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英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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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微笑摇摇头道:“非是看轻文聘,假如你现在重伤全愈,倒可全力一战,只是你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先缓缓吧,等养好伤再说。我知你心有不服,不若让汉升全力一试,你便可管中窥豹,一叶知秋。”
文聘想了想,点头道:“郡守说的是,若由汉升出战,下官心服。”
就在众人说话间,这队人马已来到何晨一箭之遥。
领头是一位白袍小将,长的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活生生的一位三国版宋玉。他手持大戟(武器取自三国志,演义为刀和枪),此戟不同于普通士兵的单面戟,上面是戈和矛的合成体,两面呈月牙刃型,又称为方天画戟(为了不与温侯起冲突,暂改名方天戟)。座下一匹黑棕马,极为高大神骏彪壮,一看就是良驹。与南宛战马一相比,光卖相就高下立判。
“都说河北盛产良驹宝马,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啊。”何晨啧啧称赞一下,又心里感叹一下,张辽这么朝后世人所喜欢,还是有他的道理的。别的不说,就凭这长相,关二哥诚未欺某,仪表非俗啊。相信只要再经历数年沙场历练,去一分秀气,多一些铁血,必然魅力无穷。
这时张辽马上报拳行礼,声音中气十足道:“来者可是何太守?下官张辽,引河北士卒前来相投。”
“鄙人正是南阳太守。”何晨策骑向上两步遥声相望道。
“你们在此静侯。”张辽回头叮嘱一番,驱马上前,来到何晨面前一丈之余,翻身下马,跪行大礼道:“见过郡守大人,从事张辽领旨前来相助。”
“好好,快快请起。”何晨笑的脸像花儿一样盛开。
张辽站起,众人皆细细打量一番,武技如何暂不敢下定谈,至于长相嘛,肯定是目前南阳郡将领里数一数二。就这小白脸,估计也就花拳秀腿,能有什么大能耐,何晨后身有数人暗暗想道。
“文远鞍马劳顿,一路远来颠簸,路上辛苦了。”何晨关心道。
“谢太守关爱,下官已经习惯行伍日子,倒也不觉的什么累。”张辽言行得体,丝毫没有刚出道新人那样胆怯。
何晨额首,笑了笑道:“本太守已在城中摆下酒宴,准备给文远接风洗尘,顺便也恭喜一下自已,往后帐下又多一员能以一抵百,独挡一面的虎将。对了,众多将士也跋涉多日,疲惫难挡,营中已备下酒水,到时请大家饱餐一顿,今日就好生休息。”
张辽表情有些激动,也有些诧异,近些时日来,关于何晨壮举全天下可是传地沸沸扬扬,想不知道也难。自认如果当时换做自己,绝难做到如此杀伐果敢,行险一搏。对于这样一个忠义无双,勇贯三军的人,张辽也在心生敬佩之余,有些纳闷为什么他偏偏要请到圣旨,让自己大老远的从河东来到南阳呢,再说自己与何晨并无交集,从未谋面,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呢?对于这些疑问,张辽心里猫捉痒痒,又不能这个时侯开口相问,实在心里憋的难受。他也只能强压住心里的迷惑,出声道:“多谢太守美意,下官代士兵们谢过了。”
何晨哪里看不出张辽瞬间的走神,望着自己眼神有些怪怪,哈哈笑了两声道:“文远,本太守还未到京都之时,就曾听闻并州丁刺史称你武勇过人,彪悍异常,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乃泰之王翦、赵之李牧,所以本太守不惜厚着脸皮,从太皇太后那里要人。”
张辽给何晨这死人精哄的一愣一愣,硬是想不起来丁原哪里有说过这些话,不过对于何晨的看重还是心存感激道:“多谢将军厚爱,只是下官愧不敢当啊。”
这下娄圭有些不干了,你人长的比我帅也就算了,但王翦、李牧可是千古名将,那怕文聘、黄忠都没有得到这么高的赞誉,凭什么你就能当的起?心中火气一上,立马从边上出声道:“郡守,既然张辽受丁刺史如此赞美,手下必然有真才实料。下官不才,倒愿意与张从事比划两下。”
何晨一乐,看娄圭一脸不爽样,显然是吃味了。再看看张辽也一脸鄂然看向自己,心中已有主意,笑mimi道:“文远以为如何?”
转眼之间,张辽就明白了,估计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张辽年少颇有傲骨,本来想出声回绝,又怕落太守面子,犹豫间却听到何晨笑mimi道:“文远武技,我知之甚详。只是你初来乍到不甚了解,宛城武风之甚,不亚于河北甚至匈奴,以武会友之事,盛行于南阳,真材实料的人,必然得大家敬重。”
“太守既然发话,再推辞就是下官矫情。就如太守所言,以武会友,但点到为止。”张辽也是聪明人,给何晨这么一点醒,也了然已胸,估计问题不是出在太守身上,而是他的一班手下啊。想想日后还在南阳郡不知要呆多少时间,也不想恶了这关系,便答应道。
“好,文远请上马。”何晨大喝一声道。
“诺。”
张辽上马,退出百步之外,持戟而向天。
娄奎早已按奈不住,策马而出道:“太守,先让下官来掂量一下张从事的斤量。”
PS:谢谢维哥,醉琴弦,山边枯竹,天剑舞飘香。顺酐打赏,谢谢。
第二十七章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第二十七章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何晨点点头,不想当面落娄圭面子,也不担心他会惨败。因为何晨知道张辽是个极有分寸和智慧的人,就从他处理李典、乐进关系上就可以看出来。
果然,两将来回交锋不到十余回合,何晨身后几个自负骁勇的武将都已经开始收回轻视之心,很明显,在南阳军中算是一号人物的娄圭不是张辽的敌手。
文聘脸色凝重望着场中,沉声对黄忠道:“汉升,此人武艺之高让人乍舌,以娄圭之能,竟然无法在对方手中走完三十回合。”
黄忠淡然道:“这还是张辽手下留情缘故,不然十招之内,娄圭已败。”
文聘肃然不语。
场中的娄圭也极为难受,别看张辽长的一副俊秀小生模样,但手底真不是盖的,臂力大的惊人,每一次兵器交接,都把他手臂震的发麻,武器几欲飞走。只是来回十招,娄圭枪法已乱,苦苦支撑二十回合,已败相丛生。娄圭越打越心惊,越打越不是滋味,他也是聪明之人,哪里看不出张辽为顾自己颜面,已经手下留情。如果是在战场上,只怕早已成刀下亡魂。
借着两马交错,篓圭赶紧跳出战圈,微颤发麻的双手几乎没有知觉,额头上已爬满冷汗,他满脸羞愧道:“文远武勇,在下不敌。”
张辽急忙施礼,谦虚道:“承让,承让。”
何晨转首打量了一番,见众人表情沉重,战意有些消沉,心里蓦然一沉,可不能就这样坠了南阳军的名声,随既道:“汉升,你去试试,无须留手。”
众将一惊,对张辽又高看一分,能让黄忠全力出手,南阳到目前还没有一个人能办到,哪怕文聘也不行。
黄忠轻轻的点头,纵马出列。卷云刀看似随意轻轻一扬,铺天盖地的杀气便向四周蔓延。
张辽收回刚才的闲庭信步表情,一股压抑气息自内心腾起,心里极为震惊,想不到南阳还有如此人物,直觉告诉他,这会是一场恶战,由不得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同一时间,一股不输于黄忠的气势开始疯狂暴涨畜力。
“达拉,达拉”马匹急促奔走声凭空响起,两人距离急速拉进。
“吃某一戟。”张辽有如奔腾猎食中的狮子,一股锐气势不可挡。方天戟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白光,隐隐带有风雷破空声,其力之狠,其势之猛,几乎让人错觉霸王重生也不过如此。
“来的好。”黄忠毫无俱色,须发皆立,两眼张如虎目,重达三十六斤的卷云刀,轻轻一拎,轻飘飘的丝毫不见力,在太阳光照下,一道冷艳的刀芒耀眼刺目,卷云刀腾空而起,雪花片片,将冷冽刀气有如六月飞霜,快的让人几乎无法忘记呼吸。
“当。”一声惊天动地有如晴天霹雳般巨响,轰的众人头晕耳鸣。
刀戟交接中,火星四处迸射。
张辽青筋暴涨,血气上冲,牙根紧咬,一张白晰的脸瞬间涨如酱血色,显然有些吃力。
反观黄忠,表情虽然有些凝重,但似乎还有余力,他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也接某一刀。”
张辽强忍发麻的双手,不服输大喝道:“接你十刀又如何。”
说话间两人已经错开,各自调头从新冲过来。
“当。”又一声冲天巨响而起,似乎知道自己臂力有所不及,这一次张辽明显改变策略,便以巧卸劲,倒是斗了个平手。随后两人纠缠一起,戟飞刀舞,你来我往,刀刀险要,戟戟要命,凶险万分,转眼之间,便一百多个回合下来,竟然不分胜负。
如此精彩激烈的打斗,平时可不多见,两方将士也都尽情加油助威,欢声雷动。
黄忠虽然未出全力,但心里还是有些诧异,同时暗赞此人年纪青青,但战斗天赋之高,当世之罕见,虽然略显青涩,经验稍有不足,但如果再多历炼,假已时日必可与自己分庭抗据,说不定还能超越自己。
“哈哈,文远果然不凡,当值的主公如此重视,今**一路劳累,未达最佳战力,忠就算胜之也不武,待来日再抽时辰,一决胜负。”黄忠最后还是决定留一手,抽身而退道。
张辽喘着气,额上冒出汗水,两眼有些复杂看着黄忠,他心里极为明白,自己戟法已乱,先机全失,再下去也只是挨打的份,人家好心一片顾已自己面子,所以才有此一说。同时,他对何晨部下又个全新的认识,果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领头的如此骁勇,手下的当然差不到哪里去。
缓了缓呼吸,尽力让自己语气平静一些道:“这位将军乃当世之豪杰,下官自认不敌。”张辽倒是个汉子,拿的起,放的下,丝毫没有别扭之色。
黄忠张辽大战,可把边上诸将看地目瞪口呆,想想刚才自己说的风凉话,不由羞愧难已自拔。就人家武艺比自己只高不低啊。文聘也收回好强之心,无论接下来两方谁胜谁负,他也已经接受这个少年俊杰。倒是娄圭脸色好了一些,从刚才打击中回复过来,对方能和黄忠打成这样,自己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连看热闹的田丰,也感叹连连道:“太守当真好手段,这样一个虎将也被你请来,不出数年,张辽之名,必名扬四海啊。”
何晨也听的眉开眼笑道:“正是,汉升虽勇,但已过而立之年,武艺差不多定型,这几乎就是他的巅峰时期,日后再难有提升空间。反观张辽则不同,他年方弱冠,可塑性极强,当真前途无量啊。”
众人皆言有理。
何晨看着场中黄忠与张辽言谈甚欢,表情似毫无芥蒂,不由“老”怀大慰,兴奋道:“齐鼓、吹号。”
“呜呜呜”
“嘭嘭嘭”
激昂澎湃、金戈铁马让人情不自禁热血沸腾的军乐号角声开始响起。雄壮威武,气势不凡的骑兵大队个个昂然挺胸,整齐分列,不动如山。
宛城方面的举动把张辽和随后跟上来的河北士兵吓了一跳,待他们醒悟过来这是欢迎自己的时候,个个不由神情激动,连带着步伐也轻快不少。
穿棱其中而过,一股铁血煞气扑面而来。这些骑兵队统一米黄色轻甲,手持青龙戟,腰配环首大刀,武器极为精良;队列整齐一致,显然平时训练有度,军纪严明,骄傲而高昂的头颅中,透出强大无比自信与自豪。就可知是一枚百战沙场的常胜之师。那一股彪悍、蛮横之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