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谜团 作者:水木四-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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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易姓改国号是为亡国;当天下仁爱尽失,春秋大义不在,肉食者已如‘禽兽’一般,率‘兽’以食人,使人们到了‘人将相食’的时候,就是所谓的亡天下!”
“现今天下已陷入困境之时,我们当以仁爱道义以匡正,却不是保什么肉食者的一姓之国,而是保天下之民!若天下百姓是国不予食,朝不予生,天下已倾,民不安生,保国何用?”
“所以顺应时势,择势应变,弃国而保天下,未有不可!民在,则天下在,国仍然可以另一种方式再生!只是姓谁名什无关重要,重要的是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所以弃国不一定等于弃天下,保国也不一定等于保天下!”
“不一定?”众将士都见到安国的话语之中上了不一定这个词,安国用不一定是有意思的,因为他接着说下去,为什么会用不一定。
安国侃侃而谈:“我之所以用保国不一定等于保天下的原因就在于,当国系于百姓,给予民生,让民安居乐业,那么国不仅仅是一姓与肉食者之国,也是匹夫,天下人之国,因此,这样的国就是天下,天下就是国!保国也就是保天下!我们就当肝脑涂地以死保!”
“只有当国失民心,不予民生计之时,就是暴政之国,非匹夫天下人之国了。保暴政之国就不等于保天下!最后综合,国是否为天下,不是一成不变的,需要观时之变,符合民众基本要求的即是天下之国,匹夫之国,那自当是国之兴亡匹夫有责!”
史谦开口提问:“将军,你的一番话我明白了,可是这样的昏君难不成还是国天下吗?这样的国还能代表天下吗?”
“唉!”安国一叹,回答:“我不是说了吗?保国是否保天下,非一成不变,乃观时势而定,不可墨守成规、拘泥常情!你们且听我分析!”众人都竖起耳朵来细细地听安国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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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英雄原来也是凡人
安国直诉心怀:“我只有带兵打仗之能,却无治国以开创盛世之才。就算日后我带领你们造反成功,那我又该如何去治理这天下?让天下万民幸福,安居乐业呢?用人乃必备的,可这方面我不行!”
“你们想想看,万一挑动天下大乱了,而现在百姓不想见到的是自相残杀,他们要见到的是驱除鞑虏,光复失地,以振兴我华夏!”
“所以现在的国虽是昏君奸臣当道,可起码他还是华夏的国,还能给予华夏百姓以生路,百姓是不会想要推翻它的,况且立国百年之来忠臣以及其力量还存在,怎么能推翻就推翻呢?”
“而就在外侮侵占我失地,凌辱我堂堂中华之时,再掉转枪头去打自己人,你们说,能对得起身上所流的血吗?我们不可以自相残杀!听着,你们都是朝廷的将士,食朝廷傣禄,临阵倒戈是为叛国之罪,绝对不能为!绝对是死都不能做的事!”
众人听到安国所说的都不出声了,是啊,怎么说皇室的号召力是非常强的,沦陷地都翘首以盼能箪食壶浆以迎王师,而国内之民无不急切希望王师北定中原日。现在却又同室操戈这不是寒了国人的心吗?谁先把枪刀对着自己人,那么他就将承受万夫所指,英名俱坠啊!
这不要紧,可谁能承受得了,自相残杀,让外邦坐收渔翁之利?以让华夏覆灭!这个大罪谁能承受得了?众人都清楚安国的意思,有可为,有不可为。
安国慷慨激昂而言:“知道吗?江山代代有人才出!只要我们华夏的国还具华夏魂,哪怕这个国再腐朽只待有能人出的时候,那么就能重新收拾旧山河,重塑我华夏神威!华夏魂在,华夏的仁人志士就永不断绝!但请拭目以待,外邦蛮族如何偿还今日之血债!”
安国说到这泪已经流了下来,现在他的眼中只有期待,期待着接下来的仁人志士完成未遂的心愿,收复旧河山再造华夏神威!
众将士都知道安国的心了,安国无治国之能,无辨别人才之能,无安稳百姓之才,只有带兵打仗之才,所以落到现在的局面也是无奈的。纵你有天下无人能出其右的百战百胜之能,可受节制于昏君奸臣,又怎展才能的万分之一呢?
“唉!”安国长叹一声,他的将士们不知为什么安国会长叹一声,原来安国伤心难过的是:“我等败后,可怜我那百姓将遭受到敌侮的蹂躏!国家残破,百姓陷于敌蹄蹂躏,我等大汉军人之耻!我等大汉军人有罪!有罪啊!”此时,“啪啪”风剧烈地刮着大纛旗猎猎作响。
安国抬起头看着这个为之奋斗的旗帜,眼中的泪流了出来,“旗!我们的国旗啊!我们的国家啊!今天怎么会成这样?呀!呀!”安国痛苦地嚎叫,“昏君啊!奸臣啊!你们把个大好江山搞成了什么样啊!我们中华的锦绣河山啊!”
这位盖世英雄居然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起来,再也不顾及英雄流血不流泪的形像了。将士们没有见过最尊敬的将军哭,这一刻他哭了,流泪了,可是并没有减轻他在将士们心中的英雄形像,反而认为他是个有血有肉,有着丰富感情的人,平凡得就是身边的人,可却不平凡,又有如一神一般。
“唉!”太息一声,安国眼前映出的是第一次杀人杀高公子时的情景,安国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全崩溃了,再也不是那个驰骋沙场叱咤天下的豪杰,而是一个脆弱的男人。
安国把多年来的心事像是倒豆子一样全都倒了出来:“你们知道吗?我天天都盼望着死!因为我活得太累!太苦了!总得应付着昏君和奸臣的迫害和无穷无尽的陷害!又得为保我华夏而苦苦地挣扎!我不是个英雄,我只是个懦夫!”
“一个踩死一只蚂蚁,连老鼠都能吓我一跳的胆小鬼!命运啊!可怕的命运!回忆起我第一次杀人时,无恶不作的高公子要杀我,我要拨开高公子的剑,却没有想到,高公子却仆到了我的剑上!”
“每一次我都梦到我失手杀了高公子,他躺在了血泊之中,瞪着我,指责我,你是个屠夫,你是个杀人凶手。虽然他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可是我真的害怕,一直都在害怕着。”
“自从手刃了这个恶人,我清楚,我已经没有了退路,我只有披上战袍,在华夏战旗之下,提起剑去屠杀,去杀戮,捍卫着中华的尊严,保护每个同胞!如同我第一次杀人,杀死罪恶的高公子从而让更多人幸福一样,提剑以战,让更多人的免于战火能幸福地安居乐业无忧无虑。”
安国的身体在颤动着,嘴唇在激烈地蠕动着,泪还是在流:“我第一次上战场,在这一天的晚上,我睡不着,我是裹着被子缩作一团,不管我怎么样,我也无法止住颤抖的身体,害怕的心,我在恐惧中度过了一晚。”
“直到第二天,我不得不对跟着我的将士负责,我只能是强行压制着无限的恐惧。我把剑攥在手心中,我的手心全是汗,我的身子在剧烈地抖动,手也在抖,握着的剑也在抖,随时都会掉到地上,我差一点大小便失禁!哈哈!你们看看,这还是你们尊敬的将军吗?这是个胆小鬼!”
安国说到这的时候不由抽泣了一下,他现在什么也不在乎,不要再硬撑着装英雄了,他要一吐而快,把深藏心中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就感到轻松极了。
将士之中有人听着安国的叙说,不由抹了抹眼泪,可以看得出,他们并没有因为安国以前的懦弱的形像而看不起安国,反而是更增添一种崇敬之情,安国从一个胆小鬼蜕变成整个华夏的保护神,盖世大英雄,这其中的苦难痛楚又有谁能明了?
安国话匣子一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我从小都是被讥讽为虎门犬子,错投将门之家的嘲笑声中长大的!我也不想舞枪弄棍,可无法改变我的命运。”
“第一次上战场,我害怕,我在发抖,冲锋令一下,我还处于无限的恐惧之中,就连我的将士也在疑惑他们的百夫长为什么还不冲上去呢?还是别人在我的座骑上用力地抽了一鞭,我这才冲上去!死亡的威胁令得我本能还击杀了一个敌人,然后又杀了一个敌人,我已经杀红了眼,杀!杀!什么也不懂了就只知杀!事后,我哭了!我连个女人都不如地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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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真情倾诉
将士们一听到安国诉说他第一次上战场的情景,他们回忆到自己第一次上战场时不也是和安国一样吗?都是一样的感受啊!
安国则继续地说着:“我多么地恨自己,恨自己啊!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我一次又一次地洗着手,哪怕把手皮给洗脱了,可我还在洗,我不想见到自己的手,恶心!这是一双杀人的手!”
“更可怕的是我还不知道我的未来还要再杀多少人!我也不知还要送多少人上战场去送死,我真的不想带他们上战场!我真的觉得好累,好痛苦,每一刻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我每天都在无尽的苦痛中度过。”
史谦看着安国,眼中也有泪了,这位硬汉从来没有掉过泪,在这一刻他掉泪了,只是喊了一声:“将军……”而且很多人也跟着喊了出声:“将军!”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将军平常威严,正眼都不敢看,可是内心里却是多么地脆弱,最需要保护照顾的反而是这位盖世大英雄。
安国已经站不稳了,他双手撑在案桌边,头低下,泪珠往地下掉,直诉心怀:“我渴盼着战死,这样我就再也不用过着杀戮的生活!一切都解脱了!”
“可是我把你们给带出来了,你们把命交给我,跟着我上战场,我虽然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能平安地回到家里,可是我能做的是尽量地少死人,竭尽所能地少死人以获取胜利,活着的人能满载着荣誉和财富带着胜利凯旋而归!这就是我的责任!我自己再苦再难也得坚持住。”
“每次战场回来,你们都会奇怪我为什么总喜欢去看过着平凡生活的人家,我知道我恨非常非常地痛恨我自己双手沾满鲜血是个屠夫是个不断地驱使着以命相托的人去与死神共舞,我只有去看儿孙承欢膝下的老人,男耕女织的幸福夫妻,田野间嬉戏发出欢乐笑声的孩童,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情侣,安居乐业的每个百姓。”
“我告诉我自己,我这么做是应该的,因为他们的幸福就得靠我提着剑守在中华的门户,敌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而争来的!哪怕是用我的痛苦来保护曾经辱我,笑我的人,我也会继续下去!我必须这样下去,再苦再痛也得坚持,为着笑声充溢着九州大地!”
将士们知道了,他们的将军不是为自己而战,他以前可以说是个懦夫,是个无能之辈,可是重要的是他心中有大爱,心中的大爱令得这位将军仁者无敌,自从上战场以来,所向披靡,挡者土崩瓦解。
“啊!”安国用力地一拳又一拳地捶击在胸口,声嘶力竭地吼叫着:“我是渴盼着死,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昏君!奸臣!你们要把我的将士,要把保护你们,让你们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的将士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啊!昏君啊,是我功高盖主,不是这些将士!奸臣啊!”
“是我阻碍你只手遮天,你的仇人是我!不是这些将士!你们为什么要害将士们!为什么啊!我不怕死!我还希望死!你们要我的人头,我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不会有半句怨言!”
“况现在的形势是保国等同于保天下!可这些将士是无辜的,是有功的!他们不能与我陪葬啊!不能啊!不能!”
安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