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窝里的科技强国-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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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你的意思,你想怎么做?”
“首先我们就要告诉所有的人,我们虽然好说话但并不是软柿子随意的捏,这些人一旦给他们机会就会拼命的往我们身上泼脏水,谎言和捏造的东西那是张口就出。以前我们是顾及到影响就对他们网开一面没有下死手,但是现在如果再放任他们这样肆无忌惮的攻击我们。我们再不做点什么还真要落入到他们捏造的谣言中去。行动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告诉这些人,他们不是总说我们专政和独裁吗,如果我们真要独裁,那就让他们知道他们连生存呼吸的空间都不会存在,”
黄林情绪有些激动的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叙说着自己的看法,看来这几年黄林也没少受这些所谓民主人士的恶心,对于这些人,如果不是总指挥段国学栏着,相信这些人早就已经消失在人间中。
“要让他们消失很简单。一颗子弹甚至是一把刀就可以解决,但是如果我真这么干,这些人所遗留下来的东西却非常的难以处理,这些民主人士还有卫道士们本身就处在公众的视线之下,如果我们贸然的采取暗杀或者是其他什么非正常死亡手段,相信我们将面对最为严厉的舆论谴责,”作为政治斗争和军事斗争经验丰富的李德林,他当然知道在兵法中有一条就是 以退为进!!!
“那李指挥你说怎么办。抓又抓不得,杀又杀不得,就这样看着他们在外面肆意的攻击和诽谤着我们?”
“攻击和诽谤,作为政客,攻击对方的弱点和失误揪着不放就是政客们最擅长的手段;补充一条。政客不仅能尽量的躲避自己的弱点,同时不能忘记,政客还会无限扩大和放大自己的优点,”在中国高层领导人中,李德林算是政治斗争非常丰富的政客,多年在联合议会中唇枪舌剑的斗争对峙多年,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在什么时候不应该做些什么,
“关于我们这一点,社民党和国大党在中国留则广员不的而同的选择了对我们抗战时的一些举动提出了悔吼。责难”
“主要的方向是什么?”黄林冷冷的询问着答案。
“第一个”我们在南京保卫战的时候,我们民业党和下属的军队已经拥有了足够的武装力量,为什么我们仍旧不出兵,而是等待着多方伤痕累累之后才跳出来”第二个,目前我们在用的历史书和各种官方出版的书籍中,对国大党以及社民党两党在抗日过程中起到的作用忽略而感到不满。
第三个”目前有情报显示,社民党的一些极端份子正在筹划着一次罢工,主要针对的就是长期以来一些低层工人收入过低、劳动保障过低还有劳资双方之间的纠纷做文章,这个是目前比较严重的事情。原本还有第四点,也就是我们频繁的对外用兵,但是目前我们还是打着自卫反击苏联和打击日本法西斯的旗号,在这一点上,对方也没有太多的攻击点,毕竟外辱和侵略在几年前是国人们挥之不去的梦魇,国人们现在都是带着一种复仇还有其他复杂心态去看待对外用兵的。”李德林一条一条的分析当前的局势,在座的众人都细细的听着他的各项分析。
“对于其他的责难我没有太多的经验,这更多的是你们搞政治的人来处理和面对,不过对于第二个,我需要提出要小心应对。我是管军队的,目前在军队中,特别是二线军队中我们吸收了很多原两党派的武装部队,这是一个历史问题,当时总不能放任这些兵随意的复员。特别是那些国大党的部队,由于军队纪律还有一些作风问题,这些兵油子就这样随意的解散到地方上会给当地治安带来极大的麻烦,不得不说,在两个党派的武装中,社民党的军队纪律要比国大党好很多。虽然经过几年的改造和整编,现在这些部队已经逐渐慢慢的洗去原有的颓色和政治色彩,逐渐成为一支有着高度向心力和凝聚力的部队,但是事情没有绝对和完美,如果放任处置不当,让这几个党派在社会上造成的不信任风暴冲击影响到军队”黄林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谁都知道,黄林没有说完的话语中所指出的严重后果。只要有点头脑的人都想的出,如果在作战的时候军队内部出现了问题,那样会产生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因此对于这些人,黄林是非常的痛恨和增恶的。 因为在黄林的眼中,这些人从来就不会站在中国民族的国家利益大角度上去思考问题,而是总是想方设法的拖中华民族的后腿为异族制造好处获得利益,在私底下,黄林总将这些人称为打着高尚旗号的汉奸。
黄林说完后一时间没有人接嘴。大家都在仔细的思考着将如何的应对,说真的,在这样复杂的局势下,对外局势的变化和对内部的经济建设已经足够让大家弹心竭虑了,可现在制造麻烦的最大来源不是国外反而是国内就让人感到难受了。这种比吃了几百个苍蝇都还恶心的事情还偏偏发生在国内,这种不协调的声音和做法不仅让很多人想不通,同时也非常的增恶这种变相卖国的事情。
“中国人总是喜欢内斗和内耗,在这一点上,你们不用太惊讶,千百年来中国人就无休止的在进行着。在中国人的心目中,还是那个,“王权,的固有思想在作怪。”段国学见气氛有些沉闷,率先打破了围绕在茶几上空的压抑和宁静。
“王权?总指挥说笑了吧,现在谁还敢称王称帝,当年的袁大头可就是最好的下场。”黄智忠笑着说起这位称帝不到百天便死去的最后一任皇帝。
“不,我说的不是大家所能看到的王权,而是中国人心中的那个王权。”段国学指指黄智忠的心口。他的动作让黄智忠知道了段国学的话中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整个人从躺坐着的姿态起身变成了正襟危坐的肃立,聆听着段国学后面的话语。
“坐,别那么紧张。”挥挥手。段国学让诸人重新放松后这才娓娓道来。
“你们也知道,以前我总是在研究室里摆弄那些东西,可随着我们科研人员队伍的逐渐壮大,我也可以从研究室理解脱出来,去思考和探索着一些我应该去做的事情。美国几份很有影响力的新闻媒体不是总说我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指挥是一名合格的科学家却不是一名合格的政客吗?现在我想在我最后执政的几年里,将一些在我任职期间没有处理好的一些事情给办完。”
“刚才所说的那个,王权,是中国历史演变过程中的一个历史累计。在中国,单一的最高权利意识从原始社会末期就十分的发达。从现有的历史文献中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出。夏、商时期中国原始社会的战争。大多就已经是围绕着对最高权利的争夺而展开,也就是十所谓的“争为帝”随后在这么多年的分分合合中,虽然战争不断,但是中国人的主体思想却由于地缘因素造就了天子、中心等思想,这种思想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束缚了国人对外界的主动探索意识,但是却正是这种思想促成了国家统一和作为典范的领土观。这使得中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虽然也有持续分裂的时期。但是在统治的意识形态方面,这些人的心中仍旧是统一的国家形式。而在这里要多插一句连带对比的东西。那就是相比中国人心中的大统一。我们中国和欧洲相比,中国大统一的局面维持了两千年之久,事实上虽然也曾有飘雨动摇的时候,但是在经历过多年的战乱纷争后,新的帝位崛起终止了国土上的征伐,新的中央政权建立,中国又一次进入到大统一的格局中去。欧洲那边的文明我就不多说了,我在这简单的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 “欧洲自古以来从未丧失其多国体系,而中国则未能真正经历过永久的分
段具学平日里所说的东西不多。但是每一次都能让众人感到眼前一亮。
“归根到底,中国人的王权意识是相当重的,同时由于王权更迭的身份背景,中国人可以认可一个乞丐到皇帝的身份转变,例如朱元樟。可以说在中国,只要你有胆识,只有你有能力笼络足够的人,你就有可能成为新政权的王者。而反观国外,虽然政治战争很多,但讲究血统;和精神象征的一些国家就无法像中国人那样创建这种神话。我研究的不多,但是我们就拿身边的日本来看。虽然在日本历史上有着丰臣秀吉这样从足轻的小兵做到权倾天下的大名和太政大臣,但最终丰臣秀吉仍旧需要拜服于天皇的座前而丝毫不敢造次,如果一旦丰臣秀吉敢说要踢开天皇,相信不用别人起兵,自己内部就会成为一盘散沙;而西方诸国也多在国内征伐之时效忠国王。可以说。中国的王权是可以变更的,精神领袖也是可以变换的。因此中国人在一个普遍王权刀似:的夭下次序中,最大的威胁和挑战击要来自干内部。照删孔是为什么在这么多年中,对帝皇的反叛总是处以最严厉的惩处的主要原因,因为坐在最高的权利宝座上,这些皇帝时刻都在提防着别人背叛他取而代之。最简单的说法,就是中国的天下次序是围绕着“维持和重建。这个相对矛盾的中轴来进行。甚至对于外部的挑战,也往往以少数民族入主中原的形式给纳入这个中轴之中进行,这就是中国的战略文化的特殊性。”
“而西方世界由于长期分裂独立的特点,决定了西方战略文化的基本走向。在它们分裂的周边环境中,外部的威胁是对政治实体的最大挑战。而在冲突状态中的生存与发展,则就成为了战略上的头等大事。民族或国家之间的关系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控制别人,要么被别人控制。”
“因此西方的战略文化就是独立和奴役其他民族之间的征战,而中国战略文化的特点导致了中国人更喜欢内斗的特点,当然前面我也说过。哪怕是蒙古铁骑踏破万里江山和清朝满族统治天下之时,它们都被往往归类到以少数民族入主中原的形式给纳入国家政权的交替中去。在某种程度上,这些民族虽然不是汉族,但是却被纳入了大中华的文化体系范围中去。”
“说了这么多,无外乎就是想让大家知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句话的根本含义。对于中国人来说,只要你肯去做,敢去做。你就有可能成为中国国家的实际领导人。正是因为有了这种观念和思想。中国人的心中总是梦想着自己有朝一日权倾天下;只是当这个梦想去真正去实现时,需要大量的鲜血和尸体来进行。旧有势力的垂死挣扎和新势力的崛起,这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这种矛盾的最终解决办法就只有是战争。”
“只是当西方人用大炮轰开闭关锁国和外界失去多年联系之后,特别是历史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国人们突然发现,原来政权的变更可以不用鲜血和尸体来进行。西方人政权的变更演变到现在是用摆票来执行。那么我们中国是否也能同样进行呢?答案是不行。”
“这个不行的答案是一些特殊的历史原因和中国特殊的文化背景所造成的。虽然孙先生的革命让国人们推翻了封建的皇权,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新的继位者却同样是在延续着另外的一种变相的皇权。我们看看之前在任的蒋光首,他坐在中国最高权利的宝座上死都不肯下来,每次选举都是内部草草走个过场象征性的了事。而社民党内部也同样如此,几位高级领导人长期的坐在党魁和领导者的宝座上,至于我们民业党更是如此。自从建立以来我也就没摘过这个最高领导人的帽子。”
说到这段国学自己笑了起来,虽然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