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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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清辰暗叹一声,这人看来是醉了。
酒醉的人,就是胆大敢言:“古清辰,芸娘一直问我,你是不是一夜七次郎,那晚我实在是太痛了,没有数,你是也不是?”
古清辰听得老脸都红了,险些喘不过气来,生平第一次目瞪口呆,张口结舌,束手无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因为怎么回答都不对,凌乱着石化了。
好在唐初九也不执着于答案:“古清辰,芸娘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支配上半身,说只要开了女人荤,就会日夜想着念着挂着,就会一直想要,我怎么看你不是这样?”
古清辰默,芸娘说的没错,确实如此。
唐初九再次语出惊人:“古清辰,你难到就真的没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只想云雨巫山么?”
古清辰感觉全身热腾腾的,都要烧起来了一样,拒绝和酒鬼讨论如此深入的问题。
“古清辰,你看上苏莫语了是么?芸娘说你们是郎情妾意,那你是要娶她了是么?可是怎么办,我不想要你娶亲呢,你要是娶了娘子,那我怎么办?古清辰,最少等我卖身期满了再娶亲好不好?”
古清辰:“……”本将军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
“古清辰,芸娘说你是个上品,让我多花点心思对你,这样不管你娶亲还是我卖身期满,你都不会亏待我,是不是真的?”
古清辰诡异的竟然觉得芸娘言之有理。
“古清辰,芸娘说你们男人骨子里皆兽性,入得闺房比出得厅堂的女子更能吸引你们,所以我们女人在床上若是矜持,就是自掘坟墓,就是蠢得双手把床上的男人拱手让人。说一定要姿式繁多五花八门,要想盛宠不衰最好是培养你们的重口味,比如说拿鞭来抽,拿蜡来滴,带上脚镣,让你们在摧残,蹂躏中体会并喜欢这种别样的快乐……”
古清辰大受刺激,额上青筋直跳,觉得芸娘在胡说八道!误人子弟!
“古清辰,芸娘说世上男人皆下贱,对他越好,越不把你当根葱,永远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们男人既然可以三妻四妾,烟花柳巷,那我们女人应该也能左拥右抱,齐人之福……”
古清辰一脸黑线,这芸娘就是个祸害,得隔离了她才行,这不是教坏人么?!
“古清辰,芸娘说我是世上最好命的女子,睡了当朝宰相,又睡将军,可以死而无憾了……”
古清辰咬牙切齿,忍无可忍,站起身来,走人,再呆下去,非疯不可。只是,才提起脚步,腰间就圈上了一双白嫩的玉手,若有若无的在腰腹间深深浅浅的圈圈点点,坚硬如铁的后背被两团柔软挤压着。
古清辰身子一僵,声音暗哑,带着隐忍:“唐初九,放手,你醉了。”
唐初九两颊红晕如霞,两眼弯弯:“你骗人,我才没醉,我不要放手。”
古清辰眉角齐跳,用力把那作恶的小手掰开。
只是,眨眼间,唐初九就像妖精像似的又缠了上来,娇小玲珑却又火热的身子依偎进了古清辰宽阔厚实的怀里,春波流转,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无尽诱惑。
月光下怀中女子眸含春水,妩媚无骨入艳三分,那白色湿纱下的红色肚兜极为耀眼炫目,衬着肌肤更为白皙粉嫩,古清辰被夺了心神,喉咙发紧,靠着坚强的意志力,才坐怀不乱:“你……”
话音刚起,就初唐初九打断:“十七,不要走。”
古清辰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谁是你的十七!!!
“十七,你明明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永不相负;你明明说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明明说过,这辈子我们要一起儿孙满堂,慢慢变老;你明明说过,功成名就之时,就会十里红妆娶我做你的妻!”
古清辰的的嘴抿得紧紧的,听着这些山盟海誓,觉得异常的刺耳,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十七,为什么你全都忘了,你娶了唐诗画,你把所有的温柔和承诺全都实现给了她!十七,为什么你能那么狠心?那是你的亲骨肉啊,你怎么下得了手?你知道我有多痛吗?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吗?知道我有多恨你的负心和绝情吗?”说到这里,唐初九血红着眼,抬起头,踮起脚尖,突然张嘴恶狠狠的咬住了古清辰的唇。
古清辰身子紧绷,想要推开怀里的妖孽,可是嘴里立即尝到了眼泪的味道,咸咸的,涩涩的,味苦。
唐初九喉间发出压抑地低泣声,似四面楚歌无路可逃的野兽一般啃咬着古清辰的唇,发泄般的,毫不留情,野蛮至极,又全无章法,力道恁重,一下子就咬破了皮。
古清辰闷哼一声,一定是咬出血了。
唐初九把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咬了出来,才松口:“活该!谁让你背叛我!痛吗?可我比你更痛,我这里痛。你为什么要娶唐诗画?你为什么要狠心的打掉我的孩子?十七,我恨你,你说过爱我的,你说过一生一世只要我一个的,你说过要和我儿孙满堂的,可你全部食言!你怎么可以……”此女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认人了。
古清辰黑着脸伸手抹了下嘴角,满手的红,果真出血了,明天要上早朝,这里受伤,很尴尬,恼怒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打算远离这是非之地……
才起身,就被唐初九恶狼扑虎,修长的双腿圈到了精窄的腰上,恼得古清辰咬牙切齿,怒喝:“唐初九!”
却是一点用都没有,唐初九突然发狠,饿狼般的咬在了古清辰的脖子左侧,立即见血,她却还不松口,跟吸血鬼似的喝起血来,一口一口,吞下肚去。
古清辰真是要疯了!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后悔莫及,为什么刚开始不阻止她喝酒?!这人根本就毫无酒品可言!
大手用力把挂在身上的妖孽掰了下来,没想到捅了马蜂窝,唐初九又像八爪鱼一样的缠了上来,双腿圈着古清辰的腰,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两人之间,贴得密不透风,这姿势,极为暧昧,非常的符合非礼勿视。
唐初九怒目横眉:“你以为,我会任你摆布么?你以为不会遭报应么?你以为,我真的就这样死了么?我告诉你,即使老天无眼,任你风光,我也会一笔一笔让血债血偿!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偿还你千百倍的痛!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有生之年,我会夜夜诅咒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古清辰总算是明了什么叫无妄之灾,池鱼之殃,无奈的叹了口气,慎重指出事实到:“唐初九,我不是宋兰君,我是古清辰,你弄错人了,快点放开我,莫要再发疯。”
唐初九不依:“你骗人,十七,你又想骗我是不是?我不放!放了你就想逃之夭夭是不是?放了你就又和唐诗画去双宿双飞举案起眉是不是?我偏不!为什么我在地狱煎熬,你们却在天堂比翼双飞?!老天无眼!!!”
古清辰真的是要吐血身亡了,却没想更要命的在后面:“你嫌弃我老了是不是?你嫌弃我不解人意是不是?你嫌弃我在床上不够妩媚妖娆,不够风情万种是不是?你嫌弃我不会《春宫图》中的姿式多变是不是?现在,我全都学会了呢。”话落,红唇覆上。
古清辰把嘴闭得紧紧的,不让唐初九得逞,誓不做替代品。
唐初九却是顽强的又吸·又舔·又咬,把《春宫图》中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蚀骨极了,当那红唇轻轻一口咬在最敏感的喉结上时,古清辰黑了脸,咬牙切齿:“唐初九!”
唐初九的丁香小舌趁机而入,古清辰:“唔……”再也说不出话来。
越吻越激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霸道,古清辰只觉得热血沸腾,各种生不如死,好不容易虎口逃生:“唐初九!住手。”
唐初九不管不顾,非常执着,一点住手的意思都没有,继续作乱,而且还强拉着古清辰的手,放到她最柔软的地方,带着滚烫的大手一起轻轻重重。
那手感,要命的好,要命的***,古清辰只觉得口干舌燥,眼都瞪圆了,脸也绿了,用力把大手抽了回来。
唐初九也不强求,纤纤玉手转了个弯,回到自己身上,食指轻挑,上衣掉落在地,半裸娇躯,亭亭玉立于空中……
从未见过的美好强烈刺激着古清辰的视觉;瞳孔剧烈收缩,眼中映了朦胧细碎的月光,白嫩·丰满随着呼吸而微微跳动,跳啊跳的,跳得人兽血沸腾。
鼻息里全是诱人沉沦的阵阵芳香,不知道是窗外的玉兰花香还是唐初九的体香,极其好闻又醉人,古清辰觉得自己有些头重脚轻了,却理智犹存,暗哑着声,带了厉色:“唐初九,快点穿衣!”成何体统!!
酒醉后胆大包天的唐初九才不管,反而咯咯娇笑如花,仰头亲上古清辰的唇和长出微微青刺的下巴,鼓鼓的胸口也随之紧紧压住他胸膛,小手却如闪电般的直接探到他的禁地,隔着衣衫相握,开始各种动作,却又因为醉酒,拿捏不准力道,近乎粗暴,颇似如狼似虎的少妇急迫的强占良家少年,没轻没重。
痛得古清辰倒吸了一口冷气,闷哼出声,如遭雷击电闪。鬼诡的是伴随着被蹂躏的疼痛,很快便又有一阵仿似带了酥麻的快感随着小手动作迅速席卷而来。
古清辰被刺激得热血贲张,只觉自己要焚毁爆炸了,全身热得像被火烧,那火一寸寸舔舐他的皮肤,从头到脚蔓延而过,火舌却越聚越多,最后聚到了下腹处,难受极了,极其痛楚,其中又夹杂着痛快,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更多,更多。
唐初九的小手变本加厉摸索着终于撩开古清辰的裤襟,仿佛灵蛇般地钻了进去,最后终于准确地找到了地方,继续施诱,指尖带了半爿指甲轻柔从头至根刮擦而过。
古清辰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焦灼地‘嘶’一声,置于身侧的一只大手猛地收紧,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朝那祸害掌握的那里咆哮而去,与柔若无骨的手心相触之处,热得像怒燃的大火,坚得像裹了层丝柔嫩苔的铁,鼓胀的青筋血管不停直跳,咆啸。
再加上与唐初九鼓鼓胸部相贴时传来的那种丝滑般柔腻带来的难以言状的快感,鼻息里闻到浓浓的甜甜醉香,***入骨,刺激得人都要疯了,只想沉沦,只好和她欢好,只是残存三分的理智却清楚的知道不可以,她喝醉了,古清辰成了烈火中两面煎熬的烤鱼。
唐初九指腹打着圈,手上的力道却是冰火两重天,时轻时重,却又让人欲仙欲死,另一只小手也不甘寂寞,开始在古清辰的后背若有若无的轻画着圈,左一个,右一个,大一个,小一个,有一个,没一个。
古清辰更加的意乱神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随着小手的轻触在体内四窜,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那魔手的横行,身体却不是很愿意抗拒,天人交战极了。
在唐初九像个妖精似的轻启红唇一口咬在胸·前的凸起上时,古清辰的理智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挑·逗,灰飞烟灭,彻底沉沦了。狠狠攫住那作恶之人的娇唇,恨不能将她碾碎了揉进自己身体。
一双大手再也管不住,游入早就想一手掌握了的地方,几乎是粗暴地用力揉捏。唐初九被蹂躏的疼痛,忍不住微微出声。
听到怀中之人在自己耳畔发出的娇娇软软丝丝绕绕之声,更加火上加油,一直压抑的欲念被这具快化作一滩春水的妖精勾得彻底释放了出来,且来势汹涌澎湃。
现在古清辰只想把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