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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长欢,错惹兽将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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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初九赶紧专心再磨,垂眸敛眉间,一灯如豆,将她的剪影拓在墙上,纤细恰到好处。
    古清辰非常诡异的生出一股‘’的错觉。
    唐初九把墨磨好,抬头就见古清辰看着自己,星眸黑亮。
    古清辰暗咳一声,回过神来,压下心间的翻滚,续写‘仙隐不别可?其书非世教,其人必贤哲’,放下笔,说到:“你先练着吧,我……”
    本想告辞走人,却话未说完,突然一声非常吓人的惊雷,眨眼间就是倾盆大雨,同时电闪雷鸣。这样大的雨,是不好走了,应了天意留客。
    这雨一下就不停歇,一个时辰过后,还是狂风暴雨,见已是夜深,唐初九说到:“那就在这里歇了吧?”
    古清辰拿笔重沾墨:“你去睡吧,我明天不用上早朝。”
    唐初九打了个呵欠:“那好吧。”是真的困极了,稍作洗刷后,一躺上床,就立即入了梦香。
    古清辰抿了抿嘴,继续落笔。
    等到天边第一丝光亮时,笔下出现一幅美人图。迷离的月光朦胧,淡淡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万物,照在临窗的女子身上,一袭白衣,巧笑债兮,美目盼兮,风华万千。旁边龙飞凤舞的题了行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看着画中人,古清辰俊脸烧了起来。也不知怎的,就画了它。本来是要写《兰亭序》的,可是到最后,却变成了眼前这般。
    又是一声惊雷,把床上的唐初九惊着了,半梦半醒中半眯着眼:“将军?”
    古清辰条件反射就是把画遮起来:“嗯,睡吧。”
    唐初九迷迷糊糊复转身又睡了过去。
    古清辰把画仔细叠好,放入怀中,也不管天色刚明和正斜风细雨,推门离去。
    第二天早上,唐初九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芸娘,此时已经是烈日当空。
    芸娘意有所指:“昨夜辛苦你了。”
    唐初九:“……”!!!无语问苍天。
    芸娘两眼弯弯笑问:“怎么样?”
    唐初九如实答:“将军又教了我两招。”
    芸娘直叹气:“老娘问的是你男人!对你重燃兴致没有?”
    唐初九:“……”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好在芸娘并没有追根究底,站起身来:“我出去办点事,夜里可能不回来。”说完,扭着纤腰阿娜多姿的走了。
    唐初九起床,见着桌上一大叠写好的字,忍不住的笑了。
    随意吃了些东西后,拿着冰糖葫芦去了后院:“南长安,呶,你一直想吃的张老头做的冰糖葫芦。”
    南长安全身紧绷,几乎不敢相信,用了最大的努力才勉强压抑住狂喜,但声音比以往还是暗哑了三分:“初九,谢谢你。”
    唐初九觉得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不用谢。”照顾了宁氏十多年,特别能明白不良于行的痛苦。几串冰糖葫芦只是顺路的事,真的没什么。
    因着中午烈阳当空,唐初九嫌太热,略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
    南长安这才颤抖着手,把冰糖葫芦撕开,果然串葫芦的棍子上刻了字,是‘天竺文’,一般的人都不认识。把六根棍子上的字都看完,眼里的狂喜不可自抑。
    从怀里拿出哨子,放到嘴里用力吹了几下,江麽麽很快的就过来了,南长安激动的把棍子递了过去,江麽麽看完之后,张着嘴‘啊啊啊’的说,只是舌头被人割掉了,并不成话。
    南长安却能明白这种喜悦。
    江麽麽‘扑通’一声跪下来,对着天空诚恳的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以谢老天有眼,并没有赶尽杀绝。
    与世隔绝了十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十年前,南长安是当朝太子,风光无限,那时也不叫南长安,叫连星辰,封号南,长安是他的封地。若不是贼子野心,谋朝篡位,现在早就君临天下了。
    这十年,南长安有五年被关在地下室,不见天日。要不是凭着坚强的毅力和过人的意志,早就疯了。
    在无尽的黑暗中,不知今夕是何年,只得按着送饭人的日子,每过一天,就用指甲在墙上磨出一道竖痕来。
    五年之后,终于见了天日,那时已经不成人形,比野人还不如,哪还有当初做太子时的半点风华。到了地面,才知道还在京城,只不过是被囚在郊区罢了。
    当天,南长安就见到了江麽麽,但是她已经被拔了舌头,口不能言,成了哑巴。
    当年南长安是在睡梦中被下了药毫无知觉的抓进地牢的,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五年后从江麽麽的比划中,才知道当年的逼宫让位。
    父皇明着风光大葬,实则千刀万剐而亡。
    这让南长安如何不恨?!
    只是恨又能如何?被囚在这里,与外界隔绝!要不是一年前搬来这后山,遇着了唐初九,只怕此生最后落得老死在此。
    谢天谢地,如今因着初九,终于通了消息,只是很不乐观。所有旧属,在五年前已经全被屠杀干净。死因各异,却明面上个个都罪有应得。
    如今,他已经坐稳了江山!
    而且,国富民安,受百姓爱戴。文武百官,皆为豪杰。
    天下皆称他为仁君。
    要报仇,谈何容易!
    只是,再困难重重,十年漫长都熬过了,再十年,二十年,又何妨?!
    初九,真的谢谢你!
    唐初九确实是没弄懂南长安那句‘谢谢’的重量。它代表着希望,又代表着承诺。若能大仇得到,必许一世安稳。
    唐初九回到屋里,洗了把冷水脸后,看起了册子,阴谋诡计,一环接一环。
    连着两日,也不见芸娘回来,唐初九有些担忧,莫要出什么事才好。
    第三天半夜,古清辰竟然来了,一脸肃杀,而且穿着的是朝官,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古清辰刚从宫里出来,直接过来的这里,沉声说到:“边界有些不太平,我天亮就要出兵戎江镇守,归时未定,你住在这里就好。”
    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唐初九心里隐隐不安,追到门口:“将军,保重。”
    古清辰翻身上马:“嗯,回吧。
    返身回了屋子,唐初九再无一丝睡意,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最后干脆照着古清辰留的字,临了起来。
    待到下午时,芸娘回来了,见唐初九郁郁寡欢,问到:“这是怎么了?”
    唐初九说不清的低落,心都是揪起来的:“将军他出征了。”
    芸娘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唐初九答到:“半夜过来说了一声。”
    芸娘脸色几变,强颜欢笑:“大不了你独守空房段日子,古清辰那么厉害,肯定会归来的,没事。”
    唐初九闷闷的,心乱如麻。
    芸娘说到:“老娘累死了,先去歇会,晚点再来找你。”
    唐初九点了点头。
    半柱香后,三只信鸽从竹园飞出。
    古清辰出征后,唐初九觉得……每天过得都有些漫长,很多时候,不知不觉中就发起呆来。和芸娘说着话,说着说着,就走神了。
    芸娘说到:“与其独坐相思,不如做些衣服给你男人,眼看着天就要变冷了……”
    唐初九没有说什么,但是当天就去买了布,每到夜里,一针一线,密密缝。
    正当天冷时,古清辰收到了唐初九做的衣服时,心里说不出的味道,可嘴角却忍不住的上扬。
    一套一套的试穿,大小刚刚好,总共六套。
    六六大顺。
    这夜,古清辰穿着唐初九做的衣服,看着那画中美人出神良久。
    扎营在此已经三月有余,白天军务繁忙,无暇它顾,可每到夜深人静时,就会有些难眠,脑海中诡异的就会浮现出唐初九的身影来,挥之不去……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收到衣服的第六日,古清辰着人托了一粒骰子回去,未写只言片语。
    拿着那粒骰子,唐初九不解其意。
    芸娘用食指点着唐初九的额头,骂:“你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唐初九不耻下问:“此为何意?”
    芸娘不愧为夫子:“有句诗叫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071 长安动心
     更新时间:2013…5…16 20:15:23 本章字数:5251

    唐初九‘啊’了一声。言虺璩丣
    “怎么?不懂意思?就是你家男人很想你!入了骨子里的想你!”
    唐初九羞红了脸,相思二字要不懂,就成傻子了。只是对芸娘所解释的这个意思,极度表示怀疑。古清辰他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就……这般。
    芸娘却觉得理所当然:“日久生情实乃人之常情。再说了,你不是你那男人的第一个女人么?睡了你那么久,他怎么可能一点情份都不生?”
    唐初九默:“……”其实真的就一次嫘!
    芸娘说到:“好啦,现在郎有情,妾有意,你也不用每天魂不守舍的了。”
    唐初九不承认:“我哪有?”
    芸娘振振有词:“三魂都丢了六魄,还说没有!没有你那一针一线,都是缝给谁的啊?!没有你这些日子的茶饭不思,衣带渐宽,消得人憔悴,都是假的啊?獒”
    唐初九争辩到:“我只是担忧战争无情,要是古清辰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就得做那亡妾了。”
    芸娘不顾形像的翻了个白眼:“你就死鸭子嘴硬吧。你那男人挺好的,文武双全,又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钟情于他是你的眼光,他能钟意于你,是你的福气。”
    唐初九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古清辰他真的是那个意思么?”
    芸娘把古清辰从几千里寒地送过来的骰子往空中一抛,复又接住:“不是那个意思,那你以为这是什么?!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入骨相思!”
    “你男人真够闷***的,要不是碰上老娘多才多学,就凭你这笨头笨脑,能明了他这春心春情才怪!”
    唐初九满脸红霞,低头无语:“……”无法争辩,要不是芸娘,确实不解其意。
    “初九,再加把劲,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芸娘去提了壶上好的女儿红过来:“呶,今儿个我们不醉不休。”
    唐初九拗不过芸娘,最后二人月下对酌。
    芸娘喝得两颊绯红,更显风情万种:“初九,你不是一直好奇那天我有没有去桃花林赴约么?”
    唐初九也带了七分醉意:“那是去也没去?”
    芸娘半眯着凤眼,给了答案:“去了。”
    啊?还真去了啊?唐初九提醒到:“那个唐子轩可是出了名的浪荡子……”
    芸娘一口喝尽杯里的酒,带了些低落:“我知道。只是,初九,饮鸩止渴,我甘之如饴。他的脸和玉郎长得一模一样。”
    唐初九惊讶极了,不是那个萧修阳的脸么?冲口接了句:“那孩子呢?”
    这是第一次看到芸娘的眼泪,她把手抚上肚子:“孩子胎死腹中!”声音里莫大的悲痛,滚滚而来。
    这种痛,唐初九深有体刻,当初失去腹中孩子的那刻,也是痛彻放骨,无言的主动给芸娘的杯子里续上了酒,自己也喝了起来。
    芸娘仰起头,看着天上的半轮弯月,不让眼泪掉下来:“初九,你知道么,孩子已经八个月了,是被人用剑剖腹强取出来的,我看到他眼睛闭得紧紧的,可是,他的小手和小腿都在动,他还活着,只是我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摔死在我的眼前,被狼狗撕成碎块,一口一口的吃了,尸骨无存。”
    唐初九惊骇的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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