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女惑江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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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一脸狐疑的看着芸儿,虽然很怀疑,可是他知道这个问题应该和揭开自己心中的疑问有关系,便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芸儿的问题:“都没有。”
“这就难怪了,”芸儿点点头,俨然是在说‘我就知道是这么一回事’,继续说:“女子生孩子的时候,为了减轻疼痛,常常会用一种缓解疼痛的药。这种药是从一种名叫洋金花的药材中提取的。我不过是把他们改进了一下,做成了熏香,用香炉焚了,你们进了这屋子,自然也就闻了。”
“那他为什么没有失去武功?”黑衣人瞥了一眼拿刀架着他脖子的木头。
“他?”芸儿顺着他是眼睛看了看木头,“那还用问,当然是事先吃了解药的。”芸儿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仿佛是在说‘你是白痴啊?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
能将吃的药改成熏的药,还能自制解药,这个女子到底是谁?看不出她小小的年纪竟然有如此的功力。“你是谁?你一定不是普通人,竟然知道这么多?”黑衣人以一种探究的眼光看着芸儿,他猜测着芸儿可能的身份。
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没有听说个哪个女子能如此自如的使用药材。能够有这样的功力的恐怕也只有神医山庄的人了吧!
等等……神医山庄?黑衣人的脑中灵光一闪。
女子?
难道是她?
邪医再现
黑衣人仔细的盯着芸儿,除去她脸上的冰冷,除去她眼中的杀气,除去她嘴角的嘲讽,一个清纯的少女,十六七岁的样子。和‘她’的年龄正好相当。
真的是她吗?她已经三年音讯全无了。
想到这里黑衣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惊讶。
“你是——”黑衣人一双精光三射的双眼紧紧的注视着芸儿,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邪医!”
“邪医?”芸儿玩味的轻轻唤出这个已经被自己遗忘了三年的称号。忽的,芸儿眼神一闪,嗜血的阴冷被后悔所代替,芸儿出其不意的开口:“木头,放他走。”
听了芸儿的话,没有任何的迟疑,木头潇洒的收回手中的长剑,优雅的放进刀鞘中。转头,他看着芸儿,眼中尽是探究。
“你快走吧。”芸儿没有解开木头的疑惑,将这句丢给了黑衣人,而自己径直向门外走去。脚下很轻,仿佛踩在棉花上一般,没有安全感,芸儿就这样略带踉跄的走出了房间,走下了楼梯,走出了客栈。漫无目的的,她一脸的伤心与后悔。
邪医……
医者,救人性命也。
自己呢?却在杀人。
虽然不是自己亲自动的手,可是,你不杀伯人伯人却因你而死。是自己的一句话,便要了他们的性命,是自己间接杀了他们的。
这样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自己还是自己吗?忽的,芸儿脑中又浮现出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他站在一望无际的雪地里,清雅的开口对年幼的自己说,“雪是纯洁无瑕,是这个世上最美好的东西。”然而自己,却已经双手沾满了血腥了。芸儿忽然很恨这样的自己,她好恨好恨,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不像自己了?
曾经的点点滴滴像放电影一般在芸儿的脑海中闪过,曾经的自己是那么的天真善良,现在,自己居然杀人了。
芸儿低下头,摊开手掌,白皙的手指尖泛着鲜血的殷红。自己好坏,真的好坏,竟然杀人了。芸儿失去控制的双手开始颤抖,我竟然杀人了。
“不……”芸儿失声的尖叫。这不是真的,她不相信,这不是真的,自己不会杀人的。
忽然,芸儿的双肩被一双大手抓住,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投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别这样。人不是你杀的,是我,不是你。你没有。”头一次,木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看着芸儿失神的走出来,他就一路跟了出来,看着芸儿时而傻笑,时而哭泣的样子,他知道了,芸儿后悔了,她原本就是一个善良的女子,杀人这种事情和她应该是不沾边的。她心里全都是那个人的教诲,做一个如雪一般纯洁的女子,虽然她已经不记得那个人了,那是那个人的话她还是记得的。今天,看着这么的人因她而死,她心里的疼、悔,他都明白,是自己的错,不该给她留下这样沉重的记忆。
木头紧紧的抱着颤抖的芸儿,没有多余的话,只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给她一个平静的港湾。他知道,芸儿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
“木头……”闻着木头身上熟悉的味道,芸儿不再挣扎,她任由木头抱着自己,漂泊了三年的心需要一个港湾停下来休息休息。
再次遇袭
已经停止工作了三年的泪腺终于回复正常工作了,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的砸落在木头的衣衫上。泪水侵湿了木头的衣衫,木头紧紧环住芸儿双手更紧了,仿佛是抱着一个生命中的至宝一般的爱惜,又像是怕自己一松手至宝就会溜走一般,紧紧的抱着芸儿。
在木头的怀中,芸儿终于安心的哭了出来。这是她阔别了三年的眼泪了,三年了,她终于无法再压抑自己的了,思念的苦楚,想念的心痒,后悔的心痛,等待的凄凉,所有的一切,芸儿一股脑全都发泄出来了。时间仿佛就此止步,世事仿佛也远离了自己,芸儿安心的发泄着。
“小两口还真恩爱啊!”一个男人邪恶的坏笑声传来。在夜晚空旷无人的街道上显得异常的嘹亮。
木头警觉的环顾着三周,借着明亮的月光,清晰的看到三周的屋顶上,前后的街道上不知何时像是雨后春笋般的突然冒出了很多的人。
木头抱紧了怀中的芸儿,两人之间只隔着几件单薄的衣衫,能够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芸儿分明感觉到,木头的心跳加快了,芸儿有些担心了,木头一直都是一个很沉稳的人。遇到事情从来都不会激动更不会慌乱,有时候,芸儿都觉得木头的沉着冷静到了少年老成的地步了。听着木头有些急促的心跳,芸儿知道来者不善,此时的情形有些凶险了。
芸儿擦干眼泪,双手推开了木头,让自己离开了那个平静的胸膛。
环顾三周,齐刷刷的都是人。
玉姐姐和乌雅在哪里?芸儿焦急的张望三周,寻找这他们的身影。然,当芸儿的目光搜寻了所有她所能看得到的地方,都没有看到她们的半点踪迹。芸儿心中的不安像潮水一般涌来。
不会的,不会的,她们不会出事的。芸儿开始自责。都是自己不好,是自己忽略了她们。要是她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她一定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木头,”芸儿满怀希望的看着木头,她希望木头能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她希望木头能够告诉她‘她们没事’,她非常的希望此刻木头能够告诉她‘我已经把她们安排在了安全的地方,。芸儿真的不希望再有人因为自己而失去生命了。
木头带着歉疚的眼神看着芸儿,没有说话。此时,即便是没有任何的语言,这个歉疚的眼神已经告诉芸儿答案了。‘木头也不知道她们俩在哪里’。
霎时间,才刚刚止住了的眼泪又盛满了眼眶。
忽然,木头的眼神聚敛,眼中的歉疚一闪而光,镇定的说:“她们没事。”
“真的吗?”芸儿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现着耀眼的光芒。
……
木头没有回答她。
这样一句‘没事’振奋了芸儿的精神,她继续问道:“真的吗?她们在哪里?”
木头用复杂的眼光看着芸儿,缓缓说道:“转过身去。”
转过身去?难道她们在我身后?芸儿有些狐疑,还是听话的转过身。
这……眼前的情景让芸儿顿时呆住了。
人质在手
玉姬和乌雅在自己身后是没有错,可是,此时,她们的脖子上都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刚刚还充满了希望的芸儿,心情顿时有跌入了山庄底。
芸儿瞪了木头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他竟然还又心情和自己开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芸儿有了一种想要立刻把木头碎尸万段的冲动。“你们要做什么?快把玉姐姐和乌雅给放了。”芸儿冲着对面那些拿刀架着玉姬和乌雅的脖子的人大喊。
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刀剑无情,要是他们一个不小心,那玉姬和乌雅可就性命不保了。要是再一个不小心,那玉姬和乌雅那两张娇艳如花的脸蛋也就毁了。
“哼……小两口终于亲热完了,想到你们朋友了啊?”一个长的肥头大耳的男子抄着一口浓重的北方口音说着。
被他这么一说,芸儿的脸不由自主的泛起红色的光泽。虽然她没有在和木头亲热,可是,在外人看来,她明明就是抱着木头在哭,活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而木头,则是一个安慰着是妻子的好丈夫。想到这里,芸儿害羞的低下了头。
至于他的指责,芸儿也无法反驳,虽然自己不是和木头亲热而忘记了她们,可是,事实上,自己的确是把她们给忘记了。是自己对不起她们,是自己的疏忽才让她们落入了如此危险的境地。
芸儿自责的看着玉姬和乌雅,见惯了世面的玉姬一脸的平静,可是,从小娇惯的乌雅根本就没有受过一点的气,如今,竟然被人加了把刀在脖子上,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芸儿姐姐……救我……“乌雅抽噎着,小脸上两道清晰的泪痕,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惜。
“乌雅,别怕,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芸儿冲着乌雅高声说道,她要给乌雅希望,而且,她一定要说到做到。“对不起。”芸儿在心底默默的说着。真的对不起,是我的错,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们的,就算是用我的命来换,我也一定会救你们的,芸儿坚定的在心中说道。慌乱的眼神随着心智的坚定亦变得坚定无比。
“你们想要怎么样?”木头开门见山的问。他知道和这些人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而且他本就是个寡言的人,惜字如金,他才懒得和这些人浪费口水。
“呵呵。这话算是说道点子上了,还是这位小哥见过世面啊!”抄着北方口音的男人邪恶的笑着,狰狞的脸上横肉堆积。
芸儿一心都在玉姬和乌雅的安危上,她恨不得那个在她们手中的人质是自己而不是玉姬和乌雅。“你们要怎样才肯放了她们?”
“想怎样?”男人抬起玉姬的下颚,看着玉姬白皙光洁的皮肤在月光下闪着银色的光辉,他露出猥琐的笑容。
看着那张皱巴巴的,凹凸不平,疙疙瘩瘩的大特写的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玉姬恶心的别过脸,眼中充斥着厌恶与恐惧。
“呵呵,大美人,别这样啊。”他依旧不放过玉姬,嘴角淫荡的笑容越发的加深,眼神顺着玉姬的脸蛋,下移到那凹凸有致的均匀身段上。感到有一双意图不轨的眼光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玉姬转过头,愤怒的瞪着这个猥琐的男人。
交易达成
芸儿看不下去了,低吼道。“你到底要怎样?”芸儿能够体会到此刻玉姬所忍受的煎熬。
“呵呵,小美人别急嘛。我们这些兄弟们,不过就是想要借你的玲珑血玉来看看而已。”说话间,他身后街道上和三周屋顶上的人都符合的发出奸笑。
玲珑血玉……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芸儿有些重心不稳,不由的后退,幸好身后有木头在,他一把扶住了差点跌倒的芸儿。又是它,又是玲珑血玉。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想要它,它到底有什么好的?
恨,如同藤蔓一般疯狂的生长,紧紧的缠绕着她的心。
藤蔓紧紧的缠绕,越来越紧,让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