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诡记 作者:柳暮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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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醒,我这才发现这个问题,不禁起疑,这笔记本到底被谁撕掉的,撕掉的那一页上面记载了什么内容呢?
萱萱这才郑重说道:“我觉得这就本笔记本是本密码,只是这笔记上记载了密码,可没告诉我们这些是解开哪些东西的密码”。
我也微微觉得这本笔记上记载的内容,绝不是胡乱写的,但是这些到底有什么用呢。我想起我带回来的那个黑色盒子,随即从身后的大背包里面将这个黑色盒子拿了出来给萱萱看。
萱萱看了半天,摇摇头,说道:“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打开,但我觉得,这笔记本上记载的内容,里面肯定说了打开这个盒子的办法”。我见他上-床,内-裤,的样子
我心想也对,目前只能等南新那货把人给我找回来了,才能真正弄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左等右等,足足等了2小时,这李淑情都回来了,这南新还不见踪影。又等了2小时,突然门开了,我只见南新拉着一个长长的脸,从门后面窜了出来。我心想,看这货的样子,估摸着这回肯定没戏。
但南新突然面容大绽,乐得跟朵花一样,哈哈笑道:“看看,我把谁带来了”。说罢,往旁边一站,他的身后登时露出一个人头来,我们三人抬头一看,是个男的,这人看起来顶多26岁左右,身形较为瘦弱,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面色白芷,两眼圆大,穿着也很体面,看起来像个读书人。
我们三人微微一凛,心想不是叫南新去找姜西二叔的吗,怎么带回来个书呆子。我脸色一转,气道:“鸟人,不是叫你找人吗,你带个教书的回来干嘛。”
南新见没人理会他,自己白摆poss了,气道:“你们就不能发挥下想象力吗,这货哪里看起来像教书先生?”
李淑情倒是很有意思的打量了这个白面小生一番,笑道:“你就是姜西的二叔”?
南新哈哈笑道:“还是警察姐姐聪明,果然是专业的”。
那小白脸见我态度不好,不禁脸色一板,冷冷道:“姜西是我侄子,我叫姜东”。
我差点没笑出来,把南新拉到一边,瞪了他一眼,气道:“你这鸟人,你找的是个什么东西啊”。
南新耸了耸肩,说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这小白脸就是姜西二叔”。
我见南新不像是开玩笑,心中正踌躇不定时,却听背后姜东说道:“我和姜西老子同辈,他叫我二叔难道有错吗?再说老夫做他的二叔,怎么算他都没有吃亏,只可惜这小娃娃福薄”。
、第22章 密码 (1)
我听完这话,脸上顿时有些脸红,我刚才那般不客气,不想这二叔是不是生气了,当即回过头来,笑嘻嘻道:“南新,看茶,请坐请坐,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二叔见谅”。我一时情急,竟然也叫他二叔,话说出口便觉得后悔,但面上还是颇为抱歉的模样,心中却是极为不爽。
南新听见我叫他看茶,登时火大,便要骂我,却被李淑情一眼给瞪回去了,便乖乖倒了茶来。
那姜东仿佛跟个死人一般,从进门到现在表情基本没换过,整个人看起来面无表情,冷若冰霜,我顿时变得好尴尬,他也不说话,我这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我给南新使了个眼色,南新赶紧陪脸笑道:“这家伙少见多怪,您老就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这话一说,萱萱和李淑情都在低头偷笑。
而我整个人脸色登时变绿了,真想给这货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倒是南新报了刚才一箭之仇,心中大为爽快,满脸坏笑的对我抬了抬眼。
我平复了心情,坐在沙发上,正了正神,笑道:“我想请教二叔,当年姜西托你卖的那些字画,你老知道现在在哪不”。
那姜东一边低头喝茶,一边说道:“我老人家卖的字画多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幅”。
靠,这老白脸年纪跟我一样大,竟然还敢自称老人家,真会倚老卖老,但现在有求于人,我也不好说什么,笑道:“就是里面有一张《霓裳羽衣曲》的那一堆字画”。
听到这话,姜东端茶的手登时僵住,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脸上第一次显出了一些惊疑的神色,慢慢道:“你们是谁?”
“我叫刘永”
姜东一听我说出自己的名字,瞬间站了起来,冷眼看着我,过了半响,才悠悠说道:“那张古曲,早在南唐时已经被李煜烧了,后来到了南宋,姜夔根据残曲编著的商调的霓裳曲十八曲算是流传至今最完整的了。可当年小西子给我那张,却比姜夔那版要完整的多,我仔细研究过,应该是南唐李煜烧毁的那一张”。
南新也是个古玩行家,一听这话,有些急了,说道:“当年这古曲明明被李煜给烧了,怎么可能流传至今呢”。?
姜东轻哼一声,冷冷道:“历史都是人胡编的,他说烧了就烧了吗,难道他烧的时候,你也在现场看着?”
南新被堵得一顿一顿的。我在一旁看得好笑,活该你这孙子,这叫现世报应。我定了定神,问道:“那这东西,还在你那吗”。
姜东眉毛一皱,怒道:“我怎么可能有,这东西我就见过一次。当年我死活要小西子脱手给我,可这小子死活不肯,说要把它存到银行去,说以后一定有用”。
我登时一惊,姜西怎么会知道这东西以后有用?难道他当年便知道今天的事情?还是当年他知道了什么,便被杀人灭口?我一时间疑问连连,思绪极为混乱。
李淑情接口道:“哪个银行”?
还没等姜东开口,我便叫道:“是不是大汇银行?”
姜东点了点头,便没有说什么。
我急忙拉着南新开车便往大汇银行赶,而李淑情负责将姜东送回去,临走的时候这姜东似乎还挺热心,说以后要是还有这行里有趣的玩意,要找他脱手,他说他门道多,包管让我们拿个满意的价钱。
我们来到大汇银行的柜台,柜台上的客服小姐还挺热情,一个劲的问我要不要办理什么业务。我听她唠叨了一番,笑道:“小姐,我们来取东西”。
那小姐也不生气,客气道:“请问先生,您的存码号是多少”?
我心想我哪知道当年姜西的存码号是多少,没办法跟她解释了半天,说这东西是一个叫姜西的人,2010年4月之后存的。可无论我怎么说,这小姐硬是一个劲的摇头,说没有存码号,他们也没办法帮我。
我和南新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心想难不成我跑到阎王那问问当年姜西存码号吗?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心一横,不管了,就是它,回头便跟那小姐说道:“956”。
“确定吗,先生”。
“试试”
南新听到这个数字颇为耳熟,想了半天,突然瞳孔一张,惊疑的看着我。不错,这个数字便是那个笔记本上,写在李煜诗评后面的那个年代时间,一共两个,分别是公元956;年和公元984年。我心想,死马不如当活马医,试试看吧。
没过一会,那小姐便对我笑道:“两位先生请跟我来吧”。
我和南新对望一眼,果真有效,心中大喜。我们随着这个柜台小姐便往银行内部走去,没过一会坐了电梯便来到地下一层,走了一会,便来到一个保险门前。只见那小姐在哪保险门旁边的一个刷卡器上按了密码,并且将自己的工作证磁卡槽中刷了一下,这保险门便自动开了。
南新心里暗叹,这乖乖不得了,真的和好莱坞大片一样。我们又往里面走了几步,只见这房子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保险箱,看来这里就是了。那小姐看了下编码,笑道:“先生,请输入您的取号码”。
这回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想也没想,直接输入了984,但语音提示突然“刚”的一声,提示错误。那小姐倒是没什么表情,笑道:“先生你还有2次机会,要是输入错了,只能等到3天后了”。
我和南新有些急了,这下好了,这984居然不对,那该咋办。我和南新商量了一下,要不把984和956合起来,要么就是984956要么就是956984。
南新一看有些头大,要是这两个都不是呢,那我们不是要完蛋了。我心一横,说道:“那我随便选个”。
我跑上前去,按下了984956,突然应声一个保险柜的门开了。那小姐笑了笑,说道:“两位先生慢慢看,我先出去,有事叫我”。
我和南新不禁哈哈大笑,想不到那笔记本果然有用。我将那保险柜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把钥匙,和那张《霓裳羽衣曲》的字画。我心中大喜,看来这果然是开那个黑盒子的钥匙。
当我们拿着钥匙,抱着字画出门的时候,这个柜台小姐便拿了一张单子过来,笑道:“先生,这是您的货代凭证,请您签个字”。
我心情大好,想也没想,便翻到这几张纸的最后,刚想签字,却听到南新叫道:“等等,等等”。
我笔下一顿,问道:“怎么了”。
南新翻到第一页,看到这上面写的存货人的名字居然不是姜西,居然。。。居然。。是我。时间是2012年6月21号。
怎么可能,这东西居然是我自己存放在这里的,而且是在2012年,恰好是我失忆的那两年。难道我曾经来过这?我努力想回想起什么,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小姐见我们两人脸色惨白,不知为何,关心问道:“2位先生,你们怎么了,不要紧吧”。
我一把抓住了那小姐的手,急急问道:“这东西是怎么存到这银行里的”。
那小姐脸上一阵尴尬,赶紧挣脱了我,很不自然的笑了笑:“这我们前台有记录,两位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这小姐来到柜台上,调取了当年的资料,而且将其打印了一份给我。我仔细看了看,果然是2012年6月21号下午3点41分存进这个银行的,寄存人的名字,写的是我,而且的确是我的笔迹。
、第23章 密码 (2)
我和南新颇为不解和疑问,现在这整件事情越来越乱了,根本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回来的路上,我呆呆的坐在车上,望着手里这份打印件,不禁苦笑,这居然是我自己存进去的。我失忆的那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新反正也见怪不怪了,讪讪一笑,说道:“鸭蛋,你也别乱想了,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肯定有那么一天,我们可以把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全部搞清楚,然后安逸的生活下去”。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鸭蛋乃是我大学时候的外号,都已经很多年没人叫了,想不到这鸟人这时候突然冒了出来,但还别说,这声鸭蛋叫得我心里还真的舒服了好多。我想着他说的那句,总有一天,我们可以把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全部搞清楚,然后安逸的活下去。是啊,多希望那一天能够快点来。
我们回到李淑情的屋子,已经是晚上了,我将银行里发生的事情和她们两人说了,她们听完也是颇为大惊。正当我想要拿出钥匙开那个盒子的时候,突然门响了。
我那时候本来就紧张,被这敲门声一惊,纷纷有点后怕,南新白了我们一眼,便去开了门,开门一看,居然是姜东,只见他灰头土脸,满身衣服都破破烂烂,南新吓了一跳,这白天还是个衣着整洁的白面书生,怎么到了晚上了就成衣衫破烂的黑旋风了。
南新看的好笑,说道:“你怎么搞成这样了,难道去伊拉克打了一仗?”
姜东一把把他甩到边上,径直走了进来,也不客气,脏兮兮的就坐到了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茶便往肚子里灌。我们四人面面相觑,惊的哑口无言,这货到底干了什么。
姜东看我门四人目不转睛,一脸疑问的看着他,不禁气道:“看什么看,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