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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大凤雏-第319部分

小说: 大凤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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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山民闻言连连点头,对刘备道:“正是如此,玄德公于这天下大势看的通透,着实可喜可贺!”

刘备见庞山民谈性颇浓,微微犹豫一下,便对庞山民道:“之前唐侯所言,令备迷惑,不知唐侯对备,有何期待?”

“玄德公此番归来,便是庞某最大的期待。”庞山民闻言,爽朗笑道:“桃园结义之事,当流芳千古,只是昔日玄德公所为,终究是枉顾了兄弟情义,如今山民见玄德公大彻大悟,怎能不喜?”

“唐侯谬赞……”刘备闻言,轻叹一声道:“无兄弟对不起刘备,而是备对不起二位贤弟,只是备如今见二位贤弟于唐侯帐下,如鱼得水,亦感欣慰。”

庞山民闻言笑道:“所以此番对玄德,庞某另有任用。”

刘备闻言颇感诧异,哭笑不得的看了庞山民一眼,缓缓开口道:“仅庐江一事,唐侯对刘某尽信乎?”

庞山民闻言亦笑,对刘备道:“庞某不是曹操,虽对皇叔仍有少许疑心,却是相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况且庞某此番安排,乃是欲皇叔归回宗师,与景升公一道,编篡《后汉书》。”

见刘备愕然,庞山民笑道:“前虽有《汉书》,可自王莽后再无史料,之前庞某与景升公商议,如今虽献帝仍当大位,可明眼人皆知,其只不过是曹操傀儡而已,所以庞某欲使刘氏宗族,著书立传,算是颂汉室功德也好,算是以史为鉴,让后世之人晓大汉兴衰也罢,总之庞某以为,这段历史当记载下来……”

刘备闻言,微微点头,对旁山民道:“如此也好,备如今已放下争霸之心,倒也乐于促成此事,为一史官,唐侯日后可无需警惕备之二心,备那二位兄弟亦可安心的去奔那大好前程了。”

庞山民见刘备应允,点了点头,一行人马归太守府后,庞山民与刘备并坐主位,命堂中欢宴。

席间庞山民问起刘备此去庐江,一路所见,刘备当即便将孙权罢免周瑜一事,与庞山民说了,庞山民闻言,不禁失笑,口中喃喃道:“为何孙仲谋会行如此不智之事,若其没了周瑜,何以号令江东?”

刘备闻言亦笑,出言调侃道:“只因唐侯虎威。”

“玄德公莫要调笑庞某,江东君臣不合,在庞某看来,乃是必然之事,之前庞某多番说过,孙权非孙策,少容人之量,周瑜于孙策面前,可畅言无忌,于孙权面前这般行事,却要被那吴侯忌惮。”

刘备闻言深以为然,对庞山民道:“若备为吴侯,必不令属下心寒,孙权这般肆无忌惮,薄待重臣,乃自掘坟墓。”

庞山民闻言,若有所思,对刘备道:“那玄德公以为,庞某该不该趁此良机,取那江东?”

刘备闻言却笑:“唐侯此问怕是问错人了,备如今已不再涉足军政之事,乃一史官。”

庞山民见刘备推辞,不以为忤道:“虽为史官,可庞某从未怀疑过玄德公的眼光,在庞某眼中,玄德公虽文治武功,皆稀松平常,可这看人的眼光却冠绝天下,若玄德公与庞某易地而处,面对这般良机,当如何去做。”

刘备见庞山民盛意拳拳,且其面上诚挚之情,不似作伪,微微点头道:“若备为唐侯,此时当放任江东堕落,如今荆襄新得合肥,寿春,江东无论何时,皆可取之,可曹操如今于河北厉兵秣马,年内怕是要与荆襄大战一场,荆襄与中原相争,乃是天下大势,所以此时此刻,荆襄不当分散兵力,以一敌二。”

庞山民闻刘备之言,连连点头。

适才询问刘备,也算是庞山民出言相试,庞山民也想看看,事到如今刘备会不会还留有私心,听闻刘备这般解释,庞山民终于放下心来,喜形于色道:“庞某当说,英雄所见略同。”

刘备闻言苦笑一声道:“备于唐侯面前,岂敢再称英雄?”

“此地非许都,玄德公此刻也不是与曹操青梅煮酒,何须自谦?”庞山民说罢,刘备释然笑道:“时过境迁,倒让备觉得恍如隔世了……”

一场大宴,群臣尽欢,既然刘备平安归来,庞山民便命人速速将此喜讯告知合肥关羽,安其心思。

信使离去,庞山民不禁想到周瑜现下的处境,唏嘘不已。

平心而论,除卧龙凤雏二人外,庞山民与周瑜,郭嘉二人相处最为自在,虽与二人各为其主,可二人性情,极得庞山民所喜。

如今周瑜遭难,庞山民心中难免有将周瑜召至帐下的心思,只是庞山民心中依然担心,若使人召周瑜前来荆襄,周瑜不从。

庞山民认为他的面子自然比不得那陨落了的孙策,若说庞山民与周瑜为友,那孙策与周瑜便是情同兄弟,孙策临终的嘱托,周瑜岂会不遵?

尽管孙权一次又一次的令周瑜寒心,可周瑜对其依旧不离不弃,庞山民心中琢磨,此番这二人会不会如之前那般,和平收场?

想到此处,庞山民也不禁为周瑜大鸣不值,沉思许久,休书一封,召孙绍前来。

不过三日,孙绍便至,庞山民见过孙绍,将周瑜处境尽数与孙绍说了,孙绍听闻周瑜又被那孙权所欺,不禁大怒,对庞山民道:“绍儿已知叔叔想法,这便往江东一遭,劝公瑾叔叔转投荆襄!”

庞山民闻言,轻叹一声道:“只怕公瑾不从!”

“绑也将他绑来!”孙绍闻言,怒不可遏道:“昔日父亲身死之时,便告知绍儿对公瑾叔叔当以父侍之,那孙仲谋昏聩,薄待公瑾叔叔,我这做小辈的,倒要为公瑾叔叔讨个公道。”

“绍儿此言不差,然而疏不间亲,此番庞某召绍儿归来,乃是欲与绍儿一道拜见老夫人,庞某也想知道老夫人对庞某这般打算,是何态度。”庞山民思索片刻,对孙绍道:“至吴夫人府时,绍儿切勿多话,一切待老夫人有了决断,庞某再决定绍儿是否往江东一行!”

孙绍见庞山民态度坚决,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却闻庞山民轻叹一声道:“江东风雨飘摇,便是以公瑾之才,亦独力难支,庞某见公瑾如此,心中着实悲痛万分。”

须臾,二人便至吴夫人府,大乔见孙绍归来,喜形于色,与庞山民见礼之后,搀着吴夫人一道入了厅堂,吴夫人见庞山民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对庞山民温和一笑,道:“山民,你与尚香成亲,也是老妪半子,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来。”

庞山民闻言,苦笑一声道:“老夫人可知,公瑾如今正于江东受苦受难?”(未完待续。)

第一章NO。538孙绍力劝周公瑾

吴夫人自定居荆襄,已有许久不再过问江东之事了,今乍闻庞山民言周瑜受难,吴夫人颇为诧异,对庞山民道:“公瑾他怎么了?”

庞山民还未开口,孙绍便抢先骂道:“还不是那孙仲谋手段龌龊,不仅去了公瑾叔叔的官职,还将其投入牢房,若爹爹尚在,怎会容他猖狂!”

孙绍说罢,庞山民轻咳一声,道:“休得无礼,仲谋好歹也是你的叔叔!”

“这样的叔叔,有还不如没有。”孙绍神情阴沉,将之前刘备带回的消息悉数与吴夫人说了,吴夫人闻得这般消息,不禁大怒道:“莫非这不孝子已忘记伯符嘱托?”

庞山民见吴夫人动怒,忙出言劝道:“老夫人稍安勿躁,此事庞某倒以为,仲谋亦有苦衷。”

见吴夫人不解,庞山民叹道:“数年来仲谋执掌江东,晋位吴侯,为江东之主,可江东朝堂,真正得群臣信服者,非是仲谋,而是公瑾。所以在庞某看来,立场的不同决定了这二人始终相克,山民此来,便是欲征求老夫人意见,不知老夫人可否允庞某使绍儿往江东一行,劝公瑾改投荆襄。”

吴夫人闻言,微微一愣,继而叹道:“山民欲毁江东根基乎?”

庞山民闻言,苦笑一声道:“便是仲谋得公瑾尽心辅佐,庞某欲取江东,易如反掌,这些年来江东各行各业,多仰我荆襄鼻息,如今休要说是仲谋了,便是文台公尚在,孙伯符复生,也难挡江东被荆襄覆亡的命运……”

“既然山民已有决断,那还来问老妪作甚?”吴夫人说罢,轻叹一声道:“之前老妪已说过,仲谋虽我亲子,可尚香亦我女儿,作为家长,不当偏帮,这些年来,江东多得荆襄提携,老妪虽上了年纪,却并未昏聩,山民的所作所为,老妪还是能够看到的。”

庞山民闻吴夫人之言,亦感欣慰,对吴夫人道:“老夫人这般开明,倒是让庞某无话可说了……”

“老妪只希望尘埃落定之时,山民可留仲谋一条性命……”吴夫人说罢,神情晦暗,不再多言,庞山民躬身一礼,对吴夫人道:“理当如此,庞某与仲谋兄并无私怨。”

庞山民说罢,与孙绍一道离府而去,孙绍匆匆准备行装,往庐江一行。

沿江南下,庞山民心中思绪万千,孙绍此去庐江,庞山民倒不需要担心孙绍安危,好歹孙绍也是孙策之子,就算被孙权察觉孙绍此去庐江的目的,恐怕孙权也不敢痛下杀手。

江东连刘备都不敢处置,更何况孙绍了。

不过数日,孙绍便至庐江,径往太史慈府上而去,见过太史慈后,当得知如今周瑜,鲁肃二人依然于牢中并未放出,登时大怒。

太史慈见孙绍气愤,不禁劝道:“绍儿,吴侯如今仍在庐江,探望公瑾一事,当从长计议!”

“子义叔叔,绍儿等不了!”孙绍双目冒火,对太史慈道:“公瑾叔叔对江东意义何在,子义叔叔当最为清楚,既然孙仲谋嫉贤妒能,那便让公瑾叔叔随绍儿一道去荆襄为官!”

太史慈闻言大惊失色,对孙绍道:“此事休要再提,江东离不得公瑾,况且如今吴侯震怒,绍儿若这般无礼,恐犯其忌讳!”

“别人怕他,我可不怕。”孙绍冷哼一声,对太史慈道:“总之绍儿这便要去庐江大牢,那孙权若有能耐,便叫他将我一起锁了!”

太史慈见状,还欲再言,却见孙绍已然没有了谈话的心思,转头便走,太史慈见状,忙一把捉住孙绍臂膀,对孙绍道:“好歹你也是成家立业之人,怎么还这般冲动?”

“江东无人为公瑾叔叔讨各公道,我荆襄来给!”

太史慈力大,孙绍难以挣脱,只得愤愤不平道:“若公瑾叔叔之前肯降我荆襄,又岂会遭受这般苦难?恐怕其于荆襄朝堂之中,地位比之卧龙凤雏亦当不遑多让了,就连伯言军师都可困郭奉孝于许都成中,以公瑾叔叔本事,何愁得不到功劳?”

太史慈闻言,不知该如何辩驳,荆襄财雄势大,太史慈自然知晓,况且以庞山民与周瑜的关系,周瑜大权在握也是铁板钉钉的事,太史慈皱眉思索许久,对孙绍道:“可江东是你孙家基业,绍儿此来,哪有偏帮外人的道理?”

“外人?小侄于江东之时,孙仲谋待小侄如何,莫非子义叔叔不知?”孙绍冷哼一声,对太史慈道:“况且绍儿母亲,奶奶俱在荆襄,且得山民叔叔眷顾,吃穿用度样样不缺,即便山民叔叔如何繁忙,逢年过节必来拜见,而那孙仲谋昔日所作何事,就用不着绍儿赘言了吧!绍儿又不是不识好赖,内人外人,绍儿分得清楚!”

太史慈见孙绍情难自控,长叹一声,手上力道也渐渐减弱,孙绍搬开太史慈手掌,对太史慈道:“子义叔叔,这江东如今已不是父亲所在之时的江东了,与其活得这般没滋没味,不如子义叔叔也与绍儿,同往荆襄!”

太史慈闻言,先是一愣,继而苦笑:“伯符临终嘱托,慈不敢忘,终归是伯符所闯下的基业,慈为汝父至交,又怎能趁江东衰弱,另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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