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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陛下,让朕来教你吧-第13部分

小说: 陛下,让朕来教你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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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家里其他人督促他们好好往希望的方向发展。十四岁的那个夏天,为了纳凉,离竹湮一个人搬到了荷塘中的一条小船之上,白天就躲在船舱中看看书,直到傍晚才出来透透风。家里的人见他是在认真读书,便也没多管,只是每天定时的让人送去三餐和其它生活物资。欧阳青听说之后,不顾离竹湮解释着船舱很小的问题,第二天就不见外的也搬到了船上,离竹湮无可奈何,也就由他去了。那个夏天,每到傍晚,村里人就可以在荷塘边上停泊的一艘小船上看到侧卧在船头,一手拿着史记,一手拿着毛笔随意勾勒,神态慵懒,眼神里却有种不符合年龄的认真的离竹湮,以及站在船尾,时而站定,时而快速的挥剑,斩落一大片的莲叶的欧阳青。欧燕青毕竟是个好动的人,总这么练着剑也没有意思,时不时的便扔点莲蓬之类的东西到船头,离竹湮也只是放下手中的笔,单手剥开莲蓬,取出莲子,随手扔了回去,再重新拿起笔圈圈点点了起来。“喂,都看了一天书了,好歹说句话好不好啊!”欧阳青有些不满的说道。“嗯。”离竹湮随口答道。“我是说真的,你看那边那一块,水里估计有大鱼,要不我们过去抓鱼去?”欧阳青努力的找着话题。“好。”离竹湮依旧是头也不抬的回答着。欧阳青有些恼怒,突然心生一计,慢慢的下水,从水中潜入离竹湮身后,然后一把将离竹湮拉下了水。“你干什么!”离竹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水里直扑腾。“哈哈哈哈,谁叫你不理我!”欧阳青一边拽着离竹湮的手臂不让他往船上爬,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笑了起来。两个人很快在荷塘中打闹了起来,抓鱼的事反而被抛到了一边。趁着慌乱,欧阳青突然轻轻在离竹湮脸上啄了一小口,离竹湮一时间愣住了,转过头去,欧阳青的表情却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同时立即潜到了水下以掩盖通红的脸颊。一群藏匿在莲叶之下的野鸭被惊的嘎嘎的乱窜,水面上顿时一片欢腾。
离竹湮平时的时候喜欢琢磨一些炼金医药之类的东西,欧阳青虽然表面上满不在乎,但事实上却是离竹湮唯一也是最大的帮手了。好歹在这方面至少能说些话,不像离竹湮在看书的时候,半天都搭不上一句话,所以当离竹湮提出要把一套炼丹的炉具搬到船上时,欧阳青第一个赞同,并且自告奋勇的帮忙搬东西。然而当欧阳青发现炼丹的时候,离竹湮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看着手里的书,只不过书换成了淮南子,参同契等等,不禁大失所望。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两个人终于炼出了一小团黑乎乎的东西。正当离竹湮端详着自己第一次炼丹的结果,犹豫要不要吃下去的时候,欧燕青一把夺了过去,吞入口中。“真是胆小,这都不敢吃。”欧阳青装作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说道。“可是——这个可能有毒啊……”离竹湮表情有些抽搐。“竹湮做出来的东西,肯定没问题的!”欧阳青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离竹湮。“但是……”离竹湮有些无奈。最终的结果是欧阳青拉了三天的肚子,好在欧阳青对家里人说是因为送到船上的饭菜放时间久了馊掉了,离竹湮才炼丹的事才没有露馅。也因为这件事,离竹湮第一次对欧阳青有些愧疚之情。
两人十六岁的时候,在家乡找的先生能教的东西也都教完了,两个人也都准备要去皇城,开始各自的仕途了。那年秋天,还是同一个荷塘,还是同一艘小船,残荷之中,夜色正浓。薄雾渐起,船舱中却是灯火通明。
“此去一别,可能就永远不会再相见。竹湮兄,也就收起平时那副伪装,跟我好好聊聊如何?”欧阳青的语气里,调侃却又有些苦涩。
“呵,小时候,记得父亲经常和我说,伴君如伴虎,稍不小心可能就得丧命,所以一定要谨言慎行,能不说的,尽量不要多说。所以我一直也就习惯了。”
“你说的也是,人在仕途,也确实要多加小心。”欧阳青点了点头,给两人都倒上了酒。“说起来我一直很好奇,竹湮兄看起来这么与世无争的样子,不知你志向究竟是如何?”
“志向?自然是继承父亲的职位,兢兢业业的在丞相一职上干下去,努力为国家为百姓谋求福祉,这我也说过了不止一次了吧。”
虽然对离竹湮的话有些怀疑,但看他那表情,倒不像是在敷衍。“说起来你们这些文官也是无聊,天天在那里捣鼓来捣鼓去,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变化。哪有我们天天征战沙场有激情!总有一天,我必将会带领将士,开疆拓土,扫平蛮夷,最终功成名就,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将军的!”
“人各有志罢了。”离竹湮笑了笑,“说起来,这么多年也一直受到你不小的照顾,也一直想对你说声谢谢了。”
“我们两个,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啊。”欧阳青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酒意还是不好意思,微微的有些红晕。
船舱里的灯火彻夜通明,两个人也是一直喝到了天亮。那是离竹湮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醉成那个样子。
然而造化弄人,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去皇城,一个去边疆的两个人,竟然会四年以后,以那种身份再见。自己的父亲,竟然会间接的死于欧阳青父亲之手,而自己,竟然也那么快的被委以重任,成为了新的丞相。任职那一天的晚上,离竹湮悄悄的来到了欧阳家的王府,来到了那个地下,见到了那个已经阔别了整整四年的人。然而,有些话,既然当初没说,现在也再也说不出口了。
“为什么不肯加入我们?为什么非要将自己束缚在先帝的嘱托之中?难道读了难么多年的书读糊涂了吗,你兢兢业业是要为国家求福祉,可是这个皇帝如此昏庸,还继续辅佐他,有什么用!”欧阳青有些愤恨的说道。
“人各有志罢了。皇帝昏庸与否是他的问题,我只能努力的去进谏,去想办法改变,除此之外,别无他想。”离竹湮有些憔悴的摇了摇头,回答道。这么多天以来都没有睡过好觉,这次来见欧阳青,也只是想把有些事说明白,他也没有抱着能说服欧阳青的打算。
“人各有志是吗?”欧阳青苦笑了一声。“既然这样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杯酒之后,你我便是路人,今天晚上的谈话,也都当没有发生过吧。”
几个月之后,先帝驾崩,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先帝竟然将皇位暂时交给了年轻的丞相。加冕仪式上,离竹湮的手轻轻的搭在了幼帝苏苍洵的肩膀上,脸上也只是一贯的笑意。朝下,也已经继承了父亲职位的欧阳青,眼里满是敌意与失望。“四年了,你果然变了许多啊,欧阳兄。还是说,变的人,其实是我呢?”离竹湮的心里,默默的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年十七

“明天是陛下十七岁的大寿,朝中上下都已经准备好了节目来庆祝,这是程序和礼单,请陛下过目。”除去欧阳青之后的这一段时间里,离白已然成了苏苍洵的贴身管家,大大小小的事情苏苍洵都喜欢让他帮忙,离白身上确实也有点离竹湮的影子,虽然还没有适应皇宫中的格调,但好歹做起事来也是靠得住。
“是吗,明天?”苏苍洵有些怅然所失的看着窗外,“话说是十七岁,又不是七十岁,哪里来的大寿啊。”苏苍洵摆了摆手,笑着说。
“这也是臣子们的一片心意了,毕竟也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个生日,隆重一些也是为了洗去之前的晦气了。”离白也不由分说的将长卷铺开在了离竹湮的桌上,顺便将几卷奏折叠了起来,放在一边。
“那就这样吧。”苏苍洵索然无味的随手翻了翻,“对了,丞相那边……有什么起色吗?”
离白咬了咬嘴唇,摇了摇头。“太医说如果只是单纯的外伤,不可能两三个月都不醒来的。只怕有可能是体内早已有旧疾,被剑伤所引发,才变成了这样。太医也已经想尽各种办法出去离大人体内的毒素,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还没有醒来吗?”苏苍洵仿佛没有听到后半句话,托着下巴沉思道。“算了,今天下朝之后,我们再去看看好了。”
离白领了旨意,便下去让人准备架轿,早朝一过,两个人便乘坐马车来到了离竹湮的府上。和几个月前比,这里早已经是门庭冷落,只有一群太医在端着药罐走来走去,以及离竹湮手下的一帮人在做着各种家务。上次在皇宫中,离竹湮身上受了极重的伤,一度陷入昏迷。本以为既然没有伤及性命,卧床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醒来了,没想到好几个月过去了,任凭他是在床边苦苦守候,也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倒是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比原来看起来憔悴了许多,本来就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此刻更是没有了一丝血色。苏苍洵坐在他床头,看着太医将一小口汤药慢慢的灌进离竹湮的嘴里,不由的叹了口气。床上的离竹湮,也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他皱眉了刚刚?我是不是眼花了?”苏苍洵有些恍惚。
“回陛下,陛下没有看错,丞相最近每次吃药的时候都会有些反应,应该是快要苏醒的的征兆——”
“他皱眉了,岂不是因为药很苦?丞相不会随意皱眉的,除非是实在接受不了,不然不可能这样的!”苏苍洵只是盯着面前那个人的眉头出神。
“陛下要知道良药苦口,这些都是最为上好的药材了,如果不每天用药,病情可能很难好转……”
“你们所谓的良药,这么久了,不也一点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吗?”苏苍洵冷冷的说道。
“这……”站在四周的太医见皇帝表情不对,立马一起跪倒在了地上,没有敢再发声。
苏苍洵端起了药罐,用勺子装了一小勺药,不顾太医们的阻拦,送进了口中。果然是苦,药刚一进嘴,苏苍洵就有种想要将它吐出去的欲望,咬紧牙关吞下去之后,更是感觉五脏六腑都翻腾了起来,眼泪甚至都有些忍不住流了下来。“有办法加点糖或是什么的吗?让它不要像原来那么苦?”苏苍洵突然轻声说道。
跪倒在面前的太医不禁面面相觑,许久才有人开始回话,“之所以用这个药,是因为之前听丞相手下的人说丞相往血脉中注过姹女,我们怀疑这可能是他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所以便用此法以毒攻毒,想将其逼出。不过既然陛下有要求,我们就稍微变一下药方便是。只是这药本身毒性也大,陛下万不可拿自己的龙体开玩笑啊!”
“罢了罢了,你们继续吧,你们每天在这里挺辛苦,我也不想难为你们。”苏苍洵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不过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胆敢有一丝懈怠……”苏苍洵的脸上布满了冰霜,走出了房间。天气很阴沉,是要下雨了吗?这天气,或许会下雪,也不一定吧。
纵使苏苍洵并不是很有心情,第二天的寿宴依旧是照常举行。皇宫的殿外,文武百官已经整整齐齐的列坐在各自的位置,仪仗队整齐的站在了正殿门外的台阶两边,礼乐的队伍也已经各就各位,就等着一声令下开始表演了。几张红木大桌上,满满的摆放着来自各地的贺礼,等待到了献礼的环节,再一个个被拿起介绍,收入殿内。这一切,本来自然是应该由朝中地位除了苏苍洵之外最高的人——离竹湮来主持,但由于离竹湮一直没有醒,苏苍洵便让离白来负责。虽然说起来德行各方面都说不过去,但既然是皇帝的要求,群臣也不敢反对。穿上一身祭祀的红衣,站在所有人中间的离竹湮显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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