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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养个徒儿来自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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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昭跪了下来。
  “师父,阿昭知错了;阿昭满十六时会去历练的。之前师父说得对,阿昭不小了,阿昭不该任意妄为,也不能任意妄为,更不能无理取闹。请师父原谅阿昭,阿昭以后不会这样了。”
  阿昭说此话时,是仰着脖子的,神态十分平静,仿佛在一夜间长大成人似的。
  卫瑾应该欣慰的。
  可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阿昭他心里却有几分心疼。明明之前是在期待着阿昭出去历练的,现在亲耳听到了他反倒是没有之前期待中的欣喜。
  卫瑾怔楞了好一会。
  阿昭又怯生生地说了句:“师父,还是不愿意原谅阿昭吗?”
  想起谢娇的话,阿昭准备努力挤出几滴眼泪来。就在此时,卫瑾拉起了阿昭,瞧着她瘦了不少的脸蛋,他道:“傻丫头。”
  卫瑾牵过阿昭的手,在一旁的美人榻上坐下。
  他轻声道:“为师没有恼你。你能想通,为师甚是欣慰。”卫瑾心有余悸地想道:以后阿昭若是再做错什么,看来是不能罚她不许吃东西了。这丫头脾气一上来,把吃食送到她面前她宁愿饿死也不肯吃,到头来也不知在罚她还是罚自己。
  不过阿昭既然想通了,那么他的那一番话也不必说出来了。
  采青端了卫瑾的晚饭过来,在食案上一一摆好后,阿昭的肚子忽然叫了起来。
  卫瑾眼里有了笑意,“还没用晚饭?”
  阿昭扁嘴道:“用过了。可是大夫说这几日只能喝粥食和汤食,连饭也不许用。”看着卫瑾食案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阿昭眼馋得很。
  她使劲地咽了几口唾沫。
  卫瑾见状,盛了一小碗豆腐,又往上边浇了肉汁,方递到阿昭面前,“吃一点也无大碍。”
  阿昭眉开眼笑,点了点头。
  两师徒共用一张食案,阿昭小口小口地吃着豆腐,卫瑾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用饭,见阿昭吃得津津有味的,也不禁去舀了勺豆腐来吃。
  平日里吃不惯的豆腐,许是因为阿昭的缘故,卫瑾也觉变得美味起来。
  一小碗豆腐很快便见了底,而食案上剩下的最后一勺豆腐在卫瑾的勺子上。阿昭眼巴巴地看着卫瑾,卫瑾无可奈何地一笑,伸手便将勺里的豆腐喂进了阿昭的嘴里。
  阿昭咽下,眯起眼睛来,像是一只饱腹过后的小猫。
  采青心中不由得有几分诧异。
  以前公子不是不喜欢与人共用吃食么?她记得六年前阿昭小姐用了公子的茶杯,公子都会让下人再取新的来,可现在竟是能和阿昭小姐一起用同一根勺子了。
  采青看着卫瑾用刚刚喂过阿昭的勺子喝了口汤,公子的眉头也不曾皱下,反而是含有笑意,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
  七夕那一日,丘都里十分热闹。
  街道上人声鼎沸的,四处都是行人,街道两边有许多摊档在卖花灯,还有各式各样的七夕吃食。阿昭的身子还在调理,依然是能只能喝粥食,看着可口的小食,阿昭也只好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阿昭唯有将目光投向那些花灯。
  所幸花灯都做得十分精致,阿昭很快便将吃食抛之脑后,看得目不暇接的。
  谢年含笑问道:“阿昭,你有看到喜欢的花灯么?”
  阿昭道:“盏盏都好看。”
  谢娇说道:“现在买了花灯,等晚上的时候便能在沧江上放了。还能花灯里放一片叶子,叶子上可以写自己所期待的事,若是王母娘娘看得到的话,便会助你一臂之力。”
  阿昭颇感兴趣,“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
  谢娇凑到阿昭耳畔边,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想写什么。”
  阿昭轻咳一声,也凑到谢娇耳边,俏皮一笑,“你也可以在上面写期待玄公子不再断袖。”
  谢娇一听,脸颊多了一抹羞红。
  她跺了跺脚,“阿昭笑话我!”
  谢年回望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谢娇赶紧拉住阿昭的手,猛地摇头。阿昭轻笑一声,“娇娇说喜欢那一盏喜鹊花灯。”谢年很自动自觉地掏钱买下花灯,他又看向阿昭,温声问道:“阿昭喜欢什么花灯?”
  谢娇是知道谢年的心思的,她本来是因为想要迁就兄长才来接纳阿昭的,不曾想到与阿昭相处下来,两人竟是十分投缘,一点不像是她之前认识的闺中友人,也不会动不动就来口蜜腹剑的,更不会是为了奔着兄长而来。
  谢娇帮腔道:“阿昭,你看看这盏莲叶花灯如何?”
  阿昭道:“倒是不错。”
  谢娇给谢年使了个眼色,谢年便与摊档的老板道:“这盏莲叶花灯,我们要了。”谢年提了花灯下来,“阿昭,送你。”
  阿昭也没有推辞,接过来后,微微一笑,“多谢阿年。”
  谢娇说:“不用谢阿兄,我们这么要好,哪里需要说谢。阿兄,你说是么?”谢年点头道:“阿昭不用客气。”
  阿昭只觉谢氏两兄妹委实热情。
  蓦地,一盏大雕花灯映入阿昭的眼帘。
  阿昭两眼顿时一亮!
  她急急上前买下了花灯,迎上谢娇好奇的目光,阿昭浅浅一笑,“我送给师父的。”
  谢年笑道:“阿昭真有心。”
  阿昭笑了笑,她让采青提了方才谢年送自己的莲叶花灯,而后自己小心翼翼地提着大雕花灯,宝贝得不行。谢娇悄悄地与谢年说道:“阿兄,幸好卫公子是阿昭的师父,不然阿兄你定没胜算。”
  谢年重咳一声。
  。
  入夜之后,沧江也开始热闹起来。
  谢年早已让人占了沧江放河灯的最佳之处,周围也放置了屏风,还摆了张食案。食案上有不少果品与糕点,知晓阿昭还在调养身子,谢年还特地备了甜汤。
  谢娇写好后便将叶子放进了喜鹊花灯里,她笑吟吟地问阿昭:“阿昭,你写了什么?”
  谢年也好奇地探过头来。
  阿昭也不遮掩,落落大方地道:“我别无所愿,只求师父身体安康。”说罢,阿昭虔诚地放进花灯里,与谢年谢娇一块放入沧江。
  之后三人又畅谈了许久,倏然阿昭大老远的便见到卫瑾的身影。阿昭心中一喜,连忙与谢年谢娇两兄妹告了辞。
  “师父。”
  卫瑾见阿昭迟迟不回,心里不禁有几分担心,遂也出了来。见到阿昭向自己奔来,卫瑾的眉梢染了笑意,“可有放花灯?”
  阿昭笑眯眯地:“放了。”她提起花灯,在卫瑾眼前晃了晃,“师父师父,阿昭也给你买了花灯。阿昭看着长得像是鲲鹏。”
  阿昭拉过卫瑾的手,“师父,你也去放花灯吧。”
  卫瑾也不愿拂了阿昭的意思,便也随了她。
  阿昭寻到一处人少的地方,又对卫瑾道:“师父,在叶子上写了心愿,再放进花灯里便会实现。师父要写么?”
  阿昭的双眼亮晶晶的。
  卫瑾虽不感兴趣,但也顺了阿昭的意思,“好。”
  阿昭寻了笔过来。
  卫瑾沉吟片刻,方写了一句话。待花灯在江中远去后,阿昭心痒痒的,她问:“师父写了什么心愿?”
  卫瑾笑道:“为师的心愿自己会实现。”
  阿昭问:“那方才师父写了什么?”她明明是看到师父在叶子上写了字的。
  卫瑾道:“为师求神明保佑阿昭平安喜乐。”
  阿昭心中一暖。
  夜空中烟花倏然绽放,极其绚丽夺目。
  阿昭扯了扯卫瑾的衣袖,“师父你看,是烟花。”
  卫瑾含笑道:“嗯。”
  阿昭说:“真好看呀。”
  阿昭与卫瑾两人站在江边,江上花灯盏盏,周边传来欢歌笑语。夜风袭来,杨柳轻拂,衣袂飘飘,五光十色的烟花映入了阿昭的心底。
  阿昭忽觉这是她度过的最好的一个七夕。
  有花灯,有烟花,还有愿神明保佑自己平安喜乐的师父。
  



☆、25晋江独发

  阿昭最近学了一套剑法。
  不过是短短半月;阿昭便练得十分娴熟。她在卫瑾面前练了一遍,每一招每一式,配上沉水剑,简直只能用完美二字来形容。
  阿昭收剑入鞘,笑吟吟地问卫瑾:“师父,如何?”
  卫瑾颔首;微微一笑,“你悟性甚高;很好。”
  阿昭眨眨眼,眼里还有几分期待。卫瑾说道:“你今日要去谢家吧?现在也差不多时候了;用过早饭后你便过去吧。”
  阿昭有些失望,但仍是点点头。
  似乎从分房睡那天开始,师父就很少摸她的头来。以前只要她练成一套剑法;或是有所进步时,师父便会摸摸她的头,然后夸赞她。可现在师父甚至都不碰她的手……
  蓦然,阿昭注意到卫瑾的宽袖上爬了一只小秋虫,她想也未想便直接伸手捏住了秋虫,掌心与卫瑾的手背一擦而过。
  卫瑾浑身一僵。
  “师父,你袖上有……”
  卫瑾打断了阿昭的话,“去用早饭吧。”说罢,也没有等阿昭应答,直接匆匆离去,留下一脸怔楞的阿昭。阿昭低头望了眼两指间的秋虫。
  倏地,她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胸腔里重重一跳。
  师父他……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了吗?
  阿昭愈想便愈是肯定。那天她偷偷地亲了师父一口,第二天师父便说要分房睡。之后又无端端地说让她历练,也不再碰自己了,偶尔牵一下她的手,也会迅速放开,就连望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复杂之色。
  阿昭不由得惶恐起来。
  徒儿喜欢上师父,师父肯定会觉得她好龌龊好恶心,所以才会连牵她的手也觉得肮脏的吧。
  谢娇有心撮合阿昭与自己的兄长,阿昭一过来,三人说了一会话后,谢娇便捏了个措辞假意离开,好让谢年与阿昭独处。
  阿昭倒也没注意到谢娇的心思,今早过后,阿昭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
  “阿昭?”
  谢年又重复了一遍,阿昭方回过神来,“……什么?”
  谢年担忧地问:“你可有哪里不适?今日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看。”
  阿昭说道:“肚子有点疼,不过不碍事。兴许是早上吃错东西了。”
  “不找个郎中来看看?”
  阿昭摇头,“以前也试过这样,睡一夜第二天起来便好了。”且估摸着是早上和师父一起用早饭时,她吃得太急,心里也太过慌张,所以才会如此。阿昭的手轻轻地按了下小腹,是有点疼,不过……应该不打紧。她的身子好得很。
  阿昭问道:“方才你和我说什么?”
  这半年来,阿昭常常与谢家两兄妹来往,三个人之间也变得十分熟络。阿昭也时常过来谢府,与谢年相处了一段时日后,阿昭也觉谢年的确是个不错的少年郎。
  谢年笑道:“阿昭快满十五了吧。”
  阿昭道:“嗯,我和你同岁。”
  谢年问:“说起来,年还不知你是哪一月出生的。”阿昭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六岁以前的记忆都模模糊糊的。若不是幸亏有师父,恐怕我如今也不知身在何方。”
  想起师父,阿昭面上不禁多了几分黯然之色。
  谢年歉然道:“阿昭,我并非有意提起。”
  阿昭笑道:“无妨,阿年怎么会无端端提起这事?”
  谢年见阿昭如此豁达,心中好感更是多了几分,他唇角的笑意加深,只道:“我们谢家也有个规定,但凡是谢家子孙,年满十五便要出去历练两年。我还有两月便满十五了。我听闻天山派亦有历练之说,不过却是年满十六。想必你再过一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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