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窝里的科技强国-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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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西北军挖战壕挖的是又多又深又宽,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防止西南的坦克装甲车肆意地突击,虽然西北军没有什么重火力来摧毁消灭这些战场大杀器,但是这些原始手段也是一种很有效的被动防御措施。
而西南军挖的战壕就没有没有那么的大张旗鼓,相对西北动用五十万劳力所挖出来的巨大防御阵地,西南的战壕仅仅就是半人多高,将挖出来的土堆积在面对西北军的一面用铲子拍实了就是防御工事了。这样随意地建设防御阵地倒不是西南的兵偷懒,而是没有必要,第二军的目地就是要拖住西北的注意力,如果这战壕修的太密实了让西北看不到一点希望,这仗还怎么个打。
前方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不断地变化着,而在中国的东南部,在西南突击了江西的中央军部队抓了一大串俘虏后,整个中国对西南地谴责和指责达到了一个顶峰。而面对众多指责,西南没有太多的解释,仅仅只用了一个无可奉告便挡住了所有人的质问。而面对各方前来斡旋、干预地其他各方势力也均一一挡了回去。在所有人的眼中,西南就是一个油盐不进,径自行事的缺心眼的主。
而更让所有人郁闷的是,面对这样的一个主,不管是从舆论上还是实际武力恐吓上都没办法制约、制裁这个主。
有心人经过调查后发现,西南已经不再是以前地那个小心翼翼地在联合议会中和其他势力抛媚眼扔绣球的小势力了。最初西南只是言少语轻地小势力。李德林在联合议会中更多的是当中间派和事佬的角色,而且由于西南向各方势力都出售武器弹药。这使得李德林在联合议会中也能得到各方给的三分薄面。可现在西南一旦强硬起来时,所有人才发现,原来这个与众人都交好地西南背后有着绝对强大的实力。
从舆论上的指责西南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指责无外乎使得西南的公众形像受损。但西南展现出的强大实力却也让所有人知道嘴巴再利也敌不过他们的拳头硬。而好不容易鼓动各方势力对西南进行制裁,可真一制裁时所有势力的大佬们便将制裁书给扔到了垃圾筐去。制裁西南?你还要不要弹药,你还要不要向西南出售矿藏物资进行钱、粮、物和军事物资的交易收入?而最后地军事制裁更是可笑,蒋总统美丽地夫人从美国所争取来的美援武装起来地八十三军一个晚上就损失了一半的兵力,这样地实力又有几个人原意上前和西南碰一下?大家也就是挥舞着制裁大旗和武装干预的口号摇旗呐喊一下,更多的人是在一边摇旗呐喊一边将更多的矿藏物资送到西南换取各种急需的产品。
为此,调查人叹呼西南已经是中国的另外一个独立国家,仅想依靠政治上的制肘和武力上的恐吓根本对其毫无影响。这个局面的产生是因为国人长期将视线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中原、江南这些繁华富庶之地。而忽略了西南的边陲苦寒之地。以至于让西南在乱世中得以安心发展,创建出强大的工业体系和农业体系还有强力的行政体系。
当众人在为江浙一个县。中原一个乡的地盘拼死争夺,在为几个原有工厂的归属所对峙战斗时。西南却在山窝里一块砖一片瓦,一个螺丝一个扳手的蓄积建设着自己的各种行业体系。而中原、江南一带的争夺结束后这些地方已经在不断的战乱和顷轧中沦为一片废墟,原本富饶富庶之地变成为了一片白地,民无所居,农无所田,工无所业,一切都需要重新建设。调查人发现,中国的各路军阀很少有人原意去建设,去投入大量的金钱和人力物力去重新建设着属于自己的产业,他们更喜欢掠夺,今天抢这里,明天争那里,只要有利可图有钱可赚,战争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最终手段。
而西南由于先天性的被人忽视,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待这个千年以来的贫苦发配之地,从而错过了最好的制裁、制约、制肘西南的最好机会,现在西南在经过二十年的建设和蓄力,所蓄积的力量和工业建设所带来的产品支撑使得西南成为国内势力中的翘楚。可是这种用着耐心和忍耐及长远的战略眼光所创造出来的强势是国内很多的人所不能理解和无法预见的。在西北的会战的结局是注定的,工业化的差距不是能简简单单地用着勇气和生命去填补的,在得知后方兰州被奇袭的部队所攻克后,西北的决死突击在西南密集的火力网下成为了尸山血海,而苦心铸构的防御阵地也在辅助武器下轻易破坏,巨大的战壕在几辆武装推土机的作用下迅速被填出几个渡口,随后跟随的坦克通过这些渡口轻易地穿过了防线向后突进,在这些战场杀器面前,没有见过坦克的西北士兵无法在这些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轻易摧毁障碍物引起地面震动的杀器面前聚集起战斗勇气,而能有勇气作战的士兵也很快发现,子弹打在这些钢铁怪物身上根本毫无作用,而这些钢铁怪物则用机枪、大炮将反抗的战士撕成了碎片。
西北的防御工事仅仅支撑了一个白天便被撕碎,为了确保攻击效果,西南一共出动了一百六十辆坦克,两百二十辆装甲车,十八架俯冲轰炸机,各种口径的火炮、火箭炮、迫击炮四百余门,在火力摧毁破坏构筑的工事后,这些主战武器在两个师近三万名士兵的全力攻击下迅速将西北在此聚集的十多万兵力歼灭。
西北这十多万兵力有一半以上是死于西南的炮火之下,西北三马的军队由于常年与国内各势力交手,没有经受过这样密集的饱和炮击,人员兵力分配比较集中,而西南使用的又是超高威力的塑化胶基炸药也使得杀伤效果大大增强。在一个山头上,西北在此准备了一个骑兵团,目地是利用骑兵的高速突击力给西南的进攻队伍造成极大的伤亡。西北三马利用此招在国内颇为吃香,频频建功。可是他们忘记了,西南在天空中有着侦察机进行侦察,侦察机将发现的这个骑兵团后迅速地通报给指挥中心,指挥中心命令两个160毫米的重炮营一阵炮击过后,这个骑兵团能在山头上站起来继续作战的兵力还不到半个营。
迅速的溃灭还有一个原因是冯军座的鬼点子使得兰州城在心理攻势下迅速的成为了一座投降的城市。
冯军座集中所有的坦克和107毫米火箭炮,对着兰州城门就是一阵长达五分钟的炮击,5分钟的炮击让整个兰州城都能感到炮击所带来的巨响和震动,而随后几十部高音喇叭所播放出来的投降通告也清晰地传入到每个人的耳朵中去。
在兰州兵营里歇斯底里喊叫着要与兰州共存亡的一众官兵则在俯冲轰炸机那如鬼泣般的嘶鸣声中灰飞烟灭。冯军座的心理战术很有效果,所有的军民都无法相信居然能有部队穿越过前方部队的层层阻击,更没有人能相信西南的火器是如此的强大,在矛盾、不安、恐惧的心情中,兰州城很快地作出了投降的选择。好在西南的攻击部队真的做到了和投降通告时的承诺,没有扰民,没有屠杀百姓,部队也仅仅是控制住了市政府、兵营等几个要害部门后便没有了更多的军事举动,这使得老百姓心理略微稳定了下来。
第一百五十五章 守则宜稳
“出水啦!!!”在机器的轰鸣声和群众的欢呼声中,一股水柱顺着深深钻入地底的管道被抽出了地面喷涌而出,引起围观群众的阵阵欢呼声。很多人拿来盆、桶争先接下这宝贵的水资源,而在不远处,几十名穿着沾满泥浆工作服的工人正快速而又熟练地将一根根管道连接在一起。
“休息一会。”将一根水管抬至挖出的浅坑中预置放好,领队的工头向几个大汗淋淋的工友们宣布着。
抽出别在身后的烟斗,将自己满是泥浆的手在工作服上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擦了一下,从烟斗下的荷包中取出一点烟丝塞进烟锅中点上,一股辛辣的烟气冒了出来。
“工长,你说他们真的这么缺水吗?”身边的一个略微年轻的工友指着不远处排着队接水的村民们问着。
“小子,看看这满山头都是黄色的土你就知道缺不缺水了。”老工长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让小工友自己去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里和我们那真不一样,我们那虽然山上的石头多,但是至少能长的出各种低矮植物,可这里真不一样。真他妈的缺水,我来这都已经半个多月没洗澡了。”小工友将自己的工作服略微的打开,好让自己更加凉快一点。
“你知足吧,这里的人很多人一生只洗三次澡,一次是出生时,一次是娶媳妇时,一次是死的时候。我们来这里就是钻井取水的,你来之前没听和我们一起来地县长对我们说啊,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尽快打出水井来解决这里的人吃水难的问题。”
“那今天晚上我们可以洗澡吗?”年轻的工友指着一条通往自己暂居地简易工棚的胶管说到。
“如果水够地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好了,烟抽完了。干活去吧。”老工长将烟锅里的烟灰磕在旁边的石头上,领着几个工友们向山下走去。因为这里地形比较特殊,吊装车开不进来,只好将预备的水管给堆置在千米之外卡车能开进来地最进的地方,只是苦了这些工友们需要一根根地抬运到这里。
老工长带着人走到存放水管时发现这里围了很多本地的村民。老工长有些吃惊,因为刚来时这里的人虽说没有表现出什么敌意,但是从各种接触上看都发现这些本地人对自己和工友们没有什么好感,而自己这些工友们想从村里唯一的水井中取水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此自己和工友们只能耐住缺水地饥渴无比节省地喝着从县里运送过来的水。
站在这些围着水管的本地村民外围,小工友有些害怕地拉拉老工长的衣服。而这时这些村民们也发现了这几个满身泥浆手持绳索挑具的工人。人群中分出一条路出来。一个老人和几个壮汉走了过来。
“你们这些东西是连接那口水井地吗?”走到几个人地面前。那个老人询问着老工长。
“没错。这些水管是连接那口水井地。它要连接到你们和附近地两个村子里去。”老工长回答着。
“那这口井你们打算收钱吗?”老人继续询问着关键地问题。
“不收钱。县里面让我们过来打井。就是为了让大家能用上水。吃到水。”
“县里面?就是那些新来地汉人吗?我不信任汉人。汉人一直是想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老人地眼中闪过一丝不信任和警觉。
“老人家。我们那里有很多汉人。也有很多壮人、瑶人、苗人。还有更多不是汉人地民族。我们大家不都是生活在一起好好地吗。不管什么民族。只要大家放下成见。共同创造新地生活。解决以前大家地过节。不也是可以一同生活在一个地方吗?”老工长不卑不亢地回答着老人地问题。
“你真不是汉人?”老人的眼睛不住地扫视着老工长,就像一个透视机想要把老工长给透视彻底。
“我不是汉人,我是瑶族人,长期和汉人还有其它民族的人生活在一起,再加上我们工作的需要,我身上已经没有什么特征能体现我是一个瑶族人,只是在我们瑶人的节日时,大家才会看到我身上瑶人的本质。”
“那他们呢?是瑶人,还是汉人?”老人有些惊异。
“这两个是苗人,这个是彝族人,这个是壮族人,而这个是汉人。”老工友最后指指身后的小工友。
“你们这么多异族人,就不会相互打架?”老人更是惊异,因为他从小就被父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