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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596部分

小说: 我主法兰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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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特,简直是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能够将玛丽?安托瓦内特打败的就只有她自己。”
维多利亚倒抽了口冷气,忧愁道:“玛丽安娜,你难道还没有放弃利用那个女孩吗?她……她才十三岁。”
“这不是正好吗?”玛丽安娜神情深奥地说,“十三岁正是一个能好好塑造的年纪,让她进修礼仪和学问,同时再灌输忠诚暗示,几年之后,她就是我手中的一柄利剑,即便日后她得宠,也能被我牢牢把握在手。”
“玛丽安娜,你还是再想一想,我们的地位已经很高了,没有必要再继续。况且,母亲也不算计这些。”维多利亚苦苦劝道。
“我的妹妹,你太天真,也太善良了,我们的母亲也是一样。”玛丽安娜感叹道,“你们难道真以为为什么不去争夺,他们就不会来攻击我们吗?别忘了,我们的一切都来自我们的父亲,只需他一日在位,我们便不会有事,可若他不在了,我们会怎么样?这个世界上,唯有权力才是最可靠的护盾,我们的父亲能保护我们,那是因为他有权力。所以,我们只有去掌握这股自保的力量,才能在他不在后继续平安。”
“我想你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吧!”
忽然从背后传来的一个稚嫩声音吓了玛丽安娜一跳,她急忙转过身,惊魂未定之下抱怨道:“雨果,我早就对你说过了,别在我背后偷听。”
九岁的缅因公爵比十二岁的玛丽安娜矮了一个头,玛丽安娜便在这大厅中很难被发觉,他便更是不引人注意。
缅因公爵笑着对两位姐姐行了礼,而后说道:“我的姐姐们,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在这种时候谈论这些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事了。你们难道忘了吗?父王可是要让我成为荷兰国王,他的意思就是要让我们成为荷兰的王室,所以,你们应该放弃所有的不切实际的计划。”
玛丽安娜皱眉道:“雨果,你难道只满足一个小小的荷兰,不希望成为法兰西国王吗?”
缅因公爵摇了摇头,一脸稚气地说:“如果能够的话,我连荷兰都不想要。如果你想要戴上王冠,我能够把一切让给你。”
“雨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玛丽安娜恼道,“我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你,最后能戴上王冠的可是你啊!”
“可我也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我不在乎。”缅因公爵凛然道,“如果你真为了我,真为了我们的母亲,就不应该在暗中做那么多事。你在郊外修道院藏起来的那个女孩确实很像王后陛下,可是,她终究不是王后,父王大概会被她的容貌迷惑,但绝对不会爱上她,更不会让她要挟到王后的地位。况且,她长得如此像王后,父王难道不会因为她而越加钟情于王后吗?如果我是你,应该寻找一个与王后完全不一样的女人培养。让父王忘了王后,反而会更有利。”
“哼哼哼……”玛丽安娜失声一笑,道,“我的弟弟,我真没有想到你的心机竟然比我还要深。你为什么不站在我身边,你既然想了这么多,应该不可能对法兰西王位没有觊觎之心吧!”
“有又能怎么样?没有又能怎么样?”缅因公爵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父王是要将他的血脉送到欧洲各地,他不会允许他人打破他的计划的,所以,我还是安心做我的荷兰国王。”
“你是在害怕。”
“我是看清了形势。”缅因公爵意味深远地叹了口气,说,“别让我们的母亲伤心,否则,就算你是我的姐姐,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着,他便转身欲走,可临走之际又说道:“还有,下一次别忘了身后。这是你唯一的弱点!”
待他走远之后,玛丽安娜不断板着的脸忽然显露了笑容,接着,她对妹妹维多利亚说:“瞧!他就是我们的弟弟,一个自小被我们的母亲和玛丽?安托瓦内特收服的怪胎。真不明白他如此聪明,却为什么看不懂权力的好处。”
“也许是你太看重权力了,玛丽安娜。”维多利亚轻声道。
玛丽安娜白了她一眼,暗自鄙夷道:“都是群不可依靠的人,但这样也好,我最危险的对手退出了,王储便能够任由我摆布了。”
下一章弗朗茨、王储等人登场。




 
725章 一对腹黑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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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五章 一对腹黑夫妻
奥地利驻法大使梅尔西伯爵在王后侍女艾德里安娜地带领下,正灰溜溜地走在去往王后房间的路上。(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d
他并非寻常的外交官,而是前奥地利女王玛丽娅?特蕾莎派来辅佐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帮手,同时也是玛丽娅?特蕾莎用来渗透法兰西宫廷、控制法兰西朝政的棋子。类似的情况在那不勒斯、帕尔玛等其他与奥地利联姻的国家也有发生,那不勒斯王后和帕尔玛公爵夫人无一不以这些奥地利政客作为心腹,并以他们来掌控朝政。
法兰西不同于那不勒斯和帕尔玛,为能达到联姻的目的,玛丽娅?特蕾莎特地派遣了自己所欣赏的梅尔西伯爵前来巴黎。梅尔西伯爵学问渊博、通晓法语,同时做事稳重、深谙政治,在玛丽娅?特蕾莎外派给女儿们的外交官中资质一流,可是,他非但未像同僚们那样在外国过得如鱼得水,反倒是颇不如意。
作为有着特殊使命的外交官,在随同公主出国后,与其说是双方互相扶持的关系,不如说是前者更依靠后者。那不勒斯王后和帕尔玛公爵夫人虽是利用奥地利人控制朝政,可她们身边也有着一群可靠的本地人。梅尔西伯爵在这方面运气很差,他一开始便被不愿被奥地利的母亲控制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列入了黑名单,继而又因无法完成任务而被玛丽娅?特蕾莎冷处理,再然后便完全被遗忘在了巴黎。
国王和王后不和的传闻也传到了梅尔西伯爵耳中,他凭仗着自身的敏锐目光看出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危机。虽被冷处理,可他不断未放弃职责,为了奥地利就必须稳住玛丽?安托瓦内特在法兰西宫廷的地位,他也因而而与维也纳方面保持着联络。
进入王后会客厅,他见到了久违的王后。只见其依旧美丽,依旧容光焕发,他便暗自松了口气,觉得放心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身着洁白的礼服站在壁炉前。礼服奢华非常,其上镶嵌着许多正银光闪烁的钻石,还有复杂非常的蕾丝花朵点缀。见着梅尔西伯爵进来、行礼后,她便皱着眉头抱怨道:“路易的礼物,听说镶嵌了上百枚小钻石。它实在是太重了,可我必须穿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其他人明白我在这个国家的地位。”
梅尔西伯爵听着便点了点头。他一点也不怀疑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政治智慧,虽然玛丽娅?特蕾莎在世时不断不相信,可他却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而非是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女王陛下。
玛丽?安托瓦内特接着说道:“非常抱歉,梅尔西伯爵。冷落了您这么久,不过,我希望您能理解,有着奥地利血统的我必须以这种方式向他们证明我的心是属于法兰西的。”
“是的,我能理解,陛下。”梅尔西伯爵恭敬地低着头,只是口不对心,心中并不如此想。
玛丽?安托瓦内特又道:“我知道我的哥哥们正为了承继权而大打出手,母亲在世时终身的敌人腓特烈二世也趁机起兵,这实在是一件值得悲哀的事。”
梅尔西伯爵叹了口气,点头不语。
玛丽?安托瓦内特以打量的目光看了梅尔西伯爵一眼,故作稚嫩地问道:“您支持谁?利奥波德,还是约瑟夫?”
梅尔西伯爵一怔,尴尬地回答道:“我只为奥地利服务,陛下。”
“我明白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如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梅尔西伯爵早在多年前便投靠了约瑟夫二世,这件事玛丽?安托瓦内特也有所知悉。此次,他虽未间接表明身份,可这一回答却巧妙的指出了自己还是听约瑟夫二世的,因为为奥地利服务,既是为现任奥地利君主服务,而现任奥地利君主便是约瑟夫二世。
“您知道我这一次召见您的目的吗?”玛丽?安托瓦内特忽然怪声怪气地问道。
梅尔西伯爵疑惑地摇了摇头。
玛丽?安托瓦内特随即说道:“我曾向陛下提议将特蕾莎长公主嫁给利奥波德的长子弗朗茨,结果被拒绝了。”
梅尔西伯爵眉头一皱,心想道:“我还以为这是传闻,原来是真的。难道王后陛下是站在利奥波德一边的?不对,如果真是这样,她就没有必要对我说这个了。依照王后陛下的精明,她应该是想要倒向约瑟夫一边。也对啊!她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获得奥地利这一外援,才能保住自己在法兰西的地位。”
玛丽?安托瓦内特莞尔一笑,道:“我想您应该已经明白了,接下来的事应该就不用我说明了。”
梅尔西伯爵点了点头,语气急促地说:“陛下,我明白了,只需您有需要,我都会为您向皇帝陛下传达。”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玛丽?安托瓦内特上前一步,伸出了右手,随即,梅尔西伯爵当机立断地单膝跪地,握着她的右手悄然一吻。
梅尔西伯爵离开后,不断在旁观看不语的朗巴尔亲王夫人上前问道:“陛下,您真的打算重用梅尔西伯爵?”
“是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当机立断地点了点头,接着说,“以后每周三下午的聚会,把梅尔西伯爵的名字也列入邀请名单。”
朗巴尔亲王夫人面色一僵,惊讶道:“每周三下午的聚会可是您与众贵妇们的时间,那些贵妇们可都是巴黎社交圈的名流,您在那种场合邀请梅尔西伯爵,立刻就会被她们传播出去。”
玛丽?安托瓦内特神秘一笑,反问道:“然后,全巴黎的人就会认为我开始借助奥地利的力量了,是吗?“
朗巴尔亲王夫人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劝道:“陛下,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您和奥地利人走得太近,万一国王陛下和奥地利开战了,这会成为那些人攻击您的把柄。”
玛丽?安托瓦内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一脸无忧地说:“这不是正好吗?朗巴尔。反对我的人现在还藏在地下,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显露来,我只是对危机有所察觉,可具体是怎么样却一无所知。我就等待着他们忍不住跳出来,这样才能够逐个对付。我终究是这个国家的王后,想要对付我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况且是废黜我。”
“陛下,您是故意将自己置入危机中?”
玛丽?安托瓦内特语重心长地笑了笑,接着说道:“看不见的危险才是危机,看得见的危险算得上什么危机?现在才是我最危险的时候,我连敌人有谁都不知道。放心吧!国王陛下一直是站在我这一边的,等他们跳出来后,就请国王陛下去处理吧!”
朗巴尔亲王夫人担心着王后,所以她对周围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察觉。玛丽?安托瓦内特虽然是看着她说话,可实际上却是在对躲藏在门后的另一人说话。
五分钟后,本在门外偷听的安娜已经到了同一层楼的国王套房中,并用最简洁的句子将刚才所听之事告知了路易。
路易听了后不由笑道:“真是不够坦白的家伙,既然感觉到了危险又为什么不说呢?都十几年了,她也不再是十几岁的少女了,究竟要倔强到什么时候?她难道不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应付的吗?”
“陛下,您是早就料到了,所以才命我偷听的?”安娜疑惑地问道。
路易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因为我觉得太奇怪了,形势明显已经对她不利,可她却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愚蠢。这根本不是她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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