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赶尸鬼事之迎喜神 作者:凝眸七弦伤-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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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正确判断方向。
忽然前方隐隐传来人声,魏宁不觉得心中大喜,连忙奔上前去。
只见前方一队人正在披麻戴孝,手持哭丧棒,前面几个大汉正在挖坑,旁边放着一副棺材,旁边一对老年夫妻正哭得死去活来。
魏宁知道这不定是哪家又死人了呢。心中惋惜一阵,连忙上去扯着一个看上去老实的兄弟借路。
“唉,可怜啊,可怜,才多大点孩子,就去了,他爹妈还只有这一个孩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真的。唉…”一群亲戚朋友,看着这一对夫妻的悲戚状,摇了摇头,不免一阵叹息,
“兄弟…”魏宁上去拍了一下那人,那人猛地一回头,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埋怨道:“你是谁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忽然从别人后面出来是会吓死人的啊。”说完没有好气地白了魏宁一眼。
魏宁不好意思地道:“请问这里如何下山呢?”
“诺,忘那走,便是我们村了,你这个人怎么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也不怕遇到游魂野鬼,把你做了替身。当心点的好。”那人显然对魏宁没好气,气呼呼地道。
魏宁不以为意,告罪了一身,急冲冲地便要下上。忽然天上乌云滚滚而来,还没有一小会,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怎么这个时候下雨啊,我们可都没有带雨伞的啊”。几名正在挖坟的兄弟不干了,吵吵嚷嚷的要起来,“杨大伯,你看,今天还是算了吧,下雨了,这泥坑积水太深了,挖不了了,明天吧,明天天晴了兄弟几个再继续吧。”
老人哭哭啼啼地道:“老天啊,我杨来福一辈子本本分分,没做过一件亏心事,你却这么对我,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也就罢了,还不行,还要我这唯一的女儿下葬你都不给个顺利日子…呜呜呜…你干脆把我们这对老不死的也带走吧,闺女啊,我们跟你来了…”两夫妻一时又开始抱头痛哭,又是一阵哭天抢地之势,几个人挖坟人看着也不禁心酸道:“得得得,杨大伯,今天咱兄弟几个就辛苦点,怎么着也将我杨家妹子给葬了,让她入土为安,如何?”
谢谢各位了,谢谢了…”杨大伯感激涕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
忽然一人上前,抓住了正要下挖的几个人的锄头,沉声道:“今日不详,不可下葬。”
说话之人正是魏宁。
“你你你…”杨来福气的浑身颤抖,指着魏宁骂道:“你是哪里来的外乡人,我老头子可曾得罪你,你居然我女儿下葬都不让,你你…你”杨来福气急败坏,便要上前跟魏宁缠打起来。几个老乡忙拉住他,嘴上也纷纷说着魏宁的不是,欺负老人。
魏宁皱着眉头道:“不是不给你下葬,今日这地方却有不祥,若是下葬必有冤孽!”
“怎么说!”几个老乡连忙问道。
“你们可曾见过一边大雾弥漫,又一边下雨的日子吗?”
几人回头一想,倒也是,确实没有见过,几个还是头一遭,但是只是没有人注意罢了。
此时雨越下越大,雨水冲积这泥水积攒在未完成的坟坑里面,居然布满一层血红的水,上面还有类似血沫一般的东西在滚动,众人在魏宁的指引下,越发觉得蹊跷,魏宁点头道:“这就是上天给你们的凶兆,你们若是还要执意今日封官的话,必有横祸发生。”
魏宁原本心中急切,一路归心似箭,但是忽然看见雾中有雨,心中一算,知道这是上天在警告,若是今日下葬,肯定有横祸发生,心中不忍这里的村民受到天灾人祸,这才仗义出手,止住了这些人封官。
杨来福也觉得不对劲起来,叹了口气道:“既如此,我们还是等明天再说吧,现在姑且相信这位小兄弟所说的,这日子,确实也不适合让我闺女入土为安,先回去在说吧,麻烦各位再将我家可怜的闺女抬回家吧。”
这些挖坟的人,见坟堆出现了异样,也是心中有些害怕,杨来福既然如此说,自然是求之不得,几个人又抬着棺材,下山回乡,魏宁也顺路,便一同下山。
下山来到了杨来福家,此时杨来福家的殡葬仪式似乎并没有结束,三姑六婆都在家里等着众人封棺下山的,没有想到居然又原封不动的将棺材抬了回来,顿时大感诧异,纷纷上前询问。杨来福简要的解释了一番,便把魏宁清了进去,说是要慢慢的详谈。
第二百六十五章 白日凶光
杨来福叹了口气道:“我杨来福一辈子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没有做过半点亏心事…”魏宁抬手止住了杨来福的诉苦经,在屋子里面走了一圈,忽然打开窗户,对着外面,忽然道:“杨大伯,你可曾得罪过什么人没,或者和别人有过比较大的争执?”
杨来福一愣,道:“没有啊,我杨家可是在这这里住了五代了,哪代不是本本分分,就算是哪年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批斗过谁的,不可能跟别人结仇不可能的。”
魏宁喃喃道:“这就奇怪了?这就奇怪了。”
杨来福忙到:“小师傅,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好吗。你想急死我啊。”
魏宁找了招手,把杨来福叫了过来,指着外面的那盏霓虹灯道:“你看那盏霓虹灯了吗?”
杨来福点头道。
魏宁道:“它下脚的地方正好是阴脉的脉眼,又正好可以照亮你们的屋子,它那盏光日夜闪烁着,到了晚上即使你关掉全屋的灯,你的屋还是有亮光的,此灯日夜照射之间,这在风水中叫做‘日夜凶光’是一种极不利的煞。若是修建之人不懂风水,胡乱修建的也就罢了,若是有人故意如此…”魏宁止住了后面的话,沉声道:“你明白了吗?”
“不可能,不可能,”杨来福摆了摆手,杨来福为人忠厚,自然不相信魏宁所说的。
魏宁不言,从怀里掏出罗盘,只见指针针头下沉,魏宁皱眉,自言道:“奇怪了,此屋为何会出现沉针,难道…”所谓沉针,按照罗盘八奇的解释便是有阴气介入,但是此阴又非恶阴,说明此屋有非正常死亡者,虽然对居宅无碍,但是长居在此的话,也会让人感到心神恍惚,甚为不安。
魏宁忽然道:“你家的闺女是怎么去世的?”
这一问,显然便触动了杨来福的痛处,立刻垂泪道:“我那可怜的闺女啊,她是…她怎么那么傻啊,她是自杀的!”
魏宁心中一动,忙问道:“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说起来也怪那个李伟那个畜生,他看中了我家那块宅基地,欺负我家没有当家的男人,每日纠结写地痞流氓上门闹事,我家的闺女一时想不开,便…便上吊自杀…唉,可怜的闺女,唉…怎么这么傻啊,人家要我们的那块地,给人家不就成了,何必如此呢”
魏宁听出这家似乎也并不太平,问道:“你可曾想过这‘白日凶光’乃是李伟弄的呢?这白日凶光之煞可以让你们住宅屋子人心浮气躁,随时做出过激的事情,他有三番两次上门骚扰,难道其中就没有一点的联系吗?”
杨来福愕然道:“不会吧,李伟虽然是这地的恶霸,但是也不至于要害人性命吧,不可能,不可能。”杨来福连连的摆手,摆明了不相信。
魏宁叹了口气,心想这来福老伯为人当真善良,凡是以君子之心度人,俨然不知道这个世间的险恶,小人难防的道理啊。
魏宁心中暗暗道:无论如何也要帮杨家了却了这段公案,这人间就是太多小人当道,坏人受罪的事情,若是自己不遇见也罢,但是遇见了,定然是管一管的,再说爷爷那里,可能现在也回家里了。自己在这里呆上三五日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心中一动,道:“杨老伯,你可让我去看看你家闺女吗?”
杨来福眉头以皱,连声道:“这这这…”
民间相信一旦封棺,便不可再起,若是复开的话,定然会有血光之灾的。所以杨来福才面有难色。
魏宁道:“杨老伯,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这自杀之人的命运十分悲惨的,不能立刻轮回的,必须是要找到替身的,你女儿是自杀的,若是找不到替身,便是要做孤魂野鬼的啊。”
杨来福一听魏宁这般说,立刻跌声道:“怎么会这样…”
魏宁解释道:“所谓自杀的人,灵魂是要停留在她自杀的地方,不得出去,而且每到了他生前自杀的时间,便要去重复他自杀时候的动作,若是没有找到替身的话,便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千年万年。十分的凄惨。”
杨来福惊声道:“那我的闺女,不是也…”
魏宁点头道:“不错的,所以我才要你将你家闺女的棺材起开,让我看看她的尸体,看看有没有让她轮回的可能,”
“不信?”魏宁道。
杨来福是个直肠之人,也不拐弯抹角,点了点头。
“那好。”魏宁问道,“你家闺女几时上吊的?”
“上午十点多。哎呀”杨老伯道,“好像正是这个时间啊。”
魏宁从怀里拿出上次抄骷婆婆给自己还没有用完的牛眼泪,在杨来福的眼睛上擦了擦,道:“你再看看。”
果然,杨来福来到闺女自杀的那根房梁之上,只见一个白色的影子,看身段十分像自己的闺女,不断的将一根草绳系在房梁之上,然后将头伸进去,然后双腿一蹬,头一歪,双目突出,舌头伸出三四寸,然后又缩回来,不断地在重复自杀的动作。
杨来福顿时又惊又怕,对着魏宁又哭又跪,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闺女吧,求你了…”
魏宁扶起这位老实可怜的农家汉子,道:“等等,我先将你家里的煞气给解了。”
说完在屋中走了一圈,看见地下的一块踏脚石,看上去时代已经久远,已经变得十分平滑光亮,魏宁道:“拿个锄头来。”
魏宁将石头起出,然后从怀里掏出符咒,在石头上来回烧了三圈,然后用手指在石头上刻下了“泰山在此”四字。
杨来福看着魏宁的神乎其神的神技,顿时有些目瞪口呆,对魏宁的信任又增添了几分。
魏宁微笑道:“你只要将这石敢当放在你屋子的阳处,便可以百无禁忌了,那个‘白日凶光’之煞便可不攻自破了。”
杨来福连连感谢,带着魏宁来到了灵堂处,此时灵堂中的人早已经议论纷纷,看见魏宁出来,都向他投去了异样的目光。
魏宁不以为意,道:“杨老伯,你现在可以起棺了。”
杨老伯忙叫来平日里几个热心的汉子,帮忙起棺,魏宁凑近一看,只见这杨家闺女显然是吊死的,舌头都生出来三四寸长,只是死的日子尚短,所以并没有长出尸斑来。
魏宁看着不由地连连跺脚,跌声道:“你们,你们,差点害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命!”
第二百六十六章 阴蛤蟆
杨老伯闻言大声道:“小师傅,你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魏宁道:“你这闺女是何时去世的?”
杨老伯道:“昨天啊,因为家里人穷,所以摆放不了多久,便匆匆的封官入坟了,怎么了”
魏宁急声道:“头七都为过,如何就封棺了,这样原本还能救活的人不死也要死啊!”
杨老伯颤声道:“兄弟,你说我家的闺女,还没有死?还有救活的希望?”
魏宁叹了口气,道:“原本是可以的,但是你这般急急的封官,便是活人也被你们活活的害死了,便是大罗金仙也变难以救活了。”
杨老伯一听,浑身一愣,一头便撞在了棺材上,嘶声道:“闺女啊,是我害了你啊,是我的错。”众人拉扯不及,只见杨老伯顿时头破血流,魏宁顿时后悔不迭,只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