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断大明-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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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望着地上磕头如同捣米一般的老和尚,轻蔑的笑了笑道:““禅师心境如此了得,为何也会如此害怕!如今天下,所以大『乱』,唯因民不聊生,兵荒马『乱』,只由隔岸观火!现天下太平,谁愿游侠,如尔等人,饱食终日,娶妻生子,只是妄谈心境,苟且偷生,可耻!!”言毕,归剑回鞘,朝自己的禅房走去。
惊恐无比的老和尚这时才发现,眼前的这个面貌丑陋的人,乃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
老和尚『摸』了把汗,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冲这太祖的身后喊道:““贫僧有眼不识泰山,敢问好汉尊姓大名?!”
太祖听罢,冷哼了一声,忽然转身轻蔑的望了一眼兀自颤抖的老和尚,一言不发的抽出宝剑,再次朝老和尚走了过来!”
太祖走到老和尚面前,望了一眼浑身颤抖的老和尚一眼,忽然转身走到了一处墙壁之上,手腕一运劲,对着墙壁一剑代笔,写下了一首诗。写完后,太祖一眼不发的转身回到了禅房。
惊魂未定的老和尚待太祖走远,才大着胆子接着大殿的灯光看到了墙上的一首诗;‘杀尽江南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老僧不识英雄汉,只管哓哓问姓名。’(注1)老和尚读罢,见诗句之中时刻透『露』出王者之气。大惊失『色』。”
老和尚见太祖已离去,心中虽仍感惊恐,但也大感放心。但老和尚没想到的是,大祸即将临头。
不久之后,太祖于陈友谅、张士诚决战于长江,混战几年,互有胜败,最后一次在长江决战,太祖大胜陈友谅、张士诚。此后,太祖征战几年,还把异族逐出中国,削平群雄统一天下,真个成了一代开国的君皇。
做了皇帝的太祖,立刻记起了般若寺的老和尚,这一天,太祖又再一次记起曾发生在般若寺的往事,尤其是刻在墙壁上的那首诗,于是就派官兵前往寺中,要录回题诗的笔迹。没想到,墙壁上早就没有皇上的题诗了。皇上的手迹被毁,那还得了?于是,龙颜大怒,即派锦衣卫把寺中的和尚全部都抓到京城来,要斩首示众! ”
天下还在战『乱』之中,不知道后来谁能夺去天下,老和尚怕招惹祸患,于是等太祖离开寺庙后,即刻命小和尚擦洗掉墙壁上的题诗。他本不想惹事,可世事难料,该来的事情终究还是回来的!”
老和尚自然没有料到日后太祖能在群雄之中逐鹿中原最终得以问鼎金陵。建立大明王朝,成就一代帝王。这一天,当数十名官兵冲进寺内叫嚷着要找回那首诗时,老和尚个才惊觉起大祸临头。但为时已晚,士兵不见了墙壁上的诗句,立即禀报了太祖,太祖大怒,即派锦衣卫把寺中的和尚全部都抓到京城来,要斩首示众!
老和尚这时才后悔当初眼光短浅,把太祖的手迹给洗掉了。
此时,刀斧手快要执行死刑了!在这万分危急之际,也许是上天垂怜,老和尚灵机一动,斗胆对太祖说:“皇上,御诗手迹虽说被清洗干净了,但老衲早已在庙内留下一首诗,云:御笔题诗不敢留,留时恐惹鬼神愁。故将法水轻轻洗,尚有龙光『射』斗牛。”太祖略一沉『吟』,便龙颜大悦,觉得老和尚到有些眼光!于是,免了众僧死罪。”
这段事情葛诚自是知晓,但万万料不到会在这里瞧见这副字画。看得久了,双腿一阵酸麻,瞧前方还摆着一把长椅,不知是不是为自己所设。不过皇帝不在,葛诚自然不敢贸然坐上去,只得站在那里轻轻搓手。
就在就在葛诚等的颇为不耐之时,坐塌后面的屏风处突然传来一阵响声,跟着传出来一个冰冷冷的声音:“葛大人!”
葛诚吓了一跳,忙一骨碌跪下:臣葛诚,拜见陛下!”
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葛诚大气不敢喘。伏在地上不敢动弹,只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起身在一旁站着。”暖阁里面终于传来一个声音,但声音深沉冰冷,葛诚听了心中一惊,连忙叩道:,“谢陛下……?“,忙磕头谢恩,完了方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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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卷 599章:天威
建文此刻已经换下了龙袍,一个属国的小吏,朕亲自待见他就不错了,没必要穿上龙袍,建文帝换上一身白『色』的素装。葛诚对皇帝早有所耳闻,素问当今皇帝仁孝之人,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瞧朱允炆一身白『色』素服,虽说太祖龙驾宾天以三年有余,但圣上仍旧一身白衣素服,尽显人臣孝道之人,葛诚本就是极重孝道之人,瞧皇帝如此打扮,一颗心登时有了向往之意。
在葛诚打量建文帝时,建文帝同样打量着葛诚,但见他一身属国官府,身材矮小,一双鼠目眼四处打量,若非黄爱卿告诉他,这葛诚与齐爱卿乃是同年进士,建文帝还真不喜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
但见他之前,黄爱卿敦敦的教导还在耳旁:“这葛诚乃燕王府长史,为人,胆小怕事,鼠尾两端。如果能以朝廷之势威压,策反此人,便其隐于燕王身侧,缓急之间,便大有可用了,如果实在拿不得燕王把柄时,便让这葛诚出面告,他是燕王府长史,告燕王谋反,纵无实据,也勉强可塞天下众人之口了。”鉴于如此,建文帝才耐着『性』子在乾清宫单独召见他。
”葛长史,可知朕今日召尔至此,所为何事?”建文皱着眉头,语气仍是冰冷,一句问询的话中似乎带着极大的压力与威严,葛诚心马上又提了上来,小心翼翼道:”臣愚昧,请陛下明示?”
建文没有说话,房间里鸦雀无声,葛诚额头上顿时冒出热汗,头深深地埋在下面。
良久,建文帝语音平淡了不少,但语声仍旧吐着威严:““葛长史,朕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啊……?臣不敢!”葛诚下了一大跳,双膝一软。噗嗵一声,再度跪倒在地,神态恭敬至极。
暖阁里,朱允炆稚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微微停了片刻,声音又再度复起:“葛长史,朕且问尔,尔官衔几品?”
葛诚一愣,原本十分害怕的心神被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问得『摸』不着边际,但他还是老实的大道:“回陛下,臣乃燕府长史,正五品官衔!”
”尔可知这五品官位是谁所赐?”建文帝语气又恢复了冰冷。
葛诚心中一紧,忙道:”微臣受太祖之命辅佐燕王,效忠朝廷。”
突然“啪”的一声,朱允炆一拍桌子,怒道:“好一个效忠朝廷,你这燕王长史,乃朕的恩赐,你朝廷傣禄,自当忠心辅佐燕王,为朝廷尽忠,可如今燕王蓄意谋反,你身为长史不能规劝他恭顺朝廷,身为朝廷之臣却不将燕王谋逆之事告知朝廷,如此不忠不义,长史的内心可将朕放在眼里……?“
朱允炆一番声『色』历下,葛诚顿时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呆立了半响,良久才缓过神来,斜眼瞧了瞧暖阁里的建文帝,虽隔着窗帘,但葛诚仍旧能感受到建文帝的怒意。他有些忐忑不安。作为燕王长史,燕王府自太祖以来发生了的众多事情之中,他还是隐隐约约知晓一些,例如燕王蓄意八百勇士,利用元朝大都旧址制造兵器,这些他隐隐约约有些耳闻,不过这些他都不曾亲眼瞧见,他虽为燕王长史,但燕王府如此重大的机密要事,朱棣并没让他参与,这些他都是道听途说,且大都知晓之人也都说之不祥,眼下建文帝虽『逼』问,自己也有心归顺朝廷,无奈自己并没有燕王罪证,若是一旦告知,朝廷查不出真凭实据,况且当今圣上素来仁孝,当年叶伯巨的事件,到如今他还历历在目,难保皇帝不来个“离间宗藩之情!“的罪名,到时可就得不偿失了,想通了这些,葛诚心中便又了主意,没有燕王的罪证,自是不敢贸然劝谏;且燕王平日对己也不错,虽说并为视其为心腹之臣,但态度对其极为尊敬,这个在众多的藩王之中,实属难得。他虽官卑位小,但也极为看重人格,他常听闻,其他藩王属国的长史,藩王不是拳脚相交,便是喝来喝去,正是如此,他才对于燕王多了一份情谊,本以为今日进京如同往常一般, 没料到皇帝亲自召见,还当面询问燕王之事!葛诚虽有些慌『乱』,但还是拜了一拜,语无伦次答道:”臣……臣……实在不知燕王有何不臣之事……还望陛下明鉴……?”
“胡说!”建文帝一声暴喝,只把葛诚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就差魂游太虚了!
”燕王收买民心、结纳异人,谋逆之心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长史身为朝廷命官,竟袒护燕藩,知情不报,难道不知欺君之罪,是罪诛九族”。
葛诚一惊,差点吓得就此昏死过去,好一会儿才勉强收拾了点心神,立马点头如米算一般:“陛下息怒,罪臣实在不知,实在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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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卷 600章:策反
建藩初期,王府不仅有相傅,而且武臣由勋臣担任,出则为将,入则为相。王府官可兼行省参政,为地方行政首长,也可兼都指挥使,掌地方兵权。在封国内,亲王拥有相当大司法、人事权,其官属除长史及镇守指挥、护卫指挥由进行派遣外,其余均在封国境内或所部军职内选用,藩王对他们有生杀予夺之权。境内人民有敢违犯藩王的,由亲王区处,朝迁及风宪官不得举问。这时的藩王是列爵治民,分藩锡土。亲王所居城内布政使、都指挥使及其以下职官,除每月初一、十五一定要到王府候见外,亲王可以随时召见他们。亲王遣使可以直达御前,敢有阻挡者,即以『奸』臣论处。风宪官以王小过或风闻亲王大过奏闻,即以离间亲亲关系罪处斩。纵使藩王真有大罪,亦不得加刑,只能召到京师,由皇帝发落,重则降为庶人,轻则当面申饬,或遣官谕以祸福,促使改过自新。洪武二十作年,明太祖朱元璋在奉天门谕群臣,再次强调皇亲除了犯谋逆不赦之罪,其余的罪,均由宗亲会议,报请皇帝裁决,有关部门只许奏闻,不得擅自逮捕;若大臣行『奸』,不令王见天子,私下使人致王罪而使王遇不幸的话,则天子必定是昏君,其长史司并护卫司可行文五军都督府索取该『奸』臣,都督府应捕『奸』臣奏斩之,并族灭其家。这就是说在明代初期,藩王有错,通常王府官属亦需担责,其惩罚较藩王本身有过之而无不及;受顿斥责,下次不犯就好了,但燕王府属官却被冠上辅佐不力的罪名,尤其是长史,或被罢官、谪戌乃至杀头。自己身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