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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长欢,错惹兽将军-第4部分

小说: 长欢,错惹兽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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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娇妻,没想到是胡月的脸,宋兰君大惊,再一抬眼,就看到了床前泪如雨下的唐诗画,咬着唇,压抑的无声的哭泣,心里一痛:“诗画……”
    唐诗画满眼痛楚,转身冲了出去,宋兰君待要追,却又是身无一物遮体,特穿好衣服追出去时,唐诗画已经带着陪嫁的奶娘和贴身丫环回候爷府去了。
    宋兰君没有再追,现在追上去,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以及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谁也不得多嘴多舌,泄露出去半分!叫来柳总管,吩咐下去后,宋兰君铁青着脸,转身回了新房。
    胡月已经穿戴好,跪在地上,低着头。洁白修长的后颈,透出密密麻麻的青青紫紫,昨夜欢好,持久激烈。





     011 又气又恨
     更新时间:2013…5…13 21:08:04 本章字数:1651

    宋兰君恼得一脚就把胡月踹倒在地:“说,昨夜是怎么回事?”
    胡月惨白着脸,却一句话都不说。言虺璩丣
    宋兰君咬牙切齿:“不说是吧,好,很好,很好,很好。”拖着胡月,杀气冲天的去了唐初九的院子。
    唐初九宿醉刚刚醒来,正头痛欲裂中,就见房门被踹开,宋兰君一脸铁青,指着胡月:“唐初九,你可知道她昨夜做了什么好事?”
    见着宋兰君的怒气,唐初九一愣:“怎么了?”
    宋兰君扬手就给胡月一个巴掌:“说!”
    胡月嘴角被打出了血,抬眼,看着唐初九:“小姐……”
    唐初九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胡月,到底怎么回事?”
    胡月抿着嘴,又不作声了。
    宋兰君血红着眼:“不说是不是?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打到她愿意说为止。”
    唐初九求情到:“十七,胡月她……”
    宋兰君打断了唐初九的话,声如寒冰:“打!!!”
    很快的就响起‘啪啪啪’的杖责声,胡月死咬着唇,没叫一声痛,却把唇咬出了血来。
    打到二十大板的时候,胡月身上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唐初九说到:“十七,再打下去,命就没了。”
    宋兰君冷眼旁观,无动于衷:“继续打。”
    胡月已经被打晕了过去,唐初九说到:“人要打死了,你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宋兰君一扬手:“把她关入柴房,不得给任何吃的。”然后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而此时,唐诗画已经满脸是泪的回了候爷府,候爷夫人林静雅大惊,按习俗新娘子回门,是要第三天的。
    唐诗画委屈的扑到林静雅怀里,泣不成声,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娘,昨夜的洞房花烛,女儿被人下了药,在喜床底下过了一夜,和兰君一夜春宵的,是唐初九的侍女胡月。女儿早上药效退去起来,就见胡月和兰君在新床上……”
    林静雅怒不可遏,看来,是合欢酒里被人动了手脚。会是谁如此处心积虑?真的是唐初九么?不管是谁,都饶不了她!林静雅看着伤心欲绝的掌上明珠,说到:“诗画,你先回房休息,娘会给你做主。”
    唐诗画点了点头,一脸憔悴的回了房。只是,哪里睡得着,一想到早上起来看到,就又气又恨,全是煎熬。眼泪忍不住又掉了下来,盼了那么久的新婚大喜,却被人如此折辱!特别是宋兰君抱着欢好过后未着寸缕的胡月相拥而眠的画面,像一根刺一样,直扎心脏,痛彻入骨。
    哭得眼都肿了,心里的恨意却越来越浓,越来越深,内心也越来越煎熬。昨夜之事,要是传了出去,必定成为京城的笑谈。世上哪有新婚大喜之夜,新娘却是在喜床底下过的?!





     012 蛇蝎心肠
     更新时间:2013…5…13 21:08:06 本章字数:1702

    更受煎熬的是唐诗画陪嫁过去的胡奶娘和贴身丫环春花和青木,三人满脸惨白,从大小姐早上惨白着脸哭着冲出新房,就知道肯定发生了大事,一路上心都提了起来。言虺璩丣
    胡奶娘猜测万千,到底会是什么事呢?昨夜和青木春花三人,在新房外的偏房轮流值守,上半夜是自己和青木,下半夜是春花,昨夜新房里那男女欢好之声,一直持续到天际发白,才消腾了下来。以这样来说,不应该有事啊,猛然想到一种可能,胡奶娘大惊失色,莫非是小姐的处子红出了问题?越想越觉得这是唯一的可能,胡奶娘成了面无人色,这可如何是好?
    唐初九也是在猜测万千,忧心忡忡,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惹得十七发这样大的火。
    宁氏也听到了动静,特意着人把唐初九叫了过去,问到:“初九,这是怎么了?十七如此生气。”
    唐初九摇头:“我也不知道,昨夜喝了些酒,一起来,就见十七气冲冲的拖着胡月来了我的院子。”
    宁氏紧皱着眉,直觉大事不好。
    唐初九说到:“我拿药膏去看看胡月吧,顺便问问她。”
    宁氏点了点头:“也好。”
    唐初九拿了药膏,去了柴房,就见胡月奄奄一息的趴在柴堆上,因为疼痛,额头上的汗水,密密麻麻的,面无人色。
    唐初九快步走到胡月身边,看着她身上的伤,心疼极了,胡月从七岁父母双亡后,就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如今已有八年,自小乖巧,懂事,一直把她当妹妹一样的看待。来到京城后,唐初九本来提议认胡月为义妹,这样以后也能给她寻门好亲事,嫁个好人家。可胡月却不从,非要跟在唐初九身边侍候。拗不过她,也只得依了她。想着等她及竿后,再说。
    颤抖着手,唐初九给胡月上好了药后,问到:“胡月,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胡月‘哇’的一声大哭:“昨夜小姐喝多了,抓着月儿说不甘心十年江边浣纱,最终却落得为她人做嫁衣,说大人负了你,说要毁了大人的洞房花烛夜,说酒里已经下了‘长欢’,无色无味,为西域最销hún的春药,小姐对月儿恩重如山,一直觉得无以为报,所以……”
    唐初九闻言,呆若木鸡,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答案。
    胡月一脸死灰:“小姐,如若月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请你把月儿的骨灰,埋回故土我爹娘的旁边。”
    这时,宋兰君走进了柴房,满脸凶神恶煞,如地狱来的修罗一样,扬手就甩了唐初九一个巴掌:“蛇蝎心肠!”
    唐初九的脸上起了五个手指印,火辣辣的痛:“十七?”
    宋兰君是动了真怒:“你还有何话好说?”
    唐初九哑口无言,百口莫辩,能说什么呢?药,确实是自己下的,也确实不甘心为她人做嫁衣。月儿也是听了自己的话后,才去生事。
    胡月不顾身上的伤,跪到了宋兰君的面前:“大人,一切都是月儿的错,与小姐无关……”
    宋兰君暴怒,恶狠狠的骂到:“贱人!!!”





     013 乱棍打死
     更新时间:2013…5…13 21:08:08 本章字数:1569

    然后摔门而出,去找了宁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言虺璩丣
    宁氏听后,震惊极了,不敢置信:“初九怎么会……”
    宋兰君铁青着脸:“我亲耳听见,她自己也承认了。”
    宁氏皱起了眉,初九糊涂啊,现在可如何是好?沉思了一会,说到:“十七,初九到底是有恩于我们,不如这样,你去趟候爷府,问问诗画的意思再定夺吧。”
    宋兰君皱眉,沉吟好一会后,说到:“那就依娘的意思。”
    一番打点后,去了候爷府,只有林静雅在,正低头喝着茶,老候爷避不见面。
    宋兰君告罪到:“娘,都是我的错,才让诗画受了这样的委屈。娘放心,那作恶之人已经查出来了,正关在柴房,就等着诗画回去发落。”
    林静雅放下手里的茶杯:“诗画病了,刚请了大夫,说是受了寒气,情绪又受刺激太大。”加重了音,谴责到:“诗画从小到大,一向都是被千娇万宠着长大,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宋兰君一脸愧色:“是兰君不好,治家不力。”
    林静雅脸上的冷意加深:“不知要如何处罚那作恶之人?要依我们候爷府的规矩,这样的人,是要乱棍打死的。”乱棍打死这回个字的音,说得尤其的重。
    宋兰君星眸微变,心里一紧,抿了抿嘴,一咬牙说到:“如此作恶之人,乱棍打死是轻的。”
    得了宋兰君这句话,林静雅面上这才好看了些:“诗画如今是当家主母,按说府里这些事,是要她处理。只是呢,诗画到底是新嫁娘,现又病了,这些污浊之事……”
    滴水不露,又步步紧逼:“诗画身子一向娇弱,这一病,估计少都要十天半月才能养好。大夫说,最好是卧床静养。”
    宋兰君无奈,只得再次靠罪后出了候爷府,脸色非常难看的回府,连唐诗画的面都没有见着。
    一听宋兰君走了,唐诗画不依到:“娘。”
    林静雅叹了口气,女大不由娘啊:“等他回去把府里那些狼虎之人料理好了,你再见他不迟。娘说了,要乱棍打死,他也应了,现在你等着消息就好。”想想就后悔,当初只想着唐初九失了欢心,又无才无貌,应该是不足为惧,早知她如此蛇蝎心肠……
    唐诗画面上一喜:“兰君真的应了?”
    林静雅到底姜是老的辣:“只怕你婆婆那边,会比较棘手。”宁氏一直由唐初九照顾,两人情同母女,只怕会不同意。
    确实没错,宁氏一听要‘乱棍打死’,就坚决反对。
    “十七,没有初九,就没有宋家如今的荣华富贵,没有初九,我这老骨头,只怕早就成了一堆黄土。乱棍打死,这是忘恩负义!”





     014 初九有孕
     更新时间:2013…5…13 21:08:08 本章字数:1651

    宋兰君皱眉:“娘,我也不想,只是这事本就是初九做错……候爷府的态度很明确,这事一日没个结果,诗画就一日不回来。言虺璩丣”
    宁氏上了七分火气:“十七,我不管你怎么答应,反正我是不应的,要把初九乱棍打死,除非先把我这老骨头拆了!”
    宋兰君无奈极了:“娘!”
    宁氏想了想,说到:“我去候爷府求趟情吧。”
    宋兰君不同意:“娘。”
    宁氏直瞪眼:“休得再说,给我备轿。”
    林静雅一听宁氏来了,轻叹了口气,这才见客。
    宁氏一向是个直爽之人,开门见山到:“今天我来,是想代初九求个情。我知她所做之事,是千错万错的。只是初九对我们宋家有天大的恩情,如若真乱棍打死了她,我们宋家就会成了那受世人唾弃的忘恩负义之人。”
    林静雅脸上带笑:“那依老夫人意思?”
    宁氏试探到:“胡月乱棍打死,初九杖责二十。”
    林静雅沉思了一会:“既是恩人,自是行的。”
    宁氏闻言,松了口气。
    林静雅接着说到:“左右我们诗画受场委屈,丢回脸面,新婚大喜洞房花烛之夜,却是……”说到这里顿了下来,拿起手帕抹泪:“诗画一向性子纯善,我又九死一生才有了这么个女儿,实在是不敢再让她回去,怕没几日,好好的一个人儿,就被那有心之人给害了,昨夜本就没圆房,这亲事我们的意思呢,就算了,还请丞相大人送纸休书过来。”
    宁氏大惊失色:“万万使不得。”
    “本来这门亲事,我们是很合心意的,诗画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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