桑的脸上写满卑微的祈求，那美丽明媚的脸上再没有尊严的存在。

不知怎么的，拉尔的怒火小了些。

祭坛外传来阵阵哭喊声，女人越发着急了，不停地乞求着冷漠神明的些微怜悯。

病急乱投医要不得啊，难道你们不该是求光明神啥的，求他这么个死神是作甚？拉尔不着边际地发散着思维。

听着她一声声卑微的乞求，拉尔奇迹般地恢复了平静。可怜天下父母心。生物的本能都是趋利避害的，能让他们违背本能的，只有在为了后代的时候，在这个时候，他们能勇敢地挑战死亡。为了后代而牺牲，是生物比本能更强大的天性。

对女人来说，遇到拉尔其实是她的幸运。如果不是执着于某些不可忘怀的感情，某个家伙也不会寻死觅活地想着往回走。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拉尔不是机器人，而感情是可以共鸣的。

＇救你儿子也不是不可以。＇拉尔想了想对两人道，＇代价却不小。你死，他活。＇

这样的残酷的条件却让妇人喜极而泣，立马答应下来，生怕拉尔反悔。

这不是拉尔在打击报复，在之前拉尔就看过了，他儿子那小身板妥妥的必死命。如果不使点手段，恐怕是活不下来。拉尔不想因为扰乱秩序而沾上大因果。他可不希望为个不相干的人倒把自己折进去了。女子的性命刚好能填补这个空缺。

就算不收手续费，好歹要收成本费不是？损己利人是圣人，拉尔自认为自己连好人都不是。

　61第六十一章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拉尔问道，带句遗言什么的还是可以的；他可是少有的心地良善感情纯洁的三好标兵型大魔王。

女子犹豫了一会儿，掏出一个戒指，对拉尔道＇请在我儿子成年的时候交给他；让他送给他心爱的姑娘。＇

拉尔接过戒指也没有多看；淡淡地说道＇可以。＇

听到拉尔的承诺，女子微微一笑；温柔而悲伤。带着说不尽的牵挂和眷念；妇人遥遥望了一眼家的方向；毫不犹豫地自尽在拉尔面前。

拉尔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这就是母亲；在需要牺牲的时候，她们甚至不需要什么考虑时间……这种场景总是让他惆怅万分。

亮起万花筒版真实之眼，拉尔小心地将那个孩子的死劫绕开。这看似简单的行为却消耗了拉尔大量的灵力。要知道牵涉到法则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是轻松的。

可惜，如果死亡法则还在手上就好了，至少可以省下五成的灵力。想到这，拉尔瞬间变成包子脸装傻卖萌扮郁闷。

在离开火影前，拉尔将捕捉的死亡法则放回火影界。死亡法则是构成世界的基本法则，他要是敢带走那就不是挥着小锄头挖墙脚了，那是开着挖掘机毁地基！恐怕他还没离开火影恐怕就被整个世界的力量绞杀了，现在哪里好有抱怨的可能？

浓烈的血腥气不停地刺激着拉尔的嗅觉，整个聚居地飘荡着怨恨悲伤等负面情绪。拉尔略微扫了一眼，一个瞬身出现在夫妇俩的儿子身边。那个孩子大概十二岁左右，柔然的金色短发安静地贴着孩子的脸，如同天使一般安静地沉睡着。可能是用了什么药物，即便是外面喊杀震天，少年也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拉尔手一挥，一个完美的漂浮咒稳稳地托起少年，向不远的僻静处飞去。

现在并不是离开的好时机。残杀这个族群的人数量并不多，但都是相当有水品的高手，就体术看来，大概和晓那群渣渣差不多。而他们的能量运用方式拉尔还不太懂，贸然上前也许会招来麻烦，尤其是在现在这种虚弱的状况下。

希望他们发现不了结界吧。拉尔叹了口气，不然的话，又是一场麻烦的战斗。

这群人似乎真的没有发觉什么异常，他们正忙着挖取死者的眼球。这让拉尔的脸一下子黑了。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木叶根部的那种龌蹉行为！是需要谴责的！想到这，拉尔不淡定了，他立马决定，一定讨厌这群人。

这群麻匪年纪不大，对于拉尔这种老妖怪来说应该都算是小孩子。为首的黑发少年全身散发出一种野性的气息，就像是从丛林跑出来的凶兽，带着孩子特有的单纯和残酷。这是拉尔最讨厌的一种人。

这种任性的小孩最麻烦了，喜欢就千方百计搞到手，不喜欢又弃如敝屣，没有道德，没有是非，有的只是社会最现实的丛林法则。总而言之，这种臭小子比佐二少还麻烦！

那群麻匪收完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聚在一起叽叽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什么。根据几人的反应，拉尔猜测他们大概是在开分赃大会？快点走吧，回去一边吃火锅，一边唱着歌多好，何必出来影响世界和平捏？拉尔蹲在角落默默吐槽……

没多久，这些人就地解散，其中一个蓝紫色头发的少女还犹豫地向结界的方向看了一眼。这倒让拉尔有些小小的惊讶——真是灵敏的感觉！

“玛奇，怎么了？”麻匪头子库洛洛注意到玛奇的异常，私下问道。

“团长，我好像感觉到那边有东西。”玛奇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好像？”库洛洛有些惊讶，玛奇很少有这样不确定的时候。

“很模糊的感觉。”玛奇用平板的语气说道，“而且，我觉得我们不要过去比较好。”

“这样啊……”库洛洛想了想道，“我们离开这里，反正火红眼也到手了。”

“是。”

………………我是金乌西坠，玉兔东升的分割线………………

舒适华贵的帐篷，醇香的美酒……仗着变形术，拉尔肆无忌惮地提升着野外生活水平。拉尔很庆幸自己一开始就干着巫师这种万金油的职业。可输出，可辅助，还精通各种生活技能，果然是居家旅行的好伴侣。

倚靠在舒适的贵妃椅上，拉尔肆意享受着少有的安逸。

一旁的地毯上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金发少年迷茫地坐起身来，略带恐惧地打量着四周。

“小子，既然你醒了，我就把事情说一遍，只有一遍，不要打断我。”拉尔慵懒地眯着眼说道，“清楚了？”不要奇怪他会说这里语言的事，这种交流本质上还是精神交流，不过是被拉尔做了假象，就好像他在说话一般，和假唱技术类似。

少年乖巧地点点头，沉默地等着拉尔的下文。

“你们一族除你之外再没有活口了。”第一句话拉尔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扔出最残酷的现实，丝毫不管少年是否接受得了，“凶手有十三人，身上有带数字的蜘蛛纹身。目的是得到你们一族的眼睛。你母亲走运地碰到我，并恳求我用自己的命换你一命。以上，你清楚了？”

拉尔端起一杯葡萄酒，深红的液体透过水晶杯泛出迷人的光彩。

少年楞楞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啊，差点忘了说了，”拉尔一手将水晶杯倾斜成一个玄妙的角度，杯中的液体隐隐散发出琥珀色的光辉，接着说道，“所有的尸体都在外面原封不动地放着。我假设这可以让你更快地认清现实？”

“不可能，你骗我的……明明之前大家还好好的……”少年踉跄着爬起来，向帐篷外跑去。

拉尔不置可否地摇摇头，放下酒杯，也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就在拉尔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外传来少年悲痛欲绝的哭声，声声如杜鹃啼血。犹豫了一会，拉尔又坐回了原位。别人伤心的时候，还是不要去拉仇恨的好。

就在拉尔解决了一本珍藏版典籍之后，少年走了进来。红肿的双眼燃烧着仇恨的烈焰，晶莹的泪水混合着泥土弄脏了精致的脸庞。

“请教导我。”少年说道，语气中透露出锋锐的杀意。

“理由？”拉尔一手托着下巴，好奇地问道。

“我要报仇！”少年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问，为什么我要教你？”拉尔困惑地说道。

少年沉默了良久，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他没有放弃，倔强地重复道：“请你教导我，我需要力量！”

“我拒绝。”拉尔干脆地回绝了少年的请求。

“为什么？！”少年纯洁的眼里染上了污浊的仇恨，不满地问道。

“因为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