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了海龟 作者:美杜莎-第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藏哪里呢?”看着眼前的榻榻米连床底都没有,旁边的茶几,就够放一瓶花,除此之外连半个家具都没有!真是尿急找不到茅坑,火急火燎的像个无头苍蝇急得乱转。
“砰!”不小心头磕到左边的墙壁上。空的!我赶紧蹲下查看,是推拉式小柜子!太粗心了,住了这么久不知道了还有衣服柜子。
“小龟!开门!”门外传来山中泷介的声音。
“就来!”我急忙回应。手下却是没有停下,整个木头的箱子是搬不进去的,只能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全塞进衣柜内。然后把空的箱子三个垒一起放到墙角边上。抹了一把头上湿漉漉的汗珠,长出一口气。
打开门,就看到山中泷介冷酷的脸上隐隐的疑惑,在看到我的刹那,周围的空气陡降,湿漉的衣服贴在身上猛打了个寒战。郎峰瞬间从眼前消失。
手臂被山中泷介大力的握住拖进屋内,强制的被摁到了榻榻米上,我好像没生病吧。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山中泷介就黑着一张脸开始扒我的衣服。
“做什么?!”我一把抓住领口的一角,这也太急躁了,完全没有思想准备!
“湿的衣服穿在身上会感冒的,前天才刚好。”愣愣的看着眼前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山中泷介,心中尴尬,手松开抓住的衣领。
郎峰拿进着一叠干爽的衣物和一个小小的白色的箱子放在榻榻米上,快速的退了出去。
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分外的敏感,被山中泷介无意间触碰到,有电流的灼热激荡着全身,渐渐的皮肤上隐隐现出绯红色的光泽,我赶紧一把夺过山中泷介手里的衣服,胡乱的穿到自己身上。
看着山中泷介突然放大的脸,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那抹淡色,软软微凉的触感和淡淡的薄荷。看着山中泷介错开我的脸,帮我把压在颈下的领子翻了出来。我有片刻的愣神,连忙低头查看,自己的前领口居然折叠在内侧,我还以为那啥,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热。
“这么热?”微凉的手掌附上我的额头,心中猛的一惊,连忙抬头,看到山中泷介宠溺的微笑,眼角扫过墙角的木质箱子,仿佛洞穿一切的睿智。
山中泷介打开旁边的箱子里面有些纱布、药瓶和创口贴,拿起一瓶小小的瓶子倒出一滴透明的液体,轻轻涂抹到刚才被撞到的额头上,轻轻的按摩,看着近在咫尺那张雕琢的脸,心里一片空白,似乎很满却又很空。
郎峰恰到好处的进来收拾衣服和药箱。
“主人这个一点也不好喝!”小鱼抱着一个精美的瓶子,委屈的向我抱怨。
我接过瓶子,正是刚才箱子里的其中一瓶类似于化妆品的液体,这个瓶子里的液体呈现粉红色,有股淡淡的水果的清香,感觉很好喝的样子。
“这是谁给你的?”山中泷介接过我手里的瓶子,挑眉看着我,嘴角的愉悦却是怎么都无法掩饰。郎峰瞥过一眼后,脸色泛起异样的红色。
“呃,井上!”应该不是大不了的东西,关键的东西被我藏起来了,再说是井上雄给我的这也没错。
“井上这次被罚关多久?”山中泷介把玩手里的液体,转向郎峰。
“三个月的黑屋子!”郎峰笑的很温柔,我心里替井上默哀。
“减掉一个月!”
“好的!”郎峰提着箱子出去。我有点搞不清楚他们在讲什么?
“你喜欢草莓味的。”山中泷介看着,嘴角淡淡的宠溺,幽暗的漆黑眼眸中闪过异样的神采。
直到山中泷介被急冲冲赶过来的郎峰请走,走时还顺走了一瓶淡粉红色的液体,而我脑子里依然盘旋着那个“草莓口味”!突然我又一次感觉到那股窥视一闪而过,连我自己都无法确定是不是感觉错误。我快速的飞奔出房间,顺着走廊跑到尽头,一头扎进花树丛中。周围鸟语花香,一片自然的祥和与安宁。
不是!不是这里!我飞快的折身继续向前奔去。前面一下子豁然开朗,一汪明镜的湖水上一座古式亭台,古朴木质的小桥静卧其上,幽静空灵,恍若仙境。
亭中坐着一个人正在写生,神态安详,却略带愁绪,白色的传统和服,穿到他身上有种古老的优美感,仿佛与这水这古亭融为一体,跃然纸上,浑成一幅画。
“我说过没事不要来找我。”亭中人正是山中泷介的最小的叔叔,也是三口组山中池最小的儿子,山中佑义。此时他依然专注于自己的纸上,语气却相当的让我冒火。
“有事也不找你!”不理会山中佑义,踏上古朴的木质小桥,感觉脚下微微的晃动,古老陈旧的桥板与绳索交磨发出低沉的声响。脚下湖水慢慢的流淌,冲淡桥上人的倒影,心中似乎也染上了这份空灵。
山中佑义手里的油画话基本成形,景色虽还是那个景色,却诡异的颜色混杂,蔚蓝的天是红色的,碧青的湖水是灰褐色,翠绿的树叶是火红的,绿叶丛中的那一点红,却是黑色的。
不去管眼前的山中佑义是审美观有问题,还是视力有问题。到这里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异样的波动,心中不禁隐隐的有些不甘!
“我不喜欢你!”山中佑义突然开口。手中的笔却是没有停下。
“嗯!”我淡淡的应答。
“这里如何?”山中佑义淡淡说道,虽是疑问语气却无疑惑。
“很美。”依然淡淡,心情低落。
“看过这里的人都这么说。”山中佑义有些惆怅。
“嗯。”心情低落
“在我眼里他们永远只是黑与白。”微笑带着苦涩。
“黑与白好。”我对山中佑义的话一下子有种高深莫测的玄妙感。
“=?”山中佑义有些兴趣的样子,终于把视线移到我身上。受宠若惊。
“他们都是纯色。”我讨厌别人考我急智。
“你很有意思。”佑义听了我的回答有片刻的愣神之后,脸上万年不解的愁绪有一点点的消散。其实这家伙不神神叨叨,不总拿白眼珠子瞧人,不老是苦着一张晚娘脸的话,还是相当的帅气。
“但是,我还是不喜欢你。”抽掉画板上的画,重新换一张洁白的画纸,眼神又一次专注于画上。
我收回刚才心里的那段话!
走出古亭,已经黄昏。
远处传来低沉的钟声悠远而又绵长,驻足远望,晚霞染红了半边的天空。
刚才的郁闷在这一刻消散,只觉的心情又畅快了起来,心情一好就感觉肚子叽里咕噜的抗议。加快步伐向厨房走去,路上的仆从多了起来,人来人往的,很繁忙的样子,我都怀疑今天是不是什么日本传统的节日。
“砰——”一声脆响,是盘子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惊恐的看着我,手中的盘子掉落于地却是没有惊觉。“噗通”一声猛的跪倒在地,白色的蕾丝裙下摆染上鲜红的血,并迅速的晕染开来。年轻的女人浑然不觉,脸上带着恐惧与绝望,向我一步一步的爬过来,我能听到那染血的膝在地上拖动时发出瓷器与地板的摩擦声,心猛的一抽。
爬到我脚下的女人突然抓住我的裤管,原本修长白皙的芊芊玉指此时根根染血,在我的裤管上留下鲜红色的血印。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是喜欢泷介少爷,但是我从来没有非分之想!求求你放过我吧——”嘶声力竭的嘶喊,声音沙哑尖锐,浑身剧烈的颤抖,绝望惊恐的眼眸,鲜血淋漓的下半身,无不显示这个女人遇到怎样的迫害。问题是迫害=的人是我?! “起来!你到底在说什么?!”看着眼前失声痛哭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弟弟是我唯一的亲人,他还小,他不能死的——”嘶吼的女人紧紧的抓住我的裤子不放,清白的脸上是绝望的挣扎。
“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不会是个疯子吧。我抬起头,周围人的脸上是怜悯、震惊以及厌恶、仇恨!当然后两种情绪是冲着我来的。
“如果你一定要惩罚我的话,那你就杀我一个人!这是我一个人的错,不关我弟弟的事情!求你放过他!”苍白的女人停止了嘶吼,语气中的饱含滔天的恨意与绝望。
“你把事说清楚,我根本不认识你,何来杀你!”我现在只想把这个疯女人从腿上扒拉下来,但是考虑周围群众的心里承受力,也担心这样会引起更多的误会,只能忍了下来。
“我知道我的命比纸贱,只求你放过我弟弟,他是无辜的。”女人绝望的脸上露出的嘲讽刺痛了我的眼睛,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鲜红的血带着热气喷洒了出来,飞溅了我一身。
破碎的白瓷块尖锐的插进脖颈侧的大动脉,地上深红的血慢慢的流淌开来。
“放——放过我弟——弟,不然——做——鬼也不——放过你。”撕裂的喉咙里逼出的几个字带着阴森的寒气,在年轻女人断气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怒睁的双眼死灰一片,依然残留着死前的绝望与仇恨。
周围的人惊恐的看着这一切,瞧向我的眼神无不惊惧。
宴无好宴
泡了三个多小时的温泉,身上依然感觉有淡淡的令我作呕的血腥味。想到年轻女子死的时候的决绝与仇恨,我就像吃下去一只苍蝇般恶心。真是下作的构陷,却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不错的效果,可惜对方似乎小瞧了我,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今天这一闹绝对是离心离德,人见人弃,鬼见鬼嫌。
车窗外,灯火通明,熙攘的人群穿梭其间,排排的绿化带快速的后退。
车上坐着我、山中泷介和克卡图,郎峰开着车子,车上一片沉寂。考虑到古宅如今的人心惶惶,山中泷介让我们住到东京郊区的别墅内。
“想什么?”克卡图看着我,修长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眉心。这个动作让车厢里的温度下降了十个摄氏度。
“如果我想玩死叫琼子的女佣可以有几种方法?”我淡淡的挑眉。
“不要想了,不过是个下人。”山中泷介挑起我的下巴,与他对视,看着眼前漆黑如寒潭的眸子里依然无风无波,只有一抹深蓝。
“怎样才能齐集能量石和智能芯片呢?”我转过头看着窗外的夜空,很想尽快把一切结束,然后放浪形骸,无拘无束。“不用担心至少有两个能量石已有下落。”克卡图淡淡的微笑,似乎什么事情在他眼里都不是那么重要。
“还有一个海神石像和芯片下落不明,半年的时间所剩不多了。”红眼男对克卡图手里的东西是势在必得的。而我们是绝对不能给他的,一场硬碰硬的较量在所难免,而我没有半点把握。
“会有办法的!”山中泷介坚定的看着我,古井不波的眼眸下暗流汹涌。
汽车停在一座豪宅前面,走下车,迎面吹来潮湿咸涩的海风,抬头是一望无际深蓝的大海,月亮悬于空中撒下波光粼粼的银色。
大片绿油油的草坪环绕着一座稍显普通的别墅,走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恢弘气势的大厅上是数以亿计的细小琉璃珠组成的奢华巨型灯座,两侧盘绕而上的阶梯更显尊贵奢华。巨大的落地玻璃墙体让人仿佛置身美丽的幻境,地上是柔软洁白的地毯。山中泷介的审美观似乎一直都追求着华丽与舒适,真是奢侈的男人。显然我们不是最先到的,幽灵小组的成员已经齐集,这是至从林格岛上一别,到现在第一次看到他们聚齐。
“哥哥,你遇到麻烦了?”井上欢蹦乱跳的跑我跟前,眼神极力想表现的关切慰问,可是依然无法掩饰其中的兴奋。
“你不是还得关两个月的紧闭,怎么,提前释放了?”找一个空位置坐下来,凉凉的瞄了一眼井上。
“人家这不是关心哥哥吗,哥哥人家给你的那些东西好用吗?人家可是——”蹦起来一把捂住井上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