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华夏-第8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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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远处,一辆接着一辆的苏俄坦克正笨拙地碾过中国军队的堑壕阵地。
由于是头一次看见敌人的坦克,吴俊升想要观察得更清楚一点,因此他在指挥着坦克占据了有利的攻击阵位之后,居然没有立刻下令开炮,而是仔细的透过观察窗打量着敌人的新式武器。
吴俊升面前的是一辆典型的英国式菱形坦克,车身的两侧是两个装有火炮的炮廓,炮廓后面还有机枪,整个车身涂有黄色的涂装,炮廓前面还绘有一个大大的红色镶白边的五角星,五角星上面是一把镰刀和一把锤子交叉的图案,周围还写有一圈怪异的白色文字,很是显眼。
苏俄坦克还没有发现已经拦在了面前的中国坦克,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和机器轰鸣声中前进着,接触过坦克的中国步兵们知道不能硬碰,此时都躲进了地堡里,没有发现可攻击目标的苏俄坦克大摇大摆的越过一道道堑壕,偶尔停下来对他们认为有价值的目标开上两炮,打上几枪。
第五卷:铁血拒俄复故疆(一千零八十)坦克初相逢
让莫俊升的坦支停下!后,根据指挥车的位胃,其它聊所口针对敌方坦克的位置一字排开停下,将炮口缓缓的对准了前进中的苏俄
克。
“瞄准他们的车身。他们一会儿会转过来的。”吴俊升紧紧盯着前进中的苏俄坦克,沉声说道。“等他们一把侧面身子对着咱们,咱们就开火!”
炮手和装填手答应了一声,熟练地操纵着火炮,眼睛里全都是兴奋和激动的神色。
一辆接一辆的苏俄坦克出现在了中国坦克手们的视野当中,吴俊升数了数,到现在为止能看到的有;瞒,这些坦克论吨位要比中国的“铁骑”坦克大一倍还多,看上去很是可怕,但中国的坦克手们却没有丝毫畏惧之意。
一辆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的苏俄坦克象是发现了前方的情形有些不对,它斜着停了下来,车体左侧的歹毫米炮开始缓缓的转动着,而就在这时,吴俊升所在的坦克的炮手操纵众毫米炮向着敌人猛的开火了。
吴俊升的坦克射出的炮弹在苏俄坦克旁边很近的地方爆炸,苏俄坦克显然没有料到会遭到这样意外的打击,仓惶停了下来,险些翻倒在了堑壕里。而在看到指挥车开火之后,其它的中国坦克也一辆接一辆的跟着开火。
进攻中的苏俄坦克队伍当中发生了一连串的爆炸,一时间火光四起,到处都是升腾起来的浓烟。
在看到首次炮击没有能够击中目标之后,吴俊升坦克上的装填手迅速将又一发炮弹填进炮膛,炮手立刻修正瞄准,再次向苏俄坦克开火,而与此同时,苏俄坦克也纷纷开炮还击。
吴俊升坦克第二次开火射出的炮弹这一次准确的命中了苏俄坦克的侧面。办毫米炮弹在近距离上准确的撕开了对方的车体装甲,苏俄坦克立玄燃起了火苗,冒着烟停了下来。
吴俊升兴奋地网想大叫一声苏俄坦克射出的炮弹就在他的坦克旁边爆炸,一阵浓烟飘进了坦克里,坦克内的成员都不由自主的咳嗽起来。
此时交战双方的坦克都在全力射击,炮弹好似流星般的飞来飞去,到处都是滚滚的黑烟,能见度开始急剧降低。
吴俊升有些恼火地观察着战场上的情况,他坦克上的炮手已经用另外一发炮弹将刚刚被打瘫了的那辆苏俄坦克掀翻在了堑壕里,开始搜寻下一个目标,此时装填手再次装弹完毕,在吴俊升还没有看到目标的时候,炮手再次开火。
远处一道火光闪过。一辆苏俄坦克的前部被击中,开始冒着浓烟冲下了山坡。
“干得好!”吴俊升高兴地说着,被击中的苏俄坦克勉强的向前开动了一会儿,突然间发生了爆炸,淹没在了火焰和浓烟中。
中国坦克的炮火给了进攻中的苏俄坦克以很大的打击,在接连数轮炮火当中没有被击中的苏俄坦克开始拼命的用炮火反击,这些苏俄坦克的歹毫米炮显示出了一定的威力,两辆中国坦克先后被击中起火,一辆中国坦克的履带也被打断。
“这么打咱们有些吃亏。”炮手再次开火之后,一边观察弹着点,一边对吴俊件说道。
吴俊升点了点头,他透过战场上浓密的烟雾,仔细地观察着,这时,吴俊升看见一队队的红军骑兵们的身影渐渐的显露了出来。
“他们的骑兵上来了。
坦克驾驶员对吴俊升说道。
“咱们冲上去!”吴俊升命令道,驾驶员立刻驱动坦克冲出了掩蔽处,向进攻中的苏俄坦克和骑兵冲去。
远处的高地上,随后赶来的蓝天蔚举着望远镜,和一些军官们一起,观察着战场上的情况。
在看到指挥车向前冲击之后,中国坦克开始集体向苏俄红军发起了反冲锋,苏俄坦克的炮火无法准确击中这些快速移动的中国坦克,这些中国坦克一直冲进了苏俄坦克的队伍里,抢占了有利阵位之后,开始旋转炮塔,从容不迫的向苏俄坦克开火。
由于中国坦克的炮塔可以旋转,从各个角度射击,而苏俄坦克火炮的射界有限,加上体形巨大。转向笨拙,在这场混战当中开始逐渐处于不利地位,被中国坦克一辆接一辆的击中起火。
而在红军骑兵们冲到阵列当中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不但无法帮助在前面开路的自家坦克,反而陷入到了中国坦克的机枪火力编织的交叉火网当中。
在发现红军步兵打算攻击己方坦克的时候,为了躲避苏俄坦克攻击而隐蔽起来的中国步兵们也开始向敌人发动了反击。
战况妾得空前惨烈。
“咱们的轻型坦克上来了。”一位军官举着望远镜说道。
在中国军官们的视野中,多了力辆中国“豆坦克”的身影。
这些只装备了机枪的轻型坦克在到达战场之后,因为没有火炮,所以并未同先到的中国大型坦克一起参加战斗,而是在后面排开了阵列,当发现苏俄骑兵开始发动冲击之后,这些豆坦克立刻紧跟
看到这些小巧玲珑的豆坦克在大型坦克射出的横飞弹雨中快速的穿行,一直越过了大型坦克交战的战场,吴俊升不由得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驾驶这些豆坦克的中国官兵们的目标很明显,他们不想用自己的机枪和敌人的大型坦克硬碰,而是将攻击目标锁定在了苏俄坦克后面的骑兵身上。
红军骑兵们显然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只装备有机枪的小型坦克,就在他们一愣神的时刻。这些小型坦克已经冲进了红军骑兵们的队伍当中,紧接着的,是重机枪横扫过来的密集弹雨。
勇敢的红军战士们根本没有料到会遇到这样的对手。瞬间连人带马倒下一片。
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后来幸存的苏联元帅格奥尔基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当时他还是一名骑兵战回忆道,“那些小型坦克象蝗虫一样的冲向我们的队伍,用机枪向我们扫射,所到之处人仰马翻。一些人受伤到地动弹不得,这些坦克就直接从他们的身上压了过去,它们的履带粘满了鲜血,我永远忘不了那可怕的一幕,,我们用枪向它们射击,一些战士用长矛向它们猛刺,那些伙子们都是好样的。可惜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力气,大家都不断的到下,一些人的战马受到了刺激;开始调头往回跑,,后来,我们的装甲汽车出现了,但他们的数量太少,装甲也太薄,中国人的机枪子弹在近距离就可以将他们射穿,不过他们的出现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他们分散了那些中国小型坦克的注意力,使得我们的后续部队可以撤离战场,但那些装甲汽车却全都被冲过来的中国大型坦克用炮火摧毁了,据说那些勇敢的人们没有一个人生还
以革命精神武装的红军战士们在中国坦克的猛烈炮火攻击下伤亡惨重,血肉之躯终于敌不过钢铁弹雨,苏俄红军的骑兵部队败下阵来,如同潮水般的退去,战场上留下的,是数不清的血肉模糊的人体马尸,和被击毁的坦克和装甲车的残骸。
在3月力日发生的鄂木斯克攻防战中,苏俄红军出动坦克出辆,配合第二独立骑兵师向防守鄂木斯克的中国军队蓝天蔚部发动了进攻,遭到惨重伤亡,苏俄红军伤亡幼人,新组建不久的坦克分队在此役中全军覆没,中国军队伤亡口田人,损失大型坦克獭小型坦克辆。
旧旧年4月2日,北京。居仁堂,华夏共和国政务院。
“那就是说,他们到了叶卡捷琳堡之后,又被优势的苏俄军队给打了回来”孙纲看完战报后,对参谋总长王士珍说道,“哈萨克军也退回了本土,他们想要迂回敌后的目标并未实现。”
“是,聂老元帅闻讯后极为震怒,认为蓝天蔚公然违抗军令,应予重处。”王士珍苦笑了一声,说道。
已经从陆军总司令的位置上退了下来的华夏共和国陆军元帅聂士成对目前中国在西伯利亚同苏俄红军交战的战况一直极为关注,听到了前线最新的战报之后,对于蓝天蔚违抗军令擅自发动进攻的行为很是恼火,也对目前中俄双方的对峙感到不安。
作为一个经历了从晚清到共和的沧桑巨变和无数战场上的腥风血雨的老战士,他对国家的前途和命运一直有着深深的忧患意识,而且在他经历了华俄战争之后。对于中国和俄国的实力对比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在他看来,中国目前想要灭掉苏俄是非常困难的,中国的发展还需要时间,为了复辟沙皇俄国(至少老人家现在是这么认为的)同苏维埃俄国大打出手是非常不值得的。
“老爷子也许是担心我走上穷兵默武的道路,想提醒我一下”孙纲笑了笑,说道,“可有些事情,不是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的。”
“老爷子那里到好说。只是这一次咱们没有能够达成聚歼苏俄军队主力的目的,却引起了苏俄对我国的仇恨和警惧,这战事弄不好就要扩大了。”王士珍说道。“真要和苏俄拼个你死我活,不管从哪方面讲,是有些不太合算。”
孙纲听了王士珍的话,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给他解释。
“单就现在刚刚打完的这一仗,你怎么看?”孙纲问道,“你也觉得应该是这个蓝天蔚负全责?”
“那到不是,这次战役之所以打成这样,是我军兵力不足的缘故,并不是他一个人擅自行动的责任。”王士珍说道,“我个人其实认为,他不但无过,其实还是有功的。”
“说的具体些。晤卿。”孙纲点了点头,说道。
“这一次的战役计划是商树军将军提出来的,经过参谋部完善之后。由孙岳将军批准的,但在实施过程中情况发生了变化。苏俄军队在同援兵会合后,我军以一部迂回敌后作战的企图已经无法实现了,是以孙岳将军电令蓝天蔚回军自保,如果当时蓝天蔚听从命令。咱们和苏俄
交战渊也差不多就是现在纹个样年,但给予敌军的打击就不现在这样大了。”王士珍说道,“而恰恰是蓝天蔚的擅自行动,逼迫敌军放弃叶卡捷琳堡,使苏俄举国震骇,以至于苏俄政府摆出迁都莫斯科欲同我军决一死战的架势。当苏俄军队准备集中兵力消灭蓝天蔚所部时,蓝天蔚却及时的顺着铁路撤了回来,部队虽有损失,但并不大,而苏俄军队不但被我军调动的疲于奔命,而且连续为我军所攻破,伤亡极重,被迫后撤重新调整兵力,我军正面的压力因而大大减轻,也可以从容整军再战。这些不能不说,是蓝天蔚的功劳。”
“你这番话要是能在军事法庭上替他讲就好了。”孙纲听了王士珍的话,不动声色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