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断大明-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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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上,城楼守将和一干武将纷纷朝朱能、宋忠、萧琴、谢贵等敬酒,称赞众人精忠报国,武艺高强,几人着实客气了一番,也不再推辞了,一一喝了几大碗,酒过数巡后,萧琴想起不久的靖难之役,心中一动,斜眼朝朱能瞧去,但见朱能面带忧『色』,正好也朝他望来,二人相视一望,朱能点了点头,萧琴何等人物,眼瞧朱能如此,便知燕王府出事了,一颗心早已飞出了燕王府。
燕王府,朱棣居中而坐,两侧分别是朱高炽、道衍、朱高燧、朱高熙、张玉等一干文臣武将。
朱棣阴沉着脸坐于宝座之上,座前案上放着少林至善大师送来的擒王圣旨。鞑子犯境的第三日,朱棣就从朝廷探知消息,当即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没过多久,至善大师的圣旨便到了。接过圣旨,朱棣一时胸堵气闷,同时又感到无比恐慌,此刻盯着窗外嘴唇了动了动,好半响才打破了沉默:“军师,眼下如常是好?朝廷居然不顾鞑子犯境之际,以天下武林擒王,本王前些日子糊涂,还道朝廷念着本王忠贞,放过本王,没料到……?“说道这儿朱棣趁着脸叹了声。
众人面『色』沉重,道衍默默的听朱棣说完,却不答话。
“怕什么,来一个我杀一个!”朱高熙不待朱棣说完,便叫嚷着起来。
坐在朱棣左侧的朱高炽移动了移自己肥胖的身躯,良久才嘘动的嘴唇道:“朝廷这次居然不顾鞑子犯境,执意削藩,如此看来,朝廷削藩之心一绝,眼下府外积聚天下武林人士,若是贸然动手,只怕吃亏的是燕王府!”
“哼,天下武林人士,怕什么?”朱高熙齐之以鼻。
朱高熙皱了皱眉头,望了一眼这个二弟,这个二弟,自小好武,颇得朱棣欢心。他素来瞧不起这位身材肥硕,连骑马『射』箭都不会的大哥,总觊觎着这个世子宝座。今日瞧这个大哥说了这番丧气的话,便抓住机会在朱棣面前损上一把。
朱棣趁着脸,没答话。目光落在了一言不发的道衍脸上,良久才道:“军师认为这事任何是好?”
道衍沉思了片刻,方才将目光在朱棣的脸上望了望了,道:“刚才世子所言甚是,眼下朝廷削藩之意已绝,现王爷所辖,仅燕山三护卫而已。护卫编额有限,且必被朝廷耳目关注,眼下天下武林人士陡然而至,可谓措手不及,为今之计,只得尽量拖延时日,待鞑子兵一除,料来小兄弟势必速速赶回,到时以先前之计,定能克制这番武林人士!”
朱棣素知道衍的能耐,此刻听他如此一说,心中顿时一颗石头落地,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喜『色』。正欲答话,忽听的朱高熙笑道:“军师也太将萧兄弟当回事儿了,府外区区数百个武林人士,他们若是安安生生便罢了,若敢寻燕藩半点不是,我朱高熙便让他们出不了北平城!”高煦冷哼一声道。
朱高熙平日里便是喜欢目空一切,他不光看不上长兄高炽,更不把萧琴方在眼里,如今道衍、朱棣、朱高炽事事依赖萧琴,他恨的牙只痒痒,因此这才忍不住大方豪言。
朱棣皱了皱眉,这个二儿子很多地方都像自己,唯独『性』子太狂了些,他小身喝道:“不得胡言,这等大事岂可胡说『乱』来的!”
朱高煦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朱棣。朱棣声音虽不大,仍让他脖子一缩,算是暂时安静下来。
“军师继续说!“朱棣目光转到了道衍的脸上。
道衍思索了片刻,继续道:“眼下鞑子犯境,朝廷以天下武林擒王,足见朝廷削藩之心!”
朱棣趁着脸,眉头微微一皱,良久才从嘴里“嗯”了声,显然是同意道衍的意见。
道衍瞧朱棣点头,继续道:“一旦胡患得除,以老衲看,朝廷定然会对王爷动手,现下王爷所辖,仅燕山三护卫而已。护卫编额有限,且必被朝廷耳目关注,一旦朝廷腾出手来,大军压境,只怕仓促之间,王爷难以应付啊!”
“军师所言有理,以军师所言,本王眼下该当如何呢?”朱棣盯着道衍道。
众人目光移动,落在了道衍的脸上。
道衍嘴唇动了动,道:“朝廷已先后削掉了”周、代、齐、湘等诸王,如今未削藩的藩王除了殿下之外……?“说道这儿道衍停了下来。
“十七弟?”朱棣迟疑的望着道衍喃喃的念了句。
宁王朱权,乃是朱元璋第十七子,齿序第十六子,洪武二十四年封宁王,二十六年,就藩大宁。大宁在明初期为军事重镇,朱元璋为防关外蒙古势力,封朱权于大宁,与燕王朱棣等王子节制沿边兵马,这宁王当时朱元璋的儿子里,燕王朱棣以善战著称,宁王朱权以善谋著称。朝廷也担心两人会合谋造反。
道衍点了点头道:“朝廷随时可以动手,以王爷区区八百死尸,只怕到时难以抵抗,眼下宁王手握重兵,王爷可以一面可暗蓄勇士,广招人才,隐为奇兵,以防突发之不测。另一面王爷借助宁王的兵力,将来也好做应对之策!”
这番话与朱棣想法不谋而合。朱棣虽然不敢兴兵造反,但也不愿坐以待毙,于是问道:“依军师之见,本王该如何劝服宁王呢”
道衍思忖片刻,方抬头道:“此事以老衲看,等小兄弟回来商量一番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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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卷 521章:好官
离山海关的不远去的街道上,几匹马慢慢的朝燕王府赶去,马匹上,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忽然扭过头来笑呵呵的冲着后面的一个俊美少年道:“萧兄弟, 这次你率军抵抗了鞑子,立了这么一个大功,接下来你想干什么?“
马上的美少年嘻嘻一笑,略作沉思状,好一会儿才笑道:“难得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为朝廷立下了这么一个大功,可把我给累了,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歇歇了,要不然这骨架非要散了不可!”“是啊,萧兄弟,我们这十几日来没日没夜的提抗鞑子兵,几乎都没睡一个好安稳的觉,再不休息休息,恐怕……?”和刚才说话的那美貌少年并驾齐驱的另一个男子接过话笑呵呵的道。
“好好,等回到燕王府,在下向王爷代两位请好假,就放你们回去休息三天好了!”纵马走在后面的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笑着道。
正在这时,一匹马快速冲着这一行人奔了过来,马上之人一身官府打扮,忽然见到那少年,脸上『露』出了喜『色』,急忙勒住了马匹,接着翻身下马,就地一抱拳,当街朗声道:“萧护卫,王爷有急事着萧护卫和郑将军急速会燕王府!”那少年翻身下马,惊道:“怎么,出什么事了?”那士兵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焦急之『色』,他再次抱拳朗声道:“王爷没说,只让我急速着萧护卫和郑将军速速赶回燕王府!”少年扭过脸望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朱能道:”看来燕王府出事了,我们要快点赶回去!“身后的两人点了点头。立马飞身上马,动作如同猴子一般。
北平外,三匹马快速的飞奔,忽然疾驰的少年勒住马缰望了望天,冲着身后的两人道:“郑大哥,朱大哥我看日头也不早了,不如吃个饭吧?”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萧琴、郑和、朱能,三人自鞑子退回大漠后,萧琴便从朱能口中得知至善大师奉命擒王,已经将燕王府包围 ,眼下燕王府危机重重,萧琴当机立断,让留守宋忠、谢贵、陈文琦、慧善等人继续在山海关抗敌,自身带着郑和、朱能自山海关赶回燕王府
二人同时勒住了马,朱能点了点头道:“也好,赶了半天路,我看马也累了,咱们上饭馆子去吃包了饭在赶路。”二人跟着前面的萧琴,走进一家饭店。店小二见如此的客人,登时眉开眼笑,极为殷勤的冲着萧琴道:“客人要吃点什么,小店虽不大,却应有尽有!”萧琴从未走进过古代的饭店,显得有些拘束,一时也不知 如何叫菜,从怀里『摸』出一定金子对店小二道:“我们要吃饭吃肉不知这些够不够?”店小二见银子足足二三两有余,便整治一桌上好筵席也够了。别说吃饭吃肉了,就是吃上山珍海味也够了吃了!店小二大喜,忙吩咐厨房烹煮鸡肉鱼鸭,不久菜肴陆续端上。朱能望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大叫再打五斤白酒。店小二大叫一声:“好嘞!”便朝厨房走去,没多久便打着两斤白酒走了过来,朱能接过白酒随手递给了萧琴,萧琴会意,在每人的碗中倒了一碗白酒。
店小二见众人准备吃饭,急忙闪开,忽然被萧琴一把拉住。店小二见萧琴出手大方,到也不显得如何的害怕,笑嘻嘻的凑过来道:“客官还有何吩咐?”萧琴端起酒碗一口气喝干了碗中的白酒,才冲着店小二道:“小二哥,我想你打听点事?”
店小二满脸堆着笑意道:“客官,要打听事,那您是算找对人了,这北平城内,没有我徐六九不知晓的事情,说吧,客官想问什么事,小的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萧琴笑了一声,暗道:“这店小二看似其貌不扬,肚子里到有点墨水!”见店小二如此爽快,笑了笑道:“我想问一下,这燕王府怎么走啊?”店小二扭过将脸朝店外,用手指着市镇的大路道:”沿着这个方向在走上半天就到了,倘若是骑马的话,不肖片刻便可到达!”
萧琴点了点头道:“麻烦小二哥了!”店小二望了一眼萧琴忽然笑着道:“听这位客官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不知去往燕王府有何贵干呢?”萧琴老家本在江南,说的是一口江南口音,并非凤阳官话,要知道普通官话在明朝的时候,老百姓对凤阳官话本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他们祖祖辈辈说什么方言,他们就说什么方言,根本不在乎这陈词滥调,外人能不能听得懂,这个还真多谢朱元璋,他一统天下后,以凤阳作为官话,萧琴本是江南人士,和凤阳官话还是相差不远,但在北京,一口京片子的店小二,一下子便听得出来。萧琴听了半响,本不想作答,但见店小二如此热情,于是扭过脸冲着店小二道:“哦,找一个人!”“找谁啊?这个我可熟悉了,要是找人办案,我可以想几位客官推荐一个人了。绝对让各位满意!“萧琴一愣道:“哦,我们不是找人办案只是找人而已!”
“那找谁啊?”店小二仍穷追不舍的问道。萧琴仍是带着笑意道:“找北平府的刘巡抚!”“刘巡抚,这个可是一个好官了,不仅为官清廉,而且还断案入神了!”这刘巡抚乃是北平府的地方官,隶属燕王府管辖,萧琴之所以找他,便是从他那么了解一下燕王府发生了何时,此刻听这店小二如此侃侃而谈,不由得暗自叹道:“想不到这店小二虽乃市井之人,却知道的不少啊!”见他如此热情,忍不住问道:“这刘大人是如何的断案入神呢?小二哥不妨说来听听!”店小二一听众人要听他说,显得极为兴奋,陪着笑脸道:“要说刘大人,还得从蜈蚣安说起!”“蜈蚣案?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奇道。“不错, 陈哥本是一个商人,他常年在外经商,两三年也难得回一趟家,家中只有母亲李氏和妻子刑氏相依为命。这一天傍晚时分,李氏和儿媳『妇』刑氏刚吃过晚饭,没想到王小山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久别重逢,一家人高兴得不得了。王小山放下行李,先向母亲请安,李氏高兴得眼睛湿润了,抓住儿子左瞧瞧,右看看,瞧也瞧不够,看也看不够。
给母亲请安之后,王小山又向妻子问好,刑氏也喜形于『色』,对丈夫万福问安之后,就忙着烧热水给丈夫洗脸洗脚,又忙着张罗饭菜,服侍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